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可是给你准备的。”猴精凑到她耳边笑,“助兴。”一只手在她胸前粗暴揉弄,另一只顺势伸到她身下,弄得那女子一阵浪叫。
猴精将那女子抱着正对梅雪刀摆弄,得意地说,“那书生,可想知道,跟你一道来的汉子哪儿去了?”
梅书生原本羞愤难言,侧了脸不去看那一对野鸳鸯,听到猴精提起孙荼,猛地转头,那不堪情貌正正撞了满眼,只见一根紫黑粗棍在暗红肉穴中进出戳弄,月光下映出水光粼粼。连忙又转了头不敢再看,只扯着嗓子喊,“无耻妖孽,快快放了孙兄!”
那猴子大笑,“你这书生,倒也仗义,不求本座放你,倒担心起旁人来了。”它拔出水淋淋一根阳物,也不理会那女子叫喊,翻过她身体再次进入,撞得啪啪一片水声。抬手一挥,对梅书生喊,“喂,朝那边看。”说着压低了那女子腰身,大开大阖,肏得那女子阵阵哀啼连连告饶。
梅书生不禁抬眼望了一望,大惊失色。适才不停抖动的草丛深处,正是衣衫不整的孙荼。数条细长藤蔓在他身上活蛇一般缠绕蠕动,有几条甚至在后庭处钻弄进出,藤上草叶附在他肉上轻抚重拈,竟似活物。孙荼双眼无神,大张着嘴任由一条手腕粗的老藤玩弄肉舌,流了半脸唾液。阳物高耸,每每溢出白浊便被草叶卷了去,惹得他一阵阵痉挛,扭着身体迎合那藤蔓动作。
梅书生眼见着这荒唐淫戏,耳边全是妖精与女子的淫声浪语,心下一片纷乱。六神无主之际,胯下却是渐渐硬了,竟也情动起来。一时间又是羞又是恼自己不争气,只是那硬物却始终不愿软伏。梅书生一面心急如焚一面情热似火,烧了自己一个通透。
那树藤似是通晓人意,还没等梅书生想出辙,便偷摸爬上了他腰间游动。梅书生急得一头豆大汗珠,怎么也躲不过,眼见着一条二条爬到他两腿间钻进裤内,然后私处便被缠绕抚弄,微糙质地极是磨人,时不时还有柔软轻薄之物在小孔处轻轻刮蹭。绕是他心念佛号千遍,也挡不住那销魂快意爬上脊梁。到此时已有数条藤蔓探入他衣内,乳首腋下腰间指缝,无一处放过。梅书生只觉得全身寸寸肌肤都被磨蹭抚弄,整个人都散架了一般,瘫软在树下。既是童子,又兼心中焦惶,不多时就被折腾得去了一回。那藤不但不罢休,沾了他淋漓精水反而一振,动作愈发下流,也不管梅书生哀叫,将他阳物一阵戏耍,竟是又硬了。梅书生何曾受过这等戏弄,痛得直哼哼。那藤像是安抚般在他身体各处蹭弄,其中一根细枝却毫不客气捅进他后庭扭动。
原本有些昏沉的梅书生一下惊醒,剧烈挣扎,一边挣一边骂。那猴子看着他惊慌失措左右躲闪,开心得哈哈大笑,不一会儿看见那藤得偿所愿,三两下就把梅书生弄得全身无力两眼迷蒙,说的话就更加的不堪入耳。
如此这般几番折磨之后,梅书生心下已是一片死灰,不觉自暴自弃起来,摊开了身子任那些鬼蔓折腾,只当这具破皮囊不是自己的。这一下,那滋味却只剩了销魂蚀骨的快意,不禁挣扎着扭起了腰臀。
那妖精一见大喜,他胯下女子早已不堪肏弄瘫在地上。此时见梅书生放浪狂态,喜得抓耳挠腮,把那女子扔入身边草丛与孙荼一处。扑上去在梅生颈间一气咂弄,喜道:“美人,不想你如此热情。”说着将梅书生臀间藤蔓挥开,顺手扯断一根挤入他后庭戳弄,道,“这藤条汁液妙用无穷,保你得趣。”
