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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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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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体会到在大沙漠中没有马骑,没有脚力是多么艰难,是多么痛苦。几天来自己是在鬼门关前争扎。今天要是没有姑娘水和干粮,我是站不起来的,说不定现在已经见阎王爷去了。

    郑心远知道在灾难面前,发愁是没有用的,更重要是需要战胜困难的勇气,是面对现实,想办法克服困难,活着走出沙漠。

    郑心远拉拉水蓝的手说:“你坐下来,我们谈谈。”水蓝回过神来,看看郑心远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惊喜问:“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你的身体怎样啊,还有力气走路吗?”

    郑心远抖一抖精神说:“你看看,我这不是很好吗,我喝了你的水,吃了你的干粮,是你救活了我,是你给我的力量,我再不能走路对得起你吗?我向你保证我能走路,能走很远很远的路。”

    水蓝笑了,笑出泪花来了,她看着面前这位清瘦地刚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汉子,实在可怜,实在可爱,他是那来的精神,他是哪来的有力量?难道他真是天蓬元帅说的我的救命恩人下凡了吗?水蓝想到这里她笑了,不管怎样在大沙漠中有人作伴是求之不得的,管他是人还是神,哪怕他是鬼,也好,总是有个说话的对象了。

    水蓝有意识的又摸一摸郑心远的手,看看他的手是人的手还是鬼的手,她听人说鬼的手是凉的,人的手是热的。她拉住郑心远的手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定了定神,她断定面前这位神秘的男子汉是人,不是鬼,更不是神。

    水蓝拉郑心远坐在沙滩上问道:“你一个人是怎么到大沙漠里来的?难道你也是大风暴把你吹到这里来的吗?”

    郑心远说:“我和你一样遭到风暴的袭击,我几乎被埋在沙子里。我从沙子里爬出来喝了你的水,才发现你被埋在沙子里。”

    水蓝说:“如果没有你将我拔出来,你现在就不能和我说话了。”

    郑心远说:“是,也不是。”

    水蓝问:“怎么是,也不是呢?”

    郑心远说:“我将你在沙堆里拔出来之前,你的脸被沙子埋的严严实实的,我揭开你面纱,你已经没气了。我如果没有喝到你的水,就是你没有死,我还是不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啊。”

    水蓝深有所思的说:“是你先救了我,我才能救你呀。”

    水蓝说:“你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到哪去?”

    “我是郑心远。从南山部队来,要到沧州部队去。”郑心远回答。

    水蓝问:“那么,你不知道,你一人走进大沙漠是很危险的吗?”

    郑心远说:“我知道,原来有两个朋友要和我一起进沙漠,我让他们回去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进沙漠了。”

    水蓝说:“看你饿的这个样子,你怎么不准备一些吃的、喝的?你怎么不骑骆驼,也不骑马呀。”

    郑心远说:“我是骑马的,进到沙漠后被人抢走了我的马,吃的喝的都在马身上,他们把马抢走了,我的吃的喝的也都被抢走了。”

    水蓝惋惜的说:“天灾**都让我们摊上了。现在我们俩都没有马了,我们能不能走出这个大沙漠呀?”

    郑心远想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就越应该鼓起勇气,在这个时候不能泄气,于是他满有信心的说:“能!怎么不能,过去我一个人没吃没喝我还走四天四夜呢,现在是我们两个人,而且还有一点吃的有一点喝的,我想再走它四天四夜一定能走出这个大沙漠了。”

    水蓝说:“怎么走,向哪里走,天都黑了,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郑心远说:“我原来有个指南针,现在也不见了,我想等到天上的星星出来了,我们找到北斗星之后,我们就知道向哪个方向走了。”接着郑心远又说:“水蓝呀,你还一点水都没喝,一点干粮都没吃呢,你现在就吃吧,吃完了我们就可以向回走了。”

    水蓝说:“我等一会再吃吧,先把老黄牛和白马的事情处理好,这白马是陪着我长大的我能骑马的时候,就开始骑着它,我真舍不得把它丢在这里,没办法只好把它和老黄牛都埋在这里了。”她站起来,解开马的肚带,取下马的鞍子卸下马的饺子,又解下老黄牛脖子上的绳子,先将老黄牛用沙子埋了,然后用手绢擦去白马眼睛和鼻孔里的沙子,理顺马鬃和马毛。连马尾巴上面的沙子也抖拉掉了,摆的顺顺的。这才进行白马的掩埋。

    郑心远帮助水蓝掩埋白马的时候,水蓝一边埋一边哭,嘴里不停说:“白马呀我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把你累死在这里了,如果我要是不追赶那个老黄牛,你也不会死的。”

    郑心远安慰水蓝说:“白马的死不能怪你,这是天灾,我们不可抗拒,白马死在这里,还有我们给它安葬,这是它的福气,可以说,也是你它的报答吧,它在天之灵也会得到了无限的欣慰与安详。”

    水蓝悔恨自己无能,她说:“还是我无能啊,在白马危机的时候,我也发昏,不然……”

    郑心远说:“当我到白马跟前的时候,白马已经没有气了,老黄牛也死了,你是因为有面纱,沙子没有直接*你嘴里和鼻孔里,延续了你的生命极限,才有了抢救时间。水蓝呀,你能活着是你的造化,是你的福大命大。”

    水蓝停住了哭泣,默默地用沙子掩埋了白马。向白马拜了三拜,坐在沙滩上说:“郑心远哥哥,我命大吗,不,我已经死了两次了。第一次是在我五岁那年冬天,我跟妈妈去放羊,暴风雪来了,妈妈忙着圈羊,我骑着马随风跑,我的手脚被风雪冻麻木了,从马身上掉下了,白马趴在我身边,我的手脚都麻木了,根本不能上马了,我躺在雪地里不能动,白马站起来,将我叼起来跑回我家毡房,奶奶从马嘴处,将我抱住怀里。奶奶说:“如果没有白马救回,我就冻死在雪地里了。这一次如果没有你的救护,我是必死无疑了,白马已经死了。现在我的命是你给的,我命是属于你的了。郑哥哥你说咋办吧,我跟着你走,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反正我不离开你了。”

