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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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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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真是古道热肠。可是大错已经铸成,江湖英雄此刻都在往聚贤庄赶,听说要号令天下群雄诛杀此人。兄弟几个不才,也在受邀之列。”
“客官,酒来了。”老板殷勤地把酒递了过来。
乔峰接了挂在腰上:“小弟也想去看看这乔峰是何许人物,不知几位兄弟可方便带我去见见世面。而且这人毕竟和我同名,也算是缘分。”
“这有何难,跟着我们兄弟几个就是。不过叫乔峰实在不吉利,你以后还是改个名吧。”
“哥哥说的是,我现在改了,叫萧峰。”
“萧峰,挺熟的。”江湖人士甲摸了摸头,“好名字!”
吃喝了一阵,众人休息够了,便提着刀剑往聚贤庄赶。乔峰也背着包袱乐颠颠地跟在后面。聚贤庄不远,看个热闹正好赶上下午船。






第9章 阿朱
人有三急,从来不分时间场合,主角尤其如此。这是命运的安排。
喝多了茶的乔峰在茂密的芦苇荡方便完后想找个地方洗手,芦苇荡里有许多清澈的小水洼和小溪,他本可以很快洗完手出来。可是人有时候总会脑袋发昏,以至于生出许多不应该的执念,比如找一条最满意的小溪来洗手。
峰哥就像一只被猎狗撵着的野鸡在芦苇荡里乱窜,直到芦苇荡里真的惊起了野鸡,峰哥才心满意足地开始洗手。小溪的水似乎比别处的都来得浅,溪边生了不少兰草,有些已经打了白色的花苞,看上去就像绿杆白焰的火柴棒。我百无聊奈地四下张望,目光倒没有很贪婪。然后我看到了一只黄布袋,哦,不,这是一个穿着黄色袈裟的小沙弥。可是峰哥洗手已经洗到了忘我的境界,这么一个很有可能是大活人的人他竟然完全无视了。
“喂喂,呆子,你老婆。”出现在这里的小和尚,我估计只能是阿朱了。
我当然不能指望峰哥听得见,所以他也只是随意地展平衣服上的皱褶,对着清亮的小河正了正他的头巾,然后扒开前面的芦苇举步欲走。可是他到底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四下张望,表情有点疑惑有点兴奋有点,呃,恐惧,我想我可能领会错了。然后他看见了那只布袋子,啊呸,那个小和尚。他像拎小猫似地单手抓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提高了一点,我还没看清是谁,峰哥就一脸嫌弃地把人重新丢回水里。那人先是侧着,这会儿完全脸朝下栽在水里了。或许是给水呛到了,这人开始咳嗽,虽然有些喘不上来气,但听声音确实是个女的。八成是阿朱了。
峰哥好像也听出来了,开始发愣。
“愣屁,救人吧你。”我腹诽。
乔峰继续发愣,直到水中的那位费力地抬起头用幽怨的目光盯着他时,他才反应过来要把人挪到岸上。古代的易容材料估计不太防水,此刻阿朱的脸看上去十分斑驳,一咳嗽就有可疑的大片类似于皮肤的东西簌簌地往下掉。我想我可以原谅峰哥打一开始反应就那么不机灵了。
“输真气,输真气!”看着阿朱跟被人扼住脖子似的大喘气,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峰哥这回倒没含糊,把阿朱半抱在怀中,缓缓给她续着内劲。待得阿朱脸色好看了,乔峰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穿上,并绞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和脸。这家伙长着一张大侠脸,还天生这么会献殷勤和占便宜,假以时日,这可怎么得了。傲娇者无论男女,想来都是要被他通杀的。只可怜我这种孤家寡人,纵横两世,无论男女比例如何不协调,我总是没有伴的。女的没有,男的也没有。我相信这样的孤独会让人发胖,因为你的身体会遵从你的意志发展以便填满那些对于一个人来说太过空旷的空间。
所以,我一直很胖,孤儿院的嬷嬷死了之后,我越发的胖了。






