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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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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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秦二世死後,由子婴把传世玉玺献给汉高祖刘邦,授之为「汉传国玉玺」。王莽篡权後,向孝元皇太后逼索玉玺,皇太后怒,把国玺狠狠砸在地上摔崩了一个角,王莽让人用黄金镶补,尽管手艺精巧,但宝玺终究留下缺角之痕。
  传国玉玺不光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更被看做是天命所归,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
  当时刘秀率军攻破长安,灭了新朝,却并未得到那方玉玺。混乱之中商人杜虞杀了王莽,却也没有见那玉玺。更始多次派人去长安查探,也一直未得。没想到竟然流落到了真定王手里。他肯以玉玺为陪嫁,可见其决心已定。不过其中功劳恐怕落不下郭圣通,没有与刘秀的惊鸿一见,她也不会说服刘扬拿出玉玺。
  刘扬玉玺一出,如果刘秀不与之联合,他马上会变成众矢之的,被天下人所图。看来刘扬为求刘秀,可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罗敷摇头苦笑,天下人,为达目的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岂不可笑?
  原来的反对之声,听到传国玉玺后也全数平息。厅内有长久的沉默。支持者用殷切的目光看着刘秀,原本的反对者也跃跃欲试。得玉玺者得天下,有了传国玉玺,刘秀便可以重新称帝建汉,他日一统全国。这些怎让他们不动心?
  刘秀终于开口:“去准备,三日后成婚。”寥寥数字,已定乾坤。不管他是为了天下,为了玉玺,还是为了其他,结果都是一样。
  罗敷趁众人不注意,信步出了大厅。一个英雄救美的小段子,换得了传国玉玺,刘秀所得不可谓之不大,郭圣通对刘秀痴迷之心不可谓之不疯狂。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没有定数。

  五十七、夜探

  有了先前刘秀救郭圣通一事,罗敷的心反而瞬间解脱了似的,经历一场真心一场痛,人好像也清爽好多。众人为刘秀的婚礼紧张忙碌着,罗敷淡然视之,更多的时间反而用在加强防守上。
  刘秀在真定停留数日,行踪已完全暴露,又有与真定王外甥女联姻的消息,让他成为刘林王郎等人的头号目标。他们岂会让他们安然度日?另一方面刘秀想从刘林口中夺得河北,比虎口拔牙难上百倍。要知道没了牙齿老虎就不再是老虎,河北是刘林王郎等人唯一的根据地,他们岂会轻易放手?加上刘扬的背叛就更让他们疯狂了。
  罗敷抓紧时间整顿军务,又令人广散消息,招收兵马。舂陵军一向口碑颇好,此消息一出,多有来投奔之众。罗敷一下忙得不亦乐乎。
  除了刘林王郎,罗敷更担心的是夜听潮。几日前沁春园一别夜听潮口中对刘秀颇有恨意,如果他与刘林王郎联手,那么刘秀刘扬岂有招架之力?虽然他失了绿林军,但谁知他会不会还有其他军队?夜听潮不是那种会被人一下断送了老本的人。他处处心机,暗中经营绿林军数载而无人发现,有此种作为怎能让她不忌讳?
