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古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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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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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嫂觉得自己完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宁虎把她抓进旁边一套民宅,将她按倒在炕上,拿刀逼在她的脖子上。

    “银梁,是不是你告的密?”

    “不是,大人,你饶过我吧!银梁确实是蔑然大人凭神法抓的,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你胡说!什么神功、神法,那都是蒙人的。你今天不说实话……”

    刚说到这儿,一阵飞行物的声音传来,宁虎连忙一低身子,机灵地倒在地上,随即在地上连滚几滚。而那些飞行物都落到地上,原来是几枚石子。

    宁虎爬起来,不敢耽搁,向外窜去。

    姜嫂坐起在炕上,长喘一口气。一个人从屋外进来,竟然是阿香。

    “阿香!”姜嫂眼睛一热,泪水流下来。

    阿香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动不动就哭哭涕涕的,本女子不吃这套。赶紧稳定一下,跟我出去追。不探清宁虎跟谁联系,你就会永远遭受追杀!你就是跑到天边,也会在他的魔掌中!”

    姜嫂一想,阿香说的有道理,就再也不敢哭泣,跟着跑出去。

    天已黑了,胡同里没人。远远的,在月光的映衬中,看到宁虎,正跑着往左拐。两人悄悄跟上。宁虎很机警,进了另一条小胡同,到胡同中部的一座宅院前时,宁虎的身影没了,而那宅院完全隐没在黑暗中。阿香拉拉姜嫂,站住了。

    “太奇怪了。”阿香轻轻地说,“上一次,我也是跟踪到这座黑黑的宅院前,宁虎失踪了。难道这宅院有问题?来,姜嫂,咱俩进院。”

    姜嫂心里害怕,却不得不听阿香的。阿香顺墙跳进院子,在院里转悠一阵,把院门打开,让姜嫂进去。阿香生气地说:“这院子里没人,宁虎确实溜了。”姜嫂急忙说:“那咱们回去吧!”阿香摇头:“你伏在院里,帮我盯着,我进屋。”姜嫂只能听令。她伏在院墙边,看阿香幽魂一般进屋,轻巧无声。姜嫂紧紧地靠着墙壁,生怕会有意外发生。

    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姜嫂心里害怕:阿香可别遭遇意外啊!

    没料到,屋里亮起了灯,油灯光闪闪的。屋门一响,阿香溜出来,声音很兴奋:“姜嫂,快跟我来,重大发现!”

    姜嫂跟她进屋。墙壁上,放着油灯。屋里对面,一个木柜被挪开,柜后黑洞洞的,凑过去才知道是个地洞口。地洞口里边也有油灯,阿香点亮了,湍着油灯,领姜嫂进去。里边的地洞向下,幽长。到了洞底,是个宽大的房间,正中央一张高桌,上面架着一件器物。姜嫂只见这器物形状像个树叉子,可肯定不是树叉子,因为亮晶晶的,各个部件组合得规规整整的,圆是圆、棱是棱的。阿香让她凑过去,眼睛贴在上面的一个圆管,手指伸到下面的小平台上。阿香把粙灯放到旁边,照着。姜嫂贴住那管口仔细一看,立刻看到自己的手指,竟然变得非常粗大,简直像个丑陋的木头权子一样。

    “啊!”姜嫂吓得跳开,再也不敢看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很奇怪,怪死了!”阿香想了一下,“可以肯定,这就是宁虎的东西。究竟干什么用的,却不清楚。”

    姜嫂身子哆嗦,摇着手说:“阿香,这一定是神器啊!咱们走吧,可千万不能动神器啊!”

    “神器?”阿香疑惑,看看四周。“这里确实挺古怪。可以肯定,宁虎是从后窗户逃跑的。究竟是什么人,设立这些神秘的东西,意欲何为?姜嫂,咱们就在这里等,看看宁虎的背后是谁,干什么弄了这件神器。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在这里出现的。”

    姜嫂吓得浑身发抖,很想哀求阿香走。可她知道,阿香是不会走的,只得与阿香一起留下来。她俩没敢呆在屋里,而是到房上,趴在房顶上,等待着。

    房顶上是茅草,很温暖。两人趴了不一会儿,却都有了困意,其实不是自然困,而是有淡淡的气味从草里散发出去。阿香打了个盹,突然清醒了。

    “不对,不对!”她拉拉姜嫂,迷迷瞪瞪的姜嫂被她拉醒了。“姜嫂,这茅草味儿不对,很可能是我师傅说的,里面浸入了迷香。这房子确实古怪,事先就做了预防外人蹬房顶的准备。赶快下房!”

    两人下房,重新进地洞检查,发现那件神器不翼而飞。
26、神符飘飘
    金砚府正堂里,金砚手里拿着那件神器,其实就是显微镜,气冲冲地走进来,宁虎担惊受怕地跟在后面。金砚一坐下,宁虎就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直磕头。金砚一手拿显微镜,一手把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成几半。

    “你说说,你为什么把人领到神堂里?”

    宁虎磕头如捣蒜:“大人,我糊涂!我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追击。可不料想,她们竟然发现了神器。”

    金砚道:“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神器就会被她们所拿走,我们的一切都将暴露!追击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看清了吗?”

    “没有,好象挺厉害。因为我逼问姜嫂时,对方出手很猛,决非一般人。”

    “追击你的人,一共几个人,其中有没有姜嫂?”

    “不知道。”

    “男人、女人?”

    “我真的弄不清楚。”

    “糊涂,太糊涂了!”金砚大声训斥,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宁虎唯有磕头山响而已。金砚随后狐疑:“这是什么人哪,敢打我们的主意?”想了想,一摆手:“此事再研究。你必须记住,找机会抓住姜嫂,弄清情况。我现在问你,那个秦蔑然,到底是怎么发现银梁的,你从姜嫂那里没有问出真相?”

