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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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蝶-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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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章头笑到一半笑不出来了,因为一把明晃晃的刀正插在他的*,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储染笑得开心,“哎呀,门里的姐姐们可是一个劲地要我为她们主持公道,盛情难却,我只好却之不恭咯。”

    老章头已经连大气也喘不了几口了,眼球暴起地瞪着储染恨恨地骂道:“小···兔崽子,等有···一天···老夫出去···啊···”

    又是一声惨叫,这次,储染的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正插在老章头地左眼上,血很快地流了老章头满脸,在昏暗的地牢里显得狰狞可怖。

    储染啧啧有声,拍拍老章头的脸,:“我说刘易章,你这招子实再不招人喜欢啊,求我,我就放过你另一只眼睛,恩?”

    老章头惊骇莫名,刘易章是他的真名,其实他并非是生死门真正的继位者,他不过是冒名顶替,以卑鄙的手段坐上生死门门主,这个名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啊。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章头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辩驳,现在他的心腹和手下都被分别监禁了起来,恐怕也没什么好下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出去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储染见他一副绝望的表情,顿时觉得无趣,“哦,我记得那个疯婆子好像就在你墙的另一边哦,那门都快要被撞破了呢。”

    “你···你····不得好死!”

    刘易章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年生吞活剐,这哪里是什么少年,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啊。

    “哼,本公子怎么死法还轮不到你个老东西来说,不过,你怎么死法本公子倒是很有兴趣哦,啧啧啧,让我想想,什么死法比较有趣,要不试试那个牢里的剥皮法,先在头顶开个洞,再往里头灌上水银,你说这种死法会不会比较有趣?”

    “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易章虽然惧怕储染的手段,但是储染将他关押了数日,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现在漫不经心的拷打,留着他的性命这么长的时间,必定有什么目的。

    “恩,还不笨嘛,快把解药的秘方交出来,不然,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另一只眼睛了。”

    储染又是拍拍刘易章的脸,笑得乖张肆意。刘易章没有办法,只得喘着粗气冷笑道:“兔崽子你个,老夫老是说出来,还不得没了性命?";

    刘易章也不是笨蛋,他能坐到生死门门主的位置,头脑也是不笨的,一旦他松了口,性命必遭毒手。

    储染听了,倒也不追究,“既然你不想说,那本公子也发发善心,暂不娶你狗命,今日本公子心情欠佳,不如借你身体让我舒爽舒爽。”

    刘易章听了,脸色惨白,早听说有男人亵玩娈童,他又一向只沉迷于女色,对于这种事自然是不太上心,但是如今这恶魔的口气,难道他就要落到这娈童的下场了?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

    刘易章吓得是胆颤心惊,牙齿都隐隐作响了。



………【10】………

    江南隔着粗厚的牢门,在细小的缝隙间静静地观察着叫做乔芳的女人。

    这个女人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披头散发,瑟瑟发抖。

    透过走廊上灯火隐隐的映照下,江南依稀看清了乔芳绝美的容貌。

    这样美丽的女人呆在这种地方,还真是暴殄天物。

    听储染说这个女人似是嫉恨谢蝶,简直就是个疯子一般,不过现在这般可怜无助的模样,倒是叫他这个怜香惜玉的人暗叹储染的不解风情了。

    哎,他兀自叹了口气,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尖利惨叫声以及储染快意的笑声,在这阴暗不见天日的暗牢里,倒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江南叹气之时,霎时间一只手侧着从牢门的缝隙间里窜了出来,脏黑细长的手指带着长长的指甲只差几里便能刮花了他的脸,江南一手护着脸,后退了一步,刚才一不小心走神,倒是叫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了。

    这手若是洗洗干净,也怕是不比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手差,不过这长了利爪的猫总是要让人磨一磨的。

    “怎么,想要?”

    已经处理完事情的储染走了过来,看着乔芳伸出的手,眉头微微厌恶了起来。

    江南不可置否,只是笑着摇头,“不如···把她送给我玩玩。”

    储染哼了一声,“储韵可是会笑的。”

    怒极反笑,大概就是形容储韵的,储运作为储家的大小姐,平日里完美的表现早已在众人脑海里烙下了深深的印,也只有储染和江南知道,在这完美的面具下,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和嘴脸,他们三个,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表面上生活光鲜亮丽,暗地里,其实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怎样的人。

    “哎呀,这就不好办了啊,韵姐姐要是生起气来,我可是招架不住的啊,不如···”

    “不如怎样?”

    储染挑眉,江南最是喜欢用这种口气讲话,拐弯抹角,花花肠子绕来绕去,实则讨厌极了。

    “不如将韵姐姐的脸上也划上一道疤痕,这样,不就你我各有一人了?”

    江南笑地欢畅,手不自禁地拍了起来。

    储染又是哼了一声,“那那女人就归你了,至于谢蝶,你就不要想了。”

    “这么确定?没有*的余地?”

    江南微垂着眼睛,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难得遇上个感兴趣的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似乎隐隐有莫名的情绪在流动,江南笑着,眼神无邪,“储染,为了一个女人,你拒绝我?”

