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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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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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陆小凤在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要说:  

☆、香艳夜时

  夜很深,夜很静了。
  刑静合衣躺在床上,她从来不会在陌生的地方脱衣睡觉。
  心中却想的是花七会不会生气了?
  今天晚上晚宴之后,花七身上发散着低压的气场,一付生人勿近的模样。
  也许是真的生气了。
  想至此处,刑静感觉特别的烦燥,干脆用棉被捂住了头。
  试想一下,如果是花七这么招桃花,她不是气疯了就是她把花七甩了。
  所以今天花七只是生闷气真是算他修养好啦。
  可是这么招桃花又不是她的错。
  那一个一个的前扑后继的她也烦呀。
  明天还是去跟他道歉吧……
  于其说是道歉,还不如说是对花七撒撒娇,哄哄他。
  母亲说过,男人很多时候是要哄哄的,绝对比吵来的有效多了。
  只要花七和她一致对外,她才不怕那些烂桃花。
  就这样决定了。
  刑静拉下棉被,露出头来,下了决定也安心不少,睡意也深了些。
  四月初天气微微热了一些,一院子无花有草,只有微微的青草香,和虫鸣之声。
  睡模糊之间,竟感觉有人摸她的脸。
  很轻、很柔的摸着她的脸。
  那人的手微凉而柔软,还带着一种鲜花的芬芳。
  意识恍惚间,刑静以为是花满楼想通了桃花不是她的错,现在是为了他对她冷淡的态度而来道歉的。
  心中微微的欢喜。
  可是这欢喜并没有维持多长,刑静就听到衣服落有地板上的声音,接着感觉到一个□□的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来人的身子本来也是冰凉而柔软的,但忽然间就变得发烫起来,而且还在发着抖,就像是跳动的火焰使劲往刑静怀里钻。
  刑静顿时完全清醒了,本以为是在梦中的梦到了花七,谁想她不过是别人‘梦中’的猎物。
  送一个女人过来,是要测试她是否真是断袖么?
  这样的安排,除了上官丹凤,她不做第二人选。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是丹凤公主派你来的吧?她可有派别的女人去花满楼那里?”
  来人没有说话,来人身子抖得更厉害。
  “你若安份守己,你我二人可在此处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夜,明天也好让你回去交差……”
  语未言毕,来人竟开始搜索着刑静身上的衣带纽扣,并且尝试着解开。
  这还了得,脱了她的衣服,她女扮男装的事岂不让上官家的人知晓了,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刑静的右手轻轻一动,便擒来的一双手腕,而右手肘却碰到了对方的胸部,来人的胸膛就像是鸽子般娇嫩而柔软。
  刑静忽然推开了来人,翻身下床,失态更是失声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还是不肯开口,身子却已缩成一团。
  刑静踉跄的撞翻了椅子才走到桌前,找到了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前到了眼前的景象,她真的撞死的冲动。
  “上官雪儿,竟然是你!”
  “那你以这是谁呢?”上官雪儿十分不悦道。
  一个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在跟她亲热时,却将她当做了别人。
  刑静完全的无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想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上官雪儿冷笑了一声,又道:“你以为是花公子对不对?”
  开始她以为是,但是,后来,上官雪儿钻进被她棉窝的那一刻……
  起码花满楼不可能是个女人。
  上官雪儿道:“我到这里,为的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而且要你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而且我绝对比那个花公子好上千百倍,最起码我是女人,断袖有什么好的?你们就不怕被人抓去浸猪笼么?不是我在说谎,只要你试过女人一次,一定就会借那毛病……”
  上官雪儿的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气,已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刑静的心又软了,突然觉的自己真是个混蛋,一个女扮男装竟来惹一个少女如此伤心,现在却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想说两句安慰她的话……
  忽然间,房门又被推开,有一个就人站在门口,穿着件雪白睡衣的袍子,脸色却比他的白袍子还苍白。
  花满楼!
  这叫什么事儿,让她怎么面对啊??
  刑静想,自己干脆晕倒算了。
  上官雪儿脸上的表情,也好像一个偷舔到奶油的小猫,面上满足,心里偷着乐呵却在不经意在表露了出来,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赤果果的站起来,倒是刑静婆妈加不忍直视的拿了棉被把她披裹起来,即使花满楼看不到,她也不想一个果女站在他面前。
  上官雪儿歪着嘴向刑静笑了笑,道:“今夜已经有我了,又约了花公子么?”
  刑静突然改变的了想法,也许堵上上官雪儿的嘴是她更应该办的事。
  花满楼‘望’着她,表面平淡到无波,双眼深不见底,但嘴唇都已气得发抖,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雪儿昂着头,走花满楼面前,忽然又歪着嘴对他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因为生气也不管用,因为小静已经是我的了,我是不会分你一半的。”
  刑静大惊。
  花满楼闻言拂袖而去。
  “花七,你听我说。”
  “别喊了!”上官雪儿的表情凉凉的甚是得意:“人都走了。”
  刑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事情会向滚雪球一样越滚大的,趁她不注意时竟然可以伤到她心爱的人了,这事情得尽快搞定。
  “是呀!人是你气走的,你还不走么?要留下来承受我的怒火么?”
