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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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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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她的轻唤染上了怨的哀伤,“我不是我娘。”
  “音儿,我……。”
  他的急欲解释,在一抹玫红身影如似鬼魅一般的恍然飘入,而制止。
  门外的风将一阵曼荼罗的花香,送至她鼻端,令她明了谁来了。
  “师弟与我音儿,真是心有灵犀呀。我音儿,方心疾发作,师弟便不惜犯险潜入皇宫大内,救我音儿,让为兄我实在是感激不进呀。”
  云残月说得是阴阳怪气,还有几分酸在内,让云听音莫名不已。
  微微睁眼望去,只见他的朝服不在为白,已更为玫红的艳,胸前的一五彩金丝绣成的仙鹤展翅高飞,祥云在旁,尽显吉祥如意。
  然那一身的红却又让他的妖魅添了几分邪气,掩去了那份吉祥,更显了他如妖般的摄魂。
  云听音知道,不同品级的官员,朝服前的飞禽走兽都不尽相同的,颜色也不会同,而且以云残月如今在朝中的势头,以及老皇帝对他的宠信,他定是有升无降的了,怕如今他已是那表面上的一人之下,实则已经大权在握,无人能及了。
  西门监兵刚欲回讽云残月,却被云听音小手暗中轻拉,一丝羸弱的笑掀在她唇边,“恭喜爹爹,又加官进爵,只手遮天了。”
  云听音言语中的明朝暗讽甚是明了,那话中那似是有意又无意的,一语道明了云残月之野心,让他们二人都一震。
  云残月看了西门监兵一眼,“有些家丑不便让师弟知晓,故而,劳请师弟移步。”
  西门监兵怎会让他与云听音独处,方想以她身体不适为由,打发云残月却又闻云听音道,“放心吧,师父,爹爹他已是权倾一方了,无需再演出那满门忠烈的戏码了,所以我的小命对爹爹来说也没多大用处的了。”
  云听音也想从云残月口中的得知到底谁才是那苍帝。
  西门监兵思索片刻后,轻声道,“我在院中,有事唤声,我便来。”
  云听音点点头,任由着他轻柔的安置着她。
  当清新飘散,曼荼罗袭来时,云残月已在她侧,浅笑妖媚轻旋在梨涡上,两指轻抚她双魇,浑厚的声音绵绵,“可好些了?”
  其实她心疾发作之时,他有察觉的,可无奈当时他不便现身,唯有看着西门监兵将她带走。
  他的轻问让云听音一愣,蓦然想起他适才所说之话来。
  师弟与我音儿,真是心有灵犀呀。我音儿,方心疾发作,师弟便不惜犯险潜入皇宫大内,救我音儿,让为兄我实在是感激不进呀。
  从他此言可知道,他在她心疾发作之时便已见完了老皇帝了,可他却不知何故而隐藏在某处,冷眼旁观东方孟章与她。
  而那内侍太监也应早知了,可为何还要拦下东方孟章,不让东方孟章去见老皇帝呢?又或者说,他们似乎很是忌讳东方孟章见到老皇帝。
  小手拨去搅扰在她颜面上的指尖,望向他邪魅的瞳眸之中,欲从其中找寻出端倪来。
  “狐狸爹,那立君的圣旨也在你手了吧。”
  云残月微微一怔,又莞尔,“女儿呀,人,有时糊涂些,也是好的。”
  云听音挽起轻笑一抹,“爹爹教训得是,可无奈难得糊涂呀,不然小命归西,方不明所以。”
  看来这圣旨真在他手了,如今他又身居高位,权倾一方,只手遮天了。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在他拿到圣旨之刻起,老皇帝已被软禁了,可就算没被软禁,其时日也不会多了。
  但纵然老皇帝归西,云残月也可如那吕雉一般,在刘邦刚死之初,秘不发丧,暗中安排妥当后,借奔丧之际除尽眼中钉。
  但吕雉当年因忌讳陈平等人手中的大军,最终也就作罢了。
  而这尊龙想罢那手握兵权之人也不会在少数吧,云残月难道就不避忌之?
