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张为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高级客户要求其提供双飞服务,于是,张为东派出了手下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两个,田文雅和张依,就是在那一次,田文雅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结识了唯一的好朋友,也就是眼前抱着田文雅一起哭泣的女孩儿。
张依是一个来自中京的女孩子,家境贫寒,父母都是下岗工人。从小,她就生得漂亮可爱,而且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舞蹈、钢琴、唱歌都比身旁的同龄人出色。
,逐渐长大以后进入了中京一家颇具实力的影视学院学习表演,由于人长的漂亮、还很会来事儿,再加上多才多艺,很快的就获得了校方的推荐,先是获得了出言群众演员的机会,由于表现出色,又接连出演了几部电视剧中有几句台词的小配角。
如果,当时她能遵从一些行业规则,甚至出演重要配角都是非常有可能的,曾经,有几个导演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只要付出一晚的代价,就可以从此青云直上,但被心高气傲的她拒绝了。
那时的她,相信凭借自己容貌和才华一定会获得正直的导演器重,对那个什么所谓的规则(那时,“潜规则”这个响亮的称呼还没有被正式发掘出来),她呲之以鼻,当她和同学说起此事时,大家都笑她傻,关系好的朋友为她惋惜,相较于未来的美好前途,陪人睡一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虽说大部分导演和出资人都长得肥头大耳,年纪大的足以做她爸,但既然从事了这个行业、既然想要成为日进斗金的明星,不负出一些代价,可能吗?
果然,当张依的执拗在那个小圈子传开之后,她获得表演的机会越来越来越少,但她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地线,绝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和**。
后来,他的同学兼男朋友都急得暗示她可以适当的牺牲一些东西,他不会介意。张依在愤怒中给了男朋友一个耳光,毫不犹豫的和他分了手。分手时,她的男朋友骂她是一个B,一辈子也不会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就在张依对未来的前途感到迷茫、甚至丧失了信心的时候,一个风度翩翩的来自北方一个城市的星探走进了她的生活,他声称自己是一个成立不久的规模很大的影视公司负责发掘新人的工作人员,张依的外形和出众的才华符合他们公司培养新人的标准。
几次接触之后,张依逐步对对方产生了信任,在几个月前,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和对方来到了顺城试镜和签约,在那个另她失望的摄影棚里,见到了他口中的大老板张为东和大导演刘大导。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与田文雅一样,只不过当时蹂躏占有她的男人是三个而已。
在无尽的屈辱中,张依度过了黑暗的一段时间,直到与田文雅成为好朋友。两个同样不幸的女孩子彼此安慰、鼓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经过数次交流之后,两个已经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女孩子重新集结了一些智慧和勇气,两个本来对未来已经绝望了的女孩子打算为自己的人生博一次,哪怕是死,也要脱离这个火坑。
经过两个月的筹划和等待,昨天晚上她们又一次被派出去执行“双飞”的工作任务,在豪华酒店里,她们以她们的方式将那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儿的体力榨得点滴不剩;象个死猪一样睡去了。
今天凌晨四点,她们通过观察,发现守在酒点大厅里的打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于是,她们拿着从那个客人钱包里掏出来的几千块钱偷偷的溜出了酒点,她们不敢在酒点周围打车,因为那些出租车司机有很多都和张为东有关系,以前逃跑的女孩子就是被司机举报的。她们也不敢走在马路上,生怕被张为东的人发现,他的手下实在是太多了,在这个城市里,有太多的流氓混混为张为东服务。
只要还在这个城市里,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两个对张为东的手段有深刻认识的女孩子抱着这样的想法,沿着小巷向城外的方向狂奔。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快速行进,在早晨接近7点的时候,双脚象挂了铅似的她们到了郊区。她们不敢回家,担心神通广大的张为东真的会找到她们家里去。按照田文雅的提议,她们打算去三平县自己的姐姐家里,张为东应该不会知道姐姐家的地址。
花费了三百块钱,她们雇佣了一个农家的三轮车,她们不敢走国道,怕张为东派人在路上堵截。让那个农民饶了一大圈把她们送到了三平县,花费了4个多小时的时间。
但她们没有想到,心惊胆颤的她们刚到姐姐家里,还没来得及把事情的原委向姐姐讲述,张为东的手下就找上门来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两个本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女孩子更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三个打手敲门无果、拎着大砍刀破门而入,满嘴污言秽语加上各种狠话,两个女孩子当时吓坏了,尤其是田文雅,她在担心自己命运的同时还无比懊悔连累了疼爱自己的大姐。
在两个女孩子绝望的心情中,田文翠动作麻利的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掏出一把手枪,三次点射,三个猖狂无比的打手在惨叫中纷纷倒地,从脑门流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了白色的地毯。两个女孩子惊骇的望着电光火石间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呆住了!
