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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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身边-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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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在某一天,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发现你自己就站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你会感觉到怎么样?在此,请你千万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故事,其实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恐怖片之所以受到大众的青睐,那是因为人可以从影片里头吸收到许多的元素,然后不排除有些人就会将当中的元素带到了生活当中,噩梦也就来临了。有学者说能够喜欢上这些东西的肯定是精神上有所欠缺的人,以至于在二十一世纪来临,国内类型文学如雨后春笋般的生根发牙,直到现在它仍旧是被列为非大雅的精神食粮。

  我慢慢的深入到这个沉寂的村落,一边的想着上面的这些问题,猛然间,我发现,左边的一间老屋里,有三双眼睛正在透过窗户窥视着我,让我好不自在。我刚挥手想跟他们打声招呼,那三双眼睛却像躲避些什么似的消失了。如此的这些,如果当时不是在中午时分,时间回归到深夜,这里必将是一片活死人之地。

  如此的一切,让我有点后悔来到这个地方,如今我已经走到了村中央,前不见头,后不见尾,这让我不由的想到了我的那位开货运卡车的朋友,他去年开车路过一个小镇,他看到镇上人来人往,他向一位戴着绿军帽的男子问路,答复说前面不远拐弯就是,可是开了一段时间,他又看到了一名戴着绿军帽的男人,那人竟然就是先前的同一个人,最后他发现所有人都穿着七八十年代的衣服,胭脂红粉,跟现在的这个年代完全的不协调。想到这里,我的全身渗透着凉意,我不知道,此刻会有多少只眼睛在冷冷的盯着这位不速之客,他们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在逃避还有可能就是在守猎。

  在南屯村所看到的一切,让我更加的理解文明对人类发展的重要,我不仅是在向大家讲述了前面我所遇到的相关事情,而且在这里,当地人称之为“阴婚”的封建习俗让我了解了所有的事实真相后深深的为之震撼。我是在快走到村尾一间老屋的时候遇到老张的,当时远远的我看到一黑瘦的老头正拿着一杆汗烟“吧啦,吧啦”的抽着,他的眼睛悠然自得的看着浑浊的天空,我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跑了过去,他听到动静,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左脚一推,将一只矮木桩踢给了我,示意我坐下。我当时甚至的想到,他是不是长了第三只眼,如此的动作就像早已设计好了一般,就等着我上勾了。

  老汉说他姓张,叫他老张就行了,我说此次我来到这里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他抖了抖手中的烟杆,说这么的一个破地方,还能藏得住多少秘密呢年青人。我说是想来打听一个人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他说我们村大人小孩就二十来人,倒着数我都清楚,你说吧。我说,你们有没有一个叫做钟良的人?老张听我这么一说,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团浓浓的烟雾,然后站起身来,他说你找他做什么?我很是惊讶的站起身来,我说原来这里真的是他老家啊,我是他大学的同学。老张收起了烟杆,开始的将放到门口的一堆柴火往屋里面搬,他说年轻人,你来晚罗,他已经死了。一听到“死”这个字眼,我心中不禁的打起鼓来,我想到了来之前正躺在医院里头的熊小雯,难道说她此次的再次出现真的是凶多吉少吗?难不成是钟良和王正一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在召唤着她?一个我压根就没有想到的疑点闪现在我的脑海,不知道在看的你有没有发现,如果你吃了过度的安眠药想了结此生的话,你还会再次的跑到另外的一个朋友家求救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不过他的死,给我和我的另外一位朋友带来了些麻烦,所以我就想过来了解一些情况。老张听到这里,双眼又显得有神了起来,他久久的看着我,然后他又坐回到了那个磨着都有点油滑的木桩上,他叹了口气说,唉,这孩子,这都是命啊。他说二十七年前的七月十五,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南屯村的钟家出生了一名男婴,他就是钟良!

  内心里头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当我得到确切消息的那一刻,身骨子还是不由的感到一阵的发麻。这样说来,昨晚广播里头那个午夜热线所说的二十七年前在南屯村出生的婴儿应该就是钟良了,如此看来,那这一切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恐怖的阴谋,钟良的死其实并不是自杀,还有他女朋友王正一,王正一的前男友同样可能不是死于自杀。当所有的一切即将成线般的在我的眼前闪现的时候,我很是惊怕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幕后的黑手竟然夺去了三条年青的生命,这背后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秘密深渊呢?

  老张有点沉默的坐在我面前,向我讲述了之前我给大家记录的有关于南屯村的故事,确切来说是他们家的故事,当他讲到他的儿子张停死亡的时候,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看来,无论岁月如何流失,都是无法弥补心口伤处的那一道疤痕了。我思前想后,终于把那个我最想问的问题给抛了出来,我说,您老有没有一名孙子啊?我注意我话一说完,老张手中的烟杆却掉到了地上,他说孙子?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孙子啊?我心中暗喜,我说没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孙子现在在哪里,叫什么名字?老张的眼中刷的一下闪出了一道寒光,他恶狠狠的盯着我,他说:“你到底是谁!”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二、张醒
你的眼前有一道门,门打开了,里面发射出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刺你的眼睛,你身边有一个声在说,你迈进那道门有三个可能:可能一、你终于到家了;可能二、你来到了天堂;可能三、欢迎你来到地狱。你将会如何的选择。老张的眼前就摆着这样的一道门,将近三十年了,他依旧无法跨越。也可以说整个南屯村的村口就立着这样的一道大大的门,“可能一”使他们无动于衷,“可能二”使得他们喜出望外,但是一听到“可能三”他们却哑口无言。老张说南屯村自古就传说村里如果在七月十五这一天出生男婴,哪么村里头必定就会失去一名男性,这个传说就像诅咒般将所有人的头脑牢牢的拷牢,所以村里人没有人愿意赶在农历七月份生产,可是那一年的七月十五,他的媳妇竟然早产了,而且还产下了他的儿子张停,村里人得知张停出生的消息就像是灾难降临般的紧闭大门,当晚村里开拖拉机的一名男子久久没有看到回家,结果他的家人在村口的大树下发现了他烧焦的尸体。从此以后,全村人行事更加的小心翼翼了,那些有所耳闻的外村女孩子更是不敢接近南屯村雷池半步。

