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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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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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来,顾之延便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许多讯息。
  谁是谁的人,谁又性情狡诈还是淳厚,谁与谁交恶,还有,谁才是那日下药的人,都立刻一目了然。
  顾之延拿着那一叠按着指印的契约,得意的放在欧阳霖面前道:“阿霖,我这法子你服是不服?”
  欧阳霖摸着鼻子笑了两声,起身对着顾之延长揖一礼道:“娘子,是为夫小看你了。”
  顾之延哼笑两声道:“这还差不多。”
  探路的小虫子已经自投罗网,也该给这贱婢一个教训,震慑一下她背后的主子。
  顾之延拿起那叠契约,起身往外走去,走了两步,他却突然顿住回头对还坐着的欧阳霖道:“你要去看热闹吗?”
  欧阳霖摇摇头,道:“为夫身子虚,还是在这里歇着吧。”
  顾之延嗤笑一声,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他的胯下,道:“我理解。”
  欧阳霖:“。。。。。。”
  芝兰院的丫鬟们俱都乖乖的站在庭院里,顾之延拿着那一叠东西踱步到她们身旁,沉默的注视着她们良久,才道:“绿衣,你且站出来。”
  身着碧绿裙子的绿衣步履袅袅的走了出来,顾之延注视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庞,突然笑出了声。
  绿衣却很是镇定,面不改色的微低着头站在一侧。
  顾之延伸出自己莹白如玉的手,重重的在绿衣娇嫩的脸颊上揉捏起来,他用力极大,不一会儿就在那脸颊上捏出了红色的骇人印子。
  绿衣吃痛,终于稍微的瑟缩了一下,顾之延挑眉道:“疼呀?可惜了,这张脸马上就要毁了。”
  绿衣的脸终于开始变色,她道:“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顾之延轻笑道:“偷了我的金钗算不算?陷害旁人算不算?勾结外人吃里扒外算不算?”
  绿衣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道:“二少奶奶请明察,绿衣虽是奴婢,却当不起这样的子虚乌有的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癫狂!码了八千的存稿丢了!哈哈哈!丢了!!丢了一干二净!!哈哈哈!!!爽!【偷偷在被窝哭成傻逼

  ☆、到底谁才是凶手?

  顾之延笑嘻嘻的站直了身体,对着跪在地上犹自哭泣不止的绿衣道:“你既然不服,那少夫人我便立马让你心服口服。”
  他从那叠契约里抽出记述绿衣所述的那张,然后抖落一番便当众念了出来:“奴婢绿衣曾与九月初六当晚子时三刻看见同屋的绿水外出一刻钟左右,且与两日后,发现绿水手中乍然多了一包银子。。。。。。”
  顾之延还未念完,院中站着的绿水就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绿水长的极为明艳动人,她身着鹅黄色的裙子,如一朵鲜嫩的迎春花摇曳绽放。可惜此刻她脸上满是狰狞和扭曲的愤恨。
  她扑了上去,揪住绿衣的头发,恨声道:“贱人害我!贱人害我!”
  顾之延挥手身旁仆妇按住了癫狂的绿水,皱眉道:“绿水,你对绿衣所言有何异议?”
  绿水一双大眼狠狠的瞪着绿衣道:“二少夫人,奴婢在九月六日晚,并未出过房门,奴婢也并未多了一包银子,这一切都是绿衣这个贱人陷害奴婢啊!”
  绿衣却格外气定神闲,她道:“二少夫人可询问蝉衣,当夜她在窗下看到的黑影是否是绿水。也可遣人去搜我与绿水的房间,应可搜到那一包银子。”
  绿水恨的目光疵裂的瞪着她,怒道:“你定是先把银子放好,等着要陷害我!”
  绿衣轻笑一声道:“绿水你所说之话未免也太过轻率,我何曾想到少夫人今日会查这金钗之事,提前拿着银子陷害与你?”
