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销风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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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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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在一间白色大理石的囚室中,身边没有其他人,两人被拷在椅子上坐着,看上去精神还好,似乎还没有受什么折磨,他们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神色渐渐变得痛苦而愤懑。
  辛苦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
  他们的面前,也是清晰的视频文件,镜头中,一对赤裸的男女肆意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男人眼中是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暴烈凶蛮,似乎要将身下柔弱的女人撕碎,女人泪流满面,无力承受着他的疯狂,看到女人的泪水,男人眼中似乎开出了一朵绝美的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同根相亲,花开不见叶叶生未有花,仅有的只是欲斩难断的痴缠思恋,和辗转缭乱的忧伤惆怅,生生世世的纠缠,却换不来哪怕一世的厮守。
  极致的哀伤,极度的绝望,万事凄凉。
  明明是肉欲交媾,却不见淫靡放浪,反而撕心裂肺,销魂断肠。
  辛钺的手指轻轻划过辛苦的脸庞,沉寂的眼眸中,浸满灰色的悲凉:“姐姐,你哭了。”
  他把手指递到辛苦面前,带着厚茧的指腹上,一道水痕明媚到闪闪发亮,刺痛了辛苦的脸,这是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姐姐,你为什么哭?”辛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有一种迷离的怅惘,“你心疼我了是吗?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就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
  辛苦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她看着辛钺眼中那份可怜的期冀,心里凝满冰冷的霜,冻得胸口生疼生疼,她的眼泪滴落在辛钺的手背上,慢慢从温热转成冰凉。
  期冀的火光渐渐熄灭,冰冷的灰烬化作丑恶的魔鬼,扭曲了辛钺最后一丝善良。
  “姐姐,他们两个,一定很爱你吧?”辛钺的笑容,冷的可怕,阴寒中翻滚着粘腻的毒液,伤人又致命,“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辛苦,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媚惑呻吟,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你很下贱?”
  辛苦的脸,雪白雪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仍然沉默,眼中,血丝密布,泪已阑干。
  辛钺看着面无表情的辛苦,突然又是纯洁无辜的笑:“姐姐,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凌辱你,你说你们当中究竟谁会比较兴奋?你?还是他们?”
  辛苦的身体,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不胜摧残的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声音暗哑而虚弱:“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我只想好好爱你呢!”辛钺天真的笑着,走到墙边,按下一个白色按钮,墙上弹出一个合金匣子,他从里面取出一支针剂和酒精棉,然后回到辛苦身边,他把淡绿色的针剂在辛苦面前晃了晃,“姐姐,升级版的‘媚奴’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辛苦瞪大了眼睛死命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铁链就勒得越紧,雪白的皓腕已被勒出斑驳的血痕。辛钺按住她的手臂,用酒精棉在她的臂弯的动脉处消毒,接着,把淡绿色的针剂注入她的血管。
  冰冷的药液与鲜血融为一体,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发作。
  辛苦苍白的脸上现出让人迷醉的酡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所有事力量都化作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疯狂的翻卷咆哮着,暴露于空气中的幽处,花蜜淋漓,蜿蜒着流到身下的椅子上,汇成小小的,潮湿的一片……
  
  46 凌辱(二)
  
