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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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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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戈两日往返邯郸,回到真定面见夜听潮。夜戈道:“刘林接到公子信函,万分惊恐。王郎发布檄文,杀刘秀者封以十万户的爵位。”夜听潮道:“好。”夜戈:“不过……”
  夜听潮慵懒的声音里极有力度:“讲!”
  夜戈只好道:“是!——刘林并不同意与公子联手。他们说……公子没有势力成为他们的朋友。”说完夜戈低下头去不敢看他,生怕一言招致雷霆之怒。
  谁知夜听潮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小小刘林竟然敢出此狂言!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如果自己不说要与其联合,而贸然送去书信,他们岂会当真?即使他们真同意与他联合,他还不屑,夜听潮的骄傲岂是随便对人称臣的?
  夜戈看夜听潮表情无恙,才放下心来。又道:“公子,在刘林府中我还见到一人。”夜听潮:“讲。”夜戈:“正是卢有梅之父,卢风扬。”
  夜听潮凤眼一敛:“下诛杀令!”夜戈领命称是。
  过了好一会,夜听潮悠远望向窗外:“刘秀与郭圣通大婚之日可定下了?”夜戈:“回公子,还未打探到他们要完婚之事。”
  夜听潮扯起一边唇角,对夜戈道:“哼,王朗檄文已到,婚礼岂会远乎?”哈哈大笑,我夜听潮想让你痛苦,又何必让你死?想让你死,又何须亲自动手?两虎相争才是我喜闻乐见的。

  五十六、玉玺

  罗敷随刘秀等人来到真定已经数日,却从不曾来舒展开愁眉。刘秀以国家之重联合真定王刘扬共抗王郎,谁知刘扬竟提出让刘秀与其外甥女郭圣通联姻的可笑想法。无奈刘秀多次登门说服,刘扬都不为所动。如此下去,大事无望,留在河北只是耽搁时日。
  朱祐说话不经大脑,快人快语道:“三哥,我们就非得联合刘扬吗?”罗敷道:“只要我们想留在河北,这是唯一的办法。”
  朱祐:“为什么非要留在河北?”罗敷:“南有玄汉,东有赤眉。又有雎阳刘永,巴蜀公孙述,淮南李宪,湖北秦丰,琅琊张步,东海董宪,哪一处可以让我们安身?三哥要图天下,则必立足河北。”
  朱祐挠挠头:“那这刘扬老儿也忒不讲理,哪有非把自己外甥女嫁给人家的道理?”
  刘秀看着说话百无禁忌的朱祐,被他一语道中天机,心中着实苦闷。他辜负罗敷在先,怎能再伤害殷丽华在后?两人成婚不过三日他便远征到了长安,后被更始遣至洛阳修葺宫殿,又来了河北。如他为了天下而娶郭圣通,他日相见,让他如何面对丽华?
  各将也深感朱祐之言,纷纷发表反对之音,只有罗敷和阴识两人不语。罗敷不能发表看法,因为此事事关刘秀幸福,她的身份尴尬,怎好替他主张?虽然她心中已有夜听潮,可刘秀仍然是她最在意的人之一,希望他幸福依然是她最大的心愿。何况,这件事会伤害的是阴丽华,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有朋友之谊,有姐妹之情,她又如何让刘秀因天下而伤害丽华?
  阴识突然道:“国家大事,非儿戏。我们考虑此事不能以个人好恶出发。”
  一言一出,各将噤声。罗敷对阴识也是刮目相看。名门之后果然名不虚传,关键时候可以摒弃个人想法,从全局出发,这是多少人都无法做到的?要知道丽华从小在他呵护下长大,他示之如珍宝一般。而那个要纳妾(更甚是娶妻)之人可是自己的亲妹夫。
  阴识对刘秀道:“自从我们百人随三哥来河北之日起就知道,除了此地,天下之大,我们无处安身。三哥需谨记,自从你和大哥(刘縯)带舂陵军起事之日起,你便不在只是你一个人,你身肩天下,又哪里要得个人情感?”
  一席话说得众人多有沉默。如今这般田地,哪有资格与人谈论条件?可被置于人下又何其窝囊?
