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素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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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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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其它的心思,夜夜来,夜夜走,并不留宿。
  转眼就到了夏天。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的更新,默默的离开。。。。有没有人看,有没有收藏。。。。?团子还是勤劳的带着淡淡的忧桑飘过。。。。

  ☆、初夜

  政事于银素而言越来越上手了。不过是有一件解决一件事,银素也就是当成自己当年上班,老老实实的上班打卡,按时出勤,踏实工作。就这样,反而得了女皇的欢心,女皇见她处事踏实,待人守礼,虽握兵权却毫不自傲,并没有结党营私之意,女皇也是终于放下了心,心里看着大女儿狠毒无状,三女儿天真无主见,唯独这二女儿还尚可。过些日子,也可跟她说门亲事,她没有父亲一派的帮衬,以前不过是不放心她,所以没有给她说亲。如今如果结了亲,正是如虎添翼,将会帮助她不少。这样想着,越发的依靠银素了。于是,银素几乎成了女皇的左膀右臂,众位大臣自然看在眼里,各怀心思。
  一夜,银素又于流光处听曲。夜里竟下起了暴雨,本以为夏日的雨不过一阵就过去,没想到却越下越大,时至半夜也没有停。
  银素正想着冒雨回去算了。只听得身后流光道:“雨这样大,姑娘不如宿在这里吧。雨里行路,也不安全。”
  想来也是,马车夜雨确实不大安全,于是点头:“也好。”
  这话说完,屋里人脸色俱是变了变。无论是伺候银素的叶子叶青,还是上来添茶的砚冬,都是心里有了:“终于!”的一声叹。这二公主,夜夜来,夜夜走,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流光公子都请她入了自己的私间,又这样日日相陪,意思是再明确不过了,可是这二公主还真是守礼,不过今日终于打算住下了,这事终于成了。特别是砚冬,最了解公子,公子一向守身如玉,如今不知是下了多大决心才有心托付的。
  可是他们想多了,银素,还真的就是想避雨来着,想这园子这么大,难道还没个房间不成。而流光,这么些时日,到现在,不过就是想留下她,心中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想和她多相处一些,只是,自己这样…她可会…。不过,总归是留下了,心中还是按不住的喜悦溢出来。
  入了深夜,也该洗漱入睡了。银素起身,要跟着砚冬出去
  砚冬一惊:“贵人要去哪里?”
  “啊?出去啊。这不是…”银素转头看了一眼流光:“这不是流光的房间吗?”
  听闻这一声,流光觉得好像被人从胸口击了一锤,恨不得从口里喷出一口血来,果然,果然,她还是在意的。自己这样送上门来,她…,也是,自己是青楼老板,坊间都传他门客三千,身子不知道怎样的不干净,而且,自己确实已无朱砂。想她这样,自然不愿意和自己同榻而眠!自己本来并无所愿,只愿做个外坊的情人罢了,不求名分,可笑,自己还这样奢望。
  流光脸色已煞白,却依旧笑着回银素道:“也是,姑娘看中了哪个公子,我去给姑娘安排。”看了看银素,又对砚冬道:“你去找兰玉坊找几个公子来给姑娘瞧瞧。”兰玉坊是还未出师的小倌儿,都是干净的。砚冬杵在哪里,眼里带火,不肯走。公子都如此放下身段,这个贵人!还要如何!
  流光正要训斥。银素心里已经明白了留宿的含义,原来这园子里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倌儿,留宿哪里便是遣哪个人伺候。既然这样,倒不如留在流光这里。她以为,青楼处处皆相同,而且自己来的世界男子并不注重贞洁,她自然不能理解留宿里托付终身的含义,银素哪里知道流光心里的百转千回。说句不好的,她只以为,青楼男子哪里有什么贞洁观,想必是民风开放的很,让客人留宿想必也是经常的,如今自己不留,反而是小家子气了。
  想来连忙制止砚冬出去请人:“不了,不了。就在这里罢。”她又回头同流光讲:“我睡觉很不老实,只怕在这里扰了你休息的。”这个不老实,在别人耳朵里,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流光被她一颗心抛上放下,这时竟不知该怎么答她。倒是砚冬听了,一笑,赶忙溜了出去,叶子叶青也赶紧的的跟了砚冬出去,还反手关了门,贴心的很。
  银素也是困了,有些睁不开眼,这时只是到处找毛巾洗脸,准备睡觉。
  流光看着她背影叹了一口气,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放着我来。”流光兑了水,知道她不爱香,只用了清水,又绞了毛巾给她擦脸,取了盐于她漱口。银素闭着眼由着他服侍。真是个好人,手轻柔的很,都说女孩肤如凝脂,他才真是肤如凝脂,手偶尔碰着她,便觉像上好的羊脂膏擦过,让人放不下恨不得一直被他揉下去,真是舒服。
  流光是个什么样的,手里培养多少头牌名倌儿,他想要伺候一个人,哪里有不舒服的。银素很快被他伺候软了身子,靠着他,再也不动手。不知觉得,被拆了发髻,脱了外衣,躺在了棉花似得锦缎被褥里。她的事,流光自己件件上心,平时见她喜好软的靠垫,自然打听了她的喜好,把枕头被褥早就换了软的了。只是自己睡不惯,月余才睡好。
  银素躺着,不久,流光也梳洗过了,躺到了她身边。银素很喜欢流光不涂香料,偎了过去,闻着他身上自然干净的味道。
  这个世界男子熏香,她真是闻不惯。可是她哪里知道,流光在这个世界长大,怎是不熏香的。只是曾见她路过一擦了香的小倌儿皱了眉,流光便知道他不爱,从此便再也不熏香了。
  流光见她依偎过来,正等着,却见她再也无下一步动作,抬头一看,还真是睡了。原来她要留宿,还是真只是留宿而已。
  流光不知心里是如何滋味。过了会,这姑娘伸开了手脚,啪的都压到了她身上。原来这睡觉不老实,是真的不老实而已。流光心里苦笑。给她揽好了薄被子,拥到了怀里。
  这一夜睡得真是好,又软又香,夜里也有人伺候,再也没有比这更舒服得了。银素醒来,就看到自己,脸贴着流光的脸,颇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可是这手早已摸到了人家前襟里,腿跨到了他身子上,整一个八爪鱼。再看,流光已然醒了,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上下磨蹭着,就这样温然的叫她起床。银素朦胧间再次感叹:真是个美人!再次感叹:有钱真好!自己好好的当这个二公主,有了钱,自然可以天天来请美人伺候的!可是她哪里知道,流光哪是有钱就可以请的。上次左倩请他去陪酒,还不知用了多大的计谋,还未得他一笑。现在这话要是让流光知道,岂不是剖了他的心。
  可是银素只当恩客都是这个待遇。舒服的准备起床梳洗。只是这手里的肌肤实在是太过柔嫩,又有肌肉,软硬得当,舍不得拿出来,于是贴着人家的肌肤揉的不愿意抽出手来,且不说自己,恐怕是谁也抽不出手来。
  流光瞧着她,眼神温柔的滴出水来,也不阻拦,抱着她起来,由着她揉,自己拿着帕子给她洗脸,梳头,穿衣。这样一套下来,银素一身齐备。
  “好了,该上朝了。这时辰,是刚刚好。再拖就晚了。”流光柔声的劝。
  银素这才不舍的把手拿了出来,流光看她嘟着嘴,像丢了玩具的孩子,笑着拿自己的脸去蹭她:“好了,晚上由着你闹,先上朝去吧。”
  银素得了这句话,像被撸顺了毛的猫,这才高兴了些,上朝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执掌府印

