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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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身边-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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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名字。男子好像犹豫了一下,他说他姓钟,叫钟良。乘务警问道,是钟表的钟,善良的良吧。男子说是的,没错。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绑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我竟然会听到如此熟悉的一个名字,“钟良?”我心中念叨着,紧接着我猛的站起身来,我发现,奇怪的是,那乘务警却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的视线接着一直的来回扫射着那些昏昏在睡的生命。手心已经慢慢的惨出了一层热汗,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现到什么,我在祈祷但愿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你可以试试看,你将你的名字放到网络上一搜索,不难发现除了你拥有着那个象征着你身份的姓名之外,在全国各地的其它地方还会有其它的人拥有着和你一样的姓名,有老有少,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或许你还会在某一天站在公交车站里,突然有人喊你的名字,你竟然发现有若干个人同时的回了头。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直在低着头的一个人慢慢的慢慢的抬起了头来,我现在依旧记得,当时那情景就像是恐怖电影里头的场景一样,那人就那样的直瞪着双眼愣愣的看着我,我的眼前瞬间就变成了空白一片,我不只是看到一双只有白眼球的双眼,同时间,我还看到了一张惨白的,嘴唇涂着很是艳红的熟悉的脸,我惊叫的想喊出声来,可是对方竟然冲我笑了笑,他将食指放到了嘴唇边示意我千万别出声。我哆嗦着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慢慢的站起来,他将一直趴在他怀里睡觉的一名女子给扶了起来,那女子穿着一件大红的衣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整张脸,一直的垂向地面。他有点怜惜的摸了摸女子的头,然后左手慢慢的撩起了那乌黑的长发,右手指着我,女子机械般的将她的脸向我这边转了过来。

  我无法想象,当一个人身处于绝望当中的样子会是怎么样,恐惧的来临就像是被刀子深深的砍下一般,我看到了鲜血就像是喷泉一般的涌了出现,可是周身却全然没有一丝的痛感,这是为什么?难道说视觉神经总是比知觉神经的感知得来得更快更精确吗?就像是现实和非现实这两条平时线突然在某一时刻交插到某一个点的时候,科学再怎么精确也将是力不从心。

  我看到了的那张女人的脸,她同样涂脂抹粉,很是浓厚的粉妆让我分不清她的真实年龄,我真实的感觉到他们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男的指着我说,你看,他就是我每天都跟你讲到的我大学最要好的哥们。女子微笑着向我点着头,男的又冲着我说,你看,她就是我娶的妻子。说着,他扶着全身穿着大红的妻子向我走了过来,我感觉到我的瞳孔极度的放大,他们两人越走越近,然后各自向我伸出了一只碜白骨头。

  我感觉到右手重重的打到一个重物,然后就是一声惨叫,我猛着的张开眼睛,大喘着粗气紧张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我看到,一个男子就倒在我的脚下不远,我赶紧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男子的一只手捂着他的右眼睛很是惊恐的看着我,他说,你想怎样?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我说,你……他没有再说什么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也就在同一时刻,我看到了放在我口袋里的手机却正静静的躺在过道上,我好像意示到了什么,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他。

  如果不是那个可怕的梦,我想我的手机现在已经成为了某二手市场的展示品了,我想不到在梦中,我的那一拳竟然会把那个正在车厢里乘机作案的小偷给打个了个昏头转向,要是放在生活当中,我是一个连杀鸡的力气都没有的人。乘务警在小偷的身上还搜出了好几部手机和一些现金,当晚我便成为了这个车厢的一名勇士。坐在我对面的鸭舌帽很是惊讶的对我说,你知道吗?这也太巧合了。我说怎么啦?他说刚才他梦到有一男一女的硬要将你拉出座位,我看到你做死的不肯,接着你一拳就冲那男的脸打了过去,结果这一打,也就在同一时间,我听到了惨叫声就惊醒了,结果发现那名小偷就躺在地上了。

  我听完鸭舌帽讲的这一切之后,刚刚平复的内心又开始狂跳了起来,如果说刚才那只是一场梦,那为什么在鸭舌帽的梦里头他会看到有一男一女硬是拉着我让我离开呢?如果这一切放到科学面前,又只能解释说这只是巧合了,我在一辆急驰的火车上,我和我对面坐着的鸭舌帽几乎同一时间做了一个类似的梦,我的梦中充满了恐惧,他的梦中充满了惊奇。

  我一直的在沉默着,鸭舌帽问我怎么啦,我摇着头,说没事,就是有点困了。他说你睡吧,下半夜我负责来守夜。我笑了笑,我觉得刚才的那个梦虽然是个噩梦,但是它的结果却是让我即将丢失的手机失而复得,最后让小偷陈之以法,乘客追回了钱物,这就是事物的相对性。我默默的将头转过车窗,窗外此时闪烁着看起来很是遥远的几点火光,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夜睡中的精灵,我眼前的火光慢慢的放大,我看到了鲜红的一片,心中猛的一惊,我看到窗玻璃此时却映射出两个影子来,一男一女,女的身上那大红的衣服就像是一团火刺痛着我的眼睛,我惊叫着喊出声来“钟良!”,我猛的转过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十五、楼上的声音
我走进医院,身后一阵急促的响动让我停止了脚步。我看到一年青男子表情扭曲的在几名同龄人的搀扶下奔进了医院,鲜血染红了彼此的衣服,他们身后紧跟着一位稚气未脱的女孩子,哭红着鼻子不知所措。几个人高喊着医生护士乱作一片,鲜血是从那名表情扭曲的年青男子左手流出来的,一件“红”衬衫包裹着他的左手,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血腥的一幕,看着那只已经分离于身体的左手,我又感觉到一阵的眩晕。这是鲜血换来的教训。