  罗敷见有门人掀帘而入,面有难色,便对他使了个眼色,与他一起走出大厅。“有何事?”门人答曰:“小姐,外面来了个自称郭圣通的女子,见人便打,说要见大司马。”当初刘縯死后,更始心有愧疚,拜刘秀为破虏大将军,封武信侯。刘秀在洛阳修葺宫殿时,更始又令他代行大司马一职。所以亲近之人仍称他三哥,军中之人称他为将军,而舂陵军之外的人多称他为大司马。
  “哦?要见三哥?”罗敷想那郭圣通与刘秀并不相识,如今前来莫非是不同意舅舅为自己安排的政治婚姻,前来问罪?此女从小习武,将士又都知道她是郭主的千金,真定王的外甥女,谁敢真与她动手?“去通知大司马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特别阴识还在,他们还是少打照面为好。
  门人领命而去,罗敷来到门前,对正在打斗的众人道:“都住手!”将士如得大赦,行礼离开。
  郭圣通看来了罗敷,也不与他们纠缠:“将刘秀交出来,本小姐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货色,敢打我的主意!”罗敷:“郭小姐内堂叙话。”郭圣通:“哼,我可不是来叙话的。既然你在这里,正好,我们可趁机比试比试。”说着也不等罗敷答话,直取罗敷死穴。
  此女刁蛮无礼之甚罗敷深有体会,但没想到她见人就要比试,还招招都是致命。她根本不是说着玩的,而是来真的!罗敷慌忙后退,手下天璇已经出鞘,缠住她的长剑。
  郭圣通眼中有惊有喜:“哼,没想到有两下子。好久没有如人正经过招了!看剑!”长剑已经摆脱天璇的束缚。罗敷学武尚浅,哪里是她的对手?只仗着兵器出众,才挡得了一时,持久下去对她定然不利。对面的郭圣通却并没有罢手的打算。罗敷无奈,只得重将她的剑缠住,剑锋微侧,往后一用力,郭圣通之剑竟被生生断成几截!
  郭圣通不由赞叹:“好剑!——只可惜,跟错了主人!”说罢丢下剑柄,伸手就要去夺罗敷手中天璇。罗敷没想到这位郭小姐还有夺人之美的癖好,心下十分不耐。
  郭圣通没了手中武器,身手却变得更加灵活,眼看就要击中罗敷,罗敷不得不全力去接。两掌相碰,两人各向后迅速退出几米去。
  此时刘秀正好赶到,见到如此情形,眼中只是一瞬的犹豫,便一个飞身来到郭圣通身后,将后退的她接入怀中。而罗敷,却因后退的力量太大,生生摔到地上。
  紧随刘秀的阴识慌忙上前将罗敷扶起:“敷儿,身上可无碍?”罗敷任他检查身上明处的伤痕,自己的一双眼睛却离不开刘秀与郭圣通两人。
  郭圣通见自己被人救得,此男子长身玉立,卓尔不凡,黑眸漆黑如夜,面目俊朗如风。她眼中怒气早已褪尽,
  “小姐没有受惊吧?”刘秀一笑,如风月一般摄人心魂。郭圣通痴痴地看着刘秀,忘了语言。“小姐?”刘秀再叫她。郭圣通这才反应过来:“啊。我……没事。”
  刘秀道:“既然没事,我就放开小姐了。”郭圣通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他怀中,眼中尽是娇羞。从刘秀怀中出来,俏皮地咬一下嘴唇,巧笑倩兮,奔向了马车。跑了几步又回眸而笑,火辣辣地看着刘秀,眼中已无限情愫在里面:“你,是刘秀?”
