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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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是个P (GL)-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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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出去。我换好,你把我的这套衣服带回家去。

    她看起来,脸色沉重。我想问怎么了。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说“哦”。此刻的遵从,该是比任何的话都要来的有效吧。

    她出来的时候,把衣服递给我说:送我到殡仪馆。

    我点头。

    她神色凝重地走。我紧跟其后。

    依然上车,在观后镜里可以看见她的脸,疲惫而且凝重。殡仪馆,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那个。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那地方,算起来应该是幸福的。而今天,却要陪她去。虽然我的心里并不痛,但是看到她这样的一张脸。如果我高兴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

    依然是彼此的沉默,一直到殡仪馆。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进去一下,你在外面等我。

    我点头。

    她进去不到5分钟,就出来。还是那样的神情,只是脸色有一些发白。我下车,替她开门。她看都不看我一眼,钻进了车,说:回酒店。

    我看了她一眼,说:不回去休息吗?

    她沉默,不作声。我也不好多说。只把她送到酒店,跟到办公室。她换好衣服。我拿着,还是一个人回去。

    等我走出她的办公室,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已埋头在办公桌前。我掩上门,快步出去。此刻,我有一点点同情她。有钱有地位,但是无论何时都要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没有命门的强人!这是一件多么累的事!

    我想着,笔直往前走,却和前面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突然拦住我说:你是肖总新请的私人助理吧?

    我点头。

    他给了我一个信封带,说:晚上做些这个给她吃。她喜欢吃这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做了一个“嘘”地动作。我点头,明白他一定是暗恋她。所以不愿意说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文大方,作先生该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他朝我挥手,示意我快去买菜。

    我到菜场,那不是我第一次进菜场。以前,就常常跟爸爸一起到菜场去买菜,早就知道怎样和这样菜贩打交道,也知道怎样识别菜的新鲜与否。爸爸做菜的时候,通常都是我打下手。偶尔,老爸也会让我做上几个。如此,我也算是我们家的二级厨师了。

    我到菜场,挑了香菇、红萝卜、鱼很多的菜等,回家做了一个“同心汤”、“芦荟鱼片”和西芹百合。这些都是那个男人交给我的纸上写着的。我按着做了,但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菜做好的时候,我发了一个简讯给肖童。但是,她没有回。我趁着空下的时间,收拾衣服,叠放好。直到天黑,她还是没有回来。

    我不得不打电话给她,可是她没有接。这让我有一点点地担心。但是,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得益的其实是我,当然还有我们家。当然,做人不能这样想。终于,她打电话回来,说:不回来了。晚上要加班。迟点,我叫人送回来。

    她大概是受伤了,所以懒得来折腾我了吧。然而,看着三个是她喜欢吃的菜,况且这中间还有那个男人对她默默的爱。我于是,放到盒子里,打了包,送到酒店。

    敲开她办公室的门,她头都没有抬一下,只说: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么,我不饿,不需要吃的。

    肖总!我叫她。

    她抬头看见我,更加皱起了眉头,说:你打完我的电话,骚扰我还不成,非要到我这来骚扰一下?不是叫你等我电话的吗?谁给你这样的权利?

    我走上前,把吃的放在她面前。她再次摇头,说:拿开,我不饿。

    我说:是有人叫我做给你吃的,是个男人。

    谁,那么无聊!尽干些无聊的事!她说着,推开这个塑料袋。

    我解开袋子,把里面的菜一个一个地端出来,说:多少吃点。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说:叫你拿开?!

    我笑,说:难道怕我下药?我可以先吃。

    她探头看了一眼,眼睛有略微地闪烁。

    是你爱吃的。有个男人叫我做的。我说。如果你真的不想吃。你把它们倒掉好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立刻给我出去。她说。

    我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慢着!她叫我,说,把这些统统带出去。

    我回头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把我所有的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我上前收到塑料盒中,走到外面“嘭”地关上她的门,然后把这些东西,统统都扔在她办公室门口。不给你一点颜色,我还算是欧小溪?而且,我发誓再也不对她主动献殷勤。然后头也不回地走。

    如果不是下午的那个男人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我为什么要折腰关心她。男人告诉我,今天是她后妈的妈妈过世。算起来,死者也算是她的外婆。只是,因为她们感情不好,始终没有真正地为她难过过。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她出现了5分钟。但是,因为只出现了5分钟,所以被她的后妈在她爸爸面前告了一状。她爸爸在灵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呵斥了她。男人跟我说叫我好好地昭告她,不然她发起脾气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愿意做在前,做得勤,她便是无话可说我了吧。可是,我没有想到。我自己先撞到了枪口上。




6。或冰,或水

我没有回家,因为家里的一切都已经弄好。况且那还不是我的家,我对她没有感情。所以,郁闷了,更加不想去。

    开着她的车,在街上到处逛。突然看到了“愚人码头”。这是wing在Q里跟我提到过的酒吧。老板请我们驻唱。向这样空闲的晚上,出来赚点钱,可以早点还给她。而我也可以早点解脱。我想她一定会愿意的吧。

    于是,我打电话给wing。Wing告诉她正在“愚人码头”。老板叫他们来试唱几夜,看看客人们的反应。如果你有时间也快来。

    我下了车进去。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三个,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挥洒自己对音乐的热爱。他们是wing、赵野和唐健。Wing是键盘手,喜欢热裤背心出境,因为身材火辣和性格泼辣,有的人都叫她“辣椒妹”;赵野,留一头长发,有一点像迪克牛仔,性格老成,人称“赵爷”是鼓手;唐健是贝司手,有人就叫他“贱人”。而我当然是主唱,另兼吉他手。而今天,因为我的缺席,wing替代了我的位置,站在前台唱她的歌。看到这些,我的心突然涌动起来。多想上台去唱几支。

    唐健看见我的时候,朝我挤了一下眼,我笑。

    曲毕,大家鼓掌,对我们的敷衍也好,对我们的赞誉也好。总算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有人喜欢。我真羡慕他们的自由!