  顾之延也不耐烦再陪着绿衣玩这种游戏,看绿衣嚣张的几乎要飞起来,他厌烦的道:“你是不知道今日我要查金钗之事,可是你又是如何断定蝉衣看见的黑影是子时三刻?你若不是贼,怎么会将时刻都说的那般清楚?还有你以为当日你穿着绿水的裙子,梳着绿水的发饰,蝉衣便会看错你二人?呵——”
  他连珠炮似的诘问让绿衣愣住了神,顾之延乘胜追击道:“你的身高是与绿水差不多,可你的。。。。。。”他目光在她贫瘠的胸部上鄙夷的梭巡两圈,然后道:“相差太多!”
  绿衣看看绿水颤颤巍巍丰满如山丘的胸部和饱满圆润的臀部,再看自己干瘪的身形,又羞又气的哭出了声。
  顾之延好整以暇的等着绿衣哭完。她一旦冷静脑子便又动了起来,道:“奴婢的确不知蝉衣是几时看见那黑影,奴婢只是将自己那晚所见之景全部说了出来,绿水确实是子时三刻出去的,因着奴婢那晚睡不着,便把时辰记得清楚。”
  顾之延赞许的点点头,暗叹这个丫鬟确实是有几分小聪明,逻辑思维能力还算不错,只是。。。。。。
  “你说的千般对,可是却漏算了一点,九月六日那晚我并没有丢了金钗!”
  顾之延的话音刚落,低下的奴仆便一片哗然,绿衣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刚刚我去梳妆台,却在桌角的缝隙间找到那金钗,金钗尚在,这绿水到底是如何去偷得金钗,换的百两金银呢?”
  绿水跪在地上哈哈大笑,指着旁侧的绿衣道:“你个贱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之延命仆妇将面色惨白的绿衣押了下去,然后扫视下面的丫鬟们一眼,敲打道:“绿衣胡乱攀诬旁人,又趁着刚才之时,勾结外人偷偷在绿水房里放置银子,实在胆大包天,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再叫来人牙子发卖。”
  低下的众人都瑟缩一下,都小心翼翼的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顾之延将绿衣交到了欧阳霖的手里。敢在新房里下这种下作□□的绿衣,身后定然还藏着主谋之人。
  他相信,就凭着欧阳霖的手段,撬开绿衣的嘴并不是难事。
  果然,晚上回来,欧阳霖便带回了消息,绿衣终于熬不住的说出了主谋。可这主谋,却让他二人大吃一惊。
  那不是旁人,竟是欧阳霖大哥的妻子乔氏。
  想到那个宜嗔宜喜貌美如花的乔氏,顾之延颇觉几分不可置信。
  “从绿衣处搜来的药粉,我已拿到回春堂那里去了。”欧阳霖脸色冷峻,隐隐透着铁青。
  “如何?”
  “那药名为‘春情散’,药性霸道的很,男子食之有催情效用,并且食之三次,便无生育能力!”欧阳霖铁青着脸色说的咬牙切齿。
  顾之延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没想到这乔氏竟这般恶毒。他们夫妻二人与她无仇无怨,她就敢下此狠手。
  顾之延气的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荒唐,现在便押着绿衣去你爹那里与她对峙。乔氏恶毒,又掌管着家里的中馈,想对我们下手轻而易举,若是这次不出声,咱们就等着被她害死吧。”
  欧阳霖反倒是有些迟疑,道:“你刚进门,就出了这事,会不会惹得父亲不喜。”
  顾之延深知欧阳宇飞是什么人,可在欧阳霖的心里,欧阳宇飞却是他敬爱的父亲。他只得换一种方式道:“父亲不是那种糊涂的,明明是乔氏用心险恶,咱们只为自保,有何不能说的?”
  细想之下,乔氏所做之事也的确骇人听闻。欧阳霖便点头同意了。
  当夜,欧阳家的主子们就在正厅聚集到一起。
  绿衣被麻绳捆的紧紧的,跪在正厅的青砖上,她的脸上满是疲惫惶然之色,身上倒是衣饰整齐。
  欧阳宇飞坐在上首,一向颓然的脸上黑眸精光闪闪,他看着坐在旁侧的顾之延道:“周氏,今夜将大家叫到此处,说有要事相商,到底所为何事?”
