《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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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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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让人家看的。我们在海龙的时候,好像那四个人的影子仍然不离我们左右。”

    经过国标这样一说,郑小强越觉得问题的严重性,郑敬文常说的,“来四个、四十、四百个我也不怕你们!都来吧,来多少我都不怕!”这些话与他们的工作任务和工作环境是有关系的。因此必须从多方面保证郑敬文的安全。

    很明显兵是病了,到医院看病,西医大夫用安眠药治疗。没能治好病。到中医院治疗,中医大夫说:“此病是捞心过度,阴血暗耗,心神失养所至。一般说来是比较长时期的在艰苦条件生活,工作任务繁重压力大,疲劳过度体力不支,尤其是处在情况复杂,斗争激烈的情况下,心理压力大,比较长期的处在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严重的影响了人的正常*,使脏、气、血功能紊乱,导致此病的发生。人体是有机整体,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精神之所舍。情志的变化对脏腑有不同的影响,首先影响心脏的功能,然后影响其他脏腑的功能,心主神志,心脏功能失常,导致心神不宁失眠多梦,狂燥妄动,精神错乱。我给你开几付药必须按时服用。”

    泰哲的姑妈有位朋友叫培植,收了几个弟子,香火不断,常有人到他那里去看病。姑妈先到培植家里说了兵的病情,然后领着泰哲和兵到培植那里去治病,培植看病的方法是点燃香之后,在病人的头上划三圈。然后插在香炉中祷告,看香火说病。培植说:“你们看在香火中有一个是暗淡的,那就是说你家兵正处在灾难之中,原本他是有仙缘的,是玉黄大帝身边的*大将军下凡,其任务是收复八大神仙,设立神堂,出马看香(巫医治病),可是你家兵不信神鬼,不执行上方任务,于是大帝发怒要收他回去,所以他才有病。”培植台头看看兵和泰哲接着说:“这八大仙原本就是你家的保家仙,还有一位保家老祖,目前也不在你们家,上方要收兵回去,兵的真魂已经离开身体,所以才有凶神野鬼来索命。

    泰哲按照培植大师要求设立大仙堂,供奉八位大仙,天天烧香磕头,请求保佑兵的身体快快地好了。可是兵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的病越来越重了,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没完没了,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他都说些什么,有时好像是说有人追赶他,特别是在夜间有时把窗户打开向外抛东西,有时他骂:“王经理**,王经理*,还叫美国派飞机来,来吧,谁来我都不怕,来四个、四十个、四百个,来多少消灭多少!”他有时向外冲,有时在房间内做战备,将菜刀木版等储藏在床铺下面,像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发展到严重的时候,他把门关紧,不让人进去。这样一来家人非常紧张,非常担心,既担心兵的安全,同时也担心他人的安全。一家人在一起研究解决具体问题的办法,有人提出住精神病医院治疗,有人不同意住精神病医院,理由是吃治疗精神病的药会把人吃成傻子。还有人提出请大仙(巫医)治病,因为大师说过兵有仙缘,只要他能够拜师出马,就一定会好的。大多数人都反对用巫医治疗,理由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仙,那些全都是欺骗人的鬼话,再说兵根本就不相信那一套,叫他出马给人看病是不可能的。最后爸爸说:“从当前兵的病情来看,是越来越重了,我们应该相信科学,相信医院是能够治好兵的病。”于是,就请几位兵的好朋友帮助家里人一起将兵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兵出院回到家里,自己认为精神病人就是疯子,人们对疯子的印象是很不好的,自己得了这种病被人家瞧不起,因此,他不想见人也不走出房间。家里人认为他的病不象以前那样重了,比较安稳了,也就放松了对他的看护。过些日子后,他觉得在屋里呆着难以忍受,天天吃那些迷糊药,更使他整天的昏昏沉沉,他怕人家说他是精神病患者,他怕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他怕那些巫婆、神汉、算命先生说他有恶鬼缠身,是神童下凡,是胡仙弟子等等鬼话。他们说的那些奇谈怪论常常在自己的脑海里游荡,有时还听到一些声音,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也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有朋友的善良语言还有恶人的恐吓语言。这时,他觉察到自己是病了,大脑里乱哄哄的,有时又好像是空空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也弄不清楚,脑子不中用了。我是个废人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在头脑比较清醒的时候,对于家里人对他的关心和护理觉得过于不去。他想是由于自己的病给家里带来了不幸,带来了苦难,这时,他哭了流出伤心的眼泪,人生活在世上不能孝敬老人,不能给孩子带来幸福,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沉思,他苦恼,他的眼前又出了现那些希奇古怪的人和事,他本来不相信有鬼神,一来二去的就产生也相信也不相信的念头,受不了的时候,就跪下磕头,他说自己是天地神,能够指挥所有的鬼神。他身不由己了,他失控了,糊糊涂涂的拿起一瓶安眠药吃了,又拿起一瓶安眠药也吃了,一共吃了200片。

    兵的妻子泰哲急忙烧香磕头请求神仙保命,然后又同干吗一起找到培植大师说明兵吃药的情况,大师满不在忽的说:“命该如此,命该如此。你们快快回家做后事吧,他已经归阴去了。”她找人算命也说命该归阴,你们回家看看吧,人已经不行了。

