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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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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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妈妈说:“阿宜,你不要发昏!就算不是六冲,他也大你太多。他三十多的人,这些年有过多少女朋友?为什么一个一个都没成?是不是性格有什么问题?他外贸做了这么多年,手头又有点钱,多少女孩子围着他转,怎么他就单单看中你?你觉得你比那些女孩子都漂亮吗?”
  夏宜一听这话,心里就产生严重逆反。她气呼呼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长得很丑吗?我爸爸又不是省委书记市委书记,不过是个普通的知识分子,难道你还怕他是因为家庭原因才要跟我结婚?”
  夏宜妈妈看看女儿,赶紧收口,因为再说下去很可能就会闹得不可收拾。夏宜妈妈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虽然夏宜的爸爸只是一个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可是夏宜过世的爷爷却是南下干部,夏宜的伯父从政,夏宜的几个堂兄堂姐都在利用其父亲的人脉关系做生意。有时候人做什么,完全取决于他的家庭背景,他在这个圈子里,自然有这个人脉,有些生意,那是水到渠成的问题。夏宜年少天真不懂事,可是夏宜妈妈却跟很多来找夏工套近乎的人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在于夏工,而在于夏工从政的哥哥。他们接近夏工,只为了能接近他哥哥的那个圈子,哪怕是那个圈子的外缘。
  跟夏宜结婚,就等于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这个圈子。三服以内的血亲,无论如何是要照顾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是这一点,当年的夏宜无论如何是不懂的。等到多年以后她看清楚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一个女人的青春年华已经过去。当年她只看到了他对她的百般呵护,他对她的体贴备至,他对她的柔情万种。
  很多事情要到后来才看得清楚,可是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你说你信命不信命?今天的种种,都应验了当年妈妈找人算的命。现在她就怕跟妈妈讲话,妈妈一开口就是:“当初如果你听了我的话——”
  如果她当初听了妈妈的话,她今天就会幸福吗?对这一点,她还是严重怀疑。现在的男人,从身家万贯的老板,到一般过得去的中产,还有可靠的吗?她嫁了别的男人就能白头到老?
  梁浩然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七七,有什么打算?”
  夏宜回过神来,说:“什么打算?等到申请到财产保全,就回家先找份工作,一边工作一边打官司。以后离了婚,就找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找不到就自己过。这些年真是没劲透了。知道吗?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stayovernight。”
  你可知道长夜漫漫,孤枕独衾的滋味?
  梁浩然愣了愣,笑道:“这么说我很荣幸了?”
  夏宜笑笑不语,翻个身,渐渐入睡。
  第二天,夏宜起身的时候梁浩然已经离开去上班。她穿上那件高领无袖的真丝衫,牛仔裤,先去餐厅吃了早饭,就觉得旅馆里空调实在太足,竟然有些发冷,于是翻箱把那条同色的PASHMINA找出来,披在身上。快中午的时候,夏冰陪着律师到了,接她一起吃饭,吃完饭他们回到房间,关门密谈。
  夏宜把她所能记忆的蔡剑宏的所有生意,固定资产等等都排列出来,并问律师能不能把儿子要回来。
  律师说:“这个比较麻烦,因为你儿子一向跟着父方,现在恐怕认得不认得你这个妈妈都不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要跟他培养感情,还是先向法庭申请探视吧。”
  下午谈完,夏冰再陪律师回去。临走给妹妹留下一只手机和一叠人民币,说:“你先花着,估计花完了你也可以回家了。这只手机你拿着,到街上去买个上海的电话卡,我们联络起来方便。”
  于是夏宜打电话给梁浩然,让他下班的时候给她买个手机卡回来。
  梁浩然在帮她搞手机的时候建议说:“你还是退了房住到我哪里去吧。你住这里又贵又不方便。”猛然发现她的披肩,又问,“这是PASHMINA?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拿我送的那条去换的?”
  夏宜回答:“自然是拿你那条去换的。”又问,“我住在你那里,方便吗?”
  梁浩然说:“怎么不方便?我那里没什么人来,楼下不远就是便利店,超市,还有菜场,书店,我房里可以上网,有很多电影光碟,比住这里有意思多了。”
  夏宜说:“我的意思是说,万一给你女朋友看到,会不会把我给剁了?”
