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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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 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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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中的王木木看着对面的苏轼,虽说自己穿越到大宋己六年了,在穿越来的第一天就听到了乌台诗案,听到了苏轼,可是,苏轼的真身,直到今天才有幸直面。

    王木木打量着对面的苏轼,49岁的人了。看其面目,在前世不少书文中,都有称苏轼为苏大胡子的。《核舟记》称其为“多髯者”,现在一看,这胡子,真够多,一大堆,还真梳不顺、理还乱呐。王木木觉得,这苏大胡子的胡子很有点异国风情,像恩格思。

    再看苏轼的头发,不是常见的中国人的黑发,颜色灰白,这,大概就是他自己在《赤壁怀古》中自称的“早生华发”了。这个“早生华发”,原来并非是指他少年老成而白发增多;恐怕是因为遗传的原因,类似混血儿的头发,他的头发灰白了。

    王木木再看苏轼的五官,苏小妹曾戏笑苏东坡的长下颏,说他“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苏轼不但脸长,其它五官也长得有个性,很立体,不同于宋人,他在《传神记》中说:“传神之难在目。顾虎头云:传形写影,都在阿堵中。其次在颧颊。吾尝于灯下顾自见颊影,使人就壁模之,不作眉目,见者皆失笑,知其为吾也。”从苏轼这一顾影自怜或者自我欣赏的举动中可以看出,苏轼的面部轮廓清晰、有立体感,很凹凸,又与众不同。

    王木木再看苏轼的体型,他很壮。前世的文献中多有提到苏轼是胖子事。但,现在看来,这苏轼的“胖”还真不能简单地用一“胖”字蔽之。中国人传统的健硕人士是“膀粗腰圆”,这在《绣像三国演义》和《绣像水浒传》的插图上能明见,美女肩,水牛肚。这种标准跟西方人的魁梧、健壮、三角身材、肌肉男的标准是大不一样的。王木木现在看到的体型偏向于后者。史载,苏轼身长八尺三寸有余,且宽大如海,是个超级美男子。宋时有许多倭国女性西渡中土来华渡种,目标就是苏轼。在日本供奉的一苏轼像就是这样:苏轼双目圆睁,髭须如芒,魁梧健壮,活脱脱一个奥林匹克运动健将肌肉男。

    王木木看着眼前的苏轼很无语,都说唐代的大文豪李白是色目人;看来,宋代的大文豪苏轼也是个混血儿了。王木木的cpu八核齐转,记得前世有人撰文说苏轼不仅是诗人,而且还是密码大师,他的身世和作品几乎处处有谜,堪称苏东坡密码,他身上的许多“巧合”与“神奇”,大多与基**督教、犹太人、耶稣神秘血缘有着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联系。

    有说苏有七黑痣,状若北斗;有说苏7岁时,见过异人;有说苏老泉27岁始发愤是因与乳臭未干的小苏轼同访了一个耄耋老尼,听了一段家族秘密后:“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有说苏轼17岁时藏匿山林时是公元1054年,一颗超新星爆发,它的残迹就是后来的蟹状星云,它的出现对地球人也产生了不少重大影响;有说苏与在汴京定居和繁衍的中国犹太人有着“亲密接触”;有说老苏希望小苏们能远行,故起名为“轼”、“辙”,字中又有“瞻”、“由”;有说三苏的夫人之姓是“程(成)王史”;有说苏偏爱具有异国情调的侍女、歌女、舞女、妓**女;有说苏……

    看着眼前的苏轼,王木木一时无语。记得在21世纪,有人说中国历史上有三个最伟大的诗人,战国的屈原,唐代的李白,宋代的苏轼。其中,屈原是土生土长的土家人,李白生在中亚,而苏东坡则有一部分欧洲人的血统。眼前的苏轼,“早生华发”,显然,此“华发”与年龄无关,与基因有缘。

    苏轼一生,诗文虽富,但几乎不见用“青丝”、“黑眸”来描绘人,即使是形容朝云,也如此,这大概与他自己非是黄皮肤黑头发而引起的审美倾向有关。

    苏轼五十岁多时,曾写诗《次韵王晋卿上元侍宴端门》:“月上九门开,星河绕露台,君方枕中梦,我亦化人来”。

    苏把自己比作“化人”,而“化人”即欧洲人种。《列子•;周穆王》曰:“周穆王时,西极之国,有化人来。”

    凡此种种,苏轼流着异族血液,有异国情调,当非无中生有之事。王木木对着如此颠覆自己现存的记忆中一个现实,真是得三思而行了。

    王木木看了看向太后,她是咱吕宋的何仙姑,虽然她没能系统的掌握莫尔斯,但在吕宋相处时,建立了一些约定,现在正在暗示王木木。

    现在的向太后作了几个手势,告诉王木木,你要我核查的事情,基本属实。

    那,王木木要向太后核查什么呐?

