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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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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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说西方人还是傻啊,脑子直来直去,不知道咱中国人做啥事儿都知道留一手,假大款挨揍之后也怒了,直接把以前备份的数据全发去了各大媒体跟工商局。”
  “她估计是已经得了消息,一了百了就跳了,她这是死了啊,要是不死抓进局子里,也够蹲个十年八年的。”桑未燃抑扬顿挫地讲述完毕,又意犹未尽地探问梅诺心:“话说回来,还是这白姑娘不地道,怎么她当年念书时候就这德行?”
  “她以前倒是不至于。”梅诺心听完这段桃色秘闻,闷声回应。
  薛展眉从旁皱眉吐槽:“听着这个贡丸还不错,这姑娘的人品就忒次了点儿,真是你好朋友?”
  梅诺心叹了口气:“还成吧,除了在抢院系三好生的时候揭发我考试抄小条,会见男友后备的时候勒令我打扮邋遢陪衬出席,缺钱的时候跟我扮连体婴,发财的时候化身崂山道士上演隐形术,基本上还算不错。”又意有所指地伸出手对着面前两人一指:“这起码说明我误交匪类看来也不是从你俩才开始的,完全是属于历史性遗留问题。”
  薛展眉听罢怒起,抓起桌上一个水杯抬手欲泼,梅诺心眼疾身钝地闪身要躲,好巧不巧正撞在一位端着托盘路过的服务生腰眼上,相撞两人重心顿失,以手为浆徒劳地浑划几圈,咿啊数声双双倒地。
  桑未燃默默地收回将捞却未能及时捞起梅诺心的左臂,耳边响起薛展眉总结性的喟然长叹:“我觉得吧,相比较而言,她缺心眼儿这个历史性问题遗留地更为严重啊。”

  梅氏长生方(2)

  桑未燃把着方向盘在高速路上左穿右插斜扭前行,抢行并道蜂拥迭起,违章违地鬼斧神工。
  “咱能好好开车么?”梅诺心紧张兮兮地盯着路面,全然一副蹲车焦虑症的模样:“早知道我宁可跟着展眉美容美发去了,也省的被你这样没公德的公路杀手拖累着同归于尽。”
  “我这不是昨天睡太晚犯困了么。来,给我唱个歌儿提提神。”桑未燃顺杆爬上,提出无理要求。
  梅诺心瞪他一眼,想了想又清清嗓子垮声唱道:“春季里那个百花香,朗里格朗里格朗……”
  “换台。”
  “卖花来呦,卖花来呦朵朵红花多鲜艳嘿呀呼咿呼嘿……”
  “再换。”
  “看遍nia……冷冷清风吹飘雪~”
  “靠,老子要奋起砸终端了,你这收的都是些哪门子的波段啊?”
  “四五门子的波段呗。”梅诺心反以为荣,一时唱出了兴致,扭正了身子再接再厉:“凄厉的北风吹过哦哦哦哦……漫漫黄沙漫过哦哦哦哦……”
  “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月亮还没圆呢。您这变身变地也忒早了点儿。”桑未燃打白旗服软,探头往前看了看:“B612出口,没错吧?”
  “啊?是。”梅诺心也见着了出口的牌子:“这地儿可够远的。展眉还说是五环外呢,我看咱再跑飞点儿都能上火星了。”
  果然梅诺心就是个天赐乌鸦嘴,车子从出口出来,越开越是荒僻,除了一条主干道附近稀疏立着些杈杈桠桠树,连个鸟毛都看不见。两人商量着要不就打道回府得了,结果刚打算倒车往回走,居然就在路左见着了一溜儿的厂房样屋子。
  “这地儿也太偏了。”桑未燃捡着一条磕磕巴巴的小路开着车往厂房近前崴:“还五环B612出口一拐即到,距市区只需一刻钟。这谎扯地,要不说搞地产的都是些集天下无耻之大成的缺德玩意儿。”
  “来。都。来。了。看。看。呗。”梅诺心被颠地说句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好不容易把车停在了最近的厂房房檐下头,两人跳下车灰头土脸地对视一眼,均觉得此行着实不靠谱儿。
  梅诺心按着薛展眉给的电话联系房东,又按照房东在电话里的遥控前七扭八拐走了五分钟,这才看见一处土砖房门口有个人正举着手机跟他们招手。
  这人了汲了双破拖鞋在脚,蒜鼻窄脑门,N天没洗的头发一柳一柳地糊在头上,穿了一套邋里邋遢的短裤背心,候着两人走到跟前,这才横着眼睛问:“你们要租厂房啊?”
