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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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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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

    叶海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她,“你倒是知道还有外人在?那为何还这幅尊荣?”

    “喏,我还不是为了孝敬我未来的‘夫子’们,特意去捉了一只白斩鸡来,准备好好招待他们嘛!这不,为了捉这鸡,我便成这样子了。”说罢,提了提手中那浑身白毛的鸡,一脸的诚恳。

    叶海生半信半疑,“果真如此?”

    叶铃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哼,那你明知自个儿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为何不梳理好再来?”

    “女儿倒是想啊,可偏偏这白斩鸡太过不听话,女儿费了好半天才捉到它。本想换了装再来,可偏偏听闻爹爹因女儿迟到甚是生气,故不敢多加梳理,急匆匆便来了。”一问一答,叶铃惜回答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瑾儿跪在地上,忍笑忍得不行,这小姐委实太会编排,明明是她的不对,却硬生生被她说成了是将军的缘故。

    叶海生哪能不知她在胡编乱造,却又说不出她的破绽来,只得让她钻了空子。

    叶铃惜见叶海生不再追问,忙笑盈盈道:“各位夫子,看在学生欲孝敬您们,辛苦捉来的‘白斩鸡’份上,就莫怪学生这般衣衫不整,形象诸位视觉了,不知可好?”

    几人心弦一颤,那个一身邋遢的女孩,本极其平凡,不知何故,当她对着你浅浅笑着时,浑身上下竟是刹那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迷得令人挪不开眼。

    绝尘紧紧锁着她的双眸,叶铃惜亦淡淡回视着他,没有一丝躲闪。绝尘闪了闪黑眸,呵,好大胆的女孩,平日莫说与他直直对视,哪怕是直直看他一眼的人都少之又少。

    淡淡一笑,绝尘收回视线,也不回答叶铃惜的话,对着将军浅笑道:“将军,依我看,这会,想必大家都饿了,不如,我们先吃饭?”

    听闻这话,叶海生拍了拍额头,“瞧我这糊涂性子,来来,大家随意,随意就好。”说罢,赶紧招呼着大家入座。这将军都发话了,其他人自不会多说什么,几人面面相觑之后便各自相继落座。期间,叶海生淡淡扫了眼绝尘,心中暗衬:这男子不简单。一句话,轻描淡写的错开了话题,既不说惜儿的错,也不承惜儿的情,有趣,实在有趣。

    唐茹儿拉了拉还伫立着的叶铃惜,唤了瑾儿起来,自个儿便也坐了下来。

    叶铃惜低着头,刮了一眼双肩不停抖动的瑾儿一眼,眼神警告道:还没笑够?

    其实叶铃惜也憋笑憋得慌,白斩鸡?哈哈…他们不知是什么意思,她却是知道清清楚楚。想着还未授学,自个儿便暗讽了他们一番,如今,更是以一副这般顽劣尊荣现身,以后还不是自己想咋整便咋整,等他们受不了,自然会像前几任夫子一般,辞了这授学。可是她哪知,她也就独独乐呵了这一天,日后他们可谓是被整的越来越勇,反观她倒是百般受挫。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好生惬意,虽各怀心思,却又其乐融融,煞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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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6 章  初斗面瘫男末忧
    “小姐,起来了……”床上的小人儿‘嘤’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瑾儿小脸一僵,极缓慢的转过身对着犹如竹竿伫立的井上末忧,笑得一脸尴尬,“那个……小姐,平日不这样的……”

    闻言,末忧一脸冰霜,对瑾儿的话丝毫没有要发表意见的意思,一双性感的薄唇紧抿,双手抱胸,臂弯里夹着一把剑,锐利的眸眼却是紧紧盯着床上睡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小女子,眉头紧了又紧。

    瑾儿等了半晌,不见他发话,只得硬着头皮,伸出小手扯了扯被角,轻声唤道:“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你忘了,昨个儿夫人说要你今个儿与井上公子学剑术的。”

    “瑾儿,别闹,让我再睡会,昨个儿折腾的怪累的。”叶玲惜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蹬了蹬被子,露出雪白的手臂来。

    瑾儿心一紧,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传来的阵阵冷气更加强烈了。暗暗咽了咽口水,搓了搓胳膊上还未起的鸡皮疙瘩,瑾儿连忙一边把被子盖上去,一边紧张道:“小姐!井上公子还在房里那!”

    原本以为,如此一说,小姐定然会收敛些,岂知她竟是直接揭了被子,一时春光外露,好不诱人。瑾儿嘴巴微张,愣得不行。还未还魂,便听那张小嘴嘟嚷道:“井上公子?那个面瘫男?”

    嘴角一抽,故意的!瑾儿发誓,小姐一定是故意的!

    “呵…呵呵…。”对着身后越发冷气逼人的末忧,瑾儿笑得好不尴尬,却又拿小姐没半点法子,一张小脸硬是被折腾的皱巴巴的,陪笑陪的更是煞是辛苦。嘴巴张了又张,终是闭了嘴,不敢再开口了。

    末忧见此,眉宇皱成了‘川’字型。忍了又忍,终是一步越过瑾儿,站在床头前,锐利的眸眼紧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儿。

    见人儿浓密的睫毛轻颤,末忧闪了闪眸,“小姐若是再‘睡’下去,那麽小姐因睡觉耽搁了几个时辰,我们便追加几个时辰。当然,若是小姐不介意大晚上的陪着夫子我武刀弄剑什么的,您大可多睡会。”

    面瘫男?很好,竟敢叫他面瘫男!

