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销风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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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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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无殇被缚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极力压抑着胸中滔天的恨意,沉声道:“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辛苦的故事,还有,我们现在在哪里,那个叫风语的小孩究竟是什么身份?就算你要折磨我们,让我们痛苦,至少,也该让我们知道真相吧!否则,你所期待的痛苦不是没有意思了吗?”
  辛钺沉吟片刻后,微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把乌梅放在手边抓玩着,做出促膝长谈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苦涩:“我和辛苦是龙凤胎,她比我早二十分钟出生,就成了我姐姐,我们的父母是美籍华裔生化家,我们两个在美国长大,四岁时,母亲在实验室爆炸中去世,十岁那年,父亲因为败血症也离开了我们,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被父亲的朋友引荐加入炽影,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人面兽心,是个超级变态的双性恋,他老早把主意打到我们两个身上,父母的去世,给了他最好的机会,没办法,我只好对他虚与委蛇,后来终于找到机会杀了他……”
  “那辛苦……。”释无殇露出一脸担忧而疼惜的神情。
  辛钺瞟了他一眼,再看看被“媚奴”煎熬的神志不清的辛苦,讥诮的冷笑:“除了执行任务和照顾我,姐姐什么杂念都没有,她对男女之事迟钝的可怕,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人对我们起过歹念,更不知道是我杀了这个混蛋,她被我保护的好着呢!”
  “你那时可以保护她,现在又何必去伤害她!”
  辛钺笑声更冷,目光犀利如刀:“我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否则,她不会有半点机会逃出来!就是因为我太爱她,舍不得伤她,所以才用‘媚奴’控制她!可她太会演戏了,她在我面前扮了两年的恩爱夫妻,让我相信她已经爱上我,她不会背叛我,可当我全心全意的信任她时,她却趁着我不在家逃走了!”
  “你们是亲姐弟,本来就不该在一起!”释无殇冷冷的看着他。
  “谁说姐弟不能在一起!”辛钺突然激动起来,桃花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爱情这东西还分血缘吗?!南北朝时,宋帝刘子业就娶亲姐姐为妻,爱因斯坦的第二任妻子也是他的表姐,埃及艳后克里奥帕特拉也嫁给了她的弟弟托勒密十三世,这些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疯了。”释无殇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憎恶与厌弃。
  “我才没有疯!”辛钺猛地一挥手,黑紫的乌梅掉了一地,神情凄楚而悲凉,“释无殇,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姐姐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两年,即使出逃之后也小心翼翼的隐瞒身份,可是她为了你,不惜施展绝技‘乐殇’杀死千叶英夫,得罪日本黑帮,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可我呢?她就知道躲着我,就知道说不爱我!就知道骗我,背叛我!!!”
  辛钺突然歇斯底里的笑起来,笑得泪花四溅,“可我还得谢谢你,她要不是为你出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找到她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你们现在已经在日本了,在花形真的地盘!日本东京!本来到日本执行任务的另有其人,可那天真是巧,原本执行任务的家伙居然出了车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一热就亲自跑到这里,没想到任务完成后,我在酒吧消遣时,居然听到了花形真和羽田枫的对话,对了,羽田枫就是风语,出身日本黑帮崎玉世家的神秘高手,最擅缩骨易容,乔装改扮,绰号‘戏子’,就是他扮成个六岁的小孩子骗了我姐姐,骗了你们!当然,如果不是我让他扮成个小娃娃去接近姐姐,他怎么可能把炽影的第一高手放倒!”
  辛钺顿了顿,脸上现出几分得意:“花形真是向羽田枫求助,他说他儿子被一个女人杀了,那个女人杀人的时候,居然是伴着音乐出招的!”
  释无殇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永远记得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乐声跌宕豪迈,辛苦长发飞舞,手中寒芒滴血,身姿如蝶穿梭于那群刀客当中,刀锋过处,无一活口……
  原来,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原来,在我守护你的同时,你也在用生命,用来之不易的自由守护者我……
  辛苦,辛苦,辛苦……。
  我的辛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只知我对你相思入骨,却不知你也将我刻在心里……
  我危难时你为我出手杀人,我伤重时你为我区求紫鸦,你离开后每天为我留下的栀子花汤圆,还有那半个玲珑剔透的麦兜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却到今日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原来,即使万花丛中过,也不识情滋味!
  辛苦……
  我的辛苦……
  泪水,和着释无殇口中溢出的鲜血,缓缓落地……
  辛钺看着释无殇,抹了把眼泪,笑得让人心酸,“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才知道我姐姐这个笨蛋为你付出这么多吧!她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可她为你做的这些,都是爱你至深的女人才做的出的!对了,我差点忘了你,”
  他抬手指着童言,眼里是深刻的落寞与哀伤,“我姐姐一辈子都活得不痛快,遇到你这么个痛快的人,她一定笑得很开心吧!栀子花汤圆有几碗?两碗吧?麦兜猪是怎么给的?一分为二,你和释无殇一人一半!她对感情太迟钝了,她不知道选谁好,也可能两个都在她心里了,她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身患绝症,她也忘不了想办法找借口把你们两个救出去!你们说,一个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她留给别的男人?!”
  童言被塞的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悲愤至极,因为他的极力挣扎,锁链已经把他的手腕磨破,鲜血淋漓,他却顾不上这些,与心头的痛楚相比,这些皮肉伤实在微不足道!