梅书生被那藤蔓几番玩弄,早没了气力,只软软推他几下,却似欲拒还迎。更兼谷道内一腔浓稠草汁滑腻非常,那半硬断藤进进出出顺畅无比,直捅得他魂灵都要飞出天外。所含汁液似乎无穷无尽,只从断口处源源渗出,盛不下便沿着梅书生股间淌下,弄得他身下一片湿滑粘腻,把那妖精激得紧紧贴住他,隔着透湿亵裤狠狠一阵顶弄。梅书生哀哀叫了几声,全无抵抗能力,缚住他腰身的藤蔓一松,反软倒在那妖精身上。猴妖哈哈大笑,抱着他转身靠坐在树下,火热阳具正正顶在他会阴处。着了他几下软拳也不恼,两下使力撕了他衣裤,一边捉着他殷红乳首揉掐,一边将那阳物在他后穴磨蹭,硕大前端只在入口处流连。梅书生被折磨得不行,真真是个“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想到将要被那妖孽羞辱,又是羞,又是恼,又是急,又是怕,心如油煎,身上却是极舒爽,眼里含了两包泪将掉未掉。那猴妖见他神色,起了怜意,手上动作不免缓了些。岂知梅书生经了这大半夜摆弄,又兼那妖藤汁液本就有催情功效,他动作轻柔周到,反是在那烈火上再填了一把柴。梅书生实在是受不起这挑拨,梗着脖子有气无力地骂泼猴妖孽无耻下流,一边骂,一边忍不住那销魂快意咬着唇哼哼,一边哼哼,一边还是要骂。那妖精看他如此,乐得搂紧了他连呼心肝宝贝,手指探入他后穴掏弄一番便挺腰长驱直入,也不管梅书生受得住受不住,握住他腰便是一顿抽插。梅书生一翻白眼差点厥过去,被那猴妖捅得死去活来,嘴边骂的话也飞到不知何方,只连声哀叫。猴妖见他阳物软垂,伸手掏弄,一来二去,那物事倒也颤巍巍硬挺起来。猴妖知他得趣,大喜,手上一紧,大摆大阖,更是毫无顾忌,只恨不得人也戳进那销魂肉穴里去。梅书生被他弄得失了神,不自觉随他节奏扭起腰来,被他捅到妙处,竟是忍不住叫喊出声。那猴妖听他一叠声浪叫,被他肉穴绞得也呻吟起来,喊着心肝儿肉,整根抽出整根杵入。不多久梅雪刀便丢了精,在那妖精怀里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猴妖吃不住他后穴一阵狠绞,吼着也出了精。
梅雪刀神智略略清明,只恨不能咬舌自尽死了干净。那猴妖却是搂住他一通美人心肝乱叫,喜不自胜,见他一脸悲愤欲死,也不恼,只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他这身子如何销魂。梅雪刀本已脱力,听他这番胡言乱语,急怒攻心,两眼一黑,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
待梅雪刀醒来,已是过午。身上只掩了件外袍,人还是在乱坟岗,只觉手足沉重,腰上更是酸软非常,想起昨夜遭遇,不由涕下。正自感伤,眼角瞟见孙荼衣衫凌乱低头坐在不远处,连忙胡乱穿戴起衣物,连滚带爬过去。孙荼抬头见他已醒,脸上倒没什么悲哀神色,只是疲惫一笑,说,“既已醒了,你我便回城去吧。”说着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梅雪刀见他丝毫不提及昨夜之事,抑郁之余也悄悄松了口气,使力想要站起,腿却一软打了个趔趄。孙荼连忙伸手扶住他,两人对视一眼,尽是悔色,暗自里都是长叹一声,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回城去。
回到客栈,梅雪刀只觉后穴涨痛不堪,却又不敢去医馆,吩咐伙计烧热水要洗澡。那伙计多嘴问了句,问得他张口结舌,亏得孙荼塞给伙计一包草药,说他天生不足每三日便要药浴,这才打混过去。那伙计出门准备热水木桶,剩了他二人在房间中,又是一阵无言。
许久,孙荼道,“那草药皆有消肿疗伤之效,梅兄尽可放心使用。”
梅雪刀喏喏几声,又是沉默。
两人一站一坐,相对无言。不多时,店伙计抬来木桶热水,莫名其妙打量他俩几眼便退了出去。
梅雪刀起身唱个喏道,“小生就不送孙兄了。”便要送客。
孙荼在原地却是没动,欲言又止,最终一狠心道,“我见兄弟行动不甚便利,是否受伤?”