    叶玲惜一听,眸眼一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一片怒气,哪有刚睡醒的惺忪朦胧。

    末忧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面色却不为所动,见她‘醒’了,也不多加停留,转身便走,边走边道:“瑾儿,伺候你家小姐更衣。”

    哪知,叶玲惜横眉竖眼的吼道:“你不过一个夫子,谁给你的权利……”

    “一盏茶。”某男头也不回的说道。

    “什么?”

    “小姐,您只有一盏茶的功夫,若是不想迟到,从而被多加时辰的话,我劝您最好是赶紧更衣洗漱的好。”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叶玲惜楞楞的看着那远走的背影,气得涨红了小脸。

    瑾儿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脸通红通红的,从来只有小姐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这还是头次被别人惹得气得不行。

    瞪了半晌,眼睛都酸了。叶玲惜这才悻悻收回视线,对着瑾儿眯眼一瞪,“很好笑?”

    “呵呵……不……不好笑……”瑾儿说话断断续续,显然憋得不行了。

    叶玲惜白眼一翻,懒得理她。

    好吧,她承认,本来他一来,她便醒了。之所以不起,且由着瑾儿闹腾,不过是想要给他一个她不学无术的样子,好让他知难而退。怎知,没让他退缩,倒是惹得自个儿一身火气。

    瑾儿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这才小心翼翼询问道:“那……小姐,咱起不?”

    “你说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瑾儿吞了吞口水,“要不,您再睡会儿?”

    “睡你个头!莫不是你想小姐我再被他罚上个个把时辰?”

    “奴婢哪敢啊!”瑾儿连忙否定道,一脸谄媚,就差给叶玲惜磕头了!

    叶铃惜柳眉皱了皱,随即拍了拍瑾儿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得不承认,你真有做狗仔的潜质!”

    说罢,也不管瑾儿一脸无辜的傻样,起身梳洗去了。该死的!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得加快速度才行,她可不想大半夜的与他孤男寡女的相处。

    此时,叶玲惜早忘了,如今的她,不过一十来岁的小女孩而已,若真与他半夜还在练拳脚功夫,别人也只会当她勤奋好学,谁会往男女那方面想去。

    宽阔的庭院内,末忧一身黑衣,墨色的长发随风飞舞,紧扣剑把的右手灵活的运转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跳舞般,简直酷毙了!当然,打死叶玲惜她也决不会承认,这酷毙了的感觉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突然,末忧剑锋一转,朝着叶玲惜直直刺来。瑾儿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待看到剑尖在小姐的鼻梁处停下时,方才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呼,吓死她了。

    只见叶铃惜睁着一双大大的无辜双瞳,毫无退却。末忧眸里闪过一丝赞赏,这丫头,定力不错。

    叶玲惜其实也不是不怕,只是她能感觉到那剑刺来时,除了凌厉的力度外,不见任何杀伤力,故此才会毅然不动。

    见他独自舞了半天,叶玲惜眉一皱,“你今日不会就准备教我这个吧?”这玩意,她十岁时便会了,要她学这个还不如让她去好好睡一觉。

    “不。”淡淡一个字吐出,末忧黑若宝石的眸子闪了闪,若他没看错,她刚刚那眼里透露的是不屑吗?

    有意思,真有意思,刚刚那几招虽不厉害,却是柔中带刚,甚有力度。若是学透彻,还可利用风的优势,照样杀人于无形。

    一听这话,叶玲惜黑眸一亮,“那教什么?轻功吗?”武功嘛,她自身的武功自保是没什么问题的,而至于那飞来飞去的轻功,她可是着迷了很久的。

    末忧淡淡敝了眼满脸兴奋的她,薄唇轻启:“扎马步。”

    叶玲惜一愣,“你说什么?”她严重怀疑自个儿听错了。

    “扎马步。”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嘎嘎~~

    额头黑线划过,叶玲惜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你丫开什么玩笑?我爹爹请你来是教我武功的,不是请你来教我扎马步!”

    末忧皱了皱眉,“练功自然是从基本功练起,若你基本功都不扎实,如何能学的好武功。”

    见她欲反驳,末忧又戏谑道:“莫不是你怕了,连扎马步都不敢挑战?”

    叶铃惜最受不得是被人激,“谁说我怕了!”

    “那今日便学扎马步。”

    “学便学!”她瞪着大眼死死盯着他,恨不得一拳狠狠挥过去,揍扁那张欠收拾的面瘫脸。

    末忧全当没看见她杀人的目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来,跟着我学。”说罢,一边摆出扎马步的姿势,一边分解道:“两腿敞开半蹲,上身挺直,手臂向前伸直,手握拳头……”末忧演练了半天,却不见她有何反应,用余光扫了扫她,却见她斜靠在树干上,半眯着眼,一脸的惬意。

    末忧强压下怒火,尽量平静问道:“小姐这是何故?”

    “啊…那什么,看着看着便有些乏了,要不,容我歇息片刻,再练?”叶玲惜满脸无辜的说道,丝毫未觉有何不妥。

    末忧被气得一笑,讽刺道:“看不出来,小姐年纪尚小,却是完全不在意半夜与夫子我孤男寡女的相处呢!”

    “你!”叶玲惜自树干一跃而起,满面怒容,她的性子,自然禁不得他这般激怒。

    “还是说,小姐其实是故意这会儿不练,其目的就是想要夜深人静与夫子我秉烛舞剑?”不等叶玲惜再说话,末忧维持扎马步的姿势不变,嘴里的嘲讽倒是一句接一句,说的极溜。

    “该死的混蛋!”叶玲惜气得跳脚,竟是连脏话都出口了。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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