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瓶邪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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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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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跳起接住的瞬间看见我爬满蝎子的两只脚,眼底炸开震惊的恐慌,大喊着我的名字冲了过来,手中龙鳞挥动了几下将我腿上的蝎子斩杀干净后,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往前一带,将我背在了背上。 

            “吴邪,保持清醒,听到没有?”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极度不确定。 
            “恩。”我趴在他的背上,两只脚已经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除了肿胀和痛楚,还有着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好在意识还算清醒,一会儿想着这闷油瓶怎么背着我杀蝎子,也不嫌累赘。一会儿又想着看来今天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不如小爷放点宝血让闷油瓶找机会出去?但转念又想着依闷油瓶的性格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一阵胡思乱想后,脑袋不觉有些昏沉起来,趴在闷油瓶的背上也只觉睡意强烈,眼睛一下下眨着就想睡过去,但还是死死强撑着。 
            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已经从四面八方被蝎子包围,就是要跑,也没有了退路。 
            我心里嗤笑了一下,想着才刚说完要同生死共黄泉,这么快就要兑现了,还真他妈的乌鸦嘴。就听见后面传来熟悉的轻笑声,紧接着是黑眼镜朝我们喊过来的声音,“我喊三声开始放枪,哑巴你们跳过来,过时不候。” 

            我心里刚欣慰了一下,想着这个时候黑眼镜的出现犹如天神一样的闪耀,就听见他笑着喊了一声,“三!”然后一股灼热的火焰朝我们这边喷了过来。 
            闷油瓶背着我一个纵身跳起,对着火焰直直冲了过来。耳边黑眼镜的笑声一直不断,在闷油瓶和我靠近的那一瞬停止了火焰的喷势,等我们迅速退过去后再度扣上喷火枪,并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背上的我,“烤蝎子,小三爷要来一串不?”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再来晚几秒钟小爷就成蝎子的腹中食了。但到底还是因为脱离了危险人松懈下来,又扛不住全身的乏力和腿上的一阵阵剧痛,趴在闷油瓶的背上就这么昏沉着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眼前的视线突然一下变得空寂,偌大的平地上飓风凌烈,一名女子迎着风站在山包上,墨黑的长发随风飞舞遮住了她的容貌。我努力想要靠近看得更清楚一点,那山丘突然一下扭曲,再等我定睛看去,气势恢宏的阶梯绵延往上,那女子身着华服往上一步步走去。 

            我猜想这个女人就是苏妲己。但我根本没有半点想看她平生事迹的意思。 
            画面还在我的面前如走马关灯一般飞逝着,由不得我反抗挣扎。 
            如此画面过滤得极快,每一次的场景转换不过是瞬间停顿,便如闪电般消失。 
            我看见苏妲己跪在地上,下巴被一男人托起。而后苏妲己被那男人接入宫中。每一张画面转动时都带着强烈的扭曲,我看得一阵头昏眼花,拼命挣扎着不想再看,却控制不了眼睛一直死死瞪着怎么也闭不上。最后,在我清楚的看见那女人被人放入棺木,放置在胸前的双手上被人用红色丝线缠绕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古玉。 

            棺盖阖上的那一刹那,我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三十三) 
            “吴邪。”闷油瓶伸手探上我的额头,我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腿上。 
            他拿过一旁的水壶递给我,问道,“做噩梦了?” 
            “恩。”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伸手去接水壶,就发现眼前黑了一下。我心一惊,用力眨了眨眼睛再睁眼时,眼前矿灯的光线又清晰起来。而闷油瓶正一脸古怪地看着我。 

            我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接壶的手跟闷油瓶的手错开了。 
            “吴邪,你怎么了?”闷油瓶将水壶塞到我手里,脸色有些凝重。 
            “没事。”我接过壶喝了口水,这才发现自己双腿已经绕上了绷带,估计蝎子蜇过的地方已经被吸干净了毒,也上好药了。 
            “天真你真牛,”胖子坐在不远处朝我一本正经的竖起大拇指,“两条腿都爬满了蝎子居然还硬扛了下来。就凭这点胖爷也得对你说一声佩服。” 
            我一看黑眼镜、胖子和小春都在,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三个人当中黑眼镜算是轻的,除了衣服划烂了一些、脸上和手上擦破了几道口子外,也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口。小春是伤得最重的,跟闷油瓶差不多,上半身的衣服都烂成了一堆破布,胸口结结实实绑着几层绷带,还能若隐若现的看见一些血丝。 

            我看了闷油瓶一眼,他脸色还算正常,背上的伤口也没有崩开,便松了口气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绷带包得严实的双手双脚,心里苦笑。再把这个身体包上一层,我他娘的就真是个活着的木乃伊了。 
            闷油瓶递给我半袋压缩饼干,我刚要伸手去接,见黑眼镜坐在一旁擦着枪,我问他,“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黑眼镜手中动作停了一下,墨色的镜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几丝说不出的玩味,“只能说小三爷命不该绝,不然我也找不到你们。” 

