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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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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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骆知墨说着从许东城手里接过另一份糕点朝里屋走去。爱夹答列

“爷爷,这是您喜欢的蟹黄酥,跑了大半个城才买到的,您趁热尝尝。”骆知墨将手里的盒子打开放到茶几上。

“你这混账东西当我是你婶子,就知道好吃。”骆光耀瞧都没瞧茶几上的糕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展开,指着上面若大的照片问,“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程婶正好泡了茶进来,她将滚烫的茶往茶几上一搁,脸拉得老长,“首长,您倒是说到底要阿墨怎样您才满意,他不交女朋友您要生气,现在他交了女朋友您还是要生气,您自个说说您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否则不光这孩子,就连我也弄不懂您的心思。”

程婶在骆家呆了近四十年,再者她又是骆光耀老战友的妻子,那年战友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临终前反复请求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

当时骆光耀是将程婶当做自己妹子接到骆家的,她人勤快老实,在骆家还不像这么强盛时她帮着打扫庭院洗衣做饭带孩子,只是一点,说什么都不肯再嫁人,说要在骆家混吃混喝一辈子,其实她又哪里是混吃混喝,可以说骆家要没有她,那倒是天大的损失。

所以程婶在骆家是极受尊重的,就连骆光耀,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骆光耀气得揣起茶几上的杯子猛灌一口,程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刚要伸手去拦,却已是来不及,她只见骆老头子烫得整个脸都发紫。

“你,你想烫死我?你,你们。”骆光耀指了指骆知墨,而后又指向程婶,“你们一个个想造反是不是?”

程婶看老爷子一脸爆怒的样子赶紧赔不是“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心不是故意的,您舌头没事吧。”

老爷子冷冷瞥了眼程婶,将升到胸口的气压了回去,程婶刚都开口叫他大哥了,他这当哥的也不能显得太过小气。

程婶看老爷子脸色缓和了些,伸手点了点骆知墨的额头,念叨道:“你这孩子也是,交了女朋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害得我们大家为你着急,你爷爷早就想抱曾孙,你这小子又死不急,所以前几天有个老战友来家里给周家说媒,他也就答应了,现在去回绝多难为情。”

一生一世

老爷子听程婶这么一说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1

“我还是喜欢周家姑娘些,那孩子不仅人长得漂亮,且温柔娴慧,又识大体。”老爷子斜眼瞟了下报纸上的女子,不满道,“这黄毛丫头才几岁,根本就不适合你,我看你还是花点钱将这丫头打发了,同周家姑娘结婚生子才是。”

骆知墨淡淡一笑,“爷爷,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如周家姑娘呢?”

老爷子横眉怒视着骆知墨,骆知墨也不恼,依旧笑得风轻云淡的样子。

老爷子咬了咬唇刚要开口,却被程婶抢先一步,她一脸疑虑看着骆知墨,“阿墨,周家姑娘可是千里挑一,你确定那丫头比周家姑娘还出色?”

“当然。”骆知墨毫不犹豫开口。

“那你周末带回来让我们瞧瞧,若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就同意、、、、、、、哦哦,不是我,是你爷爷就同意了你们的婚事。爱夹答列

骆老爷子哼了声,说实话他打心底不喜欢照片上那丫头片子,她才多大,就跟男人搂搂抱抱一起成什么样子,女孩子就得有女孩子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敢太坚持己见,毕竟骆知墨能忘掉上一段感情实属不易,现在他能自己主动谈恋爱,其实他已是满心欢喜欢。

只要那丫头不是太离谱,他希望他们能尽快完婚,他还想在自己入土之前抱抱自己的曾孙子。

程婶见老爷子没有异议,用手肘碰了碰骆知墨,“你问问人家姑娘喜欢吃什么?我好准备一下,现在的孩子都娇贵着呢,免得她到时候不满意。”

骆知墨望着窗前的那棵木棉树有片刻的精神恍惚,程婶用力扯了下他的衣袖,他立刻抽回思绪,“婶子你准备就好,她都吃的。”

“嗯,不挑食就好。”程婶满脸心疼看了眼骆知墨,微微一笑,“许东城在外面急得都要跳脚了,你既然还有事就先回公司去,记得周末带那丫头来家里。”

骆知墨嗯了声,再次瞟了眼那棵木棉,这才转身出去。

过去的事,哪能说忘记就能忘记,在那些懵懂而单纯的年纪,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在一起,骆知墨都坐进车里了眼睛却不是不肯放开那棵木棉,那棵木棉给他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

他记得她的嫣儿曾经坐在繁花树下跟他说,“知墨,我要在木棉花开的时候举行婚礼。”

巨大的木棉树下,程婶伸手抚摸着树干上刻的名字,知墨嫣儿,下面的一生一世经过时间的洗礼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留有几笔略重的刀刻痕迹记载着多年前一对少男少女在此许下的山盟海誓。

“燕子,烧开水。”

从木棉树下回来,程婶吩咐下人。

“好的,我这就去。”燕子拿了水壶小跑着接水。

“诶,燕子,去后面用锅炉烧,我需要大量的开水。”

燕子脚步一顿,眼睛瞪得圆圆,她这是有些被吓到了。

程婶轻叹口气,“去吧,烧好再叫我。”

第二天,巨大的木棉树的叶子全蔫了。

几天后,正值盛夏,木棉树下黄蝶飞舞,骆知墨远远望着那棵死去的木棉,竟心痛得迈不开脚步。

占尽便宜

就在顾晓晨以为骆知墨把结婚当游戏耍他开心时他的电话又打来了。1

尾号四个六的号码她早已经熟记于心,只是她没想到消失了两天的男人会再次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所以:

“骆总,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来娶小女子为妻啊,我都已经等不急了。”

既然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她,那她又为何不能跟他也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骆知墨显示被她的话震到,他轻咳一声,声音温柔似水,“想我了?”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都六秋没见了,能不想么?”