  突然她想起一人来,就是那刁蛮郡主东方明美,其父敏王,老皇帝之胞弟,虽然为人看似粗俗,但也不难看出是戎马一身,如此一来手握重兵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终于明白云残月为何暗中撮合云听轩和东方明美了。
  有此姻亲,还有何可惧怕的。就不是知道云残月以后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血染朝堂,改朝换代呢?
  如此一来,她便再难知晓那苍帝为何人了。
  他云残月纵然要翻天覆地,她也不会多管,唯有这苍帝之事,让她有所顾虑而已。
  小小柳眉颦蹙,眼眸轻闭,却又惹来曼陀罗花香的浓重。
  “音儿,怎么了?心疾又犯了吗?”
  倏然睁眼,便见他匍匐在她上方,妖眸中一丝担忧飞掠,让云听音一愣,揉揉眉间,警惕道,“狐狸,你又想暗中将我如何盘算?”
  “我说过,我不会那占卜算命,断人生死前程之术,故而,就算你告知天下,我是那觉醒也是没用的。”
  云听音以为他欲借那觉醒之名,助他稳固手中的权利。
  闻言,云残月却笑得妩媚,微凉的指尖一点她俏鼻,“那你如何得知下任帝者的?”
  云听音一时语塞,总不能说是伏羲那头怪兽告诉她的吧,而可笑的是,她一说他便知是谁了,但她还一头雾水。
  “老爷,禁卫军统领刘大人,来求见。”
  管家黄伯年老之声低沉不清,却中气十足。
  “知道了,我便来。”
  云残月坐起身来,却望见了西门监兵放在床头的小瓷瓶,打开轻闻,笑得若有所思,“看来他对你用心非浅了。”
  将小瓷瓶放至她手,“不说那其中的之极品青木香,就是那玉全蝎也是天下无几的。当年你师祖偶得两只,便给了他之一,他珍藏多年,哪怕是你娘的顽疾,他似乎不曾想过用玉全蝎入药,可今日他却这般大方了,”妖眸透出微微的邪气,浅笑带着几分邪魅的残忍,“可见他对你之心了。”
  云听音一愣,却也没说任何,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云残月所说之话,一心盘算着那管家通报的事。
  禁卫军?
  那岂不是驻守皇宫大内的军队,而且其统领还深夜来见,一定是密谋宫中大事。
  也正说明,云残月要对苍帝出手,谁将是他对付之人,谁便是苍帝。
  轻轻为她盖上被褥,“歇着吧。”
  云听音没有答他,轻闭双眸,待到那曼陀罗之花香渐散,方再亮双眸。
  虽感一身的疲倦与无力,却依然挣扎的下榻来。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每当她心疾发作一次,那身子的疲乏感愈发比上一次重了,她也让知道,每次的心疾发作都在消耗着她的生命。
  也只是想穿上那小绣花鞋,便让她气喘吁吁了,无奈只能稍作歇息。
  然,那蓦然出现的阴影轻轻将她笼罩,清新的气息稍稍舒缓了她急促的呼吸。
  他边蹲下身躯为她穿上鞋子,边道,“你方醒身子还虚。”
  见到他,她如似看到了光明,急不可待的伸手便要他抱,“师父,我欲探一重要之事,带我去云残月处,但又不可让他知晓。”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靠近他,让他心头泛起莫名的甜意一丝,轻轻将她入怀,却蓦然忘了他们这要是去那?
  “师父?你怎么了?难道先前日子的旧伤犯了吗?”