  老张又抽了一口汗烟,他又接着说自从张停出生以后,二十几年过去了,南屯村很是规矩的规避着那个诅咒,可是就在二十七年前的那个七月十五,钟家的媳妇竟然同样早产了,那场景就跟几十年前一模一样,当天晚上,钟良就出生了,结果呢,我的儿子张停就溺水没了,唉,报应啊……

  我没有想到是,老张会将儿子张停的死归结为报应,从他的语言中,我感觉到他对几十年前触雷身亡的拖拉机手怀着极深的愧疚,我说,您老怎么能说这是报应呢,生死天由命,触雷的事情多得是,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

  听我这么一听,老张苦笑了一下,他将烟斗里的烟草给抖了出来,然后插在了腰间,他说你怎么知道是巧合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能说是巧合吗?我说你要相信科学,村里人的这些说法压根就没有科学根据的嘛。老张说道,民间永远不需要科学,唉,谁都压根没有想到,二十七年前的那个七月十五,另外的一名婴儿也出生了,你猜猜他是谁?

  听着老张说到这里,我木纳的摇着头,他轻轻的干咳了几下继续说,是我的孙子,我的儿子张停上中学后就一直在县城的大姑家,后来考上了省城大学,工作,结婚,生子,不过,村里人没有人知道张停要当父亲了,而且她媳妇的临产期正好是那几天,你说巧不巧,我的孙子同样是在那天晚上出生的。不过,这些都是张停死后我们两口子才知道的。报应,报应。

  我赶紧问道,那你的孙子叫什么名字啊,老张说他叫张醒。

  “张醒”?脑海中程序般的翻阅着所有我认识的所有人的面孔,这是一个令我十分陌生的名字——“张醒”?看着我沉默着没有说话,老张冲着我说道,怎么啦年青人,你认识我孙子?我说没有,不认识,还有,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下,就是说刚才我问是不是有个孙子的时候,你为何反应那么的强烈呢?

  老张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这个村里除了我并没有其它人知道我曾经还有个孙子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那么又将会是另一个说法了,希望你能够明白。

  在农村,人言可畏,当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如何的感受。如果说这个传说真的就像是诅咒的话,那么,同一天出生的两名男婴,结果还真的死了一名男性,只不过,这名男性已经走出这个出生他的地方好多年,但毕竟根留在了这里,无论走到哪,死了依旧是那片土地里的魂。事实面前,更多的好事者更喜欢将矛头指向另外的一名男婴,说儿子克死了老子,从众多人口里出来的版本最后遗留下来的那个将又是千古传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对了,刚才你好像说你曾经有个孙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现在也,也……我不忍心将那个相关的词语给说出来,老张好像明白了我的心思,他说,张停死后,他省城的媳妇也就逐渐的失去了联系,孙子一直归她抚养,估计张醒他还不知道他还有着我这样的一位爷爷呢,唉……

  我注意到老张的眼睛一直的看着我的身后,我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身后,一老汉赶着一头老牛走进了我的视线,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这是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几个月前在钟良的追悼会上,我见过他,只不过现在他的背显得有点驼了些。牛依旧的底着头永不知疲倦般的往走,老汉赶牛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他当时愣愣的站了好久,然后他扔掉了嘴里含着的烟头,向我走了过来。

四十三、鬼妻
到了南屯村,我才知道钟良家庭生活的真实情况。我坐到一间破旧的老房子里,心里头一阵的心酸,我在努力的找寻着一件能够跟现代文明挂上勾的东西,最后我放弃了,破旧的墙壁贴满了发黄的奖状,我故作轻松的站起身来,看着那些奖状,眼前有点迷离。钟良父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说这些都是钟良小学时候得的,一直都贴在这墙上。说着他将一只装着水的瓷碗递给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家中找不到你们城里的那些杯子,只能用这个替代了。我连连感示感谢,我接过那只碗,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指着一张奖状说,这是他小学五年级时候在全县的作文比赛中得的一等奖,就一个名额,被他拿了,当时可替我们家争光了。那一刻,我在那张苍老的脸上看到了幸福满足的笑容,我有点不是滋味般的点着头,那张脸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摇了摇头,想了想,然后弯身从一张桌底下拉出了一只木箱,最后他竟然从箱子底下翻出了一包有点褶皱的香烟,是一包软白沙,他闻了闻,然后麻利的打开包装,将一根烟递给了我。我赶紧摆了摆手说我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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