顾晓晨故意将声线拉低,带着丝丝柔意,就在她以为他会挂他电话时,他却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口,“周末我去学校接你,我家人要见见你。爱夹答列”

顾晓晨一愣,手掌一软差点让话筒落了地。

“骆先生,你们有钱人的游戏我玩不起,我希望这事到此为止,如果你还为那晚上的事耿耿于怀的话,那你也占尽我的便宜,好吧,既便是我先招惹的你,那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请你别再玩我了成么?”

顾晓晨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脸红不已。

半天没等到骆知墨的声音,她接着苦口婆心,“骆先生,您想想,您的身份是何待尊贵,何必玩弄我一个小女子呢?这歉也道了,好话也说尽了,如果你敢再来骚扰我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骆知墨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画了个简笔画,画上的女子正呲牙咧嘴望着自己,一想到电话那头的女子此刻肯定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

“呵呵,我的小花猫果然脾气大着呢。”他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宝贝,周末记得打扮漂亮点,我会在你校门口等你。”

顾晓晨气得狠狠掐住电话线,“姓骆的,你别得寸进尺,实话告诉你,周末我肯定不会去学校。”

“嗯,那我就去你家里接你你看怎么样,正好我这里还有一张医院门口的高清照片,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你父母的话,我想任他们再怎么老眼昏花,也应该认得出你左臂上的那块红色胎记吧。”

顾晓晨一怔,垂眸看着自己右臂上那块红色的樱花形状胎记,几乎是抓狂道,“骆变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骆知墨对她新取的外号十分不满,他抿了抿唇,眉头紧锁,“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找我,十点若没见到人,我保证在两分钟之内将照片送到你父母手上。”他顿了顿,接着说,“或许令尊会很高兴,你说呢?”

顾晓晨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将听筒狠狠砸下去。

骆知墨不但没被刺耳的声音震怒,反而微微一笑,将手机放进抽屉。

张淑怡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快速将手里的汤放到桌上,然后一把推开顾晓晨,厉声喝道,“你这倒霉孩子跟个电话生什么气,这电话机子不要钱买的吗,砸坏了你会修理。”她边念叨边将话筒拿起,听到嘟嘟声这才放心。

刺眼的一幕

“我跟你说,千万别让我见第二次,下次这怎么虐待这电话机子,我就怎么虐待你。爱夹答列”张淑怡狠狠瞪了顾晓晨一眼,转身去厨房揣菜去了。

“死丫头这坏脾气不改改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当爸的别一天到晚跟她笑笑嘻嘻,孩子今天这臭脾气都是你给惯的,你不管我以后也不管了,以后让她杀人放火去。”

顾晓晨站在客厅听着张淑怡的念叨声从厨房传来,偶尔夹杂着顾建国嘿嘿的笑声。

其实早就饿了,因为接了这么通电话,顾晓晨挑着碗里的米粒往嘴里送。

顾建国从饭碗里抬起头,“晨晨,不舒服吗?”

顾晓晨失神摇了摇头。

“不是一回来就说饿了?怎么突然没了胃口?”

看顾晓晨精神萎靡的样子,顾父也是一脸担忧。爱夹答列

顾晓晨放下手里的筷子扯了扯张淑怡的胳膊,“妈,要是有人说要娶我你会不会舍不得啊?”

“不会,只要有人肯要你,我会对他感激不尽的。”张淑怡扒了口饭,缓缓开口,“从小到大不知道给我捅了多少篓子惹了多少事,我巴不得有人早点收了你,也好让我早点重见天日。”

顾晓晨斜眼瞟了张淑怡一眼,猛的揣起碗就吃,她扒拉了一大口饭,又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

“啧啧啧,就这样子怎么会有男人敢要你,你出去可别说是我们顾家的孩子啊,多给我丢面子。”张淑怡抬手夹了筷子白菜放进碗里,她的动作优雅而贵气,不愧名字里带的那个“淑”字。

一整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顾晓晨才眯了会儿,这一眯就眯到快十点,当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时间时差点疯掉。

骆知墨是何种人她不知道,但有钱人都不顾人家感觉这个道理她是懂的,为了不让父母看到那张照片,她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门去。

好在佛祖保佑路上不堵车,当她赶到神话时,十点已经过半了。

前台美女似乎早已接到上级指示,只问明顾晓晨的来因及姓名后便放行了,神话大楼的电梯里如明镜般整洁干净,哪怕连地上都没有半点灰尘,这座电梯并没有显示楼层,正当顾晓晨准备去问人,电梯叮的一声关上然后快递上升,虽然上升的速度很快,只见红色的箭头不断闪烁,如同夏季夜晚的流星。

很快又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顾晓晨站在诺大的空间里不知道自己向左还是向右,隐隐约约听见前方有人说话的声,她左右环视了下,朝前走去。

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一扇虚掩的门边,她推开门准备进去问下总裁办公室在哪,由于出门的是候太匆忙忘了拿手机,而且前台只交代她坐最右边的电梯上到最顶层就行了,却没告诉他那个死男人到底坐几零几,而且这上面连个人影都不见,也不知道找谁去问。

门缓缓被推开。

“请问、、、、、、、、”

“啊。”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赤身luó体的女子,不是她故意要尖叫,而是这场面太过刺目了,那惊天动地的叫声不由自主从喉管里飚出来她想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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