    “没有!但我敢肯定,不是姜嫂告密。姜嫂如果被发现,早就有所处罚了,不会让她东游西走的。还是秦蔑然法术厉害!她作法,拐棍后来就指在银梁身上。再说,要胡被下毒,姜嫂也不知道啊,这不正说明此事不是姜嫂告密,而是神女厉害吗!现在,银梁被绑在军营里示众,一定会撑不住,把我供出来的。秦蔑然再作法请神,我必死无疑。大人,你一定要救我!”

    “混蛋!”金砚大骂,“起来!”

    宁虎不得不起来,却仍然哭鼻尿相的。

    金砚怒气冲冲地说:“秦蔑然我还不知道?她拉几个粪蛋,那是有数的!她是什么神女?也就你们这些古人……”

    “啥,啥……大人,啥……古人?”

    金砚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顿了一下,马上找到对付的话来:“我说的是,也就是你们这些古板之人,才能这样看问题!”

    宁虎被他说蒙了,呆站着。

    金砚也挺奇怪,想不出蔑然怎么抓住银梁证据的。再说,这个银梁也太松包,竟然被蔑然吓了个半死,不打自招,说明他的愚昧无知!人只要一迷信,那这个人就算完了,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金砚思考一阵,却冷静下来了。他觉得,第一,二蛋一个小屁孩儿被打成那样,却始终没有说出是到徐成家通风报信的,说明蔑然没有主动与徐成家联系。第二,蔑然马上就要应徐王之约作法寻找玉玺,如果没人帮她,她根本找不到玉玺,那是欺君之罪,所以她也只听能从控制她的人的话,不敢轻举妄动。第三,二蛋被绑架,很可能中间出了什么疵漏,银梁暴露。蔑然为了安抚下属,不得不装神弄鬼,把银梁抓起来。由此来看,天下无事儿!再说,银梁即使招供,也只能供出宁虎来,银梁根本不知道宁虎身后还有金砚。如果真到那一步,杀宁虎灭口也就一了百了。

    “宁虎,计划不变,继续施行!”金砚说,“你今天晚上,调集人手,解救银梁!”

    宁虎忐忑:“去人解救,行吗?那神女神通广大,会被发现的。”

    金砚耐着性子说:“不要紧,秦蔑然归根结底还是掌控在咱的手里,她不会太较真的。只要能把银梁救出来,她也就会顺水推舟,不再追究了。”

    “能吗?”

    “肯定能!”

    宁虎稍稍心安。

    看着宁虎离宅,金砚脸上现出阴阴的神情。其实,把银梁杀死,也就彻底灭口。但金砚不能随便说出这种话来,怕宁虎物伤同类,其心要寒。金砚准备另外派人,在宁虎解救银梁之时,巧妙地杀死银梁。

    金砚为殿前侍卫,很多人都巴结他,人脉很广,找人办事是很容易的。

    快近半夜时分,金砚黑衣黑帽,带着另外一个同样装束的男人,往军营去。

    军营虽然在城内,但处于城中的西隅,那里除营房外,还有一个大的校场,可供士兵操练。校场周围,树木森森。金砚带人来到树林中,伏在地上,看见校场中间,银梁绑在木架子上,周围点着四支火把,十分明亮。银梁似已昏迷,低垂着头,而四外竟然没有士兵把守。

    这很不好,说明士兵都伏于暗处,专等袭击者上钩。

    金砚带来的,是军中有名的射手,能够百步穿杨。金砚给他重金,他欣然前来。这小子很机警,趴在树下,听到附近有低微的声音,轻轻地碰碰金砚。金砚捏捏他的手,示意他等待,他便趴着不动了。

    突然,他们身后的树上,亮起火光。两人吃惊地回过头去,只见树上挂下一个大的条幅,上面写着:“神女驾临,天地清明。”这条幅是红色的,字为金色,闪着莹莹的光亮。条幅移动起来,竟然从一棵上,移到另一棵树上,字体仍然闪闪发光。

    空中,响起宏大的声音,是个女人,用的却是粗嗓子,喊的是:“神女驾临,天地清明!”刷地一下,旁边的两棵树干上,各亮起一支火把,光照下,金砚一眼看到,离开他能有三四十丈远的地方,趴着一群人,其中就有宁虎!原来宁虎早就带着手下来了。

    射手大惊失色,说话结巴了:“徐大人,不好,神女果然厉害,已经发现咱们,快走吧!”

    “胡说!”金砚盯着他,“快射箭,射死被绑的那家伙!”

    射手支起弓箭,可还没等射,手腕一麻,似有重物砸在手腕上。射手喑哑地叫一声,箭已经射出,却射偏,从被绑的银梁头上方射过去了。而旁边,宁虎带的那帮人,也恐怖地喊起来:“神女来了,神女来了,快跑啊!”纷纷爬起来,往回跑,却不料,竟跌入后面的一个大坑里,响起鬼哭狼嚎的声音。

    金砚觉得坏了,陷入埋伏之中。他刚想有所动作,却听刷的一声,树上的条幅,竟然又从一棵树上,挪移到另一棵树上,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再次震荡耳鼓:“神女驾临,天地清明!”

    “不行,必须走了!”射手吓得抖抖索索,在千军万马的激战之中似乎也没熊包成这样。他拿着弓箭,扭身要跑,却被金砚一把拉住了衣角。

    “你这个笨蛋!”金砚大骂,一把抢过射手手里的弓箭,拉圆了,用力射出去。距离很远,可金砚有如神助,竟一箭射到被绑之人前胸。那人动了一下,再无反映。随着箭的命中,被绑之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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