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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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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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小宫女,罪臣犯官之后,若能得东海王殿下的看重,是她的荣幸;若不能,便是她命中注定没福。她有什么资格责怪殿下移情别恋?”宫人们如是说。
  处于风暴的中心,刘庄也听说了这种情况。他知道他一向脾气不大好,对宫人宦官有些苛刻,比不得刘疆为人宽容,所以并不怨恨人家造谣说他□□未遂。相反,他怀着雀跃窃喜的心情,主动约见了马玛丽,向她承诺道:“既然事已至此,孤索性顺水推舟,禀明母后,纳了你可好?”
  他得到的自然是马玛丽鄙视的目光。这个人是傻子吧。她暗中想道。有九十五分的美人可以亲近,谁愿意吊死在你这颗七十五分的树上?是的,刘疆由于有忧郁气质加成,待人又温柔,已经被她鉴定为美貌指数九十五分。而原本容貌堪堪八十分的太子刘庄,由于脾气暴躁,加上深陷爱河,行为举止难免格外笨拙,分数正式下调为七十五分。就这还是看在他母后是阴丽华的面子上呢!否则七十分没商量!
  然而待到她来到北宫,却发现美貌指数高达九十五分的刘疆也开始有几分不正常。
  原本他清冷忧郁得惹人怜惜,如今却一改淡漠从容的气质,变得热情似火起来。从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求亲亲求抱抱,现在却是他主动出击,于无人处各种拥抱、亲吻。
  她起初还享受着这种变化,直至有一天,他一面喘息着,一面将手伸向她的衣带。
  她迷惑不解、却又下意识地阻止了他。
  “不喜欢?”他的眼神很奇怪,明明热烈得像火,却又冷静得像冰。
  她眼睛里闪过几丝迟疑和迷惑。“最好不要吧。”她小声说道。
  刘疆闻言一声不发,直接放开了她,朝着门口走去。他有些生气,眼下风声鹤唳之时,他很急着将事情定下来,作为回击那些谣言的最有力的武器。但是她不愿意。他实在不愿意联想太多,然而自有线报告诉他,就在落水事件之后,有人见过她和太子偷偷见面。
  “玛丽,有件事我必须要你知道,我只会有你一个,从此之后,你也只能有我一个。明白吗?”他在即将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转身回来,向着她说道。
  “明白!”马玛丽用力点头,大力地保证着,虽然她并不明白她究竟答应了什么。
  刘疆的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方才……是我的错。”他重新拉起马玛丽的手,向着她温柔地笑道,“是我太过唐突。明日,我会同你一起去面见皇后娘娘,言及大婚之事,想来这样宫中就没什么人敢说闲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七)

  禀明皇后阴丽华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刘疆自建武十七年之后,常年称病在身,刘秀和阴丽华知道他的难处,颇为体恤地免了他晨昏定省之礼。
  是以他大驾光临,对于皇后所在的西宫来说,是件了不得的大事。皇后阴丽华从感情上很怜爱这个失了太子之位的孩子,从礼节道义方面,更是不能出丝毫的差错,以免让刘秀看到了心寒。
  但是听起刘疆说明来意,阴丽华还是有几分震惊。她倒不奇怪马玛丽这孩子得了刘疆的喜爱,她惊讶的是,在宫中传闻沸沸扬扬之时,刘疆仍然毫不犹豫地甚至是强硬地说希望娶马玛丽为正妻。
  于情于理,阴丽华都不能让刘疆失望。然而她这一次,却是有些为难。
  “你是东海王。“她沉吟着说道,“你的妻子便是东海国的王后,你可知晓?“
  刘疆唇边露出微微的笑意:“儿臣觉得玛丽会是一个好王后。“
  马玛丽的待人真诚、细致体贴阴丽华自然是领教过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能直接应允。婚姻者,结两姓之好。马玛丽的人品相貌自然是没的说的,可是家世…只怕就不那么妥当了。刘疆和她亲生的儿子刘苍他们不同,稍有懈怠,只怕就会有好事者做文章,说她苛待庶子。
  阴丽华沉吟良久,终于轻叹一声道:“此事本宫却不好直接做主。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总要禀报你父皇知晓。“她又看了一眼刘疆,想起刘疆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恍然大悟一般,暗示说:“你既然看重她,本宫索性就过了明路,将她送入北宫,你要好生安置。“
  有了阴丽华这道口谕,马玛丽就算是刘疆的人了。东汉建立之处,礼乐崩坏,连东宫刘庄的几个女人都是抬进宫来便算了事,根本没什么仪式,也没给什么位分,其余诸王宫中,楚楚王刘英外,也大抵如此,待到他们正式就国之时,才会议定王后人选。
  至于刘疆一定要早早抬举马玛丽当王后,只要刘秀同意,再下一道圣旨就是了,若是不同意时,经阴丽华口谕,马玛丽还算是刘疆的姬妾,不耽误为他暖床侍寝,只是没王后的名分而已。
  这此间的道理,刘疆自然明白。他原先便拟待母后郭圣通身体大安后,向刘秀禀明此事,好让马玛丽成为正式的王后。只是这几日宫中风言风语,始终不休,他为了保护马玛丽,堵住那些流言,也为了斩断刘庄可能有的那些绮念,这才有了求见阴丽华之事。
  现在看来,成果大大超过预期。马玛丽不仅在名义上成了他的女人,还从永巷直接搬入北宫,其中便利之处,不言自明。刘疆其实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自然也渴望着和喜欢的女人发生一些亲密的事情。如今皇后阴丽华如此安排,他自是感激而退。
  刘疆退下之后,阴丽华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晌午过后,她没有像平日那样直接小憩,而是命人将正在云台协助父亲理政的太子刘庄唤了回来。
  阴丽华深深看了刘庄一眼,叹了口气,方道:“前几日,你去北宫赴宴,不慎落水。事后,宫中各种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你可知道?“
  刘庄的脸刷地红了,他大声辩道:“母后!你不要相信宫中的风言风语!儿臣才没有调戏她,儿臣是以为她要跳水,所以去救她…“
