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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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总有时-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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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我还小,很多事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如果我们今年结婚,一年之后再——”何雅然欲言又止。
  “再有个小孩子,是不是?那是好事呀!我的年龄可早就应该当爸爸了。”辛望达显得有些兴奋。
  “可是,我似乎还不适合做妈妈。”
  “慢慢就会适应的,总得有个过程啊!”
  “总之,我不想过早的结婚,这件事日后在谈吧!现在已晚上八点钟了,我该回家了,我小哥他们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
  “那最好了,那今晚就住在我家里好了。”
  “那怎么可以,你的想法不可思议!”何雅然惊异的口气。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一下。”
  “不用了,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他们应该知道我这几天的归期。”
  “雅然,再陪我一会儿,我实在舍不得你走。”
  “堂堂男子汉,这样没出息!”何雅然微笑着说。
  “对啦!你下午休息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石家庄的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你哥,你已顺利到达小城。”
  “谢谢你!”何雅然望着这处事谨慎,相貌英俊的大哥哥,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不要再客气,一家人嘛!”
  “谁和你是一家人,自以为是,我姓何,你姓辛!”何雅然笑出了声音。
  晚上九点,辛望达与何雅然告别母亲及艾琳来到街上,幽暗而又朦胧的街灯下,两个人没有感到一丝寒冷。
  “你怎么不穿大衣?”何雅然挎着辛望达的右胳膊。
  “春节都过去了,三月份也即将到来了,还穿什么大衣。我的体质在部队训练的特棒,一点没有冷的感觉。”
  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辛望达摆了摆手,两个人便上了车。
  夜色已深,天上的繁星在黑色深澳的天幕上有如颗颗宝石般闪闪发亮。
  在一座居民楼前,出租车停了下来,何雅然与辛望达来到一个楼门口,拐向左边的房门,何雅然按了按门铃。
  “谁呀!”里面传出何俊德清晰的男音。
  “小哥,我是雅然。”
  门开了,室内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何俊德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站在门口,身材矮小一些,白净的皮肤,微笑的目光,看上去很有涵养。这是一个未经装修的房间,但是雪白的墙壁,规整的摆设,使房间很整洁,一进门是一个小的客厅,厅的两侧各有一间卧室,厅的对面是厨房与卫生间。
  何俊德把辛望达带到何雅然的卧室,一进门,墙上贴着一张刘德华的半身图象的海报,旁边的墙上摆着一把杏黄色的红棉吉他,吉他下面是一张书桌,书桌的两边各有一把折叠椅,桌上整齐的摆着一些书籍,书籍的旁边依次摆着一台小录音机,笔筒,一面方镜子,旁边有一个石膏做的白衣天使工艺品,书桌的一旁,窗下是一张单人床,淡雅的床单垂到地面,床头是叠的整齐又棱角分明的棉被,窗台上放着两个乳白色的花盆,一盆是嫩绿的“马蹄莲”,一盆是翠绿的“台弯竹”
  带有红枫叶的浅黄色窗帘垂挂在窗户的两边,床的对侧是一个小柜,衣柜的旁边是一个衣架。
  何俊德与辛望达分别坐在书桌的两旁,两个人刚谈了一会儿,何俊德的妻子吴丽馨走进来,她端着一盘水果,放到书桌上,她中等身材,圆脸,头发在脑后用发夹挽了一个髦,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羊毛衫,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看上去人很温和,她与何俊德在中专时是同班同学,父母是小城的退休干部,毕业后,她与何俊德都分别分到银行工作,两个人白手起家,却恩恩爱爱很幸福,如今有了一个女儿,已经四岁了。
  “小嫂,莹莹是不是已经睡了?”
  “睡了好半天了!吴丽馨说着坐到了床沿上。”
  “何雅然在衣柜旁弄她的衣服。”
  “妈的身体现在还好吧?”
  “挺好的,估计没有大的问题。只是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现在刚刚能下床走几步。”
  这边,何俊德与辛望达分别点燃一支烟,两个人自然的交谈着。
  第二天,何雅然学校开学,老师们第一天先报到上班,这一天上午,只开了一个会,关于开学之前的一些事宜,王晓菲却没有来,她家在农村,临时有事,请了假,何雅然没有见到她,心里有一丝遗憾,她想感谢王晓菲把优秀的表哥介绍给她。
  晚饭后,辛望达找何雅然,说是她的大堂姐——辛凤要见何雅然。
  辛凤今年三十七岁,丈夫是一家大公司的经理,辛凤已到中年,却打扮的风流靓丽,她在丈夫的一个分公司里任经理。
  “雅然,我大姐说,没想到我们相识这么快,原本她要给我介绍本市的一个女孩子,现在只好作罢。”辛望达对他的大堂姐特别尊重。“我大姐一直很喜欢我,很久就要给我介绍女朋,但我一直不在家,没有这个机会。”
  “那么她要介绍给你的那个女孩子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何雅然发现辛望达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
  “是一个局长的女儿,自费大学毕业,暂时在一家公司工作。”辛望达认真的回答。
  “挺好的,有权有势,你可以去看一看呀!”何雅然不无嘲讽的口吻。
  “别拿哥们儿穷开心了,现在再好的人我也不会感兴趣的,我只是与你说说很多人都很欣赏我而已。”
  “那么你大姐怎么评价我的?”