  刘秀儒雅轻笑:“然。”郭圣通这才重又回头,奔向马车。侍女扶她上去,在车厢之内,小帘之后仍然张望。
  罗敷看到此种情形,已了然于胸。刘秀一场小小的英雄救美已经让张扬跋扈的郭圣通没了小姐脾气,对他可谓是一见而钟情。不必问,关于政治联姻一事,刘秀心中已经有了定夺。
  刘秀见郭圣通的马车驰远,才快步走到呆立一旁的罗敷身边,忘情地拉住她的手:“敷儿!”眼中满满的心痛。罗敷努力抽回,努力对他温暖一笑,眼中却分明有泪光:“三哥不必解释,敷儿岂能不知三哥用心?三哥也是为了天下。”
  天下。这两个字从罗敷口中说出,她突然感觉到如此沉重。为了天下,他可以去联合自己的敌人;为了天下,他可以说服自己去喜欢一个陌生人;为了天下,他可以置与自己出生入死数载的她于不顾。天下!何其重!是天下太重,还是她太轻?
  罗敷对刘秀、阴识两人轻轻施礼:“敷儿先退下了。”一转身,泪已如雨下。其中委屈自是外人不可参摸。“刘秀”这两个字在她心中的意义开始变得如此微妙,她曾为他生,为他死,今日让她面对如此情形,她如何不痛?
  “听潮。”罗敷摸出怀中夜听潮给她的玉佩。窗外满天寒星,她对他的思念让她胸口痛得无法呼吸。“刚才如果是你,怀中的定然是敷儿,不是吗?”她知道,夜听潮生亦生矣,死亦死矣,无论如何情形,他都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无论如何情形,他都不会放心自己的骄傲;无论如何情形,他都不会舍她而去。
  一个誓言真的那么重要吗,可以让她无视他的爱,可以让她忽略他为她而疯狂。不,如果这个誓言是让她万劫不复,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哪会皱一下眉头?可是这个誓言里有秦家老小,更有他。他的爱令天地动容,她又如何不为之所动?她怎能用自己的无信去亵渎他的爱?夜听潮应该是出尘脱俗的,她不要有关他的一切有任何一点瑕疵!
  只是听潮,我心中为何如此思念?这刻骨的思念你经历过多少?现在开始理解你的霸道。当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那种绝望怎不让人疯狂?罗敷究竟带给你了多少痛?
  一夜无眠,清晨十分罗敷才迷迷糊糊入睡。
  “禀小姐,”门外有人通报:“大司马有请。”罗敷醒来,见自己身下并没有高床软被,而是伏在桌案之上,脸上泪痕仍在,手中玉佩未凉。罗敷对门外道:“待我整装前去。”通报之人称是离开。
  罗敷着一身男装而出。来到议事厅,见到正中的刘秀,不去看他,只是找到自己的位子平静坐下。
  刘秀见罗敷进来,目光紧紧追随,却不见她丝毫回应。他知她心中有痛,他心中之痛又怎会少过她?
  众人来齐,吴汉道:“方才真定王派人送来锦书,说三日后大吉,益婚嫁。”原来是商议联姻之事,罗敷变得更加沉默。哀莫过于心死。经过昨日之事她对刘秀心已死,情绪又怎会有何波动?
  刘秀已经打定主意决定联姻,坐在中正只是不言。今日之事让敷儿前来恐是他错了,他是不是太过残忍,让她再受此煎熬?可是罗敷在舂陵军中的军师地位无人可替,如此大事如何少了她?即使今番不叫她前来,她日她也会知道,那时不更显得他刘秀心胸不坦荡?
  朱祐急性子地道:“我还是不同意三哥娶那个霸道的郭圣通,我们舂陵军没有他真定王的时候一样所向披靡!”吴汉道:“真定王此次来书,还有一事。”吴汉顿了顿,眼中是高深莫测。罗敷警觉起来。什么事情让吴汉如此沉稳之人有这样的表情?
  吴汉道:“如果大司马同意与郭小姐完婚,他愿意将传国玉玺作为郭小姐的陪嫁!”
  传国玉玺!这四个字一出,众人面上皆有喜色,讨论之声不绝。罗敷眼中也明显有惊奇之色。
  这传国玉玺乃是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令人用和氏璧所琢而成。命丞相李斯在上写“受命於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令当时天下奇人玉工孙寿刻到上面。秦二世死後,由子婴把传世玉玺献给汉高祖刘邦,授之为「汉传国玉玺」。王莽篡权後,向孝元皇太后逼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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