    罗西迪卡骑着马任凭枣红马的飞奔,她相信枣红马是能够找到郑心远的。马跑到一个沙岗上停止了,它站在那里呵呵的叫,罗西迪卡下马四处张望,在不远的地方有一马鞭子,罗西迪卡拾起来一看,这马鞭子正是郑心远马鞭子,她明白了郑心远就是在这里被人家抢走了马。她想郑心远没有马了,吃的喝的都没有了,他是难走出这个大沙漠的。我必须尽快的找到郑心远,帮助他战胜困难走出大沙漠。

    罗西迪卡骑上马继续寻找郑心远,她想郑心远一定是向沧州方向走,可是又一想这沙漠中沟沟岭岭起起伏伏,在沙漠行走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所以我必须扩大范围的寻找。这样一来她寻找的面宽了,前进的速度就慢了。

    突然间狂风乍起,乌云滚滚,罗西迪卡明白这是沙漠风暴的前兆,她立即卸下马鞍子,迎风摆上前三角形,固定好所带物资,然后指挥三匹马也成前三角形卧倒(趴下)她自己坐在马鞍子与马的中间,以便监视所有物资和马匹在风暴在的情况。准备就绪了,等待风暴的来临。

    风暴来了,飞沙滚滚天昏地暗,罗西迪卡摆的阵势是前三角,风沙从三角两边流过不能停留。

    风暴过后,罗西迪卡指挥马匹站立起来,抖拉掉身上的沙子,被好马鞍子,带好所有物品继续前进。罗西迪卡担心郑心远如果没有走出沙漠,遇见这样的风暴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他没吃没喝身体很弱的情况下,再加上没有与风暴作斗争的经验,他会不会被沙漠吃掉也很难说。想到这里,罗西迪卡流眼泪了,她后悔不该离开郑心远,千不该万不该让他一人进沙漠。本来她有一肚子委屈准备向郑心远发泄,这时候一点也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责备自己。郑心远不让我进沙漠,还不是为我好吗,他是怕我受苦,怕我有危险。所以他才极力叫我回去,他对我说的那些似乎不近人情的话,他一定是违心的,不是他的真心话,他的真正的目的是不让我进沙漠。他是爱我的,可是我怎么就这样傻呀,不懂得男人心理呀,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为了他喜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吗?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宁可自己吃苦,也不让他心爱的女人受累吗?我罗西迪卡糊涂啊,我太糊涂了。郑哥哥呀你能原谅我吗?你曾经说过我是你妹妹,你知道吗?我是不甘心仅仅是你的妹妹呀,我可是决心要跟你一辈子呀。

    罗西迪卡骑着另一匹马,枣红马身上负荷减轻了,它好像知道主人意图,按照贼人走的方向,直奔绿洲。

    天黑了,枣红马加快了向前走的速度,另外两匹马也跟着紧跑,天刚亮就到了绿洲。风暴过后,绿洲的人们忙碌在寻找失散的羊和牛,水蓝的一家人一夜没有睡觉,等着水蓝的回还。水蓝的父亲见到沙漠的方向来了人和马,以为是水蓝回来了,骑马迎上去,老汉跑到跟前,看清了不是水蓝。便问:“姑娘你是从沙漠里边来吗?”罗西迪卡回答:“老人家我是从沙漠那里来呀。”老人家又问:“姑娘,你可见到骑白马的姑娘吗?”罗西迪卡说:“没有看见哪,我骑马走了一整夜的黑路,没有觉得沙漠里有人哪。”老汉心灰意冷的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出事了,就是老黄牛没有了,她也该回来了。”

    罗西迪卡明白老人家是在找女儿,她亲热的问道:“老人家你家的姐姐是什么时候进沙漠的?就她一人吗?”

    老汉难过的说:“咳!可不是咋的,就是她一个女孩子闯进沙漠的。咳,也怨我呀,老黄牛跑了就跑了呗,别追了,我家的水蓝呀就是犟,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处闯,这回可到好,跑进沙漠有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真叫人*心哪。”

    罗西迪卡想这个姑娘一定是随着风暴追赶老黄牛进沙漠的。根据老人说情况,这姑娘也不是一般的姑娘,估计可能是随风跑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到家里来,她安慰老汉说:“老人家,您老放心吧,你家的姐姐不会有事的,她可能是因为风大跑的远了,我也是在沙漠里扛过了风暴的袭击,我是跑了一夜才到达这里的。”

    老汉听了罗西迪卡说,她也是在沙漠中遭到风暴的袭击,跑了一夜了,怪累的,产生了同情怜悯之心,拎着罗西迪卡回到家里喝奶茶吃囊。打听她是怎样扛过风暴的。并关心的问:“姑娘你一个人进沙漠一定有紧急的事情吧?”

    罗西迪卡说:“是的,我也是找人,请问老人家,有没有一位年轻人在这里过去呀?”

    老人说:“没有看见一个人到这里来,两天前倒是有几个年轻人到这里来。”

    罗西迪卡想郑心远也可能遇到人一起搭帮过沙漠,于是她继续问道:“老人家,来的那些人中有没有骑枣红马的。”老汉心中不快的说:“来的那些人我没有见到,你问别人去吧。”

    这时候进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气呼呼的说:“有骑枣红马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罗西迪卡未经思索的说:“枣红马是我的。”

    另一个人大声的骂:“他娘那个的,原来这个娘们是土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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