梅雪刀面孔一阵青一阵红,嘴开开合合,啥也没说出来。
孙荼已是豁了出去,接着说,“此时去医馆多有不便,兄弟若是信得过我,我……”他脸上一热,不由放低声音,“孙荼曾在凌阳流云观修行过几年,兄弟若是信得过我,我可帮兄弟看看。”说完了也不看梅雪刀,只站在原地等他回答。
许久不得回应,孙荼叹口气怪自己唐突,正想告辞,却听见梅雪刀幽幽叹了口气道,“如此,便有劳孙兄了。”孙荼抬头,只见他一脸死灰,隐隐有绝望之色,忍不住劝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切莫钻牛角尖。”竟是怕他想不开自尽。
梅雪刀一愣,苦笑,“孙兄放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生绝不会做那等不孝事。”
孙荼连说,“那就好,那就好。”背过身去等他宽衣。
细听动静,孙荼道声失礼转身。虽是早上已经看过,此时见了他赤裸身体上遍布青红,还是不免咋舌。联想昨夜,心中竟是起了些绮念。见梅书生背对自己,发梢微微战抖,定了定心神,上前细细查看他肌肤关节。半晌开口道,“兄弟身上多是淤血擦伤,没什么大碍,只是……”
梅雪刀咬牙道,“孙兄不必犹豫,快一分事毕,雪刀便少一刻煎熬。”
孙荼深吸口气,伸手将他臀瓣分开,只见白嫩臀肉正中一艳红小穴,委委屈屈隐隐开合,几缕鲜红血色干结在肉缝股间,甚是不堪。只得说,“兄弟此处有些鲜红痕迹,怕是伤了里头,可否进浴桶,为兄才好查看。若是没物滋润,怕兄弟受不住。”
梅雪刀破罐破摔,只当这副皮囊不是自己的,依言进了木桶,趴在桶沿上任孙荼摆布。
孙荼抄了一把药汤,先是仔细洗净他股间污迹,接着在他后庭附近按揾,待熟软微张后探了一指入内。触及处软滑高热,缠在他手指处紧追不放,窒碍难行。看梅雪刀毫无反应,想着速战速决,一狠心,慢慢再挤了一指入内,进进出出,就着桶内药汤从那穴内又洗出不少红红白白。见梅雪刀始终一语不发,不禁道,“若是疼得狠了,只管出声,不必顾忌我,切莫憋着。”
梅雪刀喘着气说,“却,却并不疼痛,只怪得紧。”
孙荼挑眉,“不疼?”提高了他腰仔细查看,道,“怪哉!你后庭内确是红肿,却不曾伤了分毫。可这落红又是从何而来?”
梅雪刀仔细思索,忽然记起那猴妖塞入他体内的断藤,一腔血霎时冲上脸来,四肢冰凉。
孙荼手下觉出他身躯僵硬,细一想便知他必是经了啥屈辱之事,也不多问。抽回手来拭净,只嘱咐他好好休息,注意饮食等等调养之事,开个了清热散瘀的粗浅方子,便退出房间。
将养了些日子,梅雪刀精神虽仍是有些不济,更不想在此处逗留。又兼身上盘缠将尽,便琢磨着动身上路。正在盘算,门外声响,一看,正是孙荼。
孙荼见他气色不错,问,“雪刀,你身上好些了么?来来,让我看看。”说着便切上他手腕。
两人本就相惜,这几日相互扶持,感情愈深,捡了个日子,已结为异姓兄弟,也改了称呼。孙荼见他脉搏和缓沉稳,不似前几日滞虚之相,喜道,“总算是好了。”
梅雪刀见他欢喜,心里一暖,说,“多亏大哥悉心照料,雪刀一介书生,既无傍身之技又身无长物,真不知如何以报。惭愧,惭愧。”
孙荼脸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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