  云听音诧异于他此时的微微呆愣,就像是风被囚困在了极寒冰窖之中,气流瞬间被凝固了。
  她的话让西门监兵再次一愣,后清冽的声音几许酸在内,“你还记得我受伤了。”连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
  “可要紧?要不我唤师叔来。”
  闻言,西门监兵倏然敛起所有的心情,又恢复了那如风般的漠然。
  也是在那飘逸似风的轻盈飞跃之下,他们徐徐落在一屋顶。
  他没放下她,更是将她拥得更紧,一手轻轻挑开屋顶瓦片一丝。
  如此与他贴近,让她又心跳狂乱,方想告诉他,她可自己站,却被他一指轻点双唇,示意她禁声望下看。
  在那瓦片透出的一丝光内,云残月早已换下朝服,可依然是一身他习惯的玫红,只见他正手持毛笔飞书,写些什么没待她看清,便被他递给了对面一人,那应该就是那刘统领了。
  “你将我这手书交给二皇子,他便明白了。”浑厚的声音透着深沉的城府。
  “那宫中……?”刘统领言语一半。
  可似乎云残月听懂了,“切莫让皇太子接近圣上。”
  闻言,云听音也顿时明了,谁是那苍帝了。
  夜风徐徐,携着点点露水的潮气和冷意丝丝,轻轻将她的发丝吹拂而起,缭绕在她那已是出神的小脸上,拨去那些发丝的搅扰,将她揽入怀中更深些。
  可不知是那风所携来的花香,还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柔柔的漫进了他的鼻尖,和着与她难得的温馨,酝酿出了让人迷醉的香气来,他静静的呼吸着,品味着……
  本是在沉思中的云听音只觉耳边被阵阵若有似无的气息搅扰着,蓦然回神,便对上了他娇艳欲滴的双唇,更是愣了。
  红唇露出微微的一笑,唯有此时,忧伤不是他的专属了,清新柔和就似那天空中最为纯净的风,而他的笑也只为她而绽放的。
  “咦?”轻轻的一声突然响起,在满园的寂静中分外清晰。
  两人一惊,循声望去,原来是云听雨和云听轩,只见他们在另一院内凭栏而望,一脸好奇。
  云听音知道姐姐的性格,此时如果不制止她,她一定会嚷道全府上下人尽皆知的,刚想示意让她安静,可她的大嗓门就来了。
  “老妹,你和师父在上面看星星约会吗?我也……。”
  云听雨的声音消失在云听轩的掌心中,云听轩看见了云听音的示意,也察觉了他们所在之处正是云残月的书房,但他的手还是没有云听雨的嘴巴快呀,一切都迟了。
  只闻一声浑厚,“谁?”
  紧随而来的便是那夹杂着妖魅气息的杀气,一把疾驰的折扇飞旋而来,在月色中泛着异样的寒气,来势迅猛凌厉,可见折扇之主人是下了杀手的,绝不留活口。
  眼看那折扇风驰电掣而来,云听音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她知道怀抱着她的男人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只见他衣袖翻飞,宽大的指掌蓦然往前一伸,夜风不再徐徐,顿起呼啸,将折扇之来势汹汹折损过半,又见他指掌一翻,折扇顿时改道飞向那一旁的树干之上,深深镶入。
  让云听音大惊,天啊,都什么人来的,纸扇呀,真的是纸扇呀,她曾经把玩过的云残月的纸扇,竟然如似锋利的刀剑一般,嵌入树干了。
  而且西门监兵似乎真的会纵风呀,而云残月似乎会冰霜之术,还有那西门羿伦也是,似乎能操纵气流。
  云听音傻眼了,都是些什么武功呀。
  九阴真经?可金庸老爷子似乎没说过九阴真经能纵风吧。
  难道是葵花宝典?想到这云听音自己都笑了。
  虽然西门监兵很美,美得让天下女子都为之失色,可他应该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然怎么会准备娶妻呀。
  再说那云残月了,感觉他那纸扇可比李寻欢的小李飞刀了。
  总之一句话,云听音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西门监兵抱着她轻盈飘然落下。
  在看到他们的一刻,云残月如玉的脸上微微一怔,便又在梨涡之上旋出浅笑来。
  “不知师弟和音儿,在我书房之上作甚呢?”
  西门监兵刚想为她推脱,便闻她声如夜莺低鸣的低笑道,“看看云,听听风,猜猜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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