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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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戒- 第1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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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锦袍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妒恨,马上又若无其事地呵呵一笑,来到少爷的身后,依旧恭敬地说道:“小公子要是看得上我这糟老头的脑袋的话,我黄曲楼随时可以给小公子,只是现在还想请小公子把我的头暂借一时给我,等黄曲楼把小公子带回给主上,到时要杀要剐随小公子喜欢。”

    黑色锦袍男子说完,对那些随从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请小公子回府主作客,要是怠慢了我们尊敬的客人,不用上头来要你们的脑袋,我就先把你们的脑袋给砍下来喂狗了。”

    那些随从二话不说,个个刀出鞘,围在门口跃跃跃欲试,好像随时要冲进来把少爷给撕了一般,只是没有一个人真的上前动手。

    少年见到那些随从这架势,有些恶心地退后两步,恨恨地看向黑袍男子黄曲楼。

    黄曲楼在少年充满恨意的目光下神色自若,还回了少年一个温和的笑容道:“我知道小公子自小便不喜有人碰,我也不想为难小公子,小公子还是随我回城主府吧,不然可别怪我这做叔父的要惹你不高兴了。”

    少年不怒反喜,撒娇般地对黄曲楼展颜一笑,那两个迷人的酒窝又现了出来,任是阅人无数的黄曲楼也不免为之失神,却听少年趁机说道:“我知道八叔最疼裳儿的了,裳儿还想在外面多玩几天,等玩够了马上就回去,我会在父亲面前为你请功的,怎么样?”

    “小公子既然肯体恤我这当叔叔的,那么就应该跟八叔回去,不然我可担当不起这失职之罪。”黄曲楼费了好大劲才从刚才的失神之中回过神来,心里暗道好险,表面上却仍恭敬地站在一边,垂手侧立。
1758 靶子
    少年见黄曲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看到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喝茶的秦朗,本来满脸怒气的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向他走来。

    黄曲楼好像很着紧少年,少年一动,他便马上也跟在少年身后。

    少年有些压烦地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副盈盈的笑脸,在他那对酒窝晃得我醉意醺醺的时候,对秦朗说道:“江大哥,他们欺负我你也不管一管,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那个糟老子抓起来,打进地牢过暗无天日的生活吗?”

    秦朗一愣,顺口问道:“他不是你叔叔吗,他抓你只是要你回家而已,又怎么会害你呢,我看你还是跟你叔叔回去吧,江湖上人心险恶,你又这般目中无人,迟早会遭人伤害的。”

    “江大哥,怎么你也跟他们一个样不是好人,你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坏得紧呢,那天本少爷去他家作客,只是不小心看到他在调戏府上的小丫环,他为了掩人耳目,保全他的假名声,当场就把那小丫环给杀了,然后就来追我,想把本少爷也给杀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可老天偏不成全他,让我侥幸给逃了出来。

    今天我冒死混进这城里,想把小丫环的死讯告诉她的家人,可没想到老天竟然又瞎了眼,竟不成全我这一片好心,难道江大哥也是瞎了眼吗?”

    秦朗听得心惊肉跳,却是半点也不信,故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他要抓你还跟你这么客气呢,难道真的是我瞎了眼?”

    “江公子是吧?我是这墨城的城主黄曲楼,江公子的眼光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我这侄儿在说谎,这都是我们这做长辈的错,没有从小教育好他,现在又得罪了江公子,真是抱歉,我替我家侄儿向江公子赔罪了。”

    “既然江公子是我家侄儿的朋友,如果江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妨陪我家侄儿一起到我府上喝杯茶,我自信我府上的茶不会比江公子现在喝的雨前龙井差。”

    一直恭敬地站在一边的黄曲楼一直都静静地听着少年说话,既不表示生气,也没表现出丝毫的着急,待秦朗说完才和气地接口道。

    少年见向秦朗求救不成,反而与黄曲楼站成同一阵线,恨得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吼道:“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本少爷原以为你长得还有点像好人,才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说了一个杀头的秘密,你别看他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骨子里坏着呢。”

    “你可别他的表面给欺骗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你面前做戏呢,等你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我给抓了,你说你这样是不是把本少爷往火坑里推呢,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要害我呢,你就忍心我年纪青青就被人这样害死,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你还有没有一点正义精神啊?”

    秦朗被少年一顿抢白噎得哑口无言,刚想问清一些事情,却听黄曲楼慈祥地说道:“小公子,别任性了,你可知道,你这是害江公子于不义啊,乖啊,快跟叔叔回去吧,受了什么委屈回家跟你父亲说,自有你父亲为你作主。”

    少年见秦朗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一气之下咬牙切齿道:“要本少爷回去也可以,但你得应承本少爷一件事,本少爷才会跟你回去,不然就算是本少爷死了也不会跟你去的。”

    黄曲楼见事情突然有了转机,赶忙欢喜地应道:“只要小公子肯回去,莫说一件就是百件我也替你办到,是什么事情,你说吧。”

    少年咬着牙,目光冰冷地看着,神情中充满着恨意,用手指着秦朗说道:“我要你杀了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黄曲楼一听,神色丝毫不变,仿佛这杀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只是用悲悯的目光看了秦朗一下,然后跟上少年走了出去,在客栈外对那些随从说:“做得干净利落一点。”然后再也没回过头看一眼,跟在少年身后渐渐走远了。

