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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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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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枣红马的人是匪徒们的老大,人们叫他野马,这个野马三十多岁,膀大腰圆,有使不完力气,善于骑马打猎,无正当职业,在方圆百里沙漠内外,做打家劫舍的买卖。欺男霸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民愤极大。

    他骑马跑到罗西迪卡跟前,看看罗西迪卡休息吃干粮,他就放松了警惕,下了马走到罗西迪卡身边也坐下了,罗西迪卡没有理他,自己仍然是一边喝一边吃。野马早已拿定了主意,绝不放过这个女子,跑的太累了,休息休息再下手。

    罗西迪卡见他坐到自己的身边,就说要吃要喝自己拿。野马首先从罗西迪卡的手里夺取水囊,咕噜咕噜的喝干了,又要拿罗西迪卡手里的水囊,罗西迪卡不给他,经过一番争夺,野马抢到手一闻,是酒,高兴极了,本来他就是嗜酒没命的家伙,这酒又不同寻常,是从姑娘手中抢来的美酒,喝起来别有风趣,他一边喝,一边打趣的说:“还是你这丫头,好啊,你想的周到啊,你心痛我啊,你关心我啊,你对我好啊,”他一大口一大口的把囊中的酒也喝了不少,他折挡了一会,躺在沙冈上四脚朝天的睡着了。

    罗西迪卡给枣红马吃点干料,饮些水,准备骑着枣红马带着自己两匹马,继续赶路的时候。那个该死的龟孙汗流浃背的跑上来了,他首先看到是罗西迪卡给枣红马饮水,然后是野马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岗上。

    罗西迪卡最恨的是这个龟孙,此人,长得尖嘴猴腮,高高的鼻子上端两边的小眼睛又圆又蓝,嘴巴子上长了许多黄毛,综观其人的脸是个活龙活现的狐狸面孔,人们都叫他野狐狸。这个野狐狸又臊又醒,不知道有多少妇女被他凌辱和欺负,他对罗西迪卡早已存心不良,他追上罗西迪卡,下马就要动手,罗西迪卡手执马鞭,十分严肃的对他说:“龟孙子你听着,大哥说了,你们不能搅了他好事,他叫你们在下边休息,不能到沙岗上来看,等他玩完了,换你们一个一个上来,谁要是不听他的话,就要严厉的惩罚。”罗西迪卡用鞭子指着野狐狸的脸说:“你还不赶快滚下去,等他醒来,见到你在这里,他会一刀杀了你!”野狐狸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的离开这里,他花心不死,还向罗西迪卡跟前凑活,罗西迪卡用脚踢野马的腿,野马哼了一声,罗西迪卡向他耍了一个鬼脸,并娇滴滴说:“该死的野狐狸,你着什么急,小心把你的*子割去,让你一辈子不能玩女人。”接着她用命令口气说:“大哥已经醒了,他给你们准备了两瓶好酒,你拿去和*在下边喝吧!”野狐狸知道老大性情暴躁,尤其喝醉了他是什么事情都办得出了的。他听老大哼了一声,已经胆战心惊了,他战战兢兢的拿着两瓶酒就滚下去了。

    沙岗很高,他走到边沿,罗西迪卡顺手一推跳下沙岗,顺着流沙,连滚带爬的吉拉咕噜的滚到*的马腿下,他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说:“怎么样啊?又挨打了吧,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呀,你已经挨她一鞭子了,怎么还向她跟前凑。你看看你,让人家一拳打下沙岗,弄得你屁滚尿流,站都站不起来了,还程什么英雄,我看你连狗熊都不如。”

    野狐狸本来心里就不痛快,憋了一肚子气,滚下了又被猫头鹰(*)连怨带审地数落一番,便坐在沙滩上骂起来了,那个臭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不是仗着老大吗,有了大老大给她撑腰,她不得了啦,把我们都不放在眼睛里,她说等野马玩够了才轮到我们去玩她,有什么稀罕的,他们玩的时候还让我们上去看,*啊,你看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照这样下去,我们还有什么干头,我看干脆散伙算了,不跟他卖命了。来吧,喝酒。