  “没说什么。”
  “不可能什么也不说。”
  “真的。”
  “走咱们到那屋和我母亲去聊聊。”辛望达说着牵着何雅然的手来到母亲的卧室。
  卧室里,还有艾琳一家三口,艾琳的孩子五岁,是个活泼的好动地小女孩,丈夫朱凌山在那看电视,何雅然第一次见到朱凌山与他们的女儿,艾琳夫妇都工作在辛凤的丈夫的大公司里。
  “来,坐到这里。”老人把何雅然叫到她的身边。“今天到单位上班啦?”
  “是的,只是开个会,明天休息,三月一日正式上班。”
  “晓菲今天没有来?”
  “没有,还有几个老师没有去,也许家里有事吧!”
  “大约晚上九点,何雅然起身告辞,来到楼下,辛望达拥着何雅然的双肩说道:“雅然你明天到我家来住吧?”
  “那怎么可以?我们刚刚认识,至少你母亲会怎样看待我?”
  “你看你,怎么总是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这一年只有一次假期,仅仅三十八天,这段时间,除去你上班的时间,再除去我探亲访友的时间你想过没有?我们只有几日的相处时间,况且,你也很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对不对?”
  “是的,事实确实如此,可是我无法让自己这样做,在亲戚朋友面前,我会很难堪的,不可以,特别是你的母亲,她会误解我的稳重。”
  “我母亲当然希望我们快乐,你来之后和她住在一起,再交流沟通一下感情,不是更好吗?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雅然,我们是在谈恋爱,我们的情况又比较特殊,你说我们如果分开住,彼此拿什么了解对方呢?我仅仅三十多天就走啦,相信我,好不好?算是我求你?”辛望达真情的说。
  “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哥嫂也不会赞成的!”
  何雅然淡淡的说。
  “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当然爱。”
  “那么你渴望不渴望天天和我在一起?”
  “当然渴望。”
  “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压抑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们这么大了,还不能想爱就爱,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毕竟我们是正正经经的谈恋爱呀!”辛望达双手放在何雅然的双肩上,“相信我,雅然,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好吧!明天再谈这个问题。”
  三月一日,开学的第一天,中午王晓菲来到了何雅然的办公室,“嗨!雅然,”“王姐,新年好!”
  “雅然,你瘦了许多!”
  “我自己未觉得怎样?”
  “你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可以,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休养。”
  “你还没有去你姑姑家吧?”
  “是呀!我今天早晨坐最早的那趟汽车,与佳奇从他农村的家里赶回来,这不,我准备中午咱们俩一起去她家,刚才我表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和你一起去吃饭!他说要好好谢谢我这个红娘。”
  “好吧!”
  开学的第一个双休日,这一天,天气晴朗,辛望达决定陪何雅然到商场逛一逛,到百货大楼,辛望达准备给何雅然买一件皮大衣,但被何雅然一口拒绝了,她认为自己不适合穿太昂贵的衣服,况且与辛望达刚刚相识不久,自尊心很强的她不愿意花辛望达的钱来满足所谓的虚荣心,最终在何雅然的建议下,辛望达给她买了一套书,她才接受。
  正月十五这天傍晚,辛望达的堂哥——辛天明来了,同时还有辛凤一家三口,辛天明四十多岁,是市政府的一位副市长,身材高大,言谈举止中带着傲慢,一张胖乎乎的脸上,长着一双令人不适的双眼。他的目光折射着冷漠与虚伪。于是客厅里挤满了人,在慌乱的端茶之际,何雅然不小心踩了辛天明一鞋尖,她尴尬不已,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离开了,辛天明微笑着保持沉默。
  晚上,辛望达与何雅然相依偎着靠着床头,如水的月光倾射在辛望达的卧室里,
  “今晚的月色真好,每每望着明月,我的心总是柔情似水。”
  “是啊!雅然,今晚就住在我的卧室里吧!月圆人也圆!”
  “那怎么可以,你怎么会有这种非分之想呢?我无论如何不会答应你的这个要求的。”
  “你放心,我不会跨越雷池半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相信我,雅然!”
  “不可以,我会不安的,你母亲会怎么想?”何雅然从辛望达怀中挣脱出来。
  “这么晚了,我母亲可能都睡了,她当然希望我快乐,,相信我,雅然我不会让你难堪的,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开我半步,每天晚上我都失眠,我想,如果每天拥着你入睡,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可是——”
  “我不要你可是,我只要你答应我。”辛望达说着又把何雅然紧紧的拥在怀里。“你知道吗?雅然,我每天做梦都与你相拥在一起,我无法形容我的心情,说真话,你渴不渴望拥着我入睡?”辛望达在何雅然耳边柔声的说道。
  “嗯!”何雅然点了点头。
  夜深了,两个人都各自躺在自己的位置,谁也无法入睡,心中那似火的渴望在辛望达的心中燃烧着,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尤其对身边的他深爱着的纯情的何雅然。
  “雅然,咱俩一起睡好吗?你让我这样与你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拥入睡,我怎么可能睡着呢?”
  “不好,你答应过我不越雷池半步。”何雅然天真的说。
  “你要相信我,我们是在恋爱呀!你不应该这样残忍的对我。”
  “不可以。”何雅然心跳加快。
  “雅然,你难道不想拥抱我吗?”辛望达已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冲动,他掀开何雅然的被子,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第二天下班后,辛望达到何雅然单位门口来接她回家,使辛望达欣慰的是何雅然确实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晚饭后,心情有些失落的何雅然借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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