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囚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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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囚皇(完结)-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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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么无论皇子的母亲地位贵贱,孩儿册她为后,若是公主,那便不册封,孩儿还会将她贬为庶民,如何?”
  皇太后抿了口茶,嫣然一笑:“皇上就这般自信定是皇子?”
  祁修年道貌岸然地开口:“实不相瞒,虽孩儿对此女情有独钟,但孩儿更要顾及到皇室的名义,岂能因钟情便随意册封为后呢?所以生男生女就看此女的福分了,母后敢不敢赌?”
  小路子在旁听得直翻白眼,皇上这是给皇太后下套呢,小狐狸一只。
  “立后之事非同小可,皇上是否该告知本宫,此女子出身门第如何?”
  “三品之女。”
  “三品?官职小了点。”皇太后细细斟酌:“不过既然是朝官之女也勉勉强强……”她长舒一口气:“方才皇上真吓到本宫了,本宫还以为是山村民妇。如此,本宫便跟皇上赌这一局,待孩子出生之日再做定夺。”皇太后倒是雷厉风行的个性:“皇上歇着吧,本宫回了。”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扬起唇,亲自送太后离去。皇太后见儿子为国事操劳,不免心疼地拍了拍他手背:“皇上,本宫虽并未多问,但皇上心里要有个数,皇室血脉一两个是不够的。”
  “母后,您虽不干涉朝政,但孩儿自从亲政后,终日为何事所困呢?”祁修年与皇太后互望一眼,皇太后其实也明白儿子把持江山的艰难,彼此心照不宣了。
  皇太后摸了摸祁修年了额头,知子莫若母,她儿子的眼光必定独到:“本宫对那位女子甚是好奇,真想看看是何样女子入得了咱们皇上的心。”
  祁修年知晓皇太后有所顾及,所以给母亲吃下宽心丸:“您还记得曾对孩儿讲过得道理吗?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孩儿谨记不忘。”
  皇太后释然浅笑,不必再问了,即便儿子喜欢的女子一无是处,但只要真心对待她唯一的儿子,她这个母亲的,还抱怨何事呢?
  祁修年之后要实施的大动作或许会彻底激怒母后,但他只能如此,期盼母后能理解吧。

  三年归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大门,叶思蕊撩开布帘,回到熟悉的地方,春意盎然,繁华依旧。
  “娘,京城好热闹吖……”祁静鸢探出小脑瓜四处张望,眼珠忙得不够使,快满三岁的小家伙,比之前还要淘气。
  “坐好了,别跟小疯魔似的!”叶思蕊咬了儿子脸蛋一口,祁静鸢咯咯大笑,口水溢出。
  三年过去,席子恒已将各地官员就职状况整理就绪,皇上所托重任即将完成,可到了返京的日子,他的心情却沉甸甸的。
  席子恒此次返京行事低调,京城原有宅院赠送厨娘,所以叶思蕊在闹市街又买了一处宅院,诸如此类出面买卖的事宜都由她处理,席子恒只管走到哪住到哪,生活起居上不用操心。
  往日的孩童们,一转眼长高长大不少,但依旧在街道间穿梭玩耍,有几个孩子惊见疯丫头消停几年又杀回闹事街,不由忆起“美好”的童年往事……
  “……哎哟哎哟,吱吱一过,寸草不生,店铺关门,牲畜不保,疯行霸道,免罪在手。”
  “娘,他们是在说您么?”祁静鸢活了整整三个年头,基本没出过家门,要么就是坐在马车抵达下一站,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同龄人,开心得哈喇子狂流。
  叶思蕊也不回答,领着祁静鸢在人群中穿行……另一手已抄起一根木棍,面无表情地环视四周,顿时吓得一群孩子抱头鼠窜。摊位则是能靠边的靠边,能让路的尽量退后。
  似乎一切都没该变,除了她已是孩儿他娘之外。而且她住在这条街继续遭“羞。辱”也是有原因的,就是要证明疯丫头回来了,让街坊邻居都知道她胡汉三又杀回来了!