    等黄曲楼一走,那些随从马上行动起来,先是吆喝道:“城主卫队在这客栈发现了女鬼的踪迹,闲杂人等马上留开,否则误了公事,格杀勿论。”

    他们这一吆喝,本来就被那通告吓得人心惶惶的人们更是胆战心惊,心快地溜走了,连本来在客栈的客人也一时之间走得一个不剩。然后那些随从马上把整个客栈给封锁起来,独把秦朗一个人困在客栈内,想给我来个瓮中之鳖。

    自始至终秦朗对黄曲楼的随从所作所为都是不予理睬,自顾自地喝自己的茶,但他却明白了一个事实:少年说黄曲楼道貌岸然,骨子里却坏得紧,到现在他有些相信了。

    因为看黄曲楼下命令时那视人命如芥草的气势,以及他那些随从办起杀人的事来轻车熟路的行为,都让人感觉黄曲楼真他妈的不是一个好人,他把他当成什么了,难道我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随从们留一部分人在客栈外把守,同时也作为警戒来人,表明他们正在办“公事”,然后一部分人冲进客栈顺便把客栈门也给关上了,要给秦朗来个瓮中捉鳖。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秦朗不屑地想。

    可是,面对围拢上来的几十把刀,秦朗有些犹豫了………这些人只是为虎作伥的傀儡、任人摆布的可怜虫罢了,真正作恶的应该是下达杀人命令的他们为之效命的人。

    于是,在杀于不杀之间,秦朗选择了………在我意念发动下,一个晶冰咒从他指间挥之而出,在他周围的刀光剑影中布下了一层冰晶形成的圆形防护幕。

    秦朗还没指挥晶冰攻击那些用刀指着他的随从们,在一阵杂乱的刀剑落地的嘈杂声中,他们已经吓得战战兢兢自动弃械投降了。

    面对散落一地的刀剑和跪伏在地吓得颤抖不止、口里不停地求饶喝道神仙饶命的那些随从,秦朗脑海中闪现中一个词………乌合之众。

    秦朗立身而起,摇头叹息地散去围在他身边的晶冰,正想开口让他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一阵寒光闪动,在呼啸声中,一个个发着乌黑寒光的暗器纷纷往他身上各处要害飞来。

    如此近的距离,在毫无防备的情下,突然受到无数的暗器的袭击,而且看它闪动着乌黑寒光的样子,还是喂过毒的呢。

    在这么短的距离里,想要发动晶冰玉璧或六芒冰斩这护身法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秦朗暗自后悔,悔不该如此心软,才会轻易地就上了他们的诈敌之计,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现在只能有一个动作,那就是只好乖乖地站好,做他们暗器的忠实靶子。
1759 驱魔香
    这次的变故,让秦朗再一次领会到萧秋风在流云峰上对我的教导的重要性,他教我的防人之心不可无真的是无坚不破的防身信条啊。

    在那些寒光近身的一刹那,秦朗看到了那些随从狠毒的目光和得意的笑容中,他们以为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秦朗也微笑着面对他们,意念闪动之际,黑剑已经心随意动,一阵叮叮当当之声中,他看到了那些随从们死灰般的眼神………终日害人者,最终必被人所害。

    而他们也最终也死在了自己的暗器之下,不是他不饶恕他们,而是他们自己不肯饶恕自己,那么死便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想到少年临去时那对他充满恨意的冰冷目光,秦朗想他也许不该让少年跟人面兽心的黄曲楼走的。

    虽然秦朗和少年只是萍水相逢,可是既然在茫茫人海中碰上了,那就说明是他们是有缘的,何况他们之间还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和一时还没解决的误会。

    既然是他把少推进墨城城主府,那么就让他来救他出来吧。

    秦朗脱下一个身材与他差不多的随从的衣服换下,随便把他腰上的腰牌给扯下来挂上,再把自己的外衣给他穿上,然后随手一个冰锥把他的脑袋给割了下来,从地上抓起一把刀从地上随便沾了些血抹在了身上,这才装作步履艰难般推门而出。

    在客栈门外那些随从愣神之际,秦朗率先开口道:“收队了,留下几个人收拾残局,其他的跟我回去,你,还有你,你们两个扶我回去,我会向城主替你们请功的。”

    在城主府里,一身黑袍的黄曲楼满脸笑容的从秦朗手中接过“他”的头颅,只是略略地看了几眼,便让人拿走了,然后温和地对我说道:“辛苦了吧,你先下去休息,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回过头吩咐道:“来人呢,带他下去好好休息。”

    秦朗还没弄明白黄曲楼为什么会对属下这么好、以及会受到怎么样的待遇的时候,他已经被两个侍卫架着走了。

    在看到“他”的那一批以前一起为虎作伥作恶多端的“同伴”,在用“热情”的目光迎接他的时候,秦朗知道他会“享受”到怎么样的待遇了………昏暗恶臭的地牢里,到处是苍蝇蚊子,它们一群一群地围绕在一些“长眠”在地上的尸体上,那些尸体的身上还穿着跟他身上一模一样的侍卫衣服。

    随便走一步便有可能会踏入低洼处积着一滩滩的血水坑里,那种惊骇和恶心简直难以形容。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则良弓藏。

    可是“他们”连走狗和良弓都不是,起码他们知道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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