    Wing站到了舞台中央,说:今天我们的主唱也突然亲临现场。我们请她为我们献唱一首,郭富城的《狂野之城》。

    我看自己的服装,实在不适合上台表演。但是,没有办法。

    这是一首节奏明快的粤语歌。郭天王曾经唱得狂野奔放。当音乐起,明快的旋律,让人兴奋。台下的人们,也挥舞起荧光棒。喝酒半酣的人们,也开始站起来,摇摆身体。看到这样的情景,是越加容易让歌手兴奋的。我和wing热舞一段,男人们尖叫。我们相视而笑。

    曲毕,我下台,来不及和老板、客人打招呼,就迅速地撤离。

    因为我掏出手机,看到她已经打了6个电话给我了。当她的第七个打来,我还没有开口,她就说:如果第七个电话你还不接,那么就当是工作失职。同样,要扣钱!

    你能不能不要满口是钱?我说。

    她依然不回答我的问题,说:立刻到酒店门口。

    我没有说再见就挂了她的电话,开到酒店门口,见到她。

    她一靠近我,就拿手就扇了鼻前的风,问:你怎么满身烟味?

    这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我说。

    她嘲讽地笑了一下,看起来就是“你报复我啊”的意思。我就是报复你,怎样?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咯。最多就是帮佣。5年之后,你得还我自由。就是这样!说不定,还不用5年。

    恰想到这些,电话就响了,是wing。

    Wing说:小溪,你怎么跑那么快?!酒吧的老板,非要请你来驻唱呢!你今天表现得很不错啊。

    我看了肖童一眼,避开她,说:嗯。稍后,我在网上等你。再聊。

    我挂了电话,就开车。这一回,她坐到了我旁边。我瞥了她一眼,说:我想和你协议一件事。

    说。

    我可以每个月还你3000块钱。但是,请你另请他人做你的帮佣。我说。

    她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休息,说:合同都签了。

    你分明就是压榨我的劳动力!我忿然道。

    她仍然闭着眼,不怀好意地笑。那笑,分明就是说:怎样,就是压榨你!

    无奈,合同都签掉了。那么只有退而求其次,我说:你可以让我晚上出去吗?8点到12点。

    这一次,她终于睁开眼睛,望着我说:你想去干吗?

    看她终于紧张的样子,我笑说:你逼良为娼咯。

    她又闭上眼,说:你以为娼那么好当?那么狂妄的一个小P孩!

    你才小P孩!我还嘴说。

    她终于笑,还是充满嘲讽地笑,不冷不热地再说一句:就这德性。

    我无力还击她的嘲讽,因为她的确切中我的要害。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偷偷地看她,她依然靠在那,闭目养神。是一张很漂亮的脸,皮肤白皙细腻,睫毛浓密而长……正看到这,她突然睁开眼,我迅速地转移目光,假装专心开车。她打开窗,看着外面流离的灯光。良久,才转头,说:你做的汤,还不错。但是,味道咸了那么一点点。

    我也笑,说:我丢在地上,你捡起来的啊?

    她笑,说:就算是吧。

    我心里的愤怒,消去大半。对于身边的这个女人,我真的不太了解。有的时候,她就像块冰似的,不允许任何靠近,更别提融化她。有的时候,她却又像水,温温的却分明是有力量的。

    或者是她累了,所以懒得拌嘴了吧。一个比我大了8岁的女人,还是一个酒店的总经理。她无需和我这样的小P孩计较。真正的理由,该是这样。我想。




7。卡布里的月光

到家,肖童脱了鞋子,还是这样走过鹅卵石,走到尽头又走回来。她踮脚的样子,微扬双手的样子,无限娇媚。她的手指,就像是夜晚绽放的花瓣,那么漂亮。偶时,她会抬头看我一眼,眼神迷离勾人!

    销魂!

    她抬头看我,说:你说什么?

    没。我掩饰说,为什么你要走这道?

    她说:喜欢。

    我没有追问。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没有安全感的。所以,不会轻易把心里的话与感情流露出来。

    你也脱了鞋子。她命令说。

    我笑,脱掉鞋子,踩上去,冰凉的石子,好像天空的月亮那样凉凉的,让人觉得静。她往前走,身姿摇曳婀娜。我看着,心里像听到振奋人心的音乐一样涌动起来。她突然伸手,拔去发卡,一头乌黑的秀发瞬间倾泻而下,一如黑色的瀑布,在月光的柔和之下,这样诱人。她转过头来,说:等下,给我按摩。

    按摩?

    手艺好,我有打赏。她说。

    我笑,说:那我一定会尽力。

    她进了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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