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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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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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他又道:“当时心中很明白,朕若出宫去,就真的给了安平王一个极好的机会。而我到了燕国,燕王亦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好在有小萱皇后有新皇衍生,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我们竟然赢了衍水,这使朕救出你的机会大了许多。后面的事你知道了,朕虽然成功救了你,可是朕却得了很严重的病,可就是因为朕病重的原因,竟使安平王放弃了这绝佳的机会,结果就——”

    “这可能是,天意吧。”

    我笑着道:“你自己也说,是你拼了命的去燕国救我,为何后来又怀疑我与安平王?”

    他的身子忽然僵了下,“这——朕是——”

    “你说呀,倒是说呀——”

    他的脸色又沉郁下去,“其实朕知道,在朕病着的时候,你一直照顾在朕的身边。那绝不是梦境,朕知道你还在乎朕。所以当朕的病况一好,便迫不及待的来到宁苑看你,那是一个有风的深夜,我没想到,你正和他——”

    我忽然明白了,那日与安平王见面后,忽然从院里闪过的人影竟然是贺兰赤心。

    想起来,这些误会早该解开的,可是不知道竟然拖到了现在。

    不过,再怎么说,都无法抹去他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我的孩子没有了,他在关键的时候将我指给了贺兰进明,我在燕国所受的痛苦皆历历在目。

    而且,他真的已经变心了。

    他深爱着温僖贵妃。

    想到这里,我嫣然一笑,“皇上,其实很多事我已然知晓,从来就没有怪过皇上。只是皇上一直在怪我而已。我与安平王之间却是清白的,之所以将神喻更改,完全是因为,我想只要皇上不再是皇上,就不要再受宗亲们的危胁,我们可以远走高飞,过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美好日子。”

    “原来,这是,你的想法吗?”

    “是的,名利富贵如浮云朝露,寂月所求的,只是白首不相离的一心人而已。”

    。。。

 ;。。。 ; ;    她轻轻一笑,“她不来也就罢了,偏生又来得这样晚,真真气人。”

    她这会儿退出去又不可能,走进去总觉得心中有气出不来。忽然笑道:“你若能想办法替本宫出口气,本宫便向皇上求情,饶了禹谟王。”

    “真的吗?”

    “本宫为什么要骗你?你今日虽是落到这个地步,可到底也是有些奇缘的,我哥哥不愿让本宫得罪你,他可能是惧着小萱皇后。”

    又道:“听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她漂亮吗?”

    我点点头,“若真论姿色,却又有谁比得过皇上您呢。她的容貌也只是中等之上罢了,不过却极有智慧。”

    “噢。”

    她依旧与我这样淡淡的聊着,不肯离开。门外的鄂兰硕见状,进入向贺兰赤心禀报去了。我笑道:“皇后,您还是快点进去吧,千万别因为我而惹得皇上不开心。”

    福柔帝姬倒一点不在乎,“本宫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夏笙竟然进入了晋宫。可惜这消息极是隐晦,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微微地怔了下,“夏笙?”

    “是啊。”她说着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神色,这时又笑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知道本宫的心里从来没有皇上,唯他耳。你的宁苑是在内宫边缘,反而容易打听消息,来去也方便些,若是有心,便替本宫安排与他相见。”

    我立刻拒绝,“安排内宫女子与身份不明的男子相见,这可是死罪。恕我无能为力。”

    “你知道,晋河院的四时鲜果,一日三餐,都是由谁安排的吗?”

    “内宫之事,当然是由皇后娘娘安排。”

    “如今皇上大肆整顿,内宫的开支骤减,或许明天他们就只能吃萝卜青菜了。”

    “你怎敢如此?那可是赦太妃和禹谟王,你不能——”

    “在本宫的眼里,赦太妃不过是个僵而不死的废人罢了,禹谟王这孩子却是可爱的紧——”

    “好。我答应你。”

    她眼明手快,忽然抽去我发上的金钗,“这钗极漂亮,借本宫赏玩赏玩。”

    说着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她就向殿内而去。

    恰巧这时,温僖贵妃也到了,众人于是又跪下请安,失去了将金钗追回的机会。

    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支金钗会搞出什么事来。果然又如昨日一般,丝竹舞乐声不绝于耳,众人仿佛玩得很是开心。而我却没有昨日那样潇洒,不能使用青盐化雪,只能一点点的铲,手上磨破的水泡本来就没有好,如今竟有些血丝慢慢地往外渗。而雪具又很是冰冷,如此坚持了片刻,手便冻得麻木了。

    也不知道殿中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竟然使贺兰赤心独自溜了出来,手中端着杯烈酒,递到我的面前,“这样好的日子,独自留你在这里确实是够凄凉的。这杯酒赏你,算你与朕同欢吧。”

    我正冷得发抖,这酒确实是我所期望的,于是伸手去接酒,却因为手已经冻得不听使唤,那杯酒刚将在手中,便又掉到了地上。

    抬眸间看到他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是我故意将酒扔在地上,只好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无法与皇上同饮。”

    他却不再说什么,进入了殿中。

    再过片刻,鄂公公便送出了两杯烈酒,还有一双兔皮暖手筒。

    我犹豫了下,还是将这些东西收下。

    鄂公公见状,神情颇为不屑,“本来以为以内亲王现时的地位和气性,定不会如此臣服于皇上,没想到——”

    任他如何的说,我只管将东西接了过来,将酒饮尽,把暖手筒戴在手上,不过如此一来,就不能够扫雪了,想了下,将它塞在怀里,继续扫雪。这酒果然是烈,两杯下肚,就好像从喉咙处灌下的火线,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变暖。

    鄂兰硕正要离开,我忽道:“鄂公公,多年前,是你准许那人到窗前观赏我临死之时的模样吧,她必是要亲眼看见我死了才能够解心头之恨,只不知那人是谁?”