  梁浩然看她一眼,说:“我目前还没有固定女朋友。只是有一样,我的房间比较脏乱——”说着拿起夏宜的手机,拨自己的手机,再用自己的手机拨回去,所有信号表明一切正常。
  夏宜考虑了一下,觉得住宾馆确实不方便不自在,就退了房,搬到梁浩然的住处。而此时梁浩然才知道夏宜的真正姓名,才知道她的名字果然如她所说,不好称呼。所以他接着叫她“七七”。
  funini2008…06…1200:09
  梁浩然的房子是那种高层公寓,比较宽敞的三室两厅,在他父亲名下,显然是买得早,用来自住兼投资的。他一间用来做卧室,一间用来做书房,还有一间放了些健身器材。床上用品,布沙发,窗帘等所有的软饰等都是素色的,看得出全是从宜家买的——对于梁浩然这种人,大约宜家最简单方便,不必费脑,看中搬着走即可。
  床上被子卷成一团,枕头很明显的油腻,床前床后都是袜子,居然没有几只是成双的。等梁浩然去上班,夏宜就锁了门在附近逛,发现小区附近的主马路颇为繁华,各式商店应有尽有。她在一家专门的家居店选了一套深色的印花的卧具,又买些针头线脑之类的,在楼下便利店买了橡皮手套,衣领净等清洁用品,回来把他原来的那套卧具拆下来,送入洗衣机清洗,洗前把枕头套用衣领净喷湿,放了半个钟头,再丢入洗衣机。她捏着鼻子把他那些袜子丢入面盆,浸在放了洗衣粉的水里,再把那些乱丢乱放的衣服,口袋清空,丢入浴缸,也泡在水里,放入洗衣粉搅一搅。
  接着她拖地板,清理厨房——厨房虽然不怎么开火,可是啤酒瓶,速冻食品的包装袋也乱丢乱扔,水槽里还有香烟蒂,把夏宜看得直摇头。
  在洗衣机轰轰响着洗第二缸——袜子和衣服的时候,她去菜市场买些菜回来,又在楼下便利店买些必须的调料,开始动手做饭。
  等到梁浩然打电话回来,告诉她要带她去吃饭,夏宜已经累得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回答:“你回来吃吧,我做好了酸菜鲈鱼汤。”
  梁浩然回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家,还以为走错了门。
  空气中飘荡着空气清新剂的柠檬香。卫生间浴缸崭新锃亮,卧室整齐干净,蓝底白花的卧具看上去凉爽宜人。床头地上有一只草编的篮子,他的袜子都被一双一双地卷成团放在篮子里。书房她没动,她知道有些人不喜欢人家动这些东西,怕有些东西动过了就找不到。阳台上空挂着洗过的被套,衣服和袜子。
  他吹了声口哨。她摇头微弱地说:“小朋友,你那不是一般的脏乱,你那叫脏乱得跟猪圈一样。我开窗通了半天的风,用掉半罐空气清新剂,才把家里的味道改得能够勉强呼吸——”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恐吓道:“又叫我小朋友,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惨痛?”
  夏宜一下子跳起来,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笑着问:“说真的,你带女孩子回来也这样?你那枕头,有女孩子愿意枕上去么?”
  梁浩然回答:“说你笨吧,你还真笨!把枕头掉个面不就可以?其他的袜子啊,衣服啊,一股脑都塞进洗衣机就行了。”
  夏宜笑翻:“枕头掉个面?好,好,你聪明。聪明人,你过来我跟你讲,”说着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到卫生间,拿出那瓶衣领净说,“以后脱下来衬衫,不马上洗不要紧,先在领子上喷上这个。你看你那些衬衫,质地都很好,想必价钱也贵,好好的,领子脏得洗不出来——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是不是?”
  说着又走到厨房,把饭菜端到餐厅。那酸菜鲈鱼汤还是微热的,刚好入口。梁浩然就着那鱼汤,倒吃了两碗米饭。吃完夏宜命令他:“你去洗碗。”
  于是梁浩然去洗碗,夏宜从冰箱里取出哈密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插上牙签,等他一起吃。
  梁浩然吃着吃着突然问出一句话:“有家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吗?”
  把夏宜问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她在上海住了一个星期。每天梁浩然出门上班,夏宜就在家里折腾他那个房子,买一些整理箱或者小家具,给他把各类物品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又把所有的袜子都检查一遍,把有洞的统统补好,坏得不能穿的全部扔掉重买。家里的啤酒罐,饮料罐,废报纸全部清理出来,卖给楼下收废品的。她把所有的窗帘拆下来重洗一遍,又跑到布店给厅里的沙发做了一套沙发套。
  她每天烧菜做饭,等他回来一起吃。
  他家里有座机,可是不管他在家不在家,他的电话她从来不替他听。她要跟家人联络,只用自己的手机。
  他好像朋友很多,每天晚上电话不停,男的女的都有。似乎很多人约他去泡吧,去吃饭,他全部推掉。他对他们说:“家里来了亲戚要陪,改天再出来。”
  有时他登陆到他们常去的那个BBS,拉她一起看。她看见有人在说:“沈浪很久不见了,七七也不见了,难道两个人私奔了?”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是啊,怎么齐唰唰一起消失了呢?”
  “好像沈浪在国内,七七在温哥华,怎么会私奔呢?”
  “说不定七七回国,去看沈浪,结果就把沈浪给拐跑了。”
  夏宜看他们七嘴八舌地拿她跟梁浩然八卦,不由得想笑。梁浩然问:“要不要发个贴辟辟谣?”
  funini2008…06…1200:11
  夏宜说:“你还别说,还真给他们歪打正着地说准了。”
  梁浩然当下就发了个贴,结果那群人就围着他说:“哎呀,沈浪,我们还以为你跟着七七私奔去了。”
  梁浩然说:“是啊,很久都没见着七七了,她到哪里去了?”
  就有人说:“是不是回国了?”
  梁浩然说:“不会吧?回国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好请她吃顿饭呢。”
  夏宜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不由得笑出声来。
  有一天梁浩然忽然醒悟过来,问:“七七,你身上哪来的人民币?”
  夏宜白他一眼:“我姐姐给的。我也算服你,现在才想起来问——你可真是善解人意。”
  梁浩然挠挠头:“你这些天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夏宜哼了一声说:“免了吧,罚你陪我逛商店做补偿。”
  他陪她去徐家汇,去淮海路,去五角场,去浦东陆家嘴,她买了几套便装做换洗,几套职业装,预备回去找工作的时候穿,梁浩然抢着替她付了账。
  有一天她接到姐姐的大赦令,告知她可以回家了。律师已经替她向法庭申请离婚,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了蔡剑宏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并把那女人的那套房子也给冻结起来。
  夏冰说:“你有什么风声给他听到了?他好像已经开始转移财产。”
  夏宜想了想,说:“没有啊。我只是在临走前,把我们在加拿大联名帐户里的钱全部转走了。估计他感觉出了什么。”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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