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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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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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茹儿点了点头,想到女儿小小的年纪便有如此怪异的事,虽然疑惑,可是为了女儿能平安的过一生,就算日后被别人说是有违伦理道德,她也会坚持到底!

    叶铃惜慢吞吞的走在树茵小道,时不时的瞪一眼强憋住笑意的瑾儿。

    “瑾儿,你是不是看着小姐我受苦,很高兴?”叶铃惜也是有气无处发了,所以看着忍笑忍的小脸通红的瑾儿悠悠道。

    瑾儿扯了扯唇角,憋住笑意道:“小姐,奴婢,奴婢没这意思。”

    叶铃惜白了她一眼,“要笑就笑,笑死你!”

    瑾儿‘噗嗤’一笑,一看小姐那气呼呼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的身子乱颤,还是这样的小姐好!方才花园里的小姐,实在是不太像个十岁的小女孩。

    叶铃惜郁闷的瘪了瘪嘴,走的飞快,一把撞到一堵肉强,痛的她‘哎哟’一声,退后了几步,小手揉着额头,气呼呼的瞪向来人,真是人一倒霉了,走路也能摔跤。

    这一瞪,便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半天无法合拢,只见面前男子一袭蓝袍,两缕发丝贴着耳际,额头饱满,薄唇微微上扬,一双桃花眼半眯,手中一把扇子轻轻摇摆。

    在她打量良辰佑的时候,良辰佑一双桃花眼也把她全身扫了个遍。嗯哼,很普通的五官,看那小身子,也不过十来岁,不过,身材倒是可以发展发展。

    见她小嘴微张,紧紧盯着自己,扯唇一笑:“小丫头!没人告诉你如此盯着一个人看,会太过唐突?”

    叶铃惜缓过神来,听闻他的话,嘴角一抽,揉了揉发疼的鼻子,一翻白眼道:“莫不是,你这张脸长的不是给人看的?”好吧,她承认这家伙很帅,可是,她现在对这群夫子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是提不起好脾气。

    良辰佑眉峰一挑,“自然是给人看的。”

    “那我就看不得了?”

    “自然看得。”

    叶铃惜眉稍一扬,皮笑肉不笑道:“那如何唐突了?”

    良辰佑一愣,随即又是一笑,有趣,真是有趣。想他被世人誉为‘能说会道’天下 第 004 章 请尔等泛泛之辈?”

    几声几不可闻的浅笑传出,良辰佑薄唇一抿,“姓濮阳的,你别太嚣张,你我究竟谁能教导好那小丫头,得到那本秘籍,如今都还是个未知数。”

    “随你。”他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反唇相讥,也不过只是见不得他如此狂妄罢了。

    “秘籍?难不成你们也是为了秘籍而来?”

    “是那本将军毕生所学的秘籍吗?”

    “只怕是了,当初将军相邀时,曾说过,如若让他的女儿出落大方,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他便亲手奉上《幻雨神功》。”莫羽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

    井上末忧眸眼一禀,停下御剑的手,锋锐的剑尖划过地板发出‘呲呲’的声音,“想不到,我们竟是为同一个目的而来。”右手轻甩剑把,猛的插回剑箫。

    抚在琴弦上的葱尖玉指,轻轻一拨琴弦,随着‘铮’的一声响,雪落尘带有磁性的嗓音低声道:“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此话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是的,雪落尘说的没错,此事决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如若一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须精通倒也没什么,怪只怪在连医术和武术也要精通,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算叶海生是个大将军,不拘小节,但能几日之内将他们几人集聚一堂,并共同授学,实乃不易。

    各怀心思的四人不曾发现,院子外,一袭白衣,一身绿袍,随风飘逸。白衣男子薄唇噙笑,淡淡的语气如沐春风般席卷了心,让人瞬间温暖了起来,“我只道此事定然有变,却不知,将军竟有这等耐心,请了诸多能人异士来。”

    绿袍男子邪魅一笑:“怎么?怕了?还是认输了?”

    白衣男子温和轻笑道:“锦瑟,世事难料,你如何这般有信心,你便不会爱上那丫头片子?”

    “哈哈!笑话,我南宫锦瑟爱上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绝尘,你会不会太开玩笑了?”

    绝尘轻轻摇了摇头,“凡事莫太过肯定,这情爱之事,绕是你我二人懂得茅山之术,知晓占卜医治,也不见得能够参透悟渗。”

    南宫锦瑟狂妄一笑,“本座此生最爱的是超过你,其他一切,对于本座来讲不过都是那些痴傻人的执念罢了,你说,本座岂能是那些愚昧之人可比拟的?”

    绝尘又是一笑,却也不在言语,孰是孰非,日后便能见分晓,如今,多说无益。只是,眼眸微闪,绝尘心中暗衬:也不知他与锦瑟的这个赌,究竟对还是不对,为何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也曾给自己卜过一卦,奈何自那日应了将军来府中授学起,他便再也算不出来什么。犹记得,那几日,他不死心的算了一遍又一遍,然卦中始终显示一片朦胧,看不真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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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5 章  别开生面的初次见面
    “小姐,您…真要这样去见那些公子?”瞧着打扮的正欢的小姐,瑾儿皱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叶铃惜哪管她,自顾自的捣腾自个儿,压根当她不存在。

    瑾儿心中默默祈祷:将军、夫人,天地可鉴,瑾儿真的有劝过小姐哦,奈何小姐不听,您二老待会可千万别把气撒在奴婢身上啊!呜呜…她怎么这么‘幸运’,摊上这么一整蛊的小姐。