  刑静抬眼看着上官雪儿,表情冷淡也很平静,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着实吓人。
  “我感觉这个时候我应该充当一下贤内助负责平息你的怒火。”上官雪儿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刑静,一付打算留下过夜的样子。
  “很好,看来你没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刑静在包棕子,房间里的窗帘、桌布、床单、床帐、床帷,总之只要是宽大的布料全部都被她拿来当成棕子皮了。
  包了一层又层,裹了一层又一层。
  至于棕子的馅儿,呵呵~~
  “刑静,你快将我放开,不然我就、我就……”棕子馅上官雪儿尖叫着。
  “你就怎样?”
  刑静开心的扎好最后一个结,双手抱胸,环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再听到的上官雪的叫声,不耐烦的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再轻轻地吹掉小指上根本不存在的脏物。
  “本想露出你嘴巴和鼻子让你好呼吸,看来我是太好心了。”
  言毕,不等上官雪儿再说什么,一团破布一样的东西被刑静亳不客气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似乎上官雪儿也明白了,多说无益反而受苦这个道理。
  “这样才对嘛!”刑静挖苦的赞赏道:“如果你早早得如此乖巧听话的话,又何苦落得如此下场?”
  “你想怎么样?”上官雪儿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刑静公子平静的时候谦谦君子,如珍珠一般,生起气来却如此霹雳,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文。
  “不是说要负责平息我的怒火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反悔了?”
  刑静微笑道:“我的怒火我怕你承受不起,这只是小惩罢了。所以,下面我们进行第二个惩罚步骤……小雪儿,我们一起去发吧!”
  说罢,刑静便把那只巨大的人肉棕子扛在肩上,走出门去……
  刑静的肩上很颠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不大不小的上官府里绕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到上官丹凤的卧房前。
  上官雪儿感觉自己要不是嘴里塞着碎布她一定会被颠簸的吐出来,而扛着她的男人一定要故意的。
  眼看来到丹凤公主房前,上官雪儿就猜想,刑静要将她交于丹凤公主,就有一种终于熬到头的感觉。
  刑静一脚踹开房门,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男装半夜三更闯到人家姑娘房里有什么不对。
  房里亮着灯,也许上官丹凤有夜里睡觉点着灯的习惯。
  而这时的上官丹凤抓着棉被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缩在床的一角,满脸红晕,头发散乱。
  而抓着棉被的胳膊依稀竟是赤、果的,让人怀她棉被下的身体是否也是……
  在看棉被遮掩巨大的凸起状,显然不是一个上官丹凤人能造成,除非她是身重两百斤的大胖子,但,显然上官丹凤不是。
  棉被下藏着另一个人。
  上官丹凤的棉被下会谁呢?
  刑静的脑中闪而过一个人,而且那人的红披风还从棉被里露出了一角。
  “不知静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要事?”上官丹凤很紧张的开口。
  “管好你的表妹,三更半夜爬上男人的床可不是好习惯。”
  刑静淡淡的开口,意味深长的瞄了上官丹凤一眼,然后将肩膀上的人肉棕子狠狠砸向床上那坨凸起状,微笑着转身离去时,她听到了陆小凤的哀嚎声。
  没有回头,因为刑静觉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去处理。
  所以,她没有一点犹豫的走着的到花满楼房门前。
  花满楼的房门大开,屋里灯火通明,而花满楼本人穿戴正齐坐在房内最显眼的位置。
  一桌一椅一人,对看满室的空寂寞,慢吞吞的喝着手中的茶杯里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满楼是一个从不会寂寞的人,而她的存在让他寂寞了吗?
  一个人不会寂寞,当开始习惯两个人时才会寂寞吧……
  “阿静?”花满楼突然回头‘望’向她。
  “以前的话,你会马上发现我的存在,今天慢了些。”
  刑静轻轻的走过去,坐在花满楼旁边的椅子上,接过花满楼递来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还是放凉了。
  “这茶凉了,我还是去换壶吧!”
  像是才现发这壶茶是凉的,然后花满楼拿起茶壶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却发现衣袖被人扯着。
  “阿静?”花满楼语气出带着淡淡的询问。
  刑静起身将茶壶从花满楼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在桌子,然后让花满楼牵着带到椅子上坐好。
  “我不是来喝茶的,这个你知道,你不要故意弄错了重点。”刑静轻轻的笑着:“我喜欢的那个花满楼够自信够腹黑,然后会笑眯眯的对我说,我在等你解释。”刑静微微思考了一下,淡淡的了笑了:“所以我是来解释的,你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我知道,你在等我解释。”
  “那你……”花满楼想了想到底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难道要他问,你喜欢女人么,还是问,你对上官雪儿有什么想法,好像都不对吧。
  刑静看着发呆的花满楼不由得苦笑道:“你真的不会相信我会跟雪儿……”
  他不会真的有这种想法吧?刑静的额头汗水直冒,道:“我、我又不是水母阴姬。”
  “你竟然也知道水母阴姬的事……”花满楼大惊,阿静知道水母阴姬那么就代表知道‘磨镜’之事。
  “阿静,你……”花满楼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你又想哪里去了……”刑静腾的一下从椅子上惊跳了起来,声音变大了好多。
  下意识的掩住粉唇,是她失态了,她从来没有对花满楼大声说过话,眼晴微微一酸,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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