    猫头鹰很精明,他既不像老大那样野蛮,也不像老三那样狡诈。他对老大不满意,对老三也看不惯。老三现在的委屈他根本就不同情,他认为老三是自找没趣。老三让他喝酒,他接过酒瓶没有喝。眼看着老三把一瓶子酒喝完了躺在地上昏睡。他已经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酒不是好酒,这个女人不是好惹的。现在的老大是死是活都不一定了。他认为在这里不能停留,必须赶紧离开。于是他将老三扶在马上,按照原路回去了。

    猫头鹰野狐狸按原路回去了。罗西迪卡把野马的刀和枪都埋在沙子里。又给他留下一壶水,骑上枣红马也走了。

    罗西迪卡相信老马识途,好马救主。她自言自语的对枣红马说:“郑心远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你知道吗?”罗西迪卡是无心的,而枣红马是有心的,他听懂了主人的话,呵呵——的叫着向西南方向奔跑。罗西迪卡懂得枣红马意图,只好随着马的奔跑而寻找郑心远吧正是:

    野马醉倒沙冈上,尖嘴狐狸骂他娘,

    美女制服三歹徒,宝马西南找郑心远。

    风暴来了,遮天盖地,飞沙走石,郑心远爬在沙窝子里一动不动。大风呜呜叫,风沙滚滚来,郑心远的身上沙子越积越多,渐渐的被流沙埋起来了。他觉得呼吸困难,他明白风沙无情,真的让流沙埋起来,那就没命了,所以他始终保持两手能够自由活动,他不时的移动身体,既不让大风沙吹跑自己,又不让流沙埋上自己。

    齐家沟水蓝父女,在沙漠录洲放牛。突然间西北方向乌云滚滚,沙尘漫天,顷刻之间天昏地暗,父亲急告水蓝,快快把牛群赶到沙丘旁,躲避风暴。父亲年龄大经验多,很快将牛群集中起来抵御风暴的袭击。水蓝骑马追赶那头离群的大黄牛。牛随风跑,马随风追,水蓝在马赶到牛旁的瞬间,用绳索套住黄牛的头上,绳子另一头已经系在马的鞍环上,这样黄牛与白马就连在一条绳子的两端,黄牛离不开白马,白马也开不开黄牛了。此时,水蓝将缰绳缠在两臂上,滚下马来,跟随牛马随风飘荡。

    风暴过后,风和日暖,沙漠面貌焕然一新,原来的沙岗不见了,原来的沙沟变成了沙丘。郑心远抬起头睁开眼,只见黄牛白马卧在自己的面前。郑心远从沙子里艰难的爬出来,爬到白马跟前,开开水囊盖子喝了几口水,吃了一块奶噶哒,看看这白马和黄牛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沙子里,但是,当前都没有能力站立起来。在白马的后面还有一个沙堆,郑心远爬过去扒开一看,沙子埋着的是一个人。

    此人的两臂缠着马的缰绳拉的紧紧的,头在两臂之间,仰面朝天,戴着头套蒙着面纱,郑心远扒开头上流沙揭开面纱,一看是位姑娘,脸色通红,停止了呼吸,郑心远用力拔去压在她身上沙子,解开缰绳,然后嘴对嘴的进行人工呼吸。

    郑心远已经是没吃没喝的在沙漠里争扎四天四夜了。虽然方才喝了一点水,有了一点精神却在紧张的抢救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已经是劲疲力竭了,他昏过去了。

    水蓝因为除去*的沙子,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苏醒过来了,神智清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毛乎乎的人头压在自己的脸上,她企图推开他,没能推动。仔细看看这个人已经休克了。