  罗敷当即决定分兵去新市和元氏两郡,与真定形成两翼之势。刘秀听言道:“好。我也有此想法。屯兵马于两地,进可以北上燕赵之地(河北北部曾为燕赵两国。),南攻邯郸;退可以互为唇齿,共同进退。看来敷儿的兵法又精进了。”
  罗敷尴尬一笑,再听他叫“敷儿”,已无激动。自己与刘秀的疏远是潜意识的行为,连思想都无法左右,是心在抗拒。她道:“三哥可留在真定参加明日婚事,我一早便带兵去新市。元氏郡地理位置最为重要,我看只有吴汉大哥能堪此任。”刘秀点头:“恩,我即令吴汉整顿兵马,明日出发。”罗敷:“好。”
  布置完出发之事,已经入夜,罗敷深感疲惫,简单用过晚饭便回房休息。如今天气已开始回春,天气不似寒冬般冷得透骨。罗敷轻盖罗衾,撑着头背门侧卧。想起当初夜听潮昏迷之事发生之事,竟然睡意全无。“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她曾对他如此承诺。他可听到了?如今与他共同退隐也是奢望,造化不是弄人又是什么?轻风入室,罗敷感觉脸上寒冷,一触之下竟是泪已满面。
  一番失神,翻来覆去好一阵才渐渐入睡。梦中仍然有着关于夜听潮的故事。“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她轻吟两句诗出声,又长叹一声:“哪一世才能与你‘朝看闲花夜听潮?’”虽是梦呓,却句句真切。
  罗敷醒来,犹自叹息。翻身忽见床头立着一袭白衫。罗敷惊呼:“啊!”声音被人堵在手中。夜听潮。脸上虽然戴着绿玉面具,但她知道是他。不是因为她认得“无颜公子”的面具,而是,她识得他的味道。
  罗敷心下想笑,他总是神出鬼没,何时来的?——可又顾虑,他可看到了她的泪痕?可听到了她的梦语?罗敷往后一退,这种下意识的行为似乎又伤了夜听潮,他长袖一甩,门被打开,起身飞出窗外,如鬼魅一般。
  罗敷看得惊心,心中无限痛楚。他竟然来了?他为何如此就走?罗敷痛,她不能出口呼喊他的名字,不能伸手拉他留下。
  “是谁?!”罗敷听得到那是刘秀的声音!他怎会出现在自己的房前?罗敷慌忙披衣出来。如今夜听潮恨刘秀之深,如果他要杀他,只在一招一式之间。并不是刘秀不够厉害,如若上阵杀敌,他并不输夜听潮。但是当前夜色,夜听潮使得一手寸余竹简暗器,速度之快,一枚即可致命,刘秀如何躲得过?
  罗敷出得门,正见夜听潮右手举在身侧,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物。直觉告诉她这个动作非常危险!罗敷大呼:“不要!”声音里的哀求让夜听潮手下一颤,心更是痛得厉害。刘秀认得此人是无颜公子,与他平日并无仇怨,也不动手。
  长久的沉默,夜听潮终于放下手,飞身出了驿馆。罗敷长舒一口气,却又若有所失。刘秀忙上前道:“敷儿,无颜公子为何前来?可伤了你?”罗敷仿佛自言自语一眼:“他怎会伤我?纵使天下人伤我,他也不会。”
  刘秀一刻失神,敏感地低了下头。当日刘縯死后,他深知哥哥对敷儿的一片深情,而疏远了她。如果不是无颜公子,她不知会如何地伤心。刘秀何等聪明,怎会看不出无颜公子对罗敷有情?只是自己惭愧,如果他善待于她,无颜公子根本不会存在于几个人的感情纠葛里。他何尝不想?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过那原因是什么。
  罗敷看似虚脱无力,刘秀将她扶进屋内坐在榻上。短暂的犹豫,他伸手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外衣,将罗衾盖在她身上保暖。“敷儿。”
  罗敷任他对自己做什么,只是没有反应,夜听潮的离去让她失落地不想做任何思考。
  刘秀看罗敷深情慵懒,停顿了片刻,道:“无颜公子来此是……”罗敷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会意道:“无颜公子就是夜听潮。”神情无限悠远。
  刘秀不语。终于明白无颜公子对罗敷的诸多举动,如果是夜听潮那就是了。夜听潮对罗敷的爱令他汗颜。他本来有平淡的生活,可以和喜爱的女子相伴终老,为何走向了这条帝王不归路?罗敷又何尝不曾后悔?让刘秀去完成他建汉的历史使命本是她的私心,在这条路上她得得失失,到底是失的更多。
  刘秀还想相询夜听潮来此何意,可是他没开口。夜听潮虽然行事乖张,但对罗敷之心却是他不可比。有一个男子可以如此待她,也是他所希望的。对于罗敷,他希望两人之间除了“舂陵军”和“天下”,还能维持昔日那份浓浓的兄妹之情。
  罗敷见刘秀不言,也不离开,轻声道:“敷儿要睡下了。”虽然她不知他深夜前来所为何意,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只剩夜听潮,月光下他的白衣让她沉醉,仅仅想想他的样子亦让她满足。他来,定是为她,不敢奢望两人今后可以再成眷属,不管两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兵戎相见,她只想享受此刻思念他的感觉,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哪怕这个人是刘秀。
  刘秀:“敷儿,你们似乎远了。”罗敷不语。远自然是远了,何必计较?
