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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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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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喝着茶:“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叙旧。”
  我很认真:“你能帮我画下从这个山头,去那里的地图么?”
  “也不是不可以。”狐狸笑眯眯的,“如果你‘求’……”
  “我求你。”我打断他的话,认真地看着他。
  那时候的事,为什么狐狸会出现在那种竹林,为什么兔子会等在那种地方杀我,为什么将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倒,为什么要给我钱,为什么兔子会重新出现拿走属于狐狸的钱袋,狐狸那时候杀的人到底是谁,写那些英文的人到底是谁。
  我统统不想知道。我唯一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我要回家,我绝对要回家。
  狐狸半晌没有开口,表情不轻松不戏谑,然后又突然笑了出来,掏出一张字条,这次的字条没有皱巴巴,没有糊成一团。狐狸说:“这是我在其他地方发现的。”——很显然他不愿意告诉我,“其他地方”是指在什么地方。
  我走过去接过那张纸条,即使没有糊成一团,却还是只有寥寥的几句话,无一例外的英文——这个时代,果然有其他穿越人的存在。我这么笃定地相信着。
  第一句话:I knew the way to go back。(我知道回去的方法了)
  第二句话:But I ……I just can’t。(但是我不能那么做)
  第三句话:The truth drives me crazy; so; just let me die。(所谓的真相已经要把我逼疯了,所以,还是让我死了吧)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写给谁的讯息?这个人知道的是什么真相。他所说的“回去”应该就是穿越回去没错。那么,到底是关于穿越回去的什么真相?
  我面色凝重。
  看来并不是重新回到小竹林,使一切准备就绪,就可以轻松回家的问题了,如果不是故弄玄虚,那到底是什么所谓的真相,才可以将写这张字条的人逼得穷途末路,一心求死?
  我不想在狐狸面前引火烧身,我故作笑脸:“什么意思,我怎么看得懂这种文字。”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狐狸重新拿起茶碗,“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这是种文字。”
  “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文字还是什么?”我死不承认,“还能是神秘种族的图腾?”
  他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要骗人,还是先回你的妖怪洞里修炼一百年吧。”——哈,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是什么百年老妖怪,可以活几百年。
  我深深吸一口气:“那么,如果我懂得这种文字,你能将你对这件事的所知都告诉我么?”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张脸,他的眼睛还是眯得又长又细的,一副奸诈的表情:“那么,这又是下一笔交易了。”
  他说:“你上次答应过我,要教我你说的什么人体结构。你的理论,对我的第二职业来说,也具有不小的吸引力。”——肌肉骨骼排列对他的吸引力?
  即使同样是解剖,我学过的也只是艺术用,对于器官什么的我也不甚了解。我只要教给他我知道的东西就好了,我点头摊出右手:“这里没有纸笔,你有带么?”我想速战速决。
  他摇头:“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寻夫的。”
  我也不想搭理他,我说:“哪里有稀的黄泥,拿根树枝也能用。”——我没空管他是为什么要来打架的闲事。
  他暧昧地揽住我的肩,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不要好好珍惜和我一起的时光么。”
  我扭头冲他嘿嘿一笑:“不用了。”脚一抬就要踩这个狐狸一脚,他眼疾脚快地一闪,我狠狠,踩向了地面,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一笑:“身体娇贵得像千金小姐,脾气怪得像青年丧夫中年丧子的老年寡妇。”
  我再咧嘴一个冷笑:“承蒙夸奖。”

  第二十五节:我要回家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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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来和稀泥,为了速战速决,我所说的当然是省之又省的精简版,他也终于松口说帮我画出去那片竹林的地图,那么,现在也是我辞行的时候了,对此寨主还是面无表情,但我猜测他是伤心的——虽然不知道他有怎么样的障碍,我这个行走的活春宫图大全的离开,毕竟使他的障碍一拖再拖得不到缓解。
  虎背熊腰山贼A也是伤心的,因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个二婚的媳妇,我这个预定的第二压寨夫人也离开了。
  对我的离开虎背熊腰山贼A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他说:“你千里寻夫,现在寻到了沈大哥,又干嘛非得走呢。”
  我满脸洋溢的是即将回家的幸福,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回家生娃。”
  众山贼很惊诧,议论纷纷:“不愧是沈大哥,不就一个晚上,娃咋就给整上啦。”
  可是临行前,我必须打扫好我的个人卫生。之前我为了安全前进的故意邋遢,以及持续几天不洗头的油腻,已经让我快要抓狂了,我觉得我的头发早已经混沌成一片,身上也沾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尘土,真不知道我已经这么脏的样子,狐狸男也居然能够假装调戏我,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必须先洗澡洗头,再不洗我会死掉的——如果快马加鞭+今晚不睡觉的话,应该是可以在明天之内回到那片竹林的,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穿这身古装了,我可不想在竹林里还要换衣服,虽然大概也没什么人会在那么个偏僻的地方晃荡,不过得多羞啊。
  可是左手的骨折处不能沾水。可是这么大一个贼窝居然没有一个女人,连烧饭的都是男人。