            我一听这话就想骂娘,但又觉得他这话虽然别扭但是字面上还是没什么漏洞的,只得忿忿然地咬了一口压缩饼干泄愤。 
            黑眼镜看我一脸的憋屈,突然就着坐着的姿势挪了过来,上身朝我凑近,笑眯眯的问道,“小三爷刚才梦见了什么?苏妲己吗?” 
            我心一惊,心想难道这个人会读心术不成?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没什么,噩梦而已,醒来了谁还记得。”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显得格外意味深长。却没有再问什么,扭过身子继续擦他的枪去了。 
            闷油瓶见我不停啃着压缩饼干,拿起水在我胳膊上碰了碰。我接过水喝了一口,听见他在耳边问,“痛吗?” 
            我以为他问的我腿上的伤口,摇头刚要回答“没事”,就瞥见他皱着眉头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脖子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之前的咬伤,忙道,“不痛,已经好了。” 

            但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眼底担忧的情绪似乎更重了一些。 
            我正想着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杞人忧天起来,就见他伸出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在我颈间的绷带上压了压,手指缩回去时上面分明沾着一些鲜血。 
            我一愣,反射性伸手摸上绷带,这才发现咬伤的地方又渗出了血,而我自己却半点知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我发懵的问着闷油瓶。 
            闷油瓶的脸色难看得好像暴风雨前的天气,令我感到一阵心悸。 
            胖子凑过来盯着我脖子看了一会儿,骂道,“我草,才刚给你换的绷带怎么又流血了?难道那狐崽子的一口把天真的大动脉给咬破了?” 
            闷油瓶扫了胖子一眼,眼底昭然着不悦。 
            胖子自知说错了话,当即也不敢再说什么,忙咋着舌退了回去取绷带和药过来。 
            看着闷油瓶帮我拆绷带的样子,我微微歪着脖子问他,“上一次换药是什么时候?” 
            “你昏迷的时候。”闷油瓶手上动作极快的将绷带拆了下来,我瞄了一眼上面已经被染红的一块,掏出ZIPPO用背面明亮的一块去照伤口处,只见被咬的地方已经缩成了两个不大的小口,血从里面一点点的渗了出来。 

            闷油瓶握住ZIPPO接了过去,淡淡道,“别看。” 
            我心想伤在我身上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但抬头对上闷油瓶那暗沉的目光时,我的心又忍不住地软了一下。 
            这伤虽然是咬在我的脖子上,但估计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想到这里,我也没再说什么,将脖子凑了过去让他往上面撒了点药,然后一层层绕上绷带。 
            不过说来这个伤口实在太过奇怪,不但止不住血,反而一点也不觉得痛。 
            难道是我的痛觉没有了? 
            我锤了一下包着绷带的大腿,一股真实的痛立刻传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看见闷油瓶皱着眉头将目光投过来,我尴尬的笑着,“我试试看自己是不是没了知觉。” 

            闷油瓶抓住我的手握住,“吴邪,别做没必要的事。” 
            黑眼镜将枪收好,走到小春跟前拍了拍,低声问了一句什么,小春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小三爷,还撑得住吗?”黑眼镜朝我扬笑发问,指了指闷油瓶,“不行就让哑巴背着你。” 
            我点头示意自己能走,边扶着墙站了起来。脚刚着地小腿肚便传来一阵刺痛,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地上跪了去。闷油瓶及时伸手将我扶住,抓着我的手往他肩上一带,稳稳背着我往前走去。 

            由于闷油瓶背着我,也不能再打头阵趟雷,便改由胖子领头。小春居二,闷油瓶背着我走在后面,身后跟着一脸悠闲得好像自家后院散步的黑眼镜。 
            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胖子走在最前面,和我中间又隔着一个小春,虽然也试图朝我吼了几嗓子搭话,但看我实在落得远便也打消了隔空喊话瞎扯的念头。 

            倒是黑眼镜,走了一段后突然笑了起来。 
            我们所有人都被他莫名其妙的笑给整出一头雾水,胖子早就憋得心痒痒的,忙扭回头喊着,“黑爷笑什么,别一个人躲着偷乐,说出来大伙儿一起听听。” 

            我分明感觉黑眼镜那镜片后的目光在我和闷油瓶的身上扫过,忍着笑道,“你觉得他们俩个像什么?” 
            见黑眼镜这么问,我更是一脸的茫然。我跟闷油瓶能像什么? 
            见我们都没反应过来,黑眼镜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饶富兴味的提醒,“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儿?” 
            闻言,胖子和小春都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不说不觉得,黑爷这么一提,还真像,哈哈!”胖子时不时的回头瞅着我和闷油瓶边打量边调侃着。 
            我脸上一热,顿觉尴尬又窘迫,偏偏这个死闷油瓶子居然好像没听到一般,一声不吭,我忍了半晌见黑眼镜他们居然还笑个没完,便压低声音喝道,“闭嘴,别笑了!死胖子你再乱说,小爷撕烂你的猪嘴。” 

            胖子丝毫不以为惧,仍咧着嘴笑着,“这媳妇儿这么凶,一看就是小哥家规不严引起的。” 
            我气得咬牙切齿,拍了闷油瓶肩头一把,“放小爷下来!小爷要去撕了胖子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岂料闷油瓶脚下未停,只是微微侧头余光瞟了我一记,“吴邪,别闹。” 
            话音落下,胖子和黑眼镜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我脸上涨得通红,那股热气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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