  我走进电梯,里头有着一种失重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上次车祸晕迷当中所做的那个梦,我现在很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任其越升越高。脚下轻轻的震动了一下,电梯停在了10楼,走出电梯,住院楼左右两边分成了A区和B区,我在值班处打听到,熊小雯现在就住在B区的24号观察病房,在医生那里得知,熊小雯现在依旧是处于晕迷状态,都两天的时间了,内心里头总觉得这应该不是好的迹象。我心情复杂的顺着门牌号向B区的深处走去,脚步声在走廊里静静的回荡着,我看到一男一女站在走廊的尽头在争执着一些什么,隐约中我听到女的说,你压根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负任,男的说那你说你是个称职的母亲啦?女的说当初是谁说要离婚的,如果不离婚,也不会这样。男的说你先别把离婚和这事混到一块,是两码事。我慢慢的走到了最后一间24号病房的门口,他们两人看到我走了过来,立马停止了争吵,我看了看他们,他们同样的看了看我,几乎同时间问道:“你是谁?”“你们是?”

  “我是熊小雯的辅导员。”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一个职务,只不过,我眼前的一男一女听到我这么一说,反倒对我客气了许多,两人说他们是熊小雯的父母,我当时一愣,想起了上次在康复医院和陈老头的对话,我说熊小雯不是说是孤儿吗?听我这么一说,男子苦笑了一下,说,没错,在她出生不到一岁,我们就离婚了。我很是尴尬般的站在两人的面前,我看到女子此时的眼睛开始流出了泪水,抽泣着走开了。男子拿出了一包香烟,向我递过来一根,我摆摆手,他也没说什么,然后自个就点上了,我的眼前一片的烟雾缭绕,一切就像是幻觉中一般。

  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不想过多的涉及,熊小雯为什么要说她是孤儿,想必这是在单亲家庭所遗留下来的阴霾。我站在她的病床前,她依旧很是平静的躺着,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她此刻更像是一个正在熟睡中的美丽天使。我当时被我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不知这是怜惜还是另外的一种情愫在涌动。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我再次的问医生,过多的服用安眠药会导致植物人吗?医生说,安眠药过量服用,导致的最后结果就是死亡,像她这样的情况,很少见。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我转身一看,我说,你们怎么来啦?张薇手捧着一束鲜花和汪洋手拉手的走了进来,汪洋说,曾老师,你又在搞什么鬼罗,是你发短信叫我们过来的啊。听到这句话,我发现我的记忆又开始出现了裂痕,我记得我下了火车,直接的回到家中,匆匆的洗了个澡,然后就赶到医院来了,期间我并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或发过任何的短信。我赶紧说,你能不能把我发给你的短信给我看一下,汪洋说,我看后就把它给删除了,怎么啦?我赶紧掩饰内心的不安,我说,没事,走,我们到外面说去。

  我将汪洋拉到了外面,我低声对他说,你小子跟我说实话,我短信上跟你说了什么?汪洋很是奇怪的看着我说,你让我们到医院,我就来了啊。我问他就这么简单?他说是的,反正你说到医院来,我就知道你是来看谁了,我们就来了。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熊小雯住在这里的。汪洋愣了一会,好像是看着一位陌生人的看着我,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下打着电话的张薇,他说你不知道张薇和熊小雯是同专业的同学?我摇摇头,我说你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啊?汪洋说就上次在你朋友的那宿舍里,发现熊小雯的时候,张薇当时惊惶失措的说是他们专业失踪的一名女生就是熊小雯。

  记忆有时候是一个靠不住的虚幻东西,还好是我遗失了一些记忆而不是滋生了某些回忆,那将会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曾经有位朋友跟我说,精神病人之所以会发生精神混乱,看到一些莫须有的东西,首先是病人脑海里的印象发生了混乱,他会将正常人当成不正常的人,会将不存在的东西说成是存在的东西,或许他把未曾发生过的事情说成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说那不是妄想症吗?他说是啊,把一些没有东西写到纸上的人也是妄想症。我说比如?他说就像写恐怖小说的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职业决定了我就应该失去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又会给我带来些许后遗症。张薇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她拉着男朋友汪洋的手,一双水灵的眼睛看着我说,曾老师,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大好咧。我说,昨晚没睡好,对了,你们现在应该快放假了吧?张薇说今年毕业生放假比较晚,我们可能要到七月初才放假。我说赶紧回家吧,家人都想你们了。张薇此时说,我们打算这个暑假不回去了,才四十来天,我和汪洋准备在假期找份暑假工。我说你们这是借口吧。说到这里,汪洋好像记起来什么似的,他问我说,你还记得潘菁吗?我说记得,她男朋友叫吴越,和你们住一块嘛。怎么?汪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觉得有点奇怪。“对!对!对!这事说起来还怪吓人的!”张薇赶紧的接过了话。

  我好像意示到了什么,我说,怎么回事?汪洋说,就上次潘菁通过猫眼被那张脸吓到以后,她就经常的会在半夜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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