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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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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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疼的抱起阿沅,一边问他摔到哪了,一边埋怨药师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好好的吓唬孩子干嘛啊。”
  此怪物老爹居然还能慢条斯理的喝着他的小酒,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笑道:“现在看来,是我把这小子教坏了,还是你把他给宠坏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抱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儿子,开始了例行的收拾残局任务。家有个这样的老公,本就是件让人万分操心的事情。如今再添上这么一个猴精的儿子,我不出三年就得被他们父子俩磨成老太婆了。命苦啊。
  好不容易把阿沅哄睡着,我洗完了澡,扶着发酸的老腰回到房间,药师披着一头湿发正抱着算盘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不时朝窗外看一眼,一脸的高深莫测,九成又是在算计什么阴谋诡计。
  我取了布,将凉席好好擦了一擦,说道:“你又看上谁家的宝贝了?笑的那么阴险。”
  他放下笔,说道:“宝贝到算不上,不过想去问那个汝阳王拿点银子用用罢了。”
  “怎么又是汝阳王?你都从他拿那了一个桃花岛了,不怕把他拿破产了吗?”这家伙是不是看汝阳王不顺眼,谁都不抢专门抢他家?
  药师撑着下巴笑道:“你可知外面对你下的通缉长到多少钱了吗?”
  “多少?”记得两年前还是一万两白银的吧,按这个涨价行情来看,大不了也就两万两吧。
  他两眼一眯,笑道:“十万两黄金,我都有些动心了。”
  “十万!?黄金!?”天那,那个王保保不至于恨我恨到这种地步吧,居然下这么大的本钱通缉了我七年,真是服了他了。
  药师拨了两下算盘,说道:“如今正是兵荒马乱的时期,他家居然还有这么多钱用来解决私人恩怨,我随便拿那么十万八万的,应该也于他们没多大影响吧。”
  “你……你拿那么多钱准备干嘛?”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说他没有恶搞的成分在内,我绝对不相信。
  他看着窗外一角,说道:“没什么,想在那边盖个院子。”
  “盖院子?”我凑过去望窗外看了一眼,荷塘对面即是竹林,百年间都没有动过,觉得在那种诗情画意的地方安插房舍不像是他的作风,于是不理解道:“好端端的,盖什么院子啊。”
  他搂过我坐到他腿上,两手抚上我的肚子,说道:“往后这岛上人口越来越多,你就不嫌挤了点吗?”
  “你不是说,等孩子大了,就把他们赶出岛去自生自灭吗?”记得当初怀阿沅的时候,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日日都在扬言说什么孩子是累赘啊,只此一个下不为例之类,让我万分怀疑他是不是在跟小孩吃醋。如今老二也快出生了,到真该要跟他好好算算这比账了。
  药师笑道:“那时候你身子不好,一连丢了两个孩子,又为保住阿沅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我真的担心你会吃不消。”
  “那现在呢?你是看我精神了,准备把我当老母猪了对不对?”心里虽明白他确实是为我着想,可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平衡。为什么吃苦受罪的总是女人?要这男人能生孩子多好?
  他轻笑道:“这种事情又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万一老天非要我黄某人多子多孙,我也没办法。不提前准备准备,到时候又来一个措手不及,那可怎么好。”阿沅出生那会,他兴奋的像只晕头鸭子,通共这么一个院子三间房,被他这样敲一下,那样摆一下,东挪西晃的,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一想到当时乱七八糟的情形,我就觉得好笑,他拿起我的右手,从怀中摸出一条精致的红绳系上,说道:“那时候,我没想过阿沅会真的活下来,只是一味的怕你一命三系,怕你跟阿衡一样,断送在孩子手上。如今,牵魂术的印记已然消失,你已不用再分命于我,往后,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人间夫妻,恩爱白首,子孙满堂,所有的一切,都与旁人不差分毫。这同心锁,便是咱们永结同心的见证,不管牵魂术是结是散,你我的魂都捆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他掀起自己的衣袖,手腕上早已系了一断红绳,下坠一枚小小的青玉锁,与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交,紧紧扣住,靠在他怀中,轻声问道:“是婉歆跟你说的吗?她还好吗?”
  “她很好,功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过两年,就能出华山,来看咱们了。到时候,让阿沅欣儿认她做干妈,如何?”
  “欣儿?”我捧住他的脸,问道:“这是你给老二取的名字?”
  “阿沅是牵魂之圆,欣儿自然就是同心之结了,你喜欢吗?”
  “喜欢……”
  魂相牵,心相连,凝目相视,浅浅一笑。夫妻百年,却只相守了这么短短七年,七年前惊天动地,七年后平淡若水。历经百年风雨,换取今日平安,彼此珍惜,更胜鸳鸯。今朝轮回有你,总算没有白活,值了。
  复观窗外,花影婆娑,风拂如浪,荷叶翻动似片片纸张,历历在目。有道是,夜凉如水听潮起,月色无边观星落。竹影桃红风送舞,阡陌人家短烛没。
  他一吹灯烛,抱了我上床,柔声道:“夜深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HE美满版滴同学们,就以此为终点吧。
  觉得没虐够,还想看那种死去活来人神共愤的大虐特虐的同志们,请跟随本后妈的脚步,一起静观其变吧。
  
                  二十三 仙凡之别
  夕阳挂在天边,红彤彤的一个圆,像极了鲜美的蛋黄,如果现在给我一只烤鸭加一碗荷包蛋面条,我会幸福的到死都面带微笑。
  “药师,能不能先随便弄点什么吃一下啊,好饿……”我趴在他背后,被他翻山越岭一蹦一跳的狂奔颠得有气无力。
  他脚下丝毫未停,口中平静的回应道:“马上就下山了,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好了。”
  “下山?不先去青鹿原跟婉歆说一声吗?”我四下转头寻找妖界所在的那个山谷,却听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婉歆受了点伤,又要花时间修补内丹,现在哪有功夫见咱们。莫非你是想过去被她爹那只老妖精揍一顿?”
