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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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无敌-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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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芡住

    晚上八点半,孙子书醒来,觉得身上的伤丝毫不疼了,到底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极强恢复力,还是李月吟熟稔的推拿?也许两者各占一半吧。一睁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李月吟。所有男人都知道,刚睡醒时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是在李月吟这种足以迷死众生的女人面前,孙子书毫无廉耻的起了非分之想。被子下的身体某处巍然而立了。

    动作缓慢的穿上内裤,孙子书拿条毛毯给李月吟盖上。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搬个椅子,面向她坐着,欣赏这绝世美人的睡姿。女人啊,只要长得美气质佳,基本上干啥事都能散发出惹人兴奋的气息。孙子书猜想李月吟就算是坐在马桶上尿尿,那场面恐怕都是美如画卷的。

    二十分钟不到李月吟就醒了,睁眼就看见浑身光溜只穿条内裤的孙子书,吓了一大跳:“你醒了…怎么不叫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平ri的宠辱不惊完全消失,只剩酡红的脸颊和加快的心跳。

    人前纯洁无匹高贵无双的女人,到所爱男人的**面前,才能分出天差地别。真正纯洁高贵的女人仍然会不知所措,跟最丑的处女第一次一样,一样的羞涩害怕;反之,人前再不食人间烟火,人后也会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扑上来。

    不能说后者就下三滥到不堪了,也许丢掉第一次只是因为年少无知呢?但女人在还是女孩时,这辈子最值钱最能提高身价的唯有那层与生俱来的纯洁之布了。失去了就失去了,再无法提及纯洁这二字了。

    孙子书伸手一把将李月吟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月吟。”两人侧身相对,孙子书的手搭上她的外衣拉链。

    “嗯…不要。”李月吟蜷缩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我一直都很爱你。”孙子书终于表白,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憋到现在的爱意,压抑了十四年的一句话,现在说出来感觉浑身都轻松了,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但是…”李月吟看着自己被褪下的外衣,心里好像有一万根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的线。

    孙子书翻身骑在李月吟身上:“月吟,一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完还没等李月吟回话,孙子书就一个霸道的吻吻上她无数男人都想靠近再靠近的红唇。被夺去初吻的李月吟有点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张嘴,却被孙子书的舌头乘隙而入。初吻无非就是那几个早已被用到烂的什么‘嘴唇发麻、世界安静’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其实也就是女孩初识人事的新鲜感而已,唯一特别的是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会一辈子记得一辈子回味。。

    起初还是孙子书的舌头在引导她,但渐渐的,李月吟的舌头便无师自通悄无声息的由被动变成主动。孙子书像个饿狼一样,嘴、手都没闲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以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两个赤条条的男女,一双将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一双如水的眸子…

    李月吟是中医世家,很早就把那张在每个医院诊所都有摆放的人体穴位图研究了个通透,也早就明白传宗接代的具体方法,更加知道第一次对女人的身体来讲意味着什么。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是那么的痛,酸痛胀,就像是破茧成蝶需要撑破那个茧时一样的痛苦。

    而片刻后,她终于感觉到蝴蝶的快乐。

    同样是第一次的孙子书起初还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管你是爷们女人还不都跟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但随着进度的延长,他越来越得心应手。毕竟他这个刘姥姥也从各种书籍影视上了解过大观园嘛。理论在手,实践这个东风一来,那必然是顺风顺水啊。

    折腾了一个小时,孙子书终于一泻千里。他像头猛虎般狂吼了一声,当时门外走廊上正好走过一个端着盘子送餐的服务生,差点没被这声音给吓死。

    拿下女孩第一次之后千万不能倒头就睡,应该抱着女孩说说话。这是孙子书遍读闲书早就明白的道理,所以他照做,依然抱着李月吟,跟她说一些江湖趣闻。不过大多都是陈年旧事了,大学四年他一直都很本份,从来没有用铁拳揍过谁,所以跟李月吟说的大多是高中时候为了一个眼神一句不太有礼貌的话而动手的无聊事情。有些李月吟听他说过,有些则没听过。但不管有没有听过,她都很认真也很有兴趣的听着。

    “月吟,我会给你幸福的。”孙子书大言不惭,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芒,果然男人和男孩是有本质区别的。

    “走一天算一天吧,你不用给自己压力。”李月吟轻声道。轻轻抚摸孙子书肌肉横生的胳膊,感觉很安心。

    “嗯,用事实说话,誓言只是没有心虚时的兴奋剂。有首歌怎么唱的?叫…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哦对,盛夏的果实。唱的很有道理。”孙子书径自哼起莫文蔚的这首歌。

    李月吟掀起眼帘,无限深情的看着孙子书的脸,很久很久。

    今天的她,预料不了孙子书和自己以后的人生,但她很早就觉得,孙子书的未来,不会像十之仈jiu的普通男人一样平淡普通,也不会像十之一二的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一样,手握数不清的金钱和无上的权力,却以践踏别人尊严为乐。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孙子书不管在人下还是在人上,都绝对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男人。
正文 第四章 死了也让人害怕
    ‘安得广厦’座落与本市最繁华的地段,这栋五十层高,占地八百公顷,斥资十位数以上人民币平地而起的大厦,并非本市最豪华也并非最jing致的办公大楼,但,它最高层里,每天都会出现的那个中年男人,绝对是本市人人知晓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大人物之所以是大人物,往往在于大人物不会像小人物那样做事。好比此时,即便已经是大部分人家都熄灯睡觉的夜里十一点半,但这栋大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蝼蚁众生安眠时,大人物依然挑灯夜读,能一样吗。