  “恩。”梅诺心屏息忍过一阵扑面而来的口臭,开口道:“要不您先带我们看看地儿?”
  “先签合同,签了合同再看。”窄脑门大哥从裤兜里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合同纸样的东西递过去:“喏,月租一万一,压三付二,签个字吧。”
  “签合同?”桑未燃听得失笑:“你脑子没事儿吧?”
  “就是盲婚哑嫁还兴合个八字呢,老板,咱不带这么办事儿的嘿。”梅诺心点点桑未燃的胳膊:“咱要不还是走吧,就当是近郊土坷垃景区一日游了。”
  “耍人玩儿呢?”窄脑门一听两人打算走了,脸上眉眼一斜:“不租房子来干嘛?把老子耗出来逗乐呢?”
  桑未燃听着话风不对,逼近一步蔑声道:“还舍不得我们是怎么着?”
  那人被桑未燃气势一压,略缩了缩头,想了想又梗着脖子顶回去:“爷还就舍不得了!”边说还边伸出一只手就要往桑未燃胸口上推。
  桑未燃一把抓起那人的手顺势往前一惯,另一只手迅猛地在他裤兜处探了探,手上瞬时就多了把亮晃晃的尖刀来:“拜托,稍微有点流氓的觉悟好不好?一看就知道是没经过专业流氓培训的,你以为抄个锄头就能劫道?我还真怕你吃得下吐不出来。”
  窄脑门怪叫着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屁股蹲儿坐倒地上,顿时又从他身后土砖房里走出一胖一瘦两员大汉来,膀大腰圆的胖子嘴里兀自喊着:“卞老七,不就一小姑娘么,还搞不定?你丫最近还真是越来越面了。”
  桑未燃审时度势,转身拉起梅诺心就往车的方向跑,后出来的两人也顿时瞅见情势不对,折返屋里取了铁棍连蹦带跳地追出来。
  梅诺心本来走路就不稳当,这下被桑未燃扯着飞奔,更是走十步恨不得磕八次,正所谓一人拖后腿两人都遭殃,就在距离停车地点直线十米左右的地儿,桑梅二人终于遭遇追兵。
  流氓也不是没智商,一见即知梅诺心面傻身笨好下手,瘦流氓奋起神勇,一个棍子就抡了下来。
  等到梅诺心听见脑后疾风袭耳,刚要闪躲,却是一只胳膊牢牢地护住了她的小脑瓜。
  当时的诸般情景,即使是在很多年之后,也依旧能够连细枝带末梢一点儿不拉地清清楚楚倒回重播:梅诺心转过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触眼所及却只见着桑未燃一张燃着杀伐戾气的脸。
  她认识的桑未燃,从来不是嬉皮笑脸就是假装正经,如此凛冽狠辣的眼神还是头次看见,一时间居然有些犯傻。
  桑未燃却顾不得那么多,狠命拽着梅诺心疾跑了几步到车门口,一把将她塞进车里,敲敲窗户问:“怎么样?伤着没?”
  “我没事,你怎么样?”梅诺心气还没喘匀,扭脸见着他胳膊上红肿起老大一块,顿时一股火气就蹭蹭蹭直往脑门上蹿,拽着车把手就想开门跳出来:“他妈的王八蛋。”
  “别出来。”桑未燃断喝一声,砰一声将刚开了一条缝的车门又给撞了回去。
  “你上来咱快开车跑。”梅诺心急地不成,实在也闹不明白桑未燃都到了车跟前干嘛不上来。
  “跑什么,还没完事儿呢。”桑未燃冷然一笑,闪身一回拳,不偏不倚正好直打在欺身逼近的胖流氓脸上。
  那拳头力道大得很,胖流氓眼角鼻梢顿时见了血,胖子一时负了伤,也有些狂性涌上来,抡着拳生猛猛就扑了过来,桑未燃却是连退几步,等他快扑到近身,才略向一边挪了挪步子,伸出手顺着他衣襟轻轻一带,那胖子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径自就摔了个马趴。
  瘦流氓见着桑未燃如此手段,拿着铁棍有些踌躇着不敢上前,桑未燃走到他对面,嘴唇动了动,似是说了句什么,那瘦子顿时跟见了鬼似地脸色大变,上前几步拽起躺地上的胖子连拖带拉跑了个没影。
  这厢情势逆转太快,梅诺心一时懵住了,遥开窗户问:“怎么回事?他……他们去哪儿了?”