    水蓝移动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她把郑心远的身体舒展开,扣他的人中。由于她是才被人工呼吸抢救过来的人,身体各部器官还没有恢复正常,她突然坐起来急着救人,心一着急,心跳加剧,脑子供血不足。她处于混沌状态,她忽忽悠悠骑着白马,追赶老黄牛,黄牛越跑越快,她越追越急,渐渐离开了地面,忽忽悠悠飞向天空,登云驾雾,环游太空。所有大小星星都向听鼓掌欢笑,金黄色的世界,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进到皇宫走上金殿,拜见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庄严的发问:“来者可是水蓝?”水蓝说:“我是水蓝”玉皇大帝又问:“来这作甚?”水蓝说:“我来找老黄牛。”玉皇大帝面对群臣说:“你们可知道她的老黄牛在哪里?”孙悟空弼马温跳上龙敦抓耳挠腮的说:“报告玉皇大帝,老孙知道那老牛的事情。”玉皇大帝道:“如实报来。”孙悟空站起来道:“说来我老孙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时候我跟随师傅唐僧去西天取经,路过火焰山,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时,老孙的金轱辘棒伤着了铁扇公主的肚子,从此她不能生孩子了。老牛知道她不能生孩子了,就她和离婚了。后来这老牛没出息,想老婆都想疯了,他在牛群中大小是个官,可是他擅离职守,行贿受贿,赌博,流氓成性,坏事做绝。牛郎、董永等纷纷举报老牛的流氓罪行。现在天兵天将已经将老牛抓到天宫,正在审理当中。”

    玉皇大帝说:“如此说来,老牛的罪孽深重,必须严惩,不能让他回去了。水蓝你自己快快的回去吧。”

    天棚大元帅走过来客客气气的对水蓝说:“水蓝小姐,你的老牛触犯天条,罪该当斩,他必死无疑,你回去还是以慈悲为怀,念他以前还为人们做了许多好事,给他一个完尸完魂,让他世世代代守卫那浩瀚的大沙漠吧。”

    天棚大元帅说完拉着水蓝手走出大殿,亲切地说:“快快的回去吧,那个人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善待于他……”

    天棚大元帅松开水蓝的手,水蓝从高空掉进万丈深渊。水蓝从梦中惊醒,急出一身泠汗。乍眼一看,面前男子仍然死人一般,她将郑心远抱在怀里,嘴对嘴的帮助他置换氧气。

    过了好一阵子,郑心远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是说:“你活了!”此时水蓝也惊喜的说:“你活了!”

    在郑心远干瘪黑黄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水蓝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无限的同情和悲伤,她用手轻轻抹掉郑心远眼眉中与头发里的沙子,将他的头平平的放在地上,爬到白马跟前取来水囊和干粮,坐在郑心远的身旁,一口水一块干粮的喂他。郑心远温顺地一口一口的喝,一块一块的吃。

    水蓝想起爸爸曾经说过,饥饿干渴的人,开始不能多吃多喝,如果是让暴饮暴食是要害死人的。天蓬元帅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我善待他,所以我必须好好的照顾他,叫他吃好喝好,也不能让他吃的太饱,喝的太多,影响他的身体健康。

    郑心远吃到了干粮,喝到了水,身体养分得到了补充,他渐渐地睁开眼睛,看看水蓝,水蓝的脸也由黑红渐渐变为白里透红,十分*,十分漂亮,十分可爱。他慢慢地抬起了右手,握住了水蓝的手说:“你不要管我了,看看你的马和牛吧。它们都能站起来,你就有脚力回家了。你要救活它们哪。”

    水蓝站起来走到白马跟前,扒开白马头上的沙子,白马紧紧地闭着眼睛,鼻孔全是沙子,已经停止了呼吸,她拍拍白马脑门,白马一动不动,水蓝心痛的流出眼泪,白马已经死了。她又走到老黄牛跟前,用力拉起牛头,老黄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死也不甘心,可是它还是死了。

    水蓝眼见白马死了,老黄牛也死了,一个可怕的问题摆在面前。

    现在我是在什么地方,距离沙漠绿洲有多远?在这大沙漠里,我没有马了怎么回家,特别是现在又增加一个病人,这个人他还能走路吗?几天过后没吃没喝可怎么活。

    郑心远慢慢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水蓝跟前,看着水蓝发呆,知道她是因为白马和老黄牛都死了,心里难过。郑心远心里也很着急,他深深的体会到在大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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