  狐狸男对我的不便很居心不良,他笑眯眯地说:“虽然我很不情愿,当然,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也就委屈委屈勉为其难,可以帮你洗澡的。”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求我,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我左手吊在木桶外一摇一晃,非常吃力地洗好,换上自己来时的衣服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神清气爽——虽然,果然还是很在意那张英文字条上的话,到底什么是真相,到底回去的方法是什么,到底还有谁是穿越而来的——但是,那也是我回到那片竹林却还是不能回家,那是在那之后才应该费脑筋考虑的事情了。
  狐狸难得很好心地帮我系上了我所制作的绷带,还给了些药,我本来还以为狐狸会很赖皮地说“这是你求我”之类的话,他却只是维持着他典型的狐狸式笑容,笃定地说了似是而非的话:“你会再来找我的。”
  众山贼对于我全新的装扮的反应,同样是很微妙的:“不愧为‘豪放女杰’。”——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的豪放派代表?囧。
  这一次我小心翼翼地策马下山,我的马显然已经被我惯得不会快跑了,我对我的马高调示意了我吊在脖子上的左臂说:“小马同志,这是你的杰作,你最好怀抱着愧疚感。”
  太阳当空照,烈日当头晒得我很辛苦,我本来已经黑得像东南亚人了,再这么一来直接过渡成黑人同胞了。左手吊着只能够右手握缰绳了,我必须庆幸我还没有摔得有心理阴影,因为心中能够回家的喜悦已然大于了一切。
  在我下山到了下山腰时,我看到了一行有七个人骑着马上山,带头的是个女人。相隔太远了我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我只是心里暗自琢磨难道是狐狸的同伙,还是跟我一样迷路而来——当然,如果同行七人通通迷路,那未免也太悲哀了。
  我本来不想惹什么麻烦,错身而过也就罢了,当我们的马越来越近越靠越近的时候,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我看见了我的兔子儿子,眼睛漂亮的兔子美少年,明明只有几天不见,我却能够清晰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鸿沟。
  他应该早就看见了我,他看着我吊在脖子上的左手,瞪大了眼睛,我直视他,他却只是别过了眼睛——这是那一个瞬间的事。
  下一个瞬间,我注意到他旁边的那个领头的女人,我因为隔着不近的距离,我看着还是很吃力,可是在那女人模糊的轮廓之中,我仍然可以发现,那个女人拥有的,是与我何其相似的脸,只是她的眼睛是一片蓝色。
  我的心里一片悲凉,我想,我明白了什么。
  都是假的。兔子和我相处的那段时光,都是假的。他的关心,他的撒娇,他似是而非的承诺,全部全部,都是假的。他只是透过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眼睛蓝色,和我何其相似的女人。
  在兔子心里所依赖的,一直是那个面容冷漠的蓝眼睛女人。而我,不过是一个附属品,一个卑微的替代品,还是粗制滥造的劣质货。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他的不辞而别——因为他从他制造的梦境里苏醒过来了,他不再想在“我”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上,寻找丁点的慰藉,因为“我”,毕竟不是“她”。
  真是足够狗血的小说以及电视剧情节,我很难受,感觉心被什么东西压住,沉得我喘不过气——身为“我”的这个存在,已经被兔子彻底否决了。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我毕竟总是要回家的。可我还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
  我很难过。
  在我们错身而过的那个瞬间,我看到那个女人的侧脸——我不知道为什么恰好是在那个瞬间,我的眼前变得格外清晰——在那个定格里,我看见那个与我何其相似的女人,明明是在一片鲜艳的明媚里,明明是那样的蓝天白云碧草,而她却低着头,悲伤地笑了。
  可是我的心里,却突然强烈地想要证明出,到底兔子对我说过的话,是不是都是谎话,是不是会被全盘否定了,他是不是完全不在意我的。
  他说过不会让我坠马的,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想赌一把。
  输了的话,接好的左手还会断一次,我的身体自然是记得那种彻骨的疼痛,可是我还是想赌一把。虽然心底早已经悲哀一片了,可是我残存的侥幸还是告诉我说,要相信他。
  我想相信他。
  我松开了缰绳,我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在一分一毫地向右偏离着,我的触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风呼啸,从我皮肤上切过的,凉飕飕的感觉。阳光耀眼,全数覆盖在我身上的,映照得快要让我睁不开眼的感觉。我所能够嗅到的,是四处清新的草香。地面在我的脚下迅速游移,让我眼花缭乱——
  首先,我听到一声闷响,然后是右边肩膀剧烈的疼痛,因为是在下坡上,由于重力的原因让我一直朝下坡滚去,很痛,全身都很痛,只是我的脑子清醒过来了——彻头彻尾,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出我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而我身上的这些疼痛,就是一切的终结的纪念了。
  果然,兔子说“我不会让你坠马”,也是假的。
  然后,谁抓起了我,我全身都火辣辣的,我狼狈地抬起头——是狐狸。
  他皱着眉头:“老年寡妇在自虐以博取同情么。”——他居然在这里!
  我的满身心都是充斥着绝望,是我在自作自受,我站起来推开他:“滚。”

  第二十六节:直属皇帝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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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我惊慌失措的马旁边,全身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我骑上去拉着缰绳,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长得和我极其相似的女人叫住了我,怎么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喂。你。”她说。
  我调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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