其后,整起案件的情况就如王金龙介绍的那样,附近巡逻的警察赶到现场逮捕了田文翠,她们一起被带到了看守所。
………【第九十五章 匪夷所思的声音】………
整起案件的原委在两个女孩子的叙述中,就此呈现在林长河面前,三个女人已经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
林长河暗自叹息了一声,“红颜多薄命”这句流传千古的俗语,其实是有着深刻道理的。漂亮的女人宛如一块肥肉,虎视耽耽的盯着她们的恶狼太多了,遇到遵守游戏规则的男人还好,即使受到伤害,也程度有限。如果不幸遇到张为东这种男人中的极品禽兽,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再美丽的女人,在张为东这种人看来,不过是发泄**和赚取钱财的工具而已。在他眼中,只在乎女人美好的**,对其心灵没有任何兴趣。
美丽的花朵当它盛开的时候的确无限美丽,但同样,当它遭遇风吹雨打的时候,也显得如此凄凉!因为这两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遭遇,林长河无声的感叹着。
王金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林长河看了一下手表,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计算,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50多分钟,自己必须要离开了。
虽然不忍心打断三个正沉浸在伤感情绪中的女人,但无奈时间有限,林长河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姐、两位小妹,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就当那段经历是一场噩梦吧。
小雅、张依,你们都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味的沉浸在伤感情绪中,只会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失败。往事已矣,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放心吧,我林长河向你们保证,你们不需要再担心张为东的威胁,这个狗东西蹦达不了几天了。
暂时,你们先呆在看守所,等收拾了张为东之后,我在接你们出去。”
几个女人将心中的悲伤通过泪水发泄了一会儿之后,加上林长河这个大男人的安慰,逐渐停止了哭泣。
“大姐,对这起案件,我心理有了一些谱,我出去之后,找王金龙商量一下,定性为自卫杀人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但那支手枪的来历不好解释啊,你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吗?”
林长河斟酌着问起了这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长河,有些事我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那把枪的来历没有问题,虽然我没有持枪证,但持有那把手枪并不触犯法律。
在那把枪的枪身刻有一个“T8”的编号,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一会儿出去按照这个号码打过去。接通之后,你不用多说什么,只需告诉对方“T8”的持有人小田因为自卫杀人了,请对方想办法向警方证明我持枪不违犯法律。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田文翠在短暂的感伤之后,恢复了女强人本色,条理清晰的嘱咐着林长河。顿了顿,田文翠又追加了一句,“如果对方问起我的情况,你就告诉他我一切都很好,其他的,不要多说什么。”
林长河没有留意到,当田文翠说起这番话时,她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眼中的目光仿佛穿越了墙壁的阻隔射向了遥远的地方。
听到田文翠说的这些话,林长河陡然感觉眼前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身上增加了一层神秘的光环,强忍着心中的好奇,他没有追问。但从她透漏的信息中,林长河隐约感受到了一些东西。
又安慰了几个女人几句之后,林长河充忙的走出了看守所。他知道,王金龙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的消息。
再次见到王金龙之后,如林长河所料,这位公安局长正边抽着烟,边在办公室内来回度步。的确,在他的辖区内发生了这样重大的杀人案件,案件的处理结果对他的前程有着直接的影响。
林长河没说多余的废话,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向他做了细致的介绍,而且加上了自己的一些判断。
随着林长河的讲述,王金龙的表情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当林长河介绍完毕之后,他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片刻之后,他让林长河按照田文翠提供的电话号码先拨打那个号,看看能否如她所说的那样证明她持枪的合法性。退伍兵出身的王金龙隐约的感受到了田文翠这个女人的不同寻常,似乎与他多年以前在部队中偶然听人谈起过的一个传说有着某种关联。
那个号码与时下普通的固定电话、移动电话号码都有所不同,只有五个数字,非常方面记忆。
怀着一丝激动的心情,林长河拿起听筒,拨出了那个有些神秘的号码。
“1、2、3”,当林长河数到三的时候,电话那头有人接通了电话,那人没有先讲话的意思,连一声“喂”或是“你是哪位”的问候都没有。
“我叫林长河,我的朋友委托我给你打这个电话。T8的持有人小田因为自卫杀人了,她希望您能向警方证明她持枪的合法性。”
按照田文翠的叮嘱,林长河缓缓说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接近10秒钟,但林长河敏锐的感觉到听筒那边的呼吸声加重了。原本寂静的听筒内传出了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你说的是T8?你说的是小田?是吗?你在哪里?你他妈的快点告诉我,她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浑厚、响亮的声音犹如暴风骤雨似的从话筒中传了过来,声音大的连一米之外的王金龙都清晰可闻,震得林长河耳朵翁翁作响,那声音充满了压迫性。
“是T8,是小田,有三个持刀的凶徒闯进她家,她为了保护妹妹和自己,开枪击毙了那三个人。我所在的位置是三平县公安局,目前她正被关在看守所里,案件被定性为自卫杀人的可能性很大,但非法持有枪支的罪名也不小,因此,必须要想办法证明她持枪的合法性。”
林长河没有废话,象倒豆子似的确认了对方的疑问,并讲述了让对方帮忙的原委。
“我请求您,一定要想办法帮助田大姐。如果帮不了,请你也给个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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