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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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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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没啥感觉。 
古代的茶馆客栈那简直就是八卦流动站,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大堂里这会儿又有一群人在咋呼了,咋呼的内容么无非就是聚贤庄那场即将开始的屠贼大会了。而要被屠的贼此刻正专心致志地扒着碗中所剩不多的饭粒,我很满意峰哥比那些不闭紧嘴巴吃饭以至于老是让饭粒飞的家伙们看上去要有文化,至少他《悯农》比他们学得好,还知道盘中餐粒粒很辛苦。






第12章 讲故事
乔峰叫了粥亲自端到了阿朱房里,进门后叫了两声,不闻回答,走到床前,只见她双目微闭,脸颊凹入,竟似死了。伸手去摸摸她额头,幸喜尚有暖气,忙以真气相助。 
阿朱慢慢醒转,接了粥,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峰哥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也不说话。 
我的心里微微升起一些暖意,跟着峰哥这么久了,这样宁馨的时候倒是少见。以前总觉着冲冠一怒为红颜才是英雄美人的极致,想不到这灯下两相对望的也这般动人心弦。 
阿朱见他沉吟不语,脸有忧色,说道:“乔大爷,我受伤甚重,连谭老先生的灵药也治不了,是么?” 
“没什么,将养几天,也就好了。”离了丐帮,峰哥倒越发像个帮主起来。 

“你别瞒我。我自己知道,只觉得心中空荡荡地,半点力气也没有。”这话倒也不假,阿朱此刻全仗乔峰的真气续命,只要不以真气送入她体内,不到一个时辰即气竭而死。 

“你安心养病,我总有法子医你。” 

阿朱听了这话,拿粥的手一抖,好在峰哥扶着粥才没撒出来。峰哥这呆子还以为她的气力又尽,当下又伸掌按她的灵台穴。 

阿朱人虽机伶,终究年纪幼小,怔怔的流下泪来,说道:“乔大爷,我不愿死,你别抛下我在这里不理我。” 

“决计不会的,你放心。” 

“你会不会骗人?” 
“不会的。” 
“你是武林中出名的英雄好汉,人家都说‘北乔峰,南慕容’,你和我家公子爷南北齐名,你生平有没说过不算数的话?” 
“小时候,我常常说谎。后来在江湖上行走,便不骗人啦。” 
“你说我伤势不重,是不是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才怪。 
“好,我便放心了。乔大爷,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小时候睡不着,我妈便在我床边儿唱歌给我听。只要唱得三支歌,我便睡熟啦。”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森林里的小鹿。 

乔峰微笑道:“这会儿去找你妈妈,可不容易。”谁以后跟我说这家伙忠厚我跟谁急。 

阿朱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爹爹、妈妈不知在哪里,也不知是不是还活在世上。乔大爷,你唱几支歌儿给我听罢。” 

乔峰是男子汉,唱歌哄一个少女入睡,想来都非常有意思。我也有这个意愿,尽管我觉得听完之后可能越发睡不着。 

“唱歌我当真不会。”乔峰脸上难得地浮起了一些类似于难为情的神色。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觉着这个表情很不赖,我想我的神经也穿越了。 
“你小时候,你妈妈可有唱歌给你听?” 
乔峰搔了搔头,道:“那倒好像有的,不过我都忘了。就是记得,我也唱不来。” 
阿朱叹道:“你不肯唱,那也没法子。” 
乔峰有些歉然道:“我不是不肯唱,实在是不会。” 


阿朱忽然想起一事,拍手笑道:“啊,有了,乔大爷,我再求你一件事,这一次你可不许不答允。” 
“你先说来听听,能答允就答允,不能答允就不答允。”事实再次证明这家伙和忠厚是搭不上边的。” 

“好罢!你讲几个故事给我听,兔哥哥也好,狼婆婆也好,我就睡着了。” 