  这样的服侍怎不得银素的心,于是有事没事的,银素过了半夜也就常歇在流光房里。只是银素来了这么久,流光却从未出来迎过她。银素不在意这些,也从未放在心上,她自然不知道,自从那夜流光服侍过银素,就再也没出现在任何生意交际场合,再也没有下去招呼过一次客人,凡大小事宜,都是下人呈了上来,背后处理的。流光是已然为她敛了容颜,再无风尘招待。而这些,银素却从未在意。
  只是如今,银素成了流光院里的常客,甚至朝里有些没有处理完的事都带过来,晚饭都在这里用,衣物吃食行住睡卧,流光打点的轻巧又合心,银素像穿了一件纯棉的里衣,舒适妥帖,但穿着的时候又不引人注意,只觉得舒服。
  她也自觉占了流光太多时间,不好意思,于是府里得了什么赏,明珠珍珠珊瑚什么贵重的都让人有意送过来,算是自己出的银钱。可是银素又哪里知道,她在流光那里多了几件衣裳,用的是什么。
  流光房里有一大半如今已是她的行当,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流光亲手制备的,那怕是她穿的袭衣,何止一匹千金;她晨起流光给她收拾带的簪子玉镯,何止一件万金。可是流光都取了低调又素净的样式,银素又从不看重这些,只是觉得好像自从有了流光,就没再遣府里做过新衣裳,衣服却总是够的,其它的,再未想过。流光也从不言语。
  现下傍晚,银素又在流光处,伏在桌前处理如今河道重修的事,流光从不扰她,靠在榻上看着各店的账簿。这时,叶子躬身进了来,抚了帘子,这是有事汇报。“主子。”
  银素正头疼:“什么事?”
  叶子见她脸色不好看,想必是打扰了,可是如今是月末,也是该汇报整理府里的事,也是不好耽误:“主子,管家问这月的账目主子可曾过目了。还有下个月便是西王君的生辰,问主子要送什么,是上次的那个琉璃檀板花瓶还是笼头西域的沉香?还有越国往来的礼物单子,还请主子定下来。还有,下个月初三时三元节,可要给各国使节请酒摆宴席?……”
  叶子还未说完,银素脸色越发的不好:“这些她自己定就是了!不然我请她做管家做什么?!”朝里的事如今是越来越多,还拿府里琐事烦她。
  叶子更是战战兢兢:“主子,这些……这些,是实在管家不好做主的,只能请主子定夺的。”公主如今尚未娶亲,府里没有正君,这些自然只能是银素示下。
  银素气,流光过去抚她:“好了,气什么。小心积了食。”
  “这些事,什么琉璃檀板花瓶,我哪知道是什么!”银素抱怨着,突发看向了流光,咦,这里不是有个最好的最知道的么!如是,立即抱了流光的胳膊:“好流光,这些事,我实在心烦,你帮我,好不好?”还不待流光回话,赶紧转头吩咐叶子:“好了,把账目给流光放下吧,以后这些事直接给流光公子说就是了!不必回我。”
  这是,这是,要让流光公子执掌府印了?!这样天大的事。叶子惊得说不话来。
  银素自然不知道,执掌府里的权利有多大,特别是她公主府,那怕是她娶了夫侍,侧夫和侍儿都难得这权利,各贵人府里,都是正君主持,也或有是极其得宠的侧夫主持。如今,她这样让流光掌事,在他人眼里,是多大的宠爱,这岂不是间接承认了流光的身份,至少是把流光抬到了夫位上了!这世界阶级是多明显,夫,侍儿和外坊的情人何止天差地别。
  站在榻前捧着账薄的砚冬,早已高兴的控制不住,眉眼都笑开了花:这公主从未提过给主子名分的事,如今这样,实在是有盼头了!
  流光心里像被灌了蜜,温柔的看向她:“你可想好了?”这眼神中何止柔情万种,连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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