    储染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包,刚才,刘易章的血似乎减到这上面了呢。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不满,江南,什么时候品味这么低俗了?谢蝶只怕也算的上是我半个姐姐了,怎么,招惹了储韵,还想再招个丑八怪?“

    储染斜倚在墙上,跳跃的烛光照的他脸上忽明忽暗,俊美如斯的脸上满是不屑的嘲讽,乔芳隔着牢门,竟是看得有些痴痴了。

    “儒年···儒年···。";

    江南见他话语里满是嘲讽自己的意味,也是不甘示弱,他扑哧地笑了出来,“储染,怎么看你今天这话跟吃了味一样?哎呀,我看不是我招架不住有些人,怕是有人招架不住吧,在这里你还能如此,又招惹一个疯婆子,到了外面,只怕又是一副储家大少的模样了。”



………【11】………

    储方浩在祭拜亡妻灵位之时,想起了已故之人的音容笑貌。

    那是的他不过而立之年,便接管了储家传下世世代代的经商世家,年轻有为,长相英俊的他却独独喜欢上了一个偏远地域远道而来的异族姑娘。

    爱情是一种盲目的东西,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身边有多少美貌身世绝佳的女子围着他转悠,但是他偏偏对那个异族的姑娘上了心,一头栽进情感的漩涡,再也出不来了。

    初时的一见钟情让他鼓起了勇气追求那个女子,虽然遭到许多人的反对,但凭着他的游说倒也说服了家中的双亲,只是,爱情在还未茁壮成长之前,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那个容貌说不上绝美的女子只是平静地微笑着对他说道,她的独子里,怀有身孕,父不详。

    父不详啊···

    想到此处,储方浩收回思绪,静静地插上一柱香,心中感怀。

    如今也是过了十几年的岁月了,那时的他年少轻狂,虽心中微有芥蒂,但是爱屋及乌,也是越发的喜欢了染儿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又能怎样呢?这么多年的父子情啊,当初他有本事能打动爱人来到他的身边,如今也有本事抓住这孩子的心,这世上唯一拥有亡妻留下的血啊。

    “云依玛···”

    储方浩默念着,眼睛湿润。

    储染已经从刚才的暗牢中出来,回到房中沐浴一番之后才赶了过来,这两天谢蝶压根就是在无视他,已经让他心里十分的不快,但又碍于他优雅的贵公子身份,不好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情来,储方浩的态度又是不明不白,不过问关于谢蝶的任何事情,储韵总是跟发了呆一样神游天外,府里面气氛更加沉滞凝重,却又彼此不点破。

    储染决定看看储方浩如何处理,故此在刘易章身上发泄完心中的不快后,神情轻松地踏进了母亲的灵堂殿中。

    他那痴心的父亲,可是每日得空闲必会上这儿来呢,可在储染的脑海里,她的母亲,却只是个淡淡的影子的存在。

    *早亡,储方浩虽说养育他十几年,却不是他的生生父亲,那么他能报答的,也就只有乖乖地当一个乖巧天真的孩子了。

    “爹,又在想娘了?”

    储染上前也是插上一柱香,叩拜。

    储方浩不自觉微笑;“*一个人孤单,我陪陪她。”

    “那谢姐姐呢,她怎么会和姐姐···”

    储染欲言又止,成功地看到储方浩微皱的眉,“你姐姐其是不是为父的生生骨肉,大概是*几个姐妹当中一个的孩子吧,当时*说是族里惨遭天灾**,流落到中土,后来有姐妹将孩子托付于她,为父这才收留了韵儿,至于这谢蝶,来历蹊跷,怕是···染儿,你姐姐也是*亲手托付于我的,你们姐弟俩一定要好好相处,莫辜负了*的期望啊。”

    “娘···她是怎样的人?父亲这么念念不忘。”

    人都死了十几年,连他这个儿子都想不起来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摸样了。

    看着储染疑惑地脸,储方浩又是微笑,今日他的心情不错,储家在生意上蒸笼日上,家中又有一双龙儿凤女在。”*···她虽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出身,却是比那些空有其表的女子好上太多,娶到她,怕是为父这一生的福气。”



………【12】………

    “福气?”

    储染轻声念道,不能理解,这大千世界,何以将一份情感完全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换做是他,绝不会这般。

    “是,是为父的福气啊,你年岁还小,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虽然见得多,却是不懂,

    虽说你常与那江小子混迹于风月场所,但大多学得都是逢场作戏你来我迎的门面功夫,自己不懂得了。”

    讲到这里,储方浩不禁会心一笑,想起储染今年也是年方十五的少年郎了,十几年的光阴如水流一般,如今,他也是老了,常常会想起有关于亡妻的事情。

    他的染儿,如同茁壮成长的大树,越发的秀挺聪慧了。

    “照爹这么说来,姐姐不是爹的生生女儿,是我娘族人中的一个孩子,那么也有可能谢姐姐也是那姨娘的孩子,要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这会儿的储染,铁了心的要留下谢蝶,谁叫谢蝶总是不理会他呢,无人的时候,他就算想要用武力压制住谢蝶,到了关键时刻也总是会被她逃脱,叫他心里恨得无处宣泄,他储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别说是女人对他个个喜爱有加,连着那些男子都会迫于他的气势,对他俯首称臣,她谢蝶,凭什么资本?

    储方浩倒是回答十分简洁,“为父看谢姑娘对这里也无什么眷恋不舍,不如就看她自己的意愿吧,是留是走,为父都是赞同的。”

    储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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