  辛钺说的没错,纵然辛苦为殇哥付出过那么多,可她那种真心的笑容,只对自己绽放过,就在他第一次送辛苦回家时,在车上,辛苦的笑容如银铃般清脆,瑰丽的笑容,犹如盛放的牡丹……
  她的笑容,永远那么绚美动人……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会永远罩着她,以后,都会让她过得开开心心的……
  可是现在,那句柔糯绵软的“童言哥”还在耳边回绕,她却已经陷进地狱里……
  不容童言多想,辛钺已经拿起另一颗口球塞进释无殇口中,他冷酷的笑道:“问题都回答完了,现在,该让你们安安静静的看戏了!”
  说罢,辛钺拿起那支淡绿色的针剂,慢慢走到辛苦身边,辛苦因为欲望的煎熬已经神志不清,几度崩溃,身上,四肢全都是铁链磨出的伤痕,映着那身洁白的肌肤,那些伤痕竟如血色的纹身一般妖冶动人!
  辛钺微笑着,抬手抚上辛苦丰满的乳峰,手指轻轻捻动着已经高高挺翘的乳珠,伴着辛苦一声凄厉的惨叫,闪着寒光的针尖狠狠刺进粉嫩的乳珠里……
  辛苦痛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着想摆脱针刺的痛苦,然而铁链的束缚使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辛钺将淡绿色的“媚奴”注入自己柔嫩丰盈的娇乳中……
  
  48 注射与水蛭
  
  冰凉的液体只推入一半,辛钺极快的拔出针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辛苦,声音温柔而魔魅:“姐姐,感觉还好吗?等会我再加一针催化剂,它就会变成既动情又催乳的好东西了!这才是升级版‘媚奴’的妙用哦!”
  那只饱满的玉乳充斥着钝钝的涨痛,还有一种怪异的酥痒,这种酥痒的感觉辛苦很熟悉,是欲望的衍生物。
  她重重的喘息着,清润的眸中,蕴满层层叠叠的绝望与哀凉,她看着辛钺,唇角浮出一抹飘忽的苦笑,这个人,真的是她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弟弟吗?
  他是。
  如此相似的面容,如此相似的微笑,他的一切,都是 自己最最了解最最熟悉的,他真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
  可他的身体里,究竟住进了一个怎样的灵魂?
  如此疯狂,如此暴虐,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灵魂?
  辛苦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算了,随他吧,左右不过是一条命,还能怎样?
  辛钺俊美的脸上爬满狰狞与暴怒,他恨透了辛苦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即使用这样的手段凌辱她,她却仍旧隐忍着,不声不响,对他辛钺毫不在意。
  他要看到她崩溃,看到她疯狂,看到她的泪水,她的哀求,他要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他,他要把别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辛钺咬着牙,捉住辛苦另一只玉乳,捏紧了粉嫩的乳珠,再次把针尖刺入那朵小巧的花苞,手下那个柔弱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这次,却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只有一声痛苦的至极的闷哼……
  被铁链固定在墙壁上的两个男人发出低沉狂怒的呜咽,铁链随着他们的愤怒挣扎发出巨大的声响,恨意滔天,却徒劳悲伤……
  辛钺回头看了两个男人一眼,鄙薄的讥笑:“心疼吗?痛苦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洁白的囚室里,再次响起男人愤恨的悲鸣,辛钺干脆把那只合金匣子取下来放在身边,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虐待工具和针剂……
  辛钺取出了一支粉红色的针剂,粉红色,温存而妩媚的色彩,在辛钺手中,却成为酷刑的标识。
  他的手指抚弄着辛苦腿间红肿不堪的花瓣,几乎没费一点劲儿,辛苦便绷直了身子,再一次被抛向欲望的巅峰。
  辛钺手中不停地凌虐着辛苦紧窒湿润,层峦叠嶂的幽径,脸上是残忍的笑意:“姐姐,这样就丢了吗?那两个男人在看着呢!我说过,有种女人一定要在人前备受凌辱才会兴奋,原来,姐姐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玩弄,两个爱你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性感,来的好残忍呢!”
  泪水,睡着辛苦的脸颊滚滚滴落,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她是为释无殇和童言。她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意气风发,却是因为她,被辛钺这样折辱!
  看着她被辛钺这样玩弄,比杀了他们更难受,她甚至能够听到他们的心碎声,可她,却连死都不能。
  她本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死,可她死了,辛钺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释无殇和童言,她不能为了自己的解脱再去连累他们受更多的罪……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也不能,死也不能。
  他们陷入了绝境,除了承受,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辛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开口:“姐姐,你为什么哭?你是不是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这么爱你,却只能看着你被我凌虐,这比杀了他们还痛苦,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心疼他们,我会更难受?我本来是为了让他们痛苦,却因为你的反应让我自己更痛,这,就是报应啊。”
  辛钺的声音渐渐渗透了浓重的悲凄,他自嘲的笑起来:“姐姐,爱而不得,就只有彼此折磨,用刻骨的伤害铭记刻骨的爱,这大大概是天底下最无助最讽刺的爱情了吧?”
  辛钺抹去自己眼角的一滴泪,凄楚决绝的笑着,将注射器的针尖刺进辛苦已然充血肿胀的花蒂内,随着刺痛的蔓延,辛苦幽径中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她在此刻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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