第10章 不负责任番外——知识改变命运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乔峰此刻正低着头望着地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从我这个高度往上看,恰巧可以看见低头的马夫人和全冠清含笑的嘴角,往下则能看到一群辛苦劳碌的蚂蚁。如果再仔细一些,还可以发现这些蚂蚁搬动的可疑颗粒其实是红枣饼屑,至于杏花林里为什么有红枣饼屑,我真的不知道本质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是自从马夫人的轿子出现后,峰哥就把藏在衣袖中的红枣饼捏碎了洒在地上。我的脑海中某个瞬时有一个连我自己也不能接受离奇的猜想,也许峰哥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啰嗦而他又必须听她啰嗦所以他给自己找了点乐子。我必须重申,除了有点胖,我真的是一个非常正常以及传统的人。换了任何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做这样恐怖的猜想,但是峰哥——在我心里,峰哥,唉,你知道的。 
乔峰没有反应,全冠清的激昂愤慨和马夫人的娇弱凄一时间没了着落,气氛有些讪讪的。 
帮主没说要当着众人的面看信,要饭要成精的四大长老也装聋作哑,平日里不知得了乔峰多少好处的舵主啥的自然也是尽量往自己小弟身后藏。全马二人有些着急,这时候,又来了一人。 
这人须发皆白,很有些年纪。但是很可惜,周身充斥着一种路人甲的气息。我想了半天,楞没想起这人是谁。原来不是每个配角都会像扫地神僧这样有存在感的,就像周星驰,我们也只能从他自己嘴里知道他曾经是宋兵乙。我突然就有些颓然,也许我也是如此。以前是配角,即便穿越了也是。怎么会有自己是主角的念头呢,穿越果然会让人妄想。 
这人表情不怎么好看,可是乔峰还是抱拳极为恭敬地打了招呼。我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了,这个老头是上届的副帮主,就是他开了这封被火漆封着的信,然后乔峰作为一个叫萧峰的契丹人的悲剧命运真正拉开了帷幕。
乔峰虽然是一帮之主,在时代和命运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想到他从此就要在这尘世间挣扎,我心里充满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凉。小人物,总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即便想要掌控,也是无力的。这一刻。我很想呐喊,毁掉那封信,毁掉那封信。从此这世界再没人知道乔峰是契丹人,知道的不会说,说了的没人信。现在也许会惹来一点非议,可是这不会妨碍他成为大英雄大豪杰,乔峰这个名字注定是要发光发热的。 
有丐帮的弟子把信往那个副帮主手上呈了,我感觉很热。我想说话,可是我不能。杏花林外,艳阳高照,杏花内的杏花开得极盛,空气已经隐隐流动着腐败的香气。我有些绝望地望着那封信,觉得体内有什么不停地膨胀。
突然,砰地一声,我的身体迅速地干瘪下去,红色的液体汹涌而出。靠,乔峰这个蛮子往酒囊里装葡萄酒干嘛。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骂他了,这样的提示他能懂的吧?阵前酒洒,还是红色的,应该会觉得不祥吧。他一定要懂,他必须要懂,不要让那个什么副帮主看信,把信拿过来毁掉。我觉得两辈子意念也没这么集中过。 
乔峰果然皱了皱眉,前去送信的弟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停在了原地。乔峰向那人招了招手,我的心中一阵狂喜。 
“把信给我。”乔峰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他的眉一直拧着。 
那弟子看看老副帮主,又看看乔峰,有些不知所措。 
乔峰一把夺过信,把腰间的我扯下来丢到对面那人手上:“这葡萄酒就是不行,热胀冷缩太厉害。你去杏花村给我打壶新酒。” 
“那信?” 
