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神探 系列探案集 第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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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神探 系列探案集 第一季-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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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怪病    第一幕    病情
序幕

  人若是没有了关乎生命的器官,诸如心脏、头颅等,是否可以存活?若不能,他们死时的形容会是怎样?若能,他们活着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活着的样子又是如何?

  第一集    怪病

  物质?明代?现代人身体中长出明代的物质——属于植物?

  “我们需要知道,李叶枫的病是否有什么前兆,或者前些天他的病情是怎样的?”

  我叹了口气,并非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恰恰是因为我知道。然而我不知道的是,答案如何讲述才能让这件不太合理的事情算得上合理。

  我侧了侧身子,看了看身边坐着的李老太太。她满目惆怅,儿子的病已然让她不知所措,更不必说让她讲述这件有些怪异的事情。

  大夫似乎看出李老太太的惶恐,便将眼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李叶枫,大概三周前说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几颗红斑,并且很痒,经常看到他用力地抓,但他的抓痕却不像他乱抓时该留下的杂乱抓痕,而是极为规矩地在他的脖子中间形成一条线,然后,那条线颜色越来越深,”我的瞳孔定然睁得很大,因为我的眼前浮现出李叶枫脖子上那条伤痕:“就像,就像用刀片沿着脖子拉上去一道刀痕一样,到现在,他的伤口变成了——”

  那个大夫侧耳听着,即便我没有接着讲下去,然而当我的话进入他的耳中时,他的双眼却斜向了右上方,也定然是想到了李叶枫脖子上伤口的模样,那似乎是,是用钢索套在李叶枫的脖子上,用力地勒,勒到李叶枫的头从身体上掉下。

  李老太太已经愣住了,即便她之前已知道了儿子的病情,但此时依然惶恐万分:“大,大夫,怎么办,怎——”

  大夫看到李老太太如此的紧张,也变得慌张起来:“别,别急,”之后,缓吐了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接着讲道:“李叶枫的切口处,我们已经进行了初步治疗,他的伤口虽然未出现什么大的起色,但我们从他的伤口上发现一种物质,那种物质有愈合的功效,”大夫顿了顿,又看了看李老太太,颇费力地掩饰住自己的慌张;平静地说道:“只不过,那种物质——”

  大夫的停顿顿时让我刚刚松弛的神经倏忽间又紧绷起来,尤其他刻意运用的“物质”这个词,在人类皮肤上出现的愈合伤口的组织难道不是血小板或相关细胞组织;如此下产生的愈合迹象?

  “那种物质并不是什么皮肤纤维,或是愈合伤口出现的相关反应物,而且,那些组织,并不属于人体,更为准确地说,”大夫的脸上惊现一层诧异:“那根本不属于人类!”

  “什么?!”我本以为,大夫刻意用的物质这个字眼,不过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确定那种物质的成分,或者仅仅是因为大夫出于谨慎而如此言讲罢了,然而,他所说的事实竟是,竟是一个人类身上出现了非人类的组织!

  我看了看李老太太,她似乎还处于刚刚的恐惧中,一脸茫然的呆在那。

  “不属于人体!那会不会是外界的病毒感染?”

  大夫摇了摇头:“我们也这么认为过,但那些并不具备细菌的特征,究竟是什么物质,物质愈合的功效究竟是强是弱,我们需要进一步化验,甚至深一层的研究,所以我们通知了你们,不过你们也不要太过焦急,李叶枫的伤口的确出现了愈合的迹象。下面的研究工作;我们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大夫将眼光放到了李老太太的身上;希望她能够尽快给与答复。

  李老太太的惊恐似乎不是目前的事情,她依旧刚刚的表情,直到全都等着她的此时,才抬了抬眼,看着大夫递过来的纸,在右下脚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而她脸上的表情根本没什么变化。

  李老太太难道担忧的事情并不是李叶枫的病情吗?她面部的表情似乎是一种恐惧,而这种恐惧的表情,似乎是一种人面对死亡时才该出现的,李老太太现在是担心叶枫会死?不会,因为李老太太的表情自从我来到李家时便已经挂在了脸上,而那时;李叶枫还没有得病,她便担忧什么事情会发生了,而李叶枫病后,这种表情愈加明显,就像现在这种时刻,她在与人谈话,并且她在其中有其重要性,而她始终是这副表情。其他的时候如此,便显得不足为奇了。但值得李老太太如此担心的事,会是什么?

  大夫接过那张纸,点了点头:“如果有什么新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

  我站起身,说了句“谢谢”,便向外走去。

  那名大夫也站起身,悄声地对我道:“如果消息并不那么平静,我们会先告诉你的。”

  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他的用意,因为李老太太的情绪似乎并不那么容易控制,所以,他想让我先得知,然后再让我想办法告诉李老太太。我微点了下头,转身向外面走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集    怪病    第二幕     预言
至于李叶枫,当我们离他的病房还有三十几步时,便已然听到了他的笑声,竟如此毫无忌惮。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李老太太,她的面目依旧没什么变化,甚至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的右脚刚一踏入病房,便被李叶枫看到了:“哎,你怎么才来啊!”但随即看到了李老太太,瞬间驱散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恭敬起来:“妈,你也来了。”

  李老太太此时才微微地笑了笑:“怎么样?”