  古代买卖房屋很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交易完成之后两不相欠。京城属于房价最高的地段,但一处小四合院也不过百两纹银,毛毛雨啦。
  正当叶思蕊在与原屋主交易手续时。祁静鸢就蹲在院中玩泥巴,用娘给他做的各种木质磨具在地上扣土包包。
  几名孩童在门外看得好奇,所以滋溜溜钻进院中,注视地上奇形怪状的图案,不由好奇询问:“小孩,这是何物吖……”
  “凹凸曼,专打小妖怪。”
  “这个呢?”
  “小叮当,口袋是聚宝盆。”
  “那这是什么?”
  “这个是海绵宝宝,他有一只会喵喵叫的小蜗牛。那个葫芦娃,七个兄弟。喷火,呼呼,喷水,咻咻,还有还有,不记得了,嘿嘿……”祁静鸢憨憨一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难道有小孩子陪他玩。
  孩童们哪里听过这些稀奇古怪的名称,无不惊诧地看向屋内人影:“吱吱是你娘吖?”
  祁静鸢引以为傲地大点头:“嗯!你们可以叫她‘麦德’(madam女长官)!”
  “卖、卖的?……”孩子们终于被震撼到了,多年不见,吱吱依旧是当年的疯丫头,连她的儿子也是疯言疯语。
  叶思蕊办完交接手续,干咳一声,站在一群孩子身后:“你们的家长没教过你们在进入别人家之前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许吗?我可以按私闯民宅罪抓捕你们!”叶思蕊才不管眼前的孩子只有几岁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她一开口,便吓得众孩童即刻溜边靠墙,祁静鸢注视他们惊恐的眼神,心里感到很得意,原来娘不止在家中当老大,真威风吖……
  此刻,席子恒处理好入城登记后,返回新家。祁静鸢见舅舅回来一下扑过去:“舅舅,娘把小孩子吓坏了,可静鸢未哭哟……”
  席子恒刮了他小鼻梁一下:“静鸢有精钢不坏之身,真厉害……”其实他更想说祁静鸢百毒不侵,在吱吱的严格教育下,这孩子基本遇到大小问题时,已然处事不惊。
  “哥,这里行吗?”叶思蕊见席子恒回来,即刻收起寒风凛冽的神态。
  “挺好的,比咱们之前住得宅院要宽敞。”席子恒面色红润,他的咳喘病在一夜之间奇迹般地康复。据他说,是在寻访中遇到一位老神医,神医给了他一瓶药丸,自从服用后,这一年来果真不再咳嗽甚至吐血。叶思蕊身为现代人肯定不信世间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哥的病确实不治而愈了,真是奇怪。
  “我先去做饭,哥带静鸢去洗澡。”叶思蕊似乎渐渐习惯了目前的生活。做饭洗衣照顾孩子,虽然偶尔会受到地方官员居心叵测的干扰,但自从那次被挟持后,保护他们的大内高手与日俱增,直至回京之日,跟随其后的马车多达七八辆,早已与“暗中保护”沾不到边。
  “都出来吧,感谢各位一路照顾,客房这么多,都别睡树上了。”叶思蕊关起院门仰头一喊。三年来风雨同舟,也够不容易的。
  席子恒一直都是防范意识较差的那种人,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吱吱你在唤谁?”
  叶思蕊满脸黑线,她起初没说,是认为席子恒知道一群人在暗中保护他们,合着他还真以为“不做亏心身不怕鬼敲门”呢,就不纳闷三年来为何平安无恙?祁修年即便不在意他们兄妹俩的死活,但保护孩子的重任肯定少不了。
  “下来啊,今晚全是好菜,有酒有肉别错过哟。”
  话音刚落,只听树叶子沙沙作响,三、五名大内高手“唰唰唰”轻盈落地。席子恒怔了怔,顿时抱着祁静鸢向后退了退,从哪冒出这般多黑衣人?
  “奴才们岂敢劳烦主子亲自下厨。”大内高手听从于皇上的最高旨意,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这一行三人的安全,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不曾怠慢过。
  祁静鸢张开小嘴看傻了眼,好多飞檐走壁的大侠哦!