  顾之延瞥了一眼绿衣,看着对面穿戴华丽的乔氏道:“回禀侯爷,儿媳是有些紧急之事要与大嫂相商。”
  乔氏看都不看跪在堂下的绿衣,仪态闲适的摸着柔荑上的蔻丹,轻声曼语道:“不知二弟妹有何事与妾身相商?”
  顾之延看着绿衣道:“绿衣你且说一说自己所干之事罢。”
  绿衣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颠三倒四的见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听完绿衣的话,乔氏非但没有恐慌,反而用她白嫩如玉的柔荑掩住红艳艳的樱唇,明艳的大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甜如蜜的声音却狠如刀子:“二叔不举了,这事也不能怪在妾身身上呀!”
  顾之延脸色铁青的道:“大嫂慎言!你指使绿衣做下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想抵赖不成?那下作的药重则可伤及性命!”
  乔氏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就凭这贱婢一人之言,弟妹和二叔就要定下妾身的罪,也忒是可笑。再则这贱婢好像还是母亲给二叔的吧,妾身可不认识她。”
  顾之延道:“大嫂这是不承认这事了?”
  乔氏并未回答,却扭头柳眉蹙蹙的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欧阳晟,娇滴滴的道:“晟郎,你看二叔和弟妹这般诬赖人家,你也不管管。”
  脸色苍白的欧阳晟没出声,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直直的盯向欧阳霖,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二弟,你当真不顾兄弟之情要如此?”
  顾之延实在忍不住的冷哼一声道:“大哥也真是让妾身长见识了,身为大嫂竟然给二叔下这虎狼之药,如今真相大白,却被言之被害之人若是追究,便是不顾兄弟之情?!这是哪家的道理,世子莫不是脑子也伤了?!”
  “闭嘴!”“别说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顾之延抬眼看座上的欧阳宇飞,他眉眼间隐隐透出煞气,顾之延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另一道声音是欧阳霖,他神色紧张的看着顾之延,极力的给他使着眼色,示意他别在说话。
  顾之延审时度势,闭上了嘴。
  端坐在轮椅上欧阳晟一直都未曾出声,他面容沉静如一潭幽湖,顾之延看不清他眼神里的意味。
  乔氏左右瞅瞅,突然一声娇笑道:“母亲的丫鬟犯了大错,还是让母亲处理吧,我们夫妻二人在这府里人微言轻的,稍有不慎就成了人家的靶子,还是走为上计。”
  说完她调皮一笑,就要推着轮椅上欧阳晟离开。
  顾之延却拦住了路,道:“大嫂且慢,还有一个证人未上来呢。”
  乔氏略一闪身,便又回到了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所谓的证人上来。
  片刻,小丫鬟蝉衣便走了进来,她瘦瘦小小的看着不过十岁左右。甫一进来,她就跪在地上瑟缩着给各位主子问好。
  顾之延盯着蝉衣问道:“蝉衣,那夜你看见的黑影是不是绿衣?”
  蝉衣虚弱着声音着道:“。。。。。。是。”
  “你可能确定?”
  “奴婢能,因着奴婢自小眼睛便极好,是以便认出了绿衣姐姐。”
  “呵——”顾之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乔氏坐在一旁掩住嘴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道:“弟妹,这已无须再审了罢,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打死了事就行了。至于你说她背后的主子是我之事,就当你昏了头,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顾之延没理她,继续对着蝉衣道:“我最后一遍问你,你确是看清了绿衣吗?”
  蝉衣依旧怯怯的点点头。
  顾之延满意的笑了笑道:“这下便是真正的真相大白了!蝉衣,你到底受何人指使往茶壶里下毒呢?”
  蝉衣一惊,含着泪慌忙摇头道:“二少奶奶,奴婢冤枉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真相到底是怎样?
  这个宅斗吸不吸引人啊,反正我快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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