  阴丽华不动声色地说道:“母后当然相信你没有调戏玛丽。如此说来,传闻说她和你有私情,也是子虚乌有了?“
  刘庄心头微微有些苦涩。他原本以为,经过这一场,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会有所不同。他甚至在她日常经过的路上流连,做好了被她质问责骂,以名节受损要求负责的准备。然而什么都没有,哪怕是路遇,她对他仍然是一丝不苟的行礼,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疏离戒备意味。有的时候他离开走几步后,会回头看她,见她奔向北宫的身影是那么的轻盈、迫不及待。
  阴丽华看他不答,又轻轻叹了一声道:“她当然不会和你有私情。她和你大哥刘疆两情相悦,你大哥一意抬举她为王后。今日你大哥来禀明了我,我已经做主,让她搬到北宫里去住了。从此以后,不管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你总要避些嫌疑,莫让别人说闲话。“
  刘庄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用刀剜了一块下来,几乎痛的不能呼吸。他自然知道搬到北宫去住是什么意思,就如同阴梦娇、秦雪瑶等女搬到东宫一般,就是名正言顺成为他大哥的女人了!一时之间,仿佛有无边无际的潮水涌过他头顶,他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一般。
  阴丽华望着儿子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岂有不明白他心意的道理,叹了口气安抚道:“这种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原先我也看你待马姑娘有几分意思,打算把她赐给你,你别扭着不肯答应,一意要送她到北宫去。既然如此,就不要后悔。你宫中梦娇、秦氏、阎氏、贾氏,又有哪个不是宜家宜室的女子?她们个个温柔贤淑,又对你一心一意,你当好好待她们,莫要辜负了这番情意才是…“
  刘庄喃喃道:“情意?“整个人如同失魂落魄了一般。
  其实他先前也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
  从刘苍得到消息,告诉他刘疆有意马玛丽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无数次地模拟出事情终成定局后的场景。他也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他是不能和刘疆争的,他身为太子,应当不以儿女私情为重,应当谦让,应当在看着他们花好月圆的时候摆出最淡然的笑容,说着最衷心的祝福。
  他刘庄是太子,未来的储君,又有什么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他即将拥有整个天下,又何必在意一个目光短浅、贪慕虚荣的女子?
  然而,当母后阴丽华亲口宣布他的失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难过。这种难过的感觉,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一般,瞬间浑身都没了力气,所有的心气、志向都一下子消失了,简直是生无可恋。
  阴丽华望着儿子,有些心疼,但是也无可奈何。
  作为一个母亲,她私心其实不那么希望儿子爱其他的女人爱得死心塌地;作为阴梦娇的姑母,她其实特别盼着阴梦娇能成为自己儿子的正妻,未来的皇后娘娘;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又特别清楚私情对于帝王的杀伤力,她不愿意太子因为爱某个女子,因私废公。
  所以刘庄听说消息时候的反应越大,表现出来对马玛丽越不舍,阴丽华就越是觉得,刘疆愿意挺身而出,实在是一件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你去吧。“阴丽华最终向着刘庄说道,“年轻人难免一时糊涂,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你的。梦娇是你表妹,家里从她小时候便想着和你凑一对,这些年一直是拿未来皇后的标准培养的。你莫要辜负她。“
  当天夜里,刘疆却未免觉得马玛丽有些辜负良辰美景。
  他把皇后阴丽华的意思告诉马玛丽,马玛丽也特别开心地搬到北宫来了。他其实有些羞赧地提议马玛丽夜里到他殿中来睡,马玛丽也欣然同意。
  然而,两个人脱掉外衣以后,马玛丽欢呼一声便扑到他的怀里,又是亲又是蹭。他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眼见心爱的姑娘在怀又这般热情,难免生出绮念。但是他刚刚试探着伸出手去,就被马玛丽握住了。
  “别闹了。乖,早些睡吧。“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拱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的睡姿是那样纯洁无辜,使得刘疆觉得任何出格的动作都是在犯罪一般。他温柔地试探了几次,却始终无懈可击。
  这样连续两天,刘疆虽有暖香温玉在怀,却是看得动不得,彻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得已深夜洗浴,缓解身体的躁动。他原本身子就弱,深夜浸浴,不慎感染风寒,卧床不起。
  刘辅等人前来探望他的时候,见他深深的黑眼圈,无不心领神会般地窃笑:
  “温柔乡素来是英雄冢,大哥还是悠着点!“
  “小弟那里尚有上佳山参一支,便送来给大哥补补身子!“
  “错!你知道什么?大哥这病症,鹿茸酒最是合用!“
  “你们休要胡说八道!大哥先前病了那么久,如今虽然喜得佳人,却也要有所节制,徐徐行之方是养生之道。“
  这些素日里喜欢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弟弟们,纷纷以为刘疆是因为纵欲过度才病倒的,简直让人情何以堪!
  刘疆心中五味杂陈,暗地里却把二弟刘辅留下,忍住羞赧,旁敲侧击问他与姬妾日常相处。刘辅大惊道:“女子服侍丈夫,天经地义。若想时,直接上便是了,何须瞻前顾后,考虑女子感受?“
  见刘疆肃然摇头,刘辅一面感叹他太宠女人,迟早宠出灾祸来,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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