  桑未燃候着他们走远了,这才单手拉开车门顺势座了进去,麻利儿地打火踩油门一溜烟沿着原路返回,嘴里随意应着:“出家去了。”
  “啊!”梅诺心以为自己幻听了。
  桑未燃一手掌着方向盘,有些别扭地想用胳膊蹭一下额上渗出来的汗:“没辙啊,谁让哥们面善呢,抑恶扬善气场太过强大,这样的小流氓但凡近身三米内,瞬间就被净化了。这不都前仆后继赶着去庙里皈依了。”
  梅诺心明知道他在胡扯,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见他擦汗擦地艰难,忙抬手帮他抹掉汗水,触手却是一片冰凉凉的,这才发现桑未燃另一只手始终垂在身侧硬邦邦僵着,抬都抬不起来。呼吸陡然一窒,只觉得心里难受地要命,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哽:“特疼吧?”
  “哟,心疼啊?”桑未燃听着她话音有变,转头瞥了眼梅诺心皱巴到一块儿的小脸蛋,心情顿时大好:“想不到你对我还挺好,小胳膊小腿的也不吝事儿,看我受伤了居然还想要爆起打流氓,成,哥们挺知足的。”
  梅诺心垂了脑袋,心里蔫蔫的,居然真的在开始反省平日是否过分欺凌他了。
  桑未燃见得如此,更是满脸堆笑:“这位姑娘,为了平息愧疚,你不如索性以身相许一下?”
  “活该你要死就是贫死的。”梅诺心刚生出的一丝感怀情绪瞬时破了功,又见他一副春满乾坤的样子,浑然没有半分挨了揍该有的耸样,好恼又想笑,板起脸装凶吼道:“看路别看我!赶紧去医院!再多说一句屁话我现在就把你当流氓打了。”

  从前有一头严谨的吃货(1)

  “真不好意思,等姑娘发财了,一定请你看病,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骨折就什么时候骨折,想打几层石膏就打几层。”梅诺心有些羞愧地看着桑未燃单手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递进面前的医院收费口。
  “别介,算我求你了,您老这辈子还是别想发财的事儿了,放哥们多活两天吧。”
  “诶,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再考虑考虑吧。”说着又扬起一张天真的小脸儿,语带羡慕地说:“你今天耍的那是传说中的沾衣十八跌?”
  桑未燃斜瞄了她眼:“我还易筋经呢!”
  “啊,原来是易筋经。”梅诺心长唔一声,点点头问:“那么,也是有穿成佐罗样的黑衣人在你小时候每天半夜扒你家窗户,把你生拖活拽出去拜师学艺?还是有一天你嗷嗷地滚下山崖,在黑黢黢的小山洞里捡了本儿油纸包的手抄版秘籍?有原本没有?也借我参详参详。”
  “姑娘,你想太多了。”桑未燃接过递还的信用卡在她脑袋上敲了敲,抬步就往外走:“今儿送不了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已经过饭点儿了,你记得买点吃的别饿着。”
  “那可不成,我今儿得去你家负责照顾你。”
  “你确定?”桑未燃停了步子转头睇着她:“那么请问你是会做饭啊还是会做家务?打算怎么照顾我啊?”
  这一下正戳到梅诺心的软肋,她搜肠刮肚地想要反驳,脑中突而灵光一闪,忙提声疾呼道:“订饭!订饭我会。”
  然则事实证明,订饭她也是不怎么会的,桑未燃到家之后,只是上凉台打个电话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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