阿朱这个小姑娘天真烂漫,古灵精怪,配脱线的峰哥真的刚刚好。 

乔峰虽然是个脱线的,可是我发现这家伙在阿朱的面前似乎格外笨拙。爱人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唉,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下辈子,我一定要有人爱,那怕是能爱人也好。 
阿朱容颜憔悴,眼光中流露出热切盼望的神气,峰哥沉吟了半晌,到底开口了:“好,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就怕你会觉得不好听。” 

阿朱喜上眉梢,道:“一定好听的,你快讲罢。”我想她也许不是要听故事而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讲话。生病受伤了,却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时间和黑暗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漫长和难捱。 
“嗯,我说一个狼故事。从前,有一个老公公,在山里行走,看见有一只狼,给人缚在一只布袋里,那狼求他释放,老公公便解开布袋,将狼放了出来。那狼……” 
“那狼说它肚子饿了,要吃老公公,是不是?” 
“唉,这故事你听见过的?”原始人才没听过好不好。 

“这是中山狼的故事。我不爱听书上的故事,我要你讲乡下的,不是书上写的故事。” 
“不是书上的,要是乡下的故事。好,我讲一个乡下孩子的故事给你听。”大凡这种时候,这种乡下孩子就是本人了。我开始望天。 

“从前,山里有一家穷人家,爹爹和妈妈只有一个孩子。那孩子长到七岁时,身子已很高大,能帮着爹爹上山砍柴了,有一天,爹爹生了病,他们家里很穷,请不起大夫,买不起药。可是爹爹的病一天天重起来,不吃药可不行,于是妈妈将家中仅有的六只母鸡、一篓鸡蛋,拿到镇上去卖。母鸡和鸡蛋卖得了四钱银子,妈妈便去请大夫。可是那大夫说,山里路太远,不愿去看病,妈妈苦苦哀求他,那大夫总是摇头不允。妈妈跪下来求恳。那大夫说:‘到你山里穷人家去看病,没的惹了一身瘴气穷气。你四钱银子,又治得了什么病?’妈妈拉着他袍子的衣角,那大夫用力挣脱,不料妈妈拉得很紧,嗤的一声,袍子便撕破了一条长缝。那大夫大怒,将妈妈推倒在地下,又用力踢了她一脚,还拉住她要赔袍子,说这袍子是新缝的,值得二两银子。” 
阿朱听他说到这里,轻声道:“这个大夫实在太可恶了。” 

乔峰仰头瞧着窗外慢慢暗将下来的暮色,缓缓说道:“那孩子陪在妈妈身边,见妈妈给人欺侮,便冲上前去,向那大夫又打又咬。但他只是个孩子,有什么力气,给那大夫抓了起来,掼到了大门外。妈妈忙奔到门外去看那孩子。那大夫怕那女人再来纠缠,便将大门关上了。孩子额头撞在石块上,流了很多血。妈妈怕事,不敢再在大夫门前逗留,便一路哭泣,拉着孩子的手,回家去了。那孩子经过一家铁店门前,见摊子上放着几把杀猪杀牛的尖刀。打铁师傅正在招呼客人买犁、锄头,忙得不可开交,那孩子便偷了一把尖刀,藏在身边,连妈妈也没瞧见。 

“到得家中,妈妈也不将这事说给爹爹听,生怕爹爹气恼,更增病势,要将那四钱银子取出来交给爹爹,不料一摸怀中,银子却不见了。妈妈又惊慌又奇怪,出去问儿子,只见孩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新刀,正在石头上磨,妈妈问他:‘刀子哪里来的?’孩子不敢说是偷的,便撒谎道:‘是人家给的。’妈妈自然不信,这样一把尖头新刀,市集上总得卖钱半二钱银子,怎么会随便送给孩子?问他是谁送的,那孩子却又说不上来。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孩子,爹爹妈妈穷,平日没能买什么玩意儿给你,当真委屈了你。你买了把刀子来玩,男孩子家,也没什么。多余的钱你给妈妈,爹爹有病,咱们买斤肉来煨汤给他喝。’那孩子一听,瞪着眼道:‘什么多余的钱?’妈妈道:‘咱们那四钱银子,你拿了去买刀子,是不是?’那孩子急了,叫道:‘我没拿钱,我没拿钱。’” 

