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素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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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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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盼头了!
  流光心里像被灌了蜜,温柔的看向她:“你可想好了?”这眼神中何止柔情万种,连银素也有些看得呆了,心里好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待细想又找不到了,眼前只恨不得把这琐事推出去,赶忙回他:“那是自然!你快些接了。”
  流光抚着她笑:“好了,我接了就是。”遣叶子道:“把东西放榻前吧。去外屋等我。”
  叶子不敢忤逆,连连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点就更了。。。我真是棒棒哒。。。自言自语飘过。。。

  ☆、情不自禁

  自流光接了府里的事,比银素敷衍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流光自小在这些达官贵人处交际,最是了解这些礼节人心。于是上至王府往来,各国的酒会宴请,下至府里琐事,仆人的赏银冬衣,事事件件无不妥当安稳。只是,这令都是叶子叶青下达,传了过来,府里都当是如今主子得皇上看重,终于对府里上了心,以为是锦素拿的主意,哪里晓得有个流光。当然,也偶尔知道公主有个外坊的情人,可是外坊的情人算个什么的,就算林子街头杀猪的刘三,也是有三四个外坊相好,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消遣。众人自然不以为意。
  如是,银素更加专心政事
  河道的重修的计划安排的差不多了,银素把眼前的文卷展开,长长的文卷立刻铺满了整个长桌,上面的字,图,密密麻麻。从人员派任,河道监管,资金筹划,到重修的设计,无一不至,她为此忙了有月余,日子都入秋了。
  此时正值傍晚,她坐在流光的院里,晚霞火红的映在文案上,甚至还有一丝温度,抬头,不远处流光着了一身素色单衣,别了一清浅的玉簪,在浇花,砚冬从旁侯着,并不言语,怕是有事汇报却怕打搅了她,现下不敢开口。
  晚霞如血,美人如玉,以及眼前密密麻麻的案卷,看着这眼前的一切,银素突然觉得无比可笑,甚至都笑出声来,太可笑了,不是吗?
  自己来这里有多久了?四年?真的是快四年了。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试用一份精神病新药,是的,没有记错,自己是一位精神病医生,可是,没有人知道,她自己也出现了严重的幻觉症状,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这些绝不能让人发现!可是各种治疗药物都没有作用,最后,她只能偷偷的使用未经过试验的新药,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是死了?不可能,她很了解药物毒性,这份药的成分不可能至死,最多是让人陷入昏迷植物人的状态。现在,她是植物人了吗?这场穿越难道是她做的一个梦?不,这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她没有昏迷,是她的病情加重了,她产生的幻觉已经无法控制,真正的自己,现在正可笑的被关在了精神病房里,每天围着房子喏喏自语,周围围着指指点点的医生,像观察动物一样观察着她。这样的景象她太熟悉了!
  不!不要!每天这样的忙碌的不敢去想,岂不是自己恐惧后的逃避吗?!
  “锦素,锦素”耳畔有人在唤。她不是锦素,她是银素…,是谁?
  眼前清明,是流光。流光掩饰不住的焦急,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哪里错了?”
  幻觉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最想要的。看着眼前的流光,是啊,哪个少女心里没有个温柔的流光?这样的谦卑,这样的体贴。可是流光啊,流光,我到底是在哪里?我看到的体会到的,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流光,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银素还记得,她医治了一个病人,那个女人很可怜,丈夫孩子都死了,她穷困潦倒的活着,然后…她就疯了,在她的疯狂的幻觉里,她得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一切,相爱的丈夫,乖巧的孩子,他们住在一个豪华的大房子里,然后,每天就看到她开心的在病房里转圈,原来…她是在遛狗……
  要怎么医治她?甚至于她在想,真的要把她医好吗?要让她回到孤独残酷的现实中来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永远在幸福中活下去呢?到底应该怎么样?
  就是在医治她的时候,自己开始出现了幻觉的症状,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人儿,满目的悲伤,流光只恨不得把她塞到心口,含到嘴里,在有的时候,你会付出自己全部的生命去爱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那个人却像永远待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感受不到你,流光把她揽到怀里,轻轻的抚:“我啊,我,但求一人心”
  “…这样啊。”是吗?流光,这样巧,在这个世界里,我什么都有,青春、财富、权利…就是没有心。
  当夜,银素仍宿在流光处。傍晚的事,银素再没有多言。
  只是夜里,光怪陆离的各种梦,外星人半兽人加伏地魔,终把银素吓醒。银素睁开眼,见流光竟还未入睡,他单腿屈膝靠在床头,黑发逶迤了半床,月色下整个人睫毛纤长,让人妒忌,只是眉目冷然,甚至有几丝狠厉,银素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觉得很是陌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银素当然不知道流光的心思,虽她再未多言,可下午她的不安流光岂能感受不到,是谁让她如此不安?他是锦素的男人,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流光他就像一只慵懒的雄狮,平常伏在妻子旁看似无害,可是,一旦有人伤害了他的爱人,他必然一跃而起,咬断敌人的喉咙。
  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他一向安分,不愿意暴露招惹是非,可是,如今跟了锦素……流光正思索着,忽见银素已经醒了,正倾身来搂他的腰,起身要用手来够他的脸,他立即低了头由着她:“怎么醒了?吵着你了?”
  你一句未言,如何吵到我。银素起身去抚他的眼睛,并不答话。就在刚才见她醒来那一刻,流光眉目都柔化,再也看不出一丝冷然,眼角眉梢,都是温暖,正用手搂住她的腰,银素也不知怎么的,就看着眼前的红唇,像滴血的蔷薇,还未决定,就已吻了上去。
  流光并不主动,由着她像个小兽似的在唇间咬,吞吐间都是她的气息,心满意足。半响,这小兽像是累了,他才微微张了唇去诱她,果然她舌尖过来,流光才情不自禁的含着她的舌端的吮,银素只觉得云里雾里,再也分不出你我。
  待她略有清明,才见自己已经把流光压到了身下,他上身衣服早已剥开,自己正双手正胡乱的去抚,而眼前流光面如桃花,她两人相贴,她自然已感到他已动情,但他却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并不进一步去勾她,这么看来,自己越发像一个急性的。。魔!
  见此,银素赶忙起身换气,平复心境。虽说两人同床已有半年,但是她确实也没起这方面的心思。每月动情的那几天,她都有意避开不来。哦,是这样的,因为这个世界是男性生子,女性呢,每个月都有几天,几天最易使男性受孕,而这几天女子也非常容易动情。这几天,也自然是各府诸位夫君抢夺的夫人来就寝最激烈的日子。银素,不去想,也就罢了。
  “天快亮了,咱睡吧。”银素已羞得无地自容,这种扑倒男子的行为,也算是头一遭。赶紧拥了被子转身朝里去睡了。
  流光见她躺下,自己才拢了衣裳。在这个世界,正经家的公子,自小就被教导,家里夫妻之事,夫人不许,切不可强求,一旦强求,乃是犯了七出之罪,当即要被正君逐出家门而且要被众人所不齿。他虽不是正经家公子,却已然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夫人…。。流光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终是也睡下了。
  而此时皇宫里,女皇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已然开始为自己的二女儿筹划起了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团子又来按时更新了,。。。。。。。我是个勤劳的好孩子
  。。。。。。默默更新,默默离开

