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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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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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然后他们开始很自然的拥抱,亲吻,默契得如相熟多年的恋人。
  情到浓时,他们褪下了衣裤,开始做某些事情。刚刚起了个头,马玛丽就打断道:“难道你竟然不觉得今日之事太过古怪?你那封信是从何而来?”
  然后他们面面相觑,刘疆当机立断之下,带着她逃出濯龙园,跪倒在光武帝刘秀面前,请求他老人家做主。
  光武帝刘秀望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疾首地摇头:“先前朕将她送到你面前,你说只要一妻足矣,如今世人皆知她是东宫姬妾,服侍太子整整四年,你叫朕如何开口?你一向是有德之人,如今怎地如此荒唐?”
  刘疆只好认错赔罪,苦苦哀求。
  刘秀便趁机道:“如今你应知朕当日的苦衷了吧?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姹紫嫣红,怎忍辜负?”
  刘疆尽管心中仍为阴皇后和自己的母后抱不平,此时也只能含恨称是。
  刘秀毕竟还是爱着这个儿子的,固然恨他不成器,但还是出面调解,作好作歹,终于命刘庄松口将姬妾赠与兄长。
  可是经此一事,东海王在光武帝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因言官多事,以和东宫姬妾私通一事参奏东海王一本,皇帝便削去东海诸郡县作为惩罚。刘疆遂改封鲁王,封地少了一半以上。此时杜若刚刚生下刘疆唯一的儿子,王后之位稳如泰山。马玛丽只能为其侧室,做低伏小。
  中元二年,皇帝刘秀驾崩。刘疆当年就被赶回封地,新帝刘庄即位,怀恨之下,各种不待见,刘疆也只能忍了。因为他以私通东宫姬妾之事,已经被刘庄拿住把柄,史称“薄行”,一个薄行的诸侯王,无论被皇帝怎么对待,都是活该。他,再也没有德这个字当护身符。
  永平元年,刘疆不堪受辱,自杀身亡。身前宠姬马玛丽无所出,被王太后杜若虐待,赶出鲁国,不知所踪。
  如果版本三
  情到浓时,他们褪下了衣裤,开始行敦伦之礼。刚刚起了个头,马玛丽就打断道:“难道你竟然不觉得今日之事太过古怪?你那封信是从何而来?”
  然后他们面面相觑,刘疆当机立断之下,提议道:“我去请父皇做主?”
  马玛丽摇头:“你父皇年事已高,一旦山陵崩,太子怀恨在心,你以无德之身,何以相抗?”
  两人默然无语,携手逃出濯龙园,遂决定私奔,亡命天涯。
  玛丽公主起初觉得私奔这件事情颇为酷炫,虽然刘疆自幼养尊处优,不事生产,但是凭借万能的飞行器,他们依然是衣食不愁。
  可这只优雅的宠物如同刘庄一样索求无度,按摩技巧又不能上升至按摩师的水准,他又坚持不纳妾,身边并无其他人可以分享他蹩脚的按摩技巧……种种现实令玛丽公主颇感迷惑: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她为什么要弃刘庄于不顾,和这个逐渐无趣的男人长相厮守?
  两人尽管恩爱,但是一直以来并无所出。刘疆思及自己的女儿和王后杜若腹中男女不明的孩子,有时不免暗地黯然,郁郁寡欢。
  有一日,县里来了邸报,刘疆瞒着玛丽公主偷偷托人打听,才知道因为东海王诱拐太子姬妾私奔,他从前的有德之事皆被抹去不提,皇上颇感颜面无光,大怒之下,削了东海的封地,东海王后杜若日日以泪洗面,生产之时不幸撒手人寰,一尸两命。所出三个小公主孤苦无依,被皇后收养。少顷皇帝刘秀驾崩,三个小公主落到新帝刘庄手中,任人宰割。他泪如雨下,自责不已,郁郁而终。
  ……
  “我为什么要纵容他做那种事情?我又不喜欢!也许,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马玛丽自言自语道。
  于是,如果版本N
  刘疆听到马玛丽的脚步声,转过头来。他回头冲她轻轻一笑,然后他们开始很自然的拥抱,亲吻。
  然后,马玛丽紧紧握住刘疆想解开衣带的手,向他嚷道:“我是单纯地喜欢你,像喜欢你女儿一样喜欢你。如果你让我驯养,我还可以更喜欢你一些。虽然为了留住你,我愿意做那种事情,但我不是真的喜欢那种事情。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不一样,但只要你答应死后跟我回去,我说不定会像你希望的那样喜欢你……”
  刘疆愣住了。他定定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怪物。他带着期待甚至是雀跃的心情而来。她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无地自容。
  “你把我当成什么?”他目光有些发冷,用冷漠掩饰自己的羞愧。从此,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
  无数种可能的结局在马玛丽眼前一掠而过,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不是一个对他们而言最安全的结局,却是玛丽公主觉得最少遗憾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没有人没有抛却对刘疆的幻想?
  最懂玛丽的那个人,只能是刘庄!刘庄!