“帮主和这么多兄弟先帮你看着,难道还会给你掉了。”乔峰有些不耐烦。
那人去了,我心里有些恐慌,谁能告诉我乔峰这个丐帮老大怎么会明白液体热胀冷缩的原理,他没有听懂我的暗示么?至少应该警觉这是什么不祥之兆吧!

我被丐帮的小喽啰抓着往林外走去,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依稀间,我好像看见乔峰亲自把那封信往那位老副帮主手里呈。 
我再次有规律的上下晃动间或左右摇摆着。阳光下的杏花林看上去格外明媚,我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饭袋,那天的马其实还算平稳,它怎么会突然掉出来呢。呵呵,哈哈,我突然忍不住苦笑起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吧。 
小喽啰的马术不错,我很快就被带了回来。那时候的乔峰正光着膀子,契丹人古老的图腾在阳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乔峰很悲愤,很愤怒,很挣扎,像一只困兽。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一起喝酒的兄弟转眼之间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然后,我还是一个酒囊,天龙八部的故事还是这样继续,自然也还是那样结局了。
没错,乔峰最后还是死了,死得轰轰烈烈,被深爱着他的阿紫抱着跳下了悬崖。而我在坠崖的半空,被挂在当年救了他父亲一命的老树上,随着风像被绞死的犯人一样晃悠了许多年,直到腐朽。
那之后我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易祥林,我最喜欢在心里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不知道液体会热胀冷缩,峰哥也许就不会死。 
知识原来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第11章 救人
粉簌簌应手而落,露出一张娇美的少女脸蛋来。乔峰看得有些愣神,英雄似乎总是容易和美人一见钟情。 
“阿朱姑娘!”想不到这呆子和她不过一面之缘,竟然还记得。看着被他半抱在怀中的阿朱微红着脸,我很羡慕嫉妒恨。这世界又少一颗美少女(美丽的少女)的红心啊。 
“阿朱姑娘,你受伤了,我抱你到镇上去治疗。” 
“我怀里有伤药。”说着右手动了动,却无力伸入怀中。虽然知道她多半有救,可这会儿看她进气多出气少,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害怕。 
乔峰伸手将她怀中物事都取了出来,除了有些碎银,还有一个金锁片打造得十分精致,锁片上锈着两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此外有只小小的白玉盒子,刻着个谭字,想来就是传说中的治伤妙药谭公谭婆牌白玉膏了。 
乔峰想来知道这伤药极具灵效,脸上有了喜色道:“救你性命要紧,得罪莫怪。”伸手便解开了她衣衫,将一盒寒玉冰蟾膏尽数涂在她胸脯上。阿朱羞不可抑,伤口想来又痛,登时便晕了过去。我发誓,我没有偷看,这些都是后来峰哥絮絮叨叨跟我说的。用小昭的话说来说就是——你丫就是一个口头YD内心纯情的猥琐胖子。 
乔峰替她扣好衣衫,把白玉盒子和金锁片放回她怀里,然后把碎银子自己取了。大概从这时起,我对峰哥的印象又有了改观。不是厌恶或者其他的什么,而是对眼前的人有了一种更深切的理解。他侠义,但量力而行,比之那些高尚得好似站在神坛上一般让人自惭形愧无地自容的善人,峰哥实在让人愿意亲近得多。 
峰哥背了自己的包袱,然后跟拎包袱似地抄起了阿朱,快步向北而行。峰哥行出二十余里,到了一处人烟稠密的大镇,叫做许家集。乔峰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阿朱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她伤势。那医生把了阿朱的脉搏,不住摇头,说道:“姑娘的病是没药医的,这张方子只是聊尽人事而已。” 
我得庆幸阿朱来的路上是晕着的,不然又得晕一次,怪麻烦的。峰哥又给她续了一阵内力,待得她脸色稍稍好了起来才又出了房门。 
我想峰哥是饿了,毕竟磨叽了一下午,又跑了不少路,是人都饿了,当然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了,基本是没啥感觉。 
古代的茶馆客栈那简直就是八卦流动站,尤其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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