  李叶枫将衣领向下拉开,让脖子上的伤口露了出来:“没事了,妈,您别担心。”

  我缓吐了一口气,李叶枫的性格虽有些随便,但对他的母亲确实极其孝顺的,如果他的病情没有什么改观,他是绝不会让李老太太看到他的伤口的。而他此时这么做,定然会是伤口有些好转了。

  李老太太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即便她刚刚笑了,但仍然忧心忡忡。听过李叶枫的话,她反而叹了口气。

  “妈,我真的没事!”李叶枫以为,自己的母亲定然是过于担忧,便又安慰着说。

  李老太太所担忧的事情,绝不只是李叶枫病情这么简单,因为她的眼中闪烁的是一种恐惧,一种深深的恐惧。

  如果再让李叶枫追问下去,恐怕连李老太太都要住院了。

  “你还是看看你自己,我真有些搞不明白,人常说病来如山倒,现在你精神比你正常时还要抖擞,你说什么病能让你这座山倒,啊?”

  李叶枫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我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但他的性格是什么正经的话都能说成笑话:“你去问珠穆朗玛。”

  论起幽默,我自然比不上他,也就无法在瞎掰这方面胜过他,便没有再从这里接着说下去。

  “你说我生日能不能不在这里过?”

  李叶枫现在的确没什么事情,否则怎么考虑起近一个半月后的事,我点点头:“什么?还有一个多月,你的饭量一直很小,今天吃了多少?”

  李叶枫摆了摆手:“你哪里知道,我过的是第十五个生日!”

  我虽然知道李叶枫幽默,但没想到,李叶枫竟会如此荒谬地用自己的生日来开玩笑:“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1985年出生,今年是2009年,你行年二十有三,请问我怎么知道你只过了十四个生日?”

  李叶枫似乎更加高兴了,他眼中竟然闪出亮光:“哈,我给你讲,我是农历乙丑年2月30日出生,因为农历的缘故耳。”

  他的喜悦上升为得意,竟晃起脚来。因为我的确未想到这一点,二月有时是二十九天的。

  然而,此时,李老太太的眼中的恐惧,似乎更加明显。

  “那就这样,我也想你早些出院。”我将话题换开,然后推了推袁老太太:“我代传话的任务呢,已经完成了,你不出院,我怎么回家?”

  李老太太抬头看了看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儿子:“那你自己小心。”

  李叶枫点了点头:“你们路上慢点。”

  我急着走出病房,并非因为我被李叶枫取笑,而是因为李老太太的表情,似乎已经接近了边缘,如果不走的话,很难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甚至我相信,李老太太的表情背后的结果,就是在我们继续对话的情况下,让她彻底崩溃!但由于我并不知道她所担心的事情,也不知如何避免触及此事,只是隐约感到,此事,与李叶枫的生日,有着什么奇妙的联系。

  我走在李老太太稍后的地方:“李老太太,您真的没什么?”

  李老太太转过脸,微微摇了摇头:“没——”

  “李老太太,我知道,您隐瞒的事情,是您认为值得隐瞒的,或许是为了叶枫好,但现在,您如果也不和我讲,我想这个问题根本不能解决,至少您所担心的事情是您一个人无法解决的问题,还是告诉我。”

  李老太太的恐惧从眼中突然之间传染到了脸上,那些恐惧真的是让她瞬间崩溃的恐惧,她一下便瘫坐在医院外的椅子上,不知如何的支配语言神经:“没错,是——”

  我讲得不错,这个问题的的确确不是李老太太能解决的,她将体内所有的恐惧放在脸上,我感觉到一阵惊悸从心间升到眼中,因为李老太太的脸此时显得很恐怖。这让我确信,甚至,这个问题我也解决不了。因为她的动作近乎对恐怖事件的极端表现,换句话说,她隐瞒的是件极她认为其恐怖的事情。

  我忙伸出手,拍了拍李老太太:“李老太太,别急,别急。”

  我让自己的所讲的每一个字眼的语气平和,但李老太太的表情让我也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恐惧,所以,多费力的掩饰此时也定然没有盖住几分慌张。

  李老太太呼了口气,“哎”,就在气息末端的骤然之间,变得焦急万分:“叶枫,叶枫,他,他马上就出事了,马上!”

  这几个字被李老太太说得这般坚定,似乎一定如此,那几个字被李太太这样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

  “为,为什么!?”李老太太的话让我感觉万分疑惑,“大夫告诉你的吗?”

  李老太太摇了摇头:“是,是叶枫他爸说的。”

  “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以避免李老太太过于恐慌,但当这几个字进入我耳中时,我还是被这它们的突然感到甚为惊异: “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吗?”

  李老太太眼角甚至有眼泪流下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确不明白李老太太的意思,因为她根本没有说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这种情况下,我相信,很多人多会如此,甚至不及李老太太。

  “李老太太,别着急。”

  李老太太看了看不远处,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那是叶枫五岁时候,一天,忠禄晚上很晚才从书房走出来。”

  我自然知道,李老太太讲的李忠禄是李叶枫的父亲。

  “我当时已经睡得很熟了,但忠禄很少熬夜,所以,他回来时我就被吵醒了,问他在书房忙什么,忙到现在,他一脸惆怅,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睡吧,但刚过一会,我又快睡着时,忠禄却对我说,有件事不说,他有点难受,我问究竟是什么事,他突然变得有些异样——”

  李老太太已然平静了些许,所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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