  刘疆和她部分志趣相投,却没有足够的时间相处,真正读懂她。
  刘庄和她性格迥异,但是有足够的时间。
  …
  阿柯和奔奔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2…09 16:25:24 谢谢

  ☆、德之三字(二)

  玛丽公主终于走进竹舍的大门,走进那间看似很温馨、其实却是杀机四伏的小屋。但是这个时候,策划这场阴谋的家伙还没有杀过来,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所以并不影响她享受温存。
  她近似贪婪地望着眼前人儒雅沉静的外表,感受着他躁动欣喜的灵魂。她想,她还是偏爱他的,如果是刘庄面上像他这般淡定,其实心中已经蠢蠢欲动,她肯定会直接骂他虚伪;可若是刘庄面上如心中那么急切,她就会甩脸子说他没有教养。她对眼前的人儿分明比刘庄好,可惜他的心思太过纤弱敏感,从不领情。
  刘疆也深深望着她。此刻他心中没有过多的想法。从他接到那封信开始,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承诺、禁忌、亲情、道德……全然被他抛在脑后。他仿佛是污泥之中压抑得难以窒息的鱼,将她视为最后的一汪清泉,想奋不顾身地跳出来,投入她的怀抱。
  她又走近了一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拉扯她过来,然后紧紧抱住了她。
  马玛丽闭上了眼睛,然后她感到一个个滚烫而火热的吻印在她额头、脸颊、唇边。她被抱得太紧,有些透不过气。她觉得对方的身子太烫,某个部位硬硬的硌得她很不舒服。但是,对方却一无所觉。
  她怀念四年前那个清心寡欲的东海王,怀念他刚刚动情就克制着将她推开的青涩模样,怀念那个摇头说“不喜欢”就会尊重她的他。而如今的他,虽然容貌一如旧时,但原本纯净的灵魂却好像蒙上了一层尘埃。
  不知道为什么,马玛丽突然就觉得他有些脏,全然是最没教养的宠物模样。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你好脏。”她有些失望地说道。
  刘疆一愣。东海王一向好洁,他赶来赴约前还特意修饰了一番,万万没想到这个词会和他联系在一起。
  马玛丽已经推开了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你……”他心中有些羞恼,却飞快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她有些迷茫,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他的话却已经疾言厉色而来:“我不怪你受他引诱。可我以为你既然写了那样一封信,应该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他冷落了你整整四年,你还想着他?”
  “那封信……不是我写的。”马玛丽弱弱地说道,“这四年里,他待我很好。除了……除了太黏人,太自恋……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冷落……”
  刘疆脸色铁青,心中颇感失落,他对马玛丽的话似信不信,追问道:“既然如此,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那天晚上,他们谈了很多很多。对于玛丽公主而言,刘疆曾经是她最爱的宠物,她是一个念旧的人,她不愿轻易放弃他。
  不得不说,刘疆是个很有悟性的宠物。她只问了一句话,他就冷静了下来。
  她问:“若非如此,你欲如何安置我?”
  刘疆默然不语。他额上尽是潺潺的冷汗。以他平素的秉性和对她的感情,既然事已至此,自然不可能是只为了满足身体欲望的一时欢喜,他自当想方设法携她光明正大立于人前。可是,她在东宫生活了四年,宫廷上下皆知她是太子的姬妾,若她所言不虚,刘庄对她还相当迷恋。这……
  他心中似有答案呼之欲出,然而她却已经抢先看破:“你要去求你父皇吗?你以只娶一妻为由奚落了他这么多年,他可不是傻子。何况,杜姐姐……又岂能容得下我?”
  他手脚都开始冰凉,细细想来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然而——
  “杜若虽善妒多言,但这些年为我生儿育女……劳苦功高,若要我休了她,我……”他眼睛里一片不忍。
  他望着她,试探着提议私奔,却被她驳回。
  “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女儿。”马玛丽叹息着摇摇头。
  想起乖巧可爱的泌阳以及虽然没那么乖巧、却更加惹人怜惜的两个小女儿,刘疆的眼睛里显现出痛苦的神色。紧接着他想起了杜若肚子里那个性别未卜的孩子。
  “我觉得这胎是个小公子,可以继承你的封地。”马玛丽告诉他。
  刘疆只觉得举步维艰,顿觉无论怎样选择,都是一种错误。
  “活着,真累啊。”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声音里尽是苦涩。
  “可是只有这般负责任地活着,无负于人,才能拥有最纯净的灵魂。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是一道考题,它将带着你走向各种试炼。”马玛丽告诉他,“这样等到人死后,才能够经历一场升华,卸下因历练所必须的各种枷锁,制约,走向真正的自由。”
  四年前,他说她什么也不懂,所以四年里她苦读圣贤书,从字缝里读出字来,既知道该怎么规避那些不甚合理的规则,又晓得该如何凌驾于规则之上,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四年前,他替她做出取舍,兼顾北宫诸王、郭氏子弟以及马家的前程富贵,如今,却轮到她来规劝提醒他,人活着,却不是单纯为自己活着。
  “殿下,”马玛丽又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以殿下之德,今生今世,想必会同王后举案齐眉,儿女绕膝。然百年之后,所有的血缘关系、辈分、身份、地位都将重新洗牌,殿下可愿同我一起回到我的家乡?我……我这些日子一直苦读圣贤诗书,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时刻不敢稍忘一个德字……”
  刘疆心中越发难过,却又无可奈何。世人需要着一个有德的东海王,光武帝和阴皇后需要一个有德的长子,太子刘庄需要一个有德的哥哥,杜若需要一个有德的夫君,泌阳她们需要一个有德的父亲,就连她,他心中最珍重对待的女人,也只是喜欢看他有德的模样。他从前意气用事做下的德之约定,如今看来,倒更像是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
  “既然只是一场阴谋,想来对方势在必得,定要取我性命。”刘疆苦涩一笑,终于说道,“什么举案齐眉,儿女绕膝,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那可不一定。”马玛丽带着几分自信地说道,“他们漏算了一个人。”
  “要知道,我可不是寻常的人哦。”玛丽公主冲着刘疆,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紧接着,她的身边出现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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