    鄂兰硕愣了下,接着便把长袖一甩,“对不起内亲王您勒,本公公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也知道他是不会说的,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暗暗地想,“即是没有了情,还在顾及什么?寂月啊寂月,不要再继续糊涂下去了。”

    当晚宴席散去,依旧是温僖贵妃留在乾承宫内侍寝,其她众人都先后离开。

    而这时候,天又开始降雪。

    今年的雪真多啊,就算不停的扫,不停的扫,也扫不完。即使如此,也必须要做出最大的努力,因为慕子还在等着我把他从那方寸之地救出来,外面的蓝天和大地,外面的世界在等待着他。不过,再怎么扫也是没用的!

    想到这里,我将雪具扔在地了地上,寂寂地站在风雪之中。

    心中缓缓弥漫上来的,是冷意。

    那仿佛是从千年冰川中漫出的冷意,源源不绝——大概又是黎明前夕,老地方,那个身影准时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我起身站在他的面前,“皇上!皇上!”

    我虽然就在他的对面,可是他的目光却穿过我,看到了当年的情景,跳着月下之舞来到他面前,他又执笛吹起了《皎兮》。

    我缓缓地围绕着他走动,仔细地观察着他。我曾看过一本书上,说是有一种人,他们在半夜的时候会起身,行动如常人,可以避过脚下的任何阻挡之物而不会摔倒,但他们其实仍然是陷在睡梦中的。他们或许会忽然从梦中醒来,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而感到心惊,也有人会回到床上,对当夜起身的事毫无记忆,或者只当是场梦境。

    这就是梦游之症。

    我不知道贺兰赤心是何时患上此症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梦中,仍然有我。

    蹲在他的面前,我道:“赤心,其实我爱你,我爱你,深到了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地步,一次次的被你伤害,却依旧抱着最后的希望。你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希望和梦想吗?”

    见他已经吹奏完毕,双手乖乖地放在膝上,我将免皮暖手筒替他套在手上,“你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穿件厚的衣裳,这样冻上片刻,定是要着凉的。”

    他如同回应我似的,微笑着道:“寂月——”

    我明知他仍然陷入梦中,却还是答应了声。然后便是止不住的泪水,心酸和痛苦齐齐地涌了上来,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如此的唤过我,或许他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才会这样唤我,可是为什么却不能接受现实中的我,为什么要求样的对我!

    我轻轻地抱住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泪水也浸染在他的肌肤之上。但他感觉不到我的痛和苦,依旧微笑着与梦中的寂月谈情说爱。

    而我,只是个看客。

    无论他生活的精彩快乐亦惑是悲伤难过,我都只是个看客,再也融入不到他的生活里。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咬牙切齿,“我恨你,我好恨你!你从不肯给我机会,对你说出我的爱。当然,你是不会信的,你不信,所以也不要听对不对?你可知,我正是爱你,才不想要你做皇帝。你知道为了龙位,你都失去了什么吗?”

    “在宗亲们的压迫下失去我们的爱情,我流落在外三年,甚至回来后你仍然不敢与我相认。在安平王与安平王妃的安排下,你宠腻着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女子。只要安平王活在这个世上,你们之间的斗争就不会停止。安平王原本与你同样高贵,却在出生之时便注定一生被你压制,就算你想停止,他亦不会停止,你身为帝王,这生的担忧,兄弟相残,将会无止无休。你将永远活在惶恐之中,永远缺失安全感。”

    “你,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当然,这也是我太天真,我原以为可以救你跳出这令人窒息的圈子。”

    “当然,或许,你原本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为了龙位,你可以放弃一切,我,我们的爱情,甚至,其他的所有。”

    “既然我已经放弃,我为何还要留恋。或许不爱,才可以相处的更融恰些。”

    我将自己的耳环取下来,放在他的手心里,“是到了回去的时间了吧。去吧。”

    他果然就站了起来,紧紧地握着我的耳环,往殿内而去。

    “皇上,我在宁苑等你。”

    雪还在继续下着,我望着乾承殿诺大的空旷雪地,唇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直到现了天青色,黎明过去,太阳就要升起来,我才冒着这薄薄缓缓的飘雪,回到宁苑。想到那只金钗终不知会被福柔帝姬弄出什么祸来,最后只好让芳绮去邀请皇后福柔帝姬过宫相谈。

    很快,她便来到了宁苑。一见面就关心地问道:“昨夜整夜的风雪,内亲王可有冻着?”

    亲昵地握住了我的手,果然立刻发现手上的血泡,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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