  ☆、婚事——赏菊宴

  女皇的心思自然活络,做起红娘来也顺手的很。第二日早起,就吩咐了女官安排一场赏菊宴,秋高气爽的,赏赏菊花,也瞧瞧各家公子:“你瞧着拟了名贴,挨家送过去。你也提点提点,说是这二公主也不小了,我忧心的很,让公子们都打扮的精神着些,也是为我分忧,知道了么?”?这女官是女皇的心腹,皇宫内院的事哪有不知道的,皇上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了。这哪里是让各家公子精神些,这分明是让各家族精神着些,这是要看各家谁愿意拿出最好的筹码,来赢得二公主夫君的位置。二公主没有父家的帮衬,这是要为二公主挣得最好的依仗、靠山。
  于是赶紧点头称是,下去预备了。不出一上午,赏菊宴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和贵族大臣的府邸,到了下午,就已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凡是有适龄未婚公子的家里,无不翘首以盼,保不准女皇一高兴,自己公子也能摊上名帖呢。听闻这安乐公主性情温和,且不说以后如何,能做得她的夫君,也有个好日子盼望。
  于是银素今天上朝,就感觉自己像只猴,周围大臣都看着她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还有,旁边这位大婶,我求你了别笑了,你已经对着我一脸诡异的笑了一上午了!这女皇大人,怎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婚事?
  最后,银素只得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视而不见。终是到了下午,本是要去流光处的,奈何自己昨晚太过…女中豪杰了…,最后还是扯不下面皮,决定还是回府里过夜吧。
  而今夜与情楼里,纷纷扬扬的,都是当今大凰国二公主的婚事。
  “哼,给你们说了吧,今一中午,我家公子就已得了名帖了!”一人正牛气。
  “哎呦,我瞧着得了名帖也未必如何。如今谁不知道大学阁的儿子还未定亲,左丞家的长子也还私间未许,还不且说卫风将军和贤德王的儿子都已得了名帖,想是女皇大人…”这人抱拳向天拱了拱手,笑:“恐怕心里早已有了人选了,这旁人……呵,这旁人说不得也就是个陪衬罢了”另一家恐是没得了名帖,在旁讥笑道。
  “是啊,是啊,我听说这贤德王的儿子文武兼备,才华了得”
  “呵,可惜…不是长子”另一人反驳
  “这卫风将军的儿子,听说生得极其英俊…”
  “英俊如何,那左丞相是三朝元老,她女儿前些日子还得了个千金,听说二公主还亲自去贺的呢,且左公子又是长子…”那人笑的一脸猥琐。
  周围都连连应和,也跟着笑的一脸猥琐…。
  流光雅阁
  “公子,晚饭好了,用饭吧。”砚洗摆好了碗筷,公子靠着窗子坐着,外面喧哗议论不断,公子面无表情。砚洗起身要去关窗。
  “好了,不必关。”流光这才像是看到他:“今个是你送饭”
  砚洗点头:“是,砚冬发各家月钱去了。”
  流光看着他,嘴角笑:“你是怪我的吧…,锦素那么爱听你的曲,你想说不定当时再过些时日…”
  “砚洗不敢”砚洗也不敢想。
  流光转头,眼睛不知看到哪里,声音悠长:“也是…有些东西,别人抢了,就没了…”
  “…主子不要伤心,公主不是那样的”砚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有了正君帮衬她,我…是替她高兴”只怕…她忘了我…
  砚洗不知该怎么答他,只得再劝:“主子,用饭吧”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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