    郑敬文在医院抢救,他的朋友和同事们,听说他有生命危险,好多人都来看他,兵单位的领导给院长打来电话:“要求院长亲自组织具有高水平的抢救小组,全力进行抢救,兵是我们单位的先进工作者,是在外出执行任务中得病的。医院有什么困难和要求,找我们的胡主任解决。”经过两天两夜的抢救,他仍然处在昏迷状态,呼吸几乎没有了,瞳孔的敏感性已经消失。院长请胡主任向单位领导汇报:“医院全力抢救无效。”主治大夫通知亲属抢救结束,做后事准备。兵的妻子泰哲提着包裹进屋说:“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家人伤心流泪,哭作一团。爸爸对身边的郑军说:“你是中医我要你救活你弟弟!”郑军没有说话拿出针灸的针进行治疗,当扎到涌泉穴时,兵的腿开始动了,又从兵嘴里吸出两块痰,呼吸渐渐好转,过了一会,奇迹出现了。兵的眼睛睁开了,院长来了,权威人物来了,经过检查一致认为他是活了。

    郑敬文被抢救活了,因为输液太多排尿的问题,必须解决。当前郑敬文排尿困难。所以医生、护士在尽量不用药的情况下诱导排尿。他终于排尿了,一家人和郑敬文朋友以及参加抢救医生、护士、领导都万分的高兴,医生说这是奇迹,是死而复生啊。

    郑敬文继续住了几天医院,出院回家养病治病。从精神病的病情来看,是好了许多,人比以前明白了好多,说话也有条理了,就是郑敬文更蔫了,睡觉还是不好,不吃安眠药仍然不能入睡。所以一家人,还不轻松,还是千方百计的为郑敬文治病。

    一位远方亲戚张大姨来了。郑敬文的妈妈热情接待这位远方的客人,张大姨进屋就问,二外甥的病咋样了,见好不?

    郑敬文的妈妈说:“住院以后,是好一些,我看还是没有彻底好。”

    大姨说:“多好的孩子啊,有那样的病,可惜了这孩子呀。出院以后,又找人看看没有啊?”

    郑敬文妈妈:“找了,他媳妇不断地找人治啊,就是不灵验,说的好听,不能治好病。”

    大姨说:“我家邻居的媳妇,看见在院子里做活的人,在石头堆里抓住两个黄鼠狼小崽子,用铁锹给拍死了,她就跑到院子里,和人家打架,叫人家赔她的孩子,做活的人不理她,她在院子里是又打又骂,又哭又嚎的没完没了,从那天起她就病了,天天哭哭唧唧的要孩子。后来,他男人从城里接来一个神汉,那个人一进院子就东看西看,用桃木剑比比划划,然后在前门上贴了一道符,进屋烧香叫病人磕头,那媳妇一边磕头一边说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大仙说:“饶你不死,快快的走吧。那媳妇趴在炕上不哭了,媳妇的病就好了。大妹子啊,依我看大仙还是很灵验的,是不是呢?”

    郑敬文妈妈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大姨说:“不妨,我们也叫二外甥试一试。”

    郑敬文妈妈说:“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哪?”

    大姨说:“有,那个大仙已经到我们这里来了。”

    郑敬文妈妈问:“他到谁家去了,还有人找他治病吗?”

    大姨说:“我去找来,把咱们孩子的病治好了比啥都强。”一边说一边出门找人去了。

    那个人进到屋里,烧香,给郑敬文看病,郑敬文知道他是大仙,是来给他治病的,就火了。站起来,指着那人的鼻子说:“谁让你来的?你干什么来了,你是谁呀?你来找打的吧,你走不走,你想不想活了,你说,你说!”

    大仙知道郑敬文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打人是白打,他怕了他怕这个大个子精神病人了,连忙退出门外就走了。

    郑敬文妈妈拿出20元钱,给大姨说:“这孩子有病,没有礼貌,这20元你给吧,治病不治病的,人家来一回,是这一点意思吧。”

    朋友送来一张报纸,上面整版刊登一位专治精神病大夫的事迹和有关资料,根据报纸提供的地址,派两个人前去了解情况,他们回来说:“这位大夫在当地的威望很高,到他那里治疗精神病的人很多,每天早上五点开始挂号,治疗的方法我们没有看到,听在他那里治疗的人说是用银针,虽然很疼但是效果还可以,有一个人原来是经理得了精神病,经过在他那里治疗以后,现在仍然当经理,还有一个年轻妇女亲口对我们说:‘她得病很重,手拿菜刀追赶婆婆,治疗一个疗程就好了,由于在家看电视剧武打片又犯病了,又在这里进行治疗,现在基本好了。’也有人说:‘他在这里治疗很长的时间效果不明显。’”一家人听了他们的介绍之后,认为从治疗效果来看还可以,问题是他是个人行医,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他不是医院,所以吃住的问题也很大。有人不愿意到那里去治疗,多数人同意到那里去治疗,理由是不管他是国体还是个体只要他能治好病,我们就到他那里去治病。

    郑敬文吃了大量安眠药,在昏迷中被抢救过来之后,头脑确实比较清醒了好多,他不愿意再出远门治疗,身体疲劳的很,需要好好休息。可是又一想在抢救自己生命关键时刻那一针,有了那一针自己就活了,没有那一针自己就没有生命了,既然大家都愿意让我到外地去治疗,那就去吧。

    因为郑敬文的体质很弱,出远门需要照顾,同时也怕在路上出现新问题,所以陪郑敬文治病的人比较多,有郑敬文的父亲郑小强,有郑敬文的爱人泰哲,还有单位派来的两人。

    他们搀扶着郑敬文上了火车,车上人多没有座位,只好在车门过道挤块地方让他坐下,因为他身体太虚弱,他出虚汗,衣服都湿透了,郑小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郑敬文披在身上,即便是这样,凉风一吹郑敬文还是全身发抖。经过与车长联系买到了卧铺,郑敬文的气色才有好转。

    下了车直到诊所,这是一家不在街面上的诊所,要不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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