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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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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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点头,敛眸道了声“是”,这才转身离去。对于这个。面容明明十分陌生,可却总给她一种熟悉感的小七。江染雪心中十分诧异。却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也只得无奈地笑笑作罢。

一顿饭,表面上吃得是宾主尽欢。实则波涛汹涌,暗。潮涌动。古人说:“食色者性也!”江染雪自问不是清心寡欲之人。可是看见面前的这两个“绝色”男子。她却半分也提不起兴趣来。

一个是她想躲却必须逼自己去面对的人,一个。是她同样想躲却无奈面对的人,两个人同时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大献殷勤。害她碗里的菜肴堆得跟小山似的。

偏这两个平日了里极聪明伶俐之人,今天却半分也看不来眼色。害她脸上的寒霜已经明明可以冻出一层冰来了,他们却依然恍若未觉。

是以,一顿饭下。来,江染雪简直是食不知味。满桌的山珍海味,在她嘴里都形同嚼蜡。好容易熬到酒住饭罢,江染雪不顾东方羽再三的挽留,也无视纳兰硕柯唇角那抹玩味的笑颜。径直离开了“同福客栈”。

“好了,别生气了。生气的……人容易老,才吃饱了,生气的话就不利于消化了。”两人一路无语,江染雪打定主意不理这个自作主张的纳兰硕柯。行至半途,纳兰硕柯终于忍不住开口笑着劝慰道。却不料他的一句话,却让江染雪心中一动。

☆、好个妖孽般的男子(7)

驻足,转身。江染雪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盯住纳兰硕柯的眼神,冷冽如水:“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纳兰硕柯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低头垂眸间,掩盖了他眼中的风云起伏。“你这话问得真是不着边际了,让我怎么回答啊?!”

见他矢口否认,江染雪不由得暗骂自己愚不可及!冲动之下竟连半分理智也不剩了。若他肯揭破这层轻纱,早就捅破这层窗户纸了。又怎么可能遮遮掩掩到现在。

她虽猜不透他明知自己是女儿身,却不肯揭破。但心中却知,此时不揭破,对大家都有好处。于是也不再同他继续纠葛下去。只冷哼一声,径直朝衙门走去。

回到衙门,江染雪便按纳兰硕柯的计划将任务布置下去。也许是感到了知府府的沉重气氛,这一次衙役们办事效率竟异常的迅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将钱姨娘、钱夫人和钱府下人们请到了知府府。江染雪和纳兰硕柯,分头按照商定的突破口各个击破。

屋子里,茶香袅袅。江染雪从白瓷茶壶中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紫雁,灿然一笑道:“钱姨娘别嫌弃,咱们家杨大人是个清官。没有上好的茶叶招待你,你就将就一下吧!”

“江师爷说笑了,我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出身。从前吃不上饭的日子也是常有的事,又怎么会计较这些呢!”紫雁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无所谓的笑笑。

“哦!”江染雪心中一动,顺势问道。“不知钱姨娘仙乡何处?”

似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紫雁微微一怔,才莞尔笑道:“我原籍漳州。”

“漳州离建乐,千里之遥。钱姨娘只怕很久都不曾回过家乡了罢?”低头吹了一口杯中的茶叶浮沫,江染雪抬眸见钱姨娘落寞的点头,于是笑着问道。“那你家中年迈的爹娘呢,可有人照顾?”

“我娘去世得早,家长还有爹爹和哥嫂。”许是说到了自己的家人,紫雁原本防备的神情顿时松懈了不少。“索性哥哥和嫂嫂,都是极孝顺的人。爹爹在家中,我也才放心不是。”

“那就好。”江染雪点头笑道。“只是苦了你了,一个人独在异乡。如今钱大人又……对了,你在建乐还有什么亲人或者同乡吗?”

“没有了。”紫雁微微一怔,眸光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流光,摇头说道。

江染雪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却又偏不去品尝。良久,才抿唇一笑:“那真是可惜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是夜,烛光摇曳,灯火昏黄。由于找到了突破口,这一次的审讯,比上一次顺利了许多。可依然费了不少的周折。在纳兰硕柯的旁敲侧击下,赵忠远终于也道出了自己是漳州人氏而非什么清远人。至于他上次为何会说谎,他的解释是因为自己欠了别人的钱财,怕人追债,所以才会如此隐瞒的。

可当纳兰硕柯问道他是否认识钱姨娘时,他却矢口否认。只说并不知道自己同钱姨娘是老乡。当纳兰硕柯继续追根究底问他当初到建乐来,是所投何人,是何亲戚时?他却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个妖孽般的男子(8)

对于这一情况,钱夫人谢茹月也表示并不知情。正当江染雪两人郁闷之际,最后的突破口,居然是纳兰硕柯无意中在钱府下人郑婶子身上问出的。起先郑婶子支吾着并不肯吐出实情。

任凭纳兰硕柯如何审问,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纳兰硕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郑婶子,你可想好了,你是钱府的老人,据我所知,钱大人待你也不薄。如今钱大人枉死,哪怕是细小的蛛丝马迹,都可能成为破案替他报仇的线索。你若是有所隐瞒,你家大人的血海深仇,只怕是不能得报了!””