“很奇怪吧,天下父母亲对待儿子,可从来不是这样的,就算溺爱怜惜,也决不会这般的尊重客气。”乔峰突然放低了声音自言自语道。 

“什么奇怪啊?”阿朱没听清,而且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是气若游丝。乔峰知她体内真气又竭,当即伸掌抵在她背心,以内力送入她体内。 

阿朱精神渐复,有些黯然道:“我每隔一个时辰,体气便渐渐消逝,你每给我渡一次气,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是第一要紧的东西。你总不能……总不能永远……” 

乔峰摸了摸阿朱的头:“你放心,咱们总能找一位医道高明的大夫,给你治好伤势。” 

阿朱微笑道:“只怕那大夫嫌我穷,怕沾上瘴气穷气,不肯给我医治。乔大爷,你那故事还没说完呢,什么事好奇怪?” 

“嗯,我说溜了嘴了。妈妈见孩子不认,也不说了,便回进屋中。过了一会,孩子磨完了刀回进屋去,只听妈妈正在低声和爹爹说话,说他偷钱买了一柄刀子,却不肯认。他爹爹道:‘这孩子跟着咱们,从来没什么玩的,他要什么,由他去罢,咱们一向挺委屈了他。’二人说到这里,看见孩子进屋,便住口不说了。爹爹和颜悦色的摸着他头,道:‘乖孩子,以后走路小心些,怎么头上跌得这么厉害?’至于不见了四钱银子和他买了把新刀子的事,爹爹一句不提,半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 

乔峰没有再讲下去。 
“完了吗?”阿朱有些疑惑。 


“嗯,完了,你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去看大夫。”


第13章 酒醉
阿朱终是体力不济,在乔峰的注视下她很快就睡着了。乔峰听得她呼吸平稳,便轻轻掩上房门出去了。他并没有回房,而是借着栏杆的助力,一个深纵跃上了屋顶。 


十四的月亮已经很皎洁了,峰哥解下酒囊,也就是我了,侧倚着屋脊,对着月光独酌起来。说是酌,其实未必恰当,峰哥是直接拿着酒囊往嘴里倒,这,当然也是一种喝法,只是容易醉人。 

“孩子虽然只有七岁,却已很懂事,心想:‘爹爹妈妈疑心我偷了钱去买刀子,要是他们狠狠的打我一顿,骂我一场,我也并不在乎。可是他们偏偏仍是待我这么好。’他心中不安,向爹爹道:‘爹,我没偷钱,这把刀子也不是买来的。’爹爹道:‘你妈多事,钱不见了,有什么打紧?大惊小怪的查问,妇道人家就心眼儿小。好孩子,你头上痛不痛?’那孩子只得答道:‘还好!’他想辩白,却无从辩起,闷闷不乐,晚饭也不吃,便去睡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说什么也睡不着,又听得妈妈轻轻哭泣,想是既忧心爹爹病重,又气恼日间受了那大夫的辱打。孩子悄悄起身,从窗子里爬了出去,连夜赶到镇上,到了那大夫门外。那屋子前门后门都关得紧紧地,没法进去。孩子身子小,便从狗洞里钻进屋去,见一间房的窗纸上透出灯光,大夫还没睡,正在煎药。孩子推开了房门……那大夫听得开门的声音,头也没抬,问道:‘谁?’孩子一声不出,走近身去,拔出尖刀,一刀便戳了过去。他身子矮,这一刀戳在大夫的肚子上。那大夫只哼了几声,便倒下了。” 

“那孩子是不是格外的心狠手辣?”我被捏着脖子举了起来,月光被挡住了,投下的暗影在眼前这男人的脸上留下一片斑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以后关于这一刻的记忆只有他醉意朦胧隐隐泛着水光的眼。 

即便我能说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那大夫瞧不起穷人,不拿穷人的性命当一回事,固然可恶,但也罪不至死。这个小孩子,确实残忍了一些。 
“不久之后我认了汪老帮主做师傅,然后我稍稍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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