    叶铃惜可不知瑾儿在想些什么,捣腾好了自个,便在铜镜前,转来转去,顺便再左扯扯、右拉拉,唯恐哪儿没弄‘好’,冒犯了那几个夫子们。

    “小姐,晚膳已备好了,将军命奴才过来请您过去。”没等叶铃惜再照两下,屋外家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叶铃惜眉毛轻挑,对着哭丧着脸的瑾儿努努嘴,示意她给房外的家仆回个话。瑾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小姐出去,但她毕竟一丫鬟,纵然知道小姐这般不对,却也没法子不是。

    见小姐瞪着大大的双眼,忙收了思绪,急急应了家仆:“阿福,你去回禀将军,小姐稍后便来。”家仆应了是便去回话了。

    待听不到家仆的脚步声,叶铃惜瞄了瞄屋中那唯一的窗户,心中有了主意,也不拖延时间,对着瑾儿容光满面道:“瑾儿,你说小姐平日对你不错吧?”

    看着那张笑得一脸无害的小姐,瑾儿心一颤,一听小姐这话,更是毛骨悚然,为何她有种想逃的冲动。吞了吞口水,瑾儿往后退了退,笑得好勉强:“小姐待奴婢自然是好的。”当然,如果不要三不五时的整整她的话,那就更好了。

    瞧见瑾儿这般模样,叶铃惜心中暗暗发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眨巴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叶铃惜可伶兮兮道:“既然你也认为小姐对你好,那么,小姐现在有事求你帮忙,你帮麽?”说罢,还对着瑾儿,一个劲儿的眨眼,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闪一闪的,煞是可爱。

    瑾儿被迷得脑袋犯晕,傻傻的点了点头。

    叶铃惜嘴角勾了勾,眸里竟是笑意,这瑾儿委实可爱的紧。

    瑾儿用着生平最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往大厅挪,心中更是把自己骂了千万遍,怎么总抵不住小姐的诱惑,这下好了吧,小姐让她一个人先来,自个儿跑了!待会,指不定将军会怎么对她发火呢。呜呜…小姐,你倒是快回来吧!

    叶海生坐在主位上,唐茹儿坐在他身侧,绝尘与锦瑟分别坐与叶海生、唐茹儿身旁,绝尘右手边依次是雪落尘、莫羽,而锦瑟旁边则是良辰佑、井上末忧,井上末忧与莫羽中间还有一空位,正是留给叶铃惜的。奈何众人已坐了半天,仍是不见叶铃惜的影子。

    几人或是与将军凯凯而谈,或是低声与唐茹儿交谈,并未有久等的不耐之色。唐茹儿对这几个男子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心喜。

    叶海生正与绝尘聊着占卜之事,忽见大厅外有衣角飘来飘去,以为是叶铃惜那丫头害羞,不敢进来,轻轻咳了咳嗓子“你准备让这么多人等你一晚上不成?”

    绝尘等人闻言,皆一致看向了屋外。

    瑾儿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会将军一嗓子吼出来,更是吓得三魂丢了二魂,一把跪在门口,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请将军责罚,奴婢没有看好小姐。”

    一见只有瑾儿一个人,叶海生心中便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从主位上跃起,一把走到瑾儿面前,气急败坏道:“没用!真是没用!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的吗?”

    瑾儿好不委屈,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抽抽咽咽的哭着。

    叶海生本就气得不行,再加上又是粗人一个,一听瑾儿哭哭啼啼,更是一个头两个头,不耐烦的吼了出来:“哭什么哭!还不去找!”

    唐茹儿是江湖儿女出身,不拘小节惯了,再加上瑾儿丫头平日也听话,故此,自然见不得叶海生这般吼她,“你对着她发什么火,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女儿,她若要跑,饶是你都拦不住,更何况瑾儿。”

    叶海生被妻子一说,又见几个小辈均有些忍俊不禁,顿觉没面子,脸红脖子粗道:“你倒是有能耐,不也是拿她没办法。”

    “若不是你整日将她宠的不行,我如何管不了她!”被夫君吼了,唐茹儿也气得不行。

    绝尘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如何劝慰。

    叶海生正欲再说点什么,但见妻子眼眶发红,张了张嘴,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对着绝尘等人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女太过顽劣,让诸位见笑了。”

    几人淡淡一笑,表示并不在意。

    叶海生见此,也未多说,自家女儿的性子,自个儿自然是了解的。想着一边吩咐管家上菜,一边咬牙切齿道:“这丫头,看我待会不收拾她!”

    话刚落,便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不知爹爹准备收拾谁啊?”

    众人闻声,向声音处往去,然后,绝尘嘴角的笑容定住了,锦瑟轻蔑的瞳孔瞪大了,莫羽脸上的淡定不见了,良辰佑不停摇摆的扇子掉了,末忧手上把玩的木竹断了。

    只见门口的女孩,那小脸上沾的不知是泥巴还是灶台里的灰土,乱糟糟的头发上面竟还插着鸡毛,再来那身衣服,绝尘几人心想:莫不是将军府连买衣服的银子都没了麽?不然,如何那女孩脖颈处,可谓是完全没有衣料可遮,袖子更是左手边的破了洞,右手边的少了一截,至于下身,那是裤子还是裙子?那上面的各种色彩,貌似是颜料吧?反正,就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若是旁人见了,指不定会以为哪来的叫花子。

    叶海生足足愣了好半晌,待回过神了,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厉声狂吼:“叶铃惜!请问你这是在表演叫花子吗?”

    只见叶铃惜用那沾满锅灰的小手,掏了掏耳朵,样子极其鄙俗,“爹爹,女儿没聋,不用那么大声,再说,这还有外人在那!”

    叶海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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