    事情是这样的,王木木知道,难得有幸穿来大宋,在这个年代,与苏轼的面对面是早晚的,所以,搜索枯肠,看看前世有什么帖子能有助于这个机遇。想啊想,突然想起,记得有人考证,北宋末年“六贼”之一的太监梁师成系苏轼私生子。王木木知道,自己这种假设,在前世,一定会被苏粉们骂得狗血喷头。其实,这很冤枉。因为在这个年代,私生子多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相反,这是能力巨的一种展现,是魅力强的一种表现,是魄力大的一种体现,民间传说,还有许多日本妹妹专程跨海来渡苏轼的种,那些种子开花结果了,不就都是私生子吗?只是,自己的儿子去做太监了,这倒真是很上不了台面的。

    一般来讲,“太监”都是出身低贱贫寒,为生计所迫,不得已才去做为人不齿的“奴才”。按说,“文豪”和“太监”之间不会发生多大的血缘联系,不会“沾亲带故”。然而,历史有时就很不“逻辑”。

    梁师成将是将来的宋徽宗身边的一名太监,不但深谙“奴才之道”,而且“慧黠习文法,稍知书”,因而深得宠幸。后因卖官、贪污受贿、假传圣旨等恶行而被列为“六贼”之一。关于他的身世,他本人一直“自言苏轼出子”,即坚称自己为苏轼“私生子”。对此,后来所有的文史均语焉不详,这很正常,这又不是很光彩的事,哪个文人会多事,给泰山北斗去抹黑呀。

    但是,后世人,从年龄上分析,梁师成应是苏轼中年时代的作品,苏轼比他要长20岁以上,因此年龄上存在可能。特别是从行为上看,贪污成性又极小气的梁师成对苏家却是反常地极其的大方。他给了苏家很大的恩惠,他冒着杀头危险竭力保护苏轼的作品。而且“待叔党如亲兄弟,谕宅库云:‘苏学士(指苏过)使一万贯以下,不须覆’。”即苏过在府库中取钱时,一万贯以下的不必上报,厉害不,一万贯啊。真可谓“情至义尽”。

    在宋一代,仕大夫文人的地位十分尊贵,尊崇文人是当时的一种社会风尚,如梁师成无缘无故宣称自己是苏轼的“私生子”,那么这种“泼污”的言行势必遭到世人,尤其是士子们的声讨,皇帝也不可能坐视不管,苏家更不可能视若无睹,然而,史书上却无类似反对的声音出现。且,据朱熹《朱子语类》记载,“苏东坡子过,范淳夫子温,皆出入梁师成之门,以父事之”。由此看来苏家和梁师成不但没有“红脸”,相反还来往甚笃。所以,后人之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私生子”一说应该成立。向皇后刚才是在告诉王木木,后宫中确有梁师成此人,且真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一个太监。

    王木木知道,苏轼这个人,有时心管不住嘴,酒水糊涂,即兴吟颂,美文佳句一出,女人醉倒了,有献心的,有献身的,后果就另说了。比如,在苏轼少年在家读书那会,苏家有一有钱邻居,有一女,听到苏轼的读书声,春心哄动,“一夕来奔”,欲亲热,但“苏公不纳”,不过那有钱人家的小姑娘长得也挺可爱的,所以,苏轼“约以登第后聘以为室”。

    可是呢,等到苏轼考上进士以后,则“别娶仕宦”了,过了很久以后,有一天苏轼突然想起了这个小姑娘,就“访问其所适何人”,这才知道小姑娘已经“守前言不嫁而死”。

    苏轼觉得惭愧了,后来在元丰五年(1082年),苏轼因为乌台诗案而被贬黄州,日子过得孤独寂寞,想起往事,有感而发,写了一首词,《卜算子 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词里所写的“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就是指当年的那个邻家女孩。苏轼因为自己负心,现在想来,只觉“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而且,对那个女孩“拣尽寒枝不肯栖”表示无尽的愧意,现在自己只觉得“寂寞沙洲冷”,思人睹物,心底是相当的冷。

    王木木在打量眼前的苏轼,这位,在文学书画上,登峰造极了。如来我哈佛当一文艺类教授,我也会欢迎。但是,在眼下这年代,文才好了就去考状元,有了功名就能当官。殊不知一个政府官员,需德才兼备,且不论才有百家,只是那德,科考中就无法测量。这位苏轼,其负面新闻不少,王木木对他的影响不好。觉得此人不厚道。

    苏轼惯会匠心独运地托关系走后门,在考试时还会作弊。

    苏轼在科考初试时,苏轼有个题目搞不明白,就“对案长叹”,且用眼偷看弟弟苏辙,苏辙就对着哥哥“把笔管一卓而以口吹之”,苏轼立马明白了,“盖《管子》注也”。

    苏轼在作文中还会弄虚作假,苏轼的科考在礼部考试初试中,命题为《刑赏忠厚之至论》,此文后被收入《古文观止》,例来是篇文人们津津乐道范文,也是苏轼政论性文章的代表。但该文在围绕论点展开地毯式论证时,生造史实。

    文中有一皋陶杀人的典故。主考官梅尧臣和欧阳修不知,问苏轼此事何典。苏骗欧说:此典出于《三国志孔融传》的注释。

    欧阳修回家翻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日再问坡”,这次苏轼知道瞒不住了,就忽悠着说:当年曹操抢了袁熙的老婆赐给儿子曹丕,孔融想劝曹操不要这么胡搞,就说了一句话,“昔武王以妲己赐周公”,曹操没听过这事,问孔融典出何处,孔融回,“以今日之事观之,意其如此”。

    然后苏轼招供道:我文章里那个皋陶杀人的典故,“某亦意其如此”,只是想当然耳,“何须出处”?

    欧阳修和梅尧臣两人听罢,都大为惊骇,这种信口胡扯的事情也敢拿出来作为论据,真是服了苏轼了。

    虽然当时糊弄了过去,但其他考生知道后,心中大为不服,应试文章哪能造假,于是“时士以剽裂为文,讪公者成市”,聚众大骂苏轼,“群嘲聚骂者动满千百”,并指责欧阳修没有原则,直至闹到仁宗皇帝那里。不过还好,欧阳修早在仁宗那里打过招呼,说要搞文风改革,可能会出点事情,仁宗也不懂文学,就没有加以追究。

    所以,梁启超在《王荆公》一文中,对苏轼的政论性文章有一个评价:“东坡之文美矣”,但是内容不纯正,基本是“纵横家之言也,词往往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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