  辛钺的手指轻轻擦过辛苦下体柔嫩红肿的花瓣,在指尖那点冰冷的刺激下,柔嫩的花瓣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艳若玫瑰的花涧中,透明的蜜液喷薄而出,濡湿了辛钺修长的指。
  他举起手指送到辛苦面前,温柔一笑:“姐姐,游戏开始了。”
  说着,他按下了墙上的按钮。
  在被欲望燃烧到迷离视线中,辛苦发现白色墙壁开始慢慢移动,经过一百八十角度旋转后,墙壁翻出了新的一面。
  辛苦迷离的视线突然有了焦点,被“媚奴”烧灼的神智在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她看着那面墙,笑了。
  一滴滚烫的泪顺着她的笑靥滴落在胸口,心脏被灼得生疼。
  墙上用铁链固定了两个人,释无殇,童言。
  没想到,他们三个的聚首居然是在她如此无助,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辛苦的笑,越发悲凉。
  释无殇看着赤裸被缚的辛苦,深邃而魅惑的眸中,极快的划过心疼与愤怒,却只有那么一瞬,再看时,那双俊目光华流转,笑意潋滟:“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童言也是笑着的,痞痞坏坏的,却仍旧是阳光般温暖,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疼与不舍:“辛苦,我们才三天不见,你又廋了。”
  辛苦的泪,越发汹涌。
  脸上的笑,也愈加明媚。
  却不是对着释无殇与童言,而是对着辛钺:“你要做什么?扯进这些不相干的人,对你没好处。”
  辛钺淡淡一笑,他这样笑的时候和辛苦真的很像,只是眼中的阴冷毁去了这份淡然之美,“他们两个课时姐姐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呢,怎么会不相干?阶级这么急于和他们撇清,是怕我要他们的命吗?”
  辛苦笑得艳若桃花,配上媚药引发的春情,更显妖娆:“我不是怕你要他们的命,只是,没有特遣队的指令,你擅自杀了花形真,恐怕对NRC那边不好交代,如果再杀了他们两个,恐怕MRC的头头们要被你气的七窍生烟了。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来说去,我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她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句,耗尽了重见释无殇与童言那缕清明,媚奴的药性马上又翻卷而至,她开始不停地挣扎喘息,呼吸粗重而紊乱,清冷潋滟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火共存,水是眼角迷茫的湿润,火是饥渴的欲望之火,于那双清冷潋滟中勾扯纠缠,不死不休……
  辛钺看看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释无殇和童言,再看看被“媚奴”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辛苦,又是莞尔一笑:“我真没想到姐姐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们三个人也真有意思,这样情形下见面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一点也不好玩!”
  辛苦已经没有力气听他说什么,体内叫嚣的欲望快把她逼疯了,欲火熬干了春水,化作性感的雾,氤氲熏腾着身体内部的每处神经、每条血管、每根骨头,朦朦胧胧的热感在转瞬之间,化成了炙热的岩浆,奔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辗转难耐时,岩浆又钻出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每一处平面上啃噬舔咬,说不出的麻,说不出的酥,说不出的痒,所有感觉都汇集到敏感空虚的下体和丰盈的双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童言看着辛苦如此痛苦无助,再也无法维持那本已不多的冷静,冲着辛钺愤怒的嘶吼起来。
  辛钺站在辛苦身边,轻轻捻动她胸前雪峰上的那颗乳珠,看着辛苦已经弓起身子把高耸的胸脯送入自己手中时,他立刻笑得春风得意:“你的殇哥有过那么多女人,他应该很知道我姐姐怎么了,是吗?释先生?”
  释无殇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煞气凛凛,唇角笑意微寒,“辛苦百毒不侵,单怕一种叫做‘媚奴’的春药,想来,她现在就是药性发作了,无论你和她有什么恩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齿!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的命?如果要杀我才能停止折磨她,你尽管动手。”
  “哈~!”辛钺不屑的冷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姐姐说的对,我杀了花形真已是违纪,若是再杀你,头头们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付怪相!你放心,我不杀你,也不杀他,”辛钺一指童言,笑得更加阴寒,声音也越发柔和,甚至带了几分幽怨:“可是,姐姐这么在乎你们,我看了真是难受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饿哦最喜欢我的对手生不如死,所以……”辛钺拉长的声音透出一点血腥与癫狂,“我要让你们两个痛苦一辈子!”
  “你疯了吗?!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的姐姐!!你还强奸过她!”童言恨到了极点,恨不能死也要把他拉下地狱,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愤怒发出凌乱的声响,“你根本不是人!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啧啧啧啧!真是牙尖嘴利呢!”辛钺无所谓的笑着,又走到墙边那个合金匣子里翻翻拣拣,一边找东西一边说:“其实,姐姐又怎样?老鼠还能爱上猫呢,我为什么不能爱我的姐姐?你和释无殇都是黑社会,不是也爱上我姐姐了吗?”说到这里,辛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我和姐姐的真正身份,我们两个是国际安全委员会直属炽影特遣队的高级特工,和你们两个黑社会不一样。我们可是代表正义一方的!释老大,以你的威名,不会没有听过炽影特遣队吧?”
  释无殇心里暗自吃惊,他当然知道炽影特遣队,如果不是他从来不碰毒品,恐怕早就被炽影干掉了,他早已想到辛苦来历不凡,可没想到会是炽影的特工,他和她,一黑一白,果然是老鼠爱上猫啊……
  “那又如何?即使是炽影,也有炽影的规矩,你和花形真搞在一起,本来就是坏了你们炽影的规矩!我想NRC的那些老家伙们也不希望炽影里有一个像你这样不守规矩,还敢强奸自己亲姐姐的人吧?”释无殇邪佞的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字字见血。
  
  47 凌辱(三)
  
  辛钺也笑了,阴冷不屑的嘲笑:“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释老大你叱咤黑白两道,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我在炽影这么多年,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干过,难道真是我只手遮天吗?你不会跟姐姐一样天真吧!”
  他从匣子里拿出一支针剂“媚奴,”淡笑着走到释无殇面前,针尖对准了释无殇臂弯的动脉,淡然的笑容突然妖冶:“释老大,想不想试试‘媚奴’的滋味?”
  释无殇冷笑,“你是手段,也不过如此!”
  辛钺却把针尖移开了,脸上现出几分孩子般的俏皮,“我才不舍得给你呢!这是我特意为姐姐研制的宝贝,只有姐姐才有资格享受呢!”
  说着,他又走回辛苦身边,一只手在辛苦赤裸的身体上慢慢游走,似乎在找合适的下针之处,释无殇见他又要折磨辛苦,急忙叫道:“你等等!”
  辛钺的手在辛苦的乳峰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他懒洋洋的斜睨了释无殇一眼:“做什么?不是说了吗,没你的份儿!”
  “把你的脏手拿开!”童言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四处摇摆,铮铮作响,他把辛苦当成女神一样的供奉着崇拜着,辛钺却一再侵犯他的女神,他的眼里已经快喷出火来,恨不能将辛钺挫骨扬灰。
  辛钺嗤之以鼻:“自己都是阶下囚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金属匣子那里,从里面找出两只口球,然后走到童言面前,笑眯眯的把一只口球塞进童言口中,“听你说话乱都乱死,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看戏吧!”
  童言涨红了脸,却再也说不出话,只有口球的空洞中传出一阵愤怒低沉的呜咽。
  释无殇被缚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极力压抑着胸中滔天的恨意,沉声道:“事到如今,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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