“我……”郑婶子低下头,紧咬着嘴唇。布满皱纹的脸上,已有淡淡的泪痕滑落。

“哎,罢了,罢了。”纳兰硕柯站起身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在做,天在看。我真是替钱大人感到悲哀。他才走了不过区区数日,却早已是人走茶凉。看样子,他的冤屈,是没有人肯站出来替他伸张正义了。真是可悲,可叹啊……”

“纳兰师爷……”郑婶子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老妇人有一事相求。””

“钱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有些事我。若不说,便是忘恩负义,对他不起。可我若是说了,又怕,又怕……自己这条老命不保。我也不是怕死,反正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心里惦记着,想看我那未出世的小孙子一眼。所以,我恳请纳兰师爷护我周全……”

见纳兰硕柯略带了疑惑的看她,她又接着说道:“我听说,‘和安堂’的张郎中,前儿在回家途中被人给杀死了。我怕……自己也会落得他的下场……”

“郑婶子有事但说无妨,我保证。护你周全就是!”伸手扶起郑婶子,纳兰硕柯恳切地说道。

郑婶子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这才点头。说道:“有纳兰师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的确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虽不知与我家老爷之死有没有关系,可我心知这件事极不寻常,所以也曾找机会偷偷的告诉过老爷。奈何老爷却不信我,直道是我太多心了。

哎……老爷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却被美色所惑。到头来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何事?”闻言,纳兰硕柯心中一动,连忙问道。

“大约是一个多月前吧,老爷的顶头上司邹大人做。寿,老爷便携了夫人前去庆贺。按老爷的意思,本来还想带紫姨娘一起去的。可巧那天姨娘身子不爽利。便拒绝了老爷的好意。独自留在家中休息。”郑婶子低头微微回忆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那天家中的下人,跟随老爷夫人走的走,被紫姨娘打发出去办事的办事。休假的休假,那么巧,除了我和赵厨子,竟一个都不剩了。就连紫姨娘的贴身丫鬟,也被她打发出去买胭脂水粉了。本来早饭过后,我是该出去买菜的。

☆、好个妖孽般的男子(9) 。

可巧我出了府,走到半途时,突然发现自己早上换了衣衫忘记拿钱袋了。于是便又折了回去。拿了钱袋,我又想着紫姨娘身子不舒服,于是便去了后院,打算问她是否想换个清淡的口味。谁知,好巧不巧,正碰见赵厨子进了夫人的房间,半响都不见他出来……”

说到这里,郑婶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大惊之。下,也不敢同别人言语。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若不说,便是对不起老爷。于是便找了一个机会,同老爷说了。谁知老爷只是不信,说是这件事紫姨娘早就同他说过了。是那天早上,紫姨娘正好想吃家乡的点心。”

于是叫赵厨子做了,给她送去的。我见老爷说得信誓旦旦,还暗自懊恼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胡乱猜测。羞愧之下,也便把这件事撂在脑后了。后来,家中也一直风平浪静的。我也再没有见过紫姨娘同赵厨子私会。没想到,前几天,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是通奸杀人么?!。纳兰硕柯唇角微微一勾,又开口问道:“我问你,事发当**家大人吃的鳝鱼,可是你亲自采购的,又是在何处采购的?””

“这街坊邻里都知,我家老爷平日里喜食鳝鱼。而他日常里吃的鳝鱼,都是我在菜市里固定的一家卖鱼的摊子上买的。纳兰师爷若是不信,派人去菜市一问便知。”郑婶子不慌不忙的答道。

“老爷死的那日,我同平日里一样买了鳝鱼,便交给了厨房。那日的鳝鱼我也看了,同平日里并无二致。所以,当晚老爷毒发身亡时,衙门的老爷们说我家老爷是中了望月鳝之毒而死,我心中又疑又惊又怕。索性,夫人性子一向宽厚,说事情尚未确认之前,并不能怪罪于谁。倒是,倒是……”

“倒是什么?”纳兰硕柯见她话中有话,挑眉问道。

“倒是紫姨娘,在衙役的捕快们走后,怀疑是我做了手脚。几番欲拷打于我。”郑婶子低下头,抽泣道。“幸而夫人替我求情,我才只挨了十大板。否则,只怕我这条老命休矣!”

“那当日我问你之时,你为何不说?”纳兰硕柯转身,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语气严肃而冷厉。

“当日我一时糊涂,贪生怕死。只想着我一个下人,无权无势。所说之话也无人会信。到头来,只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不能替老爷伸冤,反而把自己这条老命给赔进去了。”

郑婶子神色坦然地说道。“是以,这才不敢言语。若非今日纳兰师爷苦苦相逼,又信誓旦旦的承诺要护我周全。这个秘密,我只怕会带进棺材里去的!”

纳兰硕柯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郑婶子这番话,他虽不能苟同,但也不能责备什么。贪生怕死,是人性的弱点。

她如此明哲保身,虽然自私。可在某些时候,又何尝不是一种明智之举?!“你下去吧。我衙门里有一种上好的金疮药,对治跌打损伤有奇效。待会我会叫衙门里的丫鬟,替你上药的。”

☆、好个妖孽般的男子(10)

验伤的丫鬟回来禀报,郑婶子身上的确有被打过的痕迹。对于此事,钱姨娘紫雁也直言不讳。据她自己说,当日之所以要惩罚郑婶子,是因为悲痛欲绝,气急攻心所致。

对此,纳兰硕柯并不置可否。却又碍于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对她有所动作。于是只得放了她回去,暗地里,却派人监视着她。

是夜,昏黄的灯光下,江染雪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在她身旁,还堆了老高的案牍公文和没有整理完的口供,纳兰硕柯推开门,一眼便望见了明灭烛火中她白玉般的容颜。

烛光摇曳,那青瓷般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小巧而挺立的鼻,粉润而水光潋滟的唇,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的合在一起,如安静的蝶,静静地伫立在青莲之间,唯有那微微蹙拢的眉心,和嘴里偶尔冒出的关于案情的呓语,出卖了她内心的忧虑和烦扰……

纳兰硕柯微微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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