  “我不是你们主子,一起吃个饭,再回皇上那复命吧。”叶思蕊故意让自己沉浸在视若无睹的状态中,其实三年来,祁修年的影子从没离开过她半步,她即便想淡忘这段感情,但也会因儿子的笑脸而重新拾起记忆,原来想彻底忘记一个人是那么困难的事。
  “还有一件事……”叶思蕊本想跟密探说点什么,但还是亲自告诉祁修年吧,至少他是孩子的父亲,她可能要失言了,不能如起初设想的那样将孩子送回皇宫,实在舍不得。
  晚饭时,一堆人围坐在饭厅内,叶思蕊将一道道菜端上桌,席子恒依旧处于状况之外。
  祁静鸢因个头太小,眼睛正对上黑衣叔叔的佩剑。他伸出一根小手指戳了戳剑柄,却不小心被铁艺雕花刮到了稚嫩的手指,祁静鸢轻声一叫,密探们则即刻放下碗筷跪地请罪:“属下该死,令小皇子受惊了。”
  祁静鸢坐在席子恒身上,见大人们齐刷刷跪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探出小脑瓜,口水悄声无息地滴答一地。
  叶思蕊真受不了这群人诚惶诚恐的模样:“一群大老爷们向三岁大的孩子行大礼,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回主子话,尊卑有序,不在年纪,还有一件事,奴才们是太监。”密探回答得一板一眼,眼前这个孩子可是如假包换的龙种,谁敢以下犯上?
  此话一出,叶思蕊更不愿将儿子交给祁修年抚养,这孩子以后也得跟他爹一样生活不能自理。看来她必须亲自找祁修年谈谈,但在计划没启动之前又不适合见面。所以她回屋写了封信,请几人带入后宫交给祁修年。
  ——“良辰吉日”已选好,需要皇上全力配合。
  待几人拘谨地吃完晚饭后,上树的上树,巡逻的巡逻,回宫的回宫,反正无人敢与皇子住在同一间别院内。
  相安无事两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席子恒领着祁静鸢在院里玩耍,叶思蕊则在院中晒被褥。席子恒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灿灿的请帖:“吱吱,一个半月后便是皇上寿辰之日,皇上二十五岁生辰要大摆万寿宴,全朝七品以上官员都要参加,你说我送什么当贺寿礼好呢?”
  “嗯?请柬给我看看。”叶思蕊擦了擦汗,接过请柬翻看……嘴角不由露出满意的笑意。她在信中要求祁修年选择一个文武百官必须出席的场合,最好诏告天下大张旗鼓,由此配合她的计划,她因职业病,还给此次计划起了个名号——洗黑行动。
  虽祁修年并未给她回信,但整个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因为保密性很重要,所以知道此次计划的只有三人——叶思蕊、祁修年以及小路子。叶思蕊慢慢合起请柬,好似祁修年从不怀疑她的办事能力,那种唯我独尊的人居然都不问问她打算如何部署,这点倒让她大感意外。
  “你当日不用去,在家看孩子。”叶思蕊将请柬塞入怀中,说一不二地令席子恒反驳不能。
  席子恒不禁微微蹙眉,从吱吱的神色中便能看出有事瞒着自己,难道他们不是无话不说的……兄妹吗?
  他走入厨房,倚在门边凝视吱吱忙碌的身影,思量久久才含糊其辞地问出口去:“吱吱,你与皇上之间……”
  “秘密。”叶思蕊回眸一笑:“我不让哥出席是为了哥的安全着想,哦对了,贪官名册帮我写一份,其余的事由我处理。”
  席子恒心中揪了揪,他了解吱吱的个性,看似对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女子,主意却大得吓人。就如她在某城殴打知府的事,他半年后才无意中得知,就因那位官员对自己在言辞上有些不敬,她竟然把知府打成重伤。
  “你莫吓我,面圣有何危险吗?”
  叶思蕊擦干手走到席子恒身前,哥脸上常浮现这种心神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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