  “啊?她受伤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伤的严不严重?”瞧我这人品,一见到老公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硬是把这么大的恩人给忘记的干干净净。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还记得这事啊。那怎的不一开始就问我?”
  我窘迫道:“这个……现在不是问你了吗?”
  他轻笑出声,说道:“那天劫若是真由她来抵御,你我只怕早就灰飞湮灭了。有她爹帮她,你还担心什么?她走的时候能跑能跳,没事,挺好。”
  “哦。”我稍稍放下心,想了想,觉得不大对劲,问道:“这过程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你一直都醒着?那炉子里什么模样?”
  他脚步一滞,胸口微微颤动,似乎是在极力忍笑一般,说道:“你真当我是烤鸭?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醒着?是后来婉歆告诉我的。”
  “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怎么总觉得他知道的好象比我要多的多呢?
  他略一停顿,答道:“没什么,只是说你元气大伤,需要静养,往后都不可动武了。”
  “是吗?只是这样?”不能动武跟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能挂上勾吗?是婉歆隐瞒了他,还是他隐瞒了我?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沉默良久,说道:“既回桃花岛不问世事,动武又有什么用?别想那么多了,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什么都会过去的。”
  “只怕世事难料啊。”我长叹一口气,靠在他肩上,听他轻声问道:“你还在气我吗?”
  “气你有什么用?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只不过,若是下次再遇到打不过的人,你不准再逞强了!”以一敌四,还是以半妖的身份去应对正宗修道中人,他真是找死。
  黄药师停下脚步,阴沉了语气,说道:“那是他们该死!”咦?这又是什么状况?
  我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问道:“药师,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沉默了片刻,说道:“他们说你是妖孽,要我杀了你,将你的剑谱交给他们,还说这样可以抵消我的罪孽,得到他们的指引,一步登天。”
  “就为这个?”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既是气他脾气太臭,又是觉得这理由实在莫名其妙。
  黄药师顺着山路漫步而下,说道:“我素来讨厌这些方外之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尽做些鸡鸣狗道之事。本来,他们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也不去理会他们。可那群欺世盗名之辈居然找上门来,还作出那么一副悲天悯人之态,满嘴仁义道德,内里却如此卑鄙。空有一身仙术,蠢得却连猪狗都不如,我不杀他们,难道要被他们这群畜生追着逃吗?”
  “可你怎打得过他们?他们若是大门派出身,万一……”
  “没有万一,我已将他们的原神全部打散了,一个不留。”他冷然的打断我的话,好像很不愿意再提当年的事情。看来,当年那一战打的着实惨烈,但也不至于到现在气都不带消的吧。
  我轻轻梳理他的头发,说道:“算了,别想那些不快活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他顿了一会,放软了口气,说道:“当时,我也是冲动了些,不该一来就以法术比拼,直接趁他们不备点了他们的穴道,那便不会有这一百年的岔子了。”
  “啊?你是这么赢他们的?”我愕然,那可是剑仙一类啊,怎可能以区区点穴的把戏就轻松应付了?
  黄药师不屑道:“那些人从小修习法术,与凡人根本不来往,以为自己在凡人面前就是天就是地,殊不知,凡人一旦用心要对付他们,便是刀枪不入,也能找出破绽来。我以一敌四,自是不敌,本已落败。但在他们忙于取出我体内的内丹之时,襄儿忽然攻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近身肉搏,他们根本不堪一击,只要不让他们有机会吟咒施法,他们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市井骗子。”
  “你的意思是,襄儿救了你?”这个铁娘子的头头还真的确有两把刷子,居然连修真都不怕。
  他轻叹道:“也算是吧。我见那几人与她相争的瞬间,手忙脚乱,便打算拼一拼。不过是弹了几颗石子,居然轻松得手。这当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你是不是觉得有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想着当时的情形,虽然知道万分凶险,却还是觉得可笑。
  黄药师摇头苦笑道:“取己之短,攻敌之长,这步棋,实在是大错特错啊。”
  我摸摸他的头,笑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他轻咳了两声,笑道:“前面就上大路了,你是不是也该下来了?”
  “啊?这么快?”我抬头看看前方,果然,大道通天,行人若干,于是干脆耍赖,哼哼道:“我饿昏了,走不动,你看着办吧!”
  “好啊,只要你不嫌旁人围观,我到是不介意。”他随随便便一答话,两手一抽,将我背得更高了些,大步流星的上了官道,立即便迎来了不少惊诧的目光。
  面对群众们的高度关注,我只能把脑袋埋在药师颈项间,当自己真的昏了过去,什么都看不到。一路上,不敢再吭一个气,只听到黄药师时不时的闷笑。几次想下来自己走,却着实浑身无力,怕影响他赶路,便只能这么尴尬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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