  “可是因为我负了你?可是因为,我舍你而救郭圣通之事?”刘秀声音中有无尽的忧愁与悔恨,这是罗敷从不曾见过的。她动容地看着刘秀,虽然已无爱,但还有情,朋友之情,兄妹之情,这些对她亦是最珍贵的东西之一。“三哥,我是怪过你,可是现在,敷儿已然通透了。”刘秀:“难道敷儿的通透就是与三哥的疏远?”
  罗敷见绕来绕去都是这一个问题,实在没意思,转移话题道:“现在已然子时,三哥为何会在院中?明日三哥大婚,难道不该早点休息吗?”没想到一言一出,刘秀心情更加沮丧,沉吟道:“明日大婚。——你可知,因为丽华,我负了你;为了郭圣通和天下,我又负了你们两个。”罗敷:“三哥不要这样说。我和丽华姐自是不同的,你对我并没有什么亏欠,娶郭圣通委屈的只有丽华姐一人。”
  刘秀失控地抓住罗敷的肩膀:“敷儿,为何上天要让我亏欠你们?难道为了天下,我只能放弃自己的感情?”罗敷道:“对。三哥,从你与大哥起事那天起,你就注定是要失去自己,你存在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他们经受了百年的涂炭,应该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做出改变!三哥,与此相比,你个人的恩怨情仇算得了什么?”
  刘秀痛苦摇头:“可是……”罗敷一狠心道:“没有可是!不管你对不起了谁,你还要对不起谁,这一切,都是你必须承担的。”
  刘秀:“敷儿!”
  罗敷看刘秀脸上的憔悴与痛苦,第一见到他如此失态。刘秀原有他的明媚与淡泊,心地极好,又城府颇深,何尝有过这样的表情?即使在黑夜里,他也是最璀璨的星子。罗敷感到一丝心疼,握住刘秀的手,眼睛里是鼓励和安慰。
  谁知刘秀伸手将她抱入怀里:“敷儿,为什么!为什么我遇到丽华之后才知你是女儿身?!为什么大哥对你用情至深?!为什么让你我相遇相知,却不能相守?!”
  一滴泪从罗敷眼中滑落。她也想知道这么多“为什么”的答案,可是她给不出。
  两人如此相拥,罗敷待他心情渐渐平复,放开手来:“三哥,明日还要举行婚礼,你该回去休息了。敷儿明日就不与你道贺了。”说着,语气中有一丝苦涩。“三哥切记,玉玺为重。后事如何,此物是关键。”

  五十八、贺礼

  刘秀昨日夜探,罗敷已言天明直接启程,不参加他的婚礼种种。但想他昨日沮丧心情,还是于心不忍,于是准备前去道贺后再启程。
  梳洗罢,罗敷换了男装来到刘秀房前。众人已经开始出出进进为婚礼之事忙碌。刘秀在真定并无田产,于是将应郭圣通在驿馆成亲。刘扬和郭主已为二人在真定选了一处别院,只待清扫干净,两人再行入住。
  罗敷见触目可及皆是喜气,心下不禁怅然。想当时一梦而醒,被夜听潮逼着成就姻缘,恍如隔世。原以为自己的感情就此尘埃落定,谁知后来又生出那么多的事端。如今与他一别不知了踪影,他日相见或许是在两军战场亦不可知。最怕的是,永世不能再见……
  一滴泪滑落,滴在刘秀将要穿的喜服之上。
  刘秀见罗敷手触喜服,若有所思,眉心仿佛被吹皱的一湖春水,眼中更是泪光莹莹。他开口深情叫道:“敷儿。”他又何尝不怅然?两次婚礼,娶到的竟都不是自己最爱的女子。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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