    五十楼。

    一间巨大到离谱的办公室,只是这间办公室除了大,摆设还是和一般的总裁办公室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书橱很多,而且每个书橱都打造的很jing致,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定制书橱。

    一个约摸四十三四岁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向外看。他的身材不高也不矮,头发不多也不少,肚子微微凸起,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运动服。手里夹着根雪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好像本该是很普通的一个中年成功人士,但他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像泰山一样的稳当感。不管是从前面、后面、左边、右边,看上去都像早已屹立千万年的山。

    他姓沈,所以世人送了他一个沈泰山的名号。

    沈泰山这么晚还没回家,是因为下午接到手下打来的一个电话。敢在他地盘上耍滑头的人不多,甚至在整个中国中部都没有几个。而敢这么做的那屈指可数的几人,又不可能只耍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滑头。而且手下还发了一张照片给他,就是那张照片,让他静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晚饭时间,才被进来送晚餐的秘书给喊过神来。

    现在他还在等,等手下的人回来。

    墙壁上镶着金边的时钟指向十二点,门外终于响起敲门声。

    “回来了,唉…”正是ri间给孙子书拍穴又问孙子书师承的黑衣人。

    沈泰山并不急于问他话,而是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摆上棋盘。两人对坐下来,刻工jing致的象棋棋盘和棋子,让人忍不住有种想细细把玩一番的冲动。

    “八岁那年,第一次跟师父下棋,我上来就用自己的两炮换师父两马。”黑衣人喝口茶,执红先走,很随意的架起当头炮。

    沈泰山并不答话,跳起马。

    黑衣人又继续道:“我当时是这么想的,炮在棋子多的时候比较有优势,而一旦战至最后,炮没了炮架,就容易成废子。而马则是从始至终都极其有用的子。后来师父用事实告诉我,任何一子的重要xing都要根据局面而定,从来没有从头重要到尾的子,除了将帅。”

    沈泰山落定一子,就端起杯子喝起茶来。

    黑衣人挠挠头,对沈泰山的那一招表示无可奈何,这才走了七八手,他还是跟往常一样就开始捉襟见肘,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七八手就得弃子认输了。不过他早就习惯了,他那一手臭棋在师父手里就没改过来,这辈子是别想在棋艺上登堂入室了。

    沈泰山第十六手,闷宫。

    “每次都是这样,有本事你来个闷杀。”黑衣人不屑一顾,重新摆棋。

    第二盘,十分钟之后,沈泰山第十九手,闷杀。

    “好吧,算你强,不过第三盘你再不让我赢,今天那小子的事我就不跟你说了。”黑衣人抖动双腿,脸上笑意很浓。

    结果第三盘一直下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分出胜负,直至沈泰山的黑子只剩下一个将,才弃子认输。

    “哈哈,这样才够痛快,前两盘我都一个子没少就输了,那样太没意思。下棋嘛,就要杀至最后一兵一卒才有味道。”黑衣人往沙发背上一靠,大笑,十足的大流氓样。

    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一点半,沈泰山终于开口说话:“说吧,那小子怎么样?”声音像极了电视上发言的那些政界大佬,但语气却像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很平淡。沈泰山并没有告诉黑衣人其实他的那一手棋艺并不差,他只是喜欢以惨烈的方式来下棋,说简单点,就是黑衣人不喜欢棋盘上还有很多棋时胜负就已分,他喜欢杀至最后一兵一卒,将对方从小卒到士象到车马全部吃的一干二净,最后再拿下对方的将帅。

    这种偏执的下棋方式被黑衣人很好的延续到做人做事上。幸好他是在沈泰山手底下做事,若换个底子稍薄主子,恐怕早就将他这个不懂以最小损失换取最大胜利的变态扫地出门。

    “那小子到底是你什么人?”黑衣人很好奇,想了想说:“他武功很好,有少林拳的味道,但又绝对不是少林拳,确切说,他的武功我根本看不出师承。他说他师父叫老张,但在我记忆里国术界不管是台面上的还是江湖里的好像都没有这种功夫的人物。”

    沈泰山若有所思,右手食指在茶几面上轻敲着,片刻后又说道:“那东西怎么样了?”

    黑衣人连忙摆手道:“原来只是一场误会,我朋友原本要的就是一公斤的货,让我去拿货的时候错说成了两公斤,结果我们当时差点就把那个年轻人给毙了,后来我看出来他只是跟他朋友来野炊的,跟那玩意根本没关系。再后来我领几个手下直接杀到卖家的老窝,差点没被各类枪械打成马蜂窝。要我说了,这卖家不厚道,我们都没开枪他们怎么能先开枪呢,正所谓先礼后兵,我们只不过是手里拿着枪而已……”

    “说重点。”沈泰山抬手打断黑衣人的滔滔不绝。

    黑衣人点根烟,呼吸悠长:“后来我们就打了起来,我打残了好几个卖家那边的高手,正准备对大当家下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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