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掏出一袜子,我也没看就递给了武川,武川装模作样就往自己脸上装作擦泪,我一看是袜子,我便躺在了地上,武川一睁眼才发现是一袜子,便往我嘴里塞。我坚守阵地死也不张口。我解释说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怎么袜子跑到包里了。
我们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武川告诉我以后N大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以后我们一起把妹,一起过青春的日子。
武川的女朋友是在武川考上我们N大,而人家却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说什么是211工程,女孩以相隔甚远,语言不通,感情不和,志向不同。。。。。。为由毅然提出要与武川分手。武川对女孩说:我们学校说什么也是一所西部国家重点支持的大学,虽不是211,但是我住211宿舍。其实这都是武川听到分手后神志不清后说得,还没说完女孩就转身走了。武川告诉我:当时好的时候说是天生一对,青梅竹马,有共同爱好,志同道合,还说要相依为命。谁知道过了高三就成了这德行,说着又点着一根烟。
这个时候走过一人,他步履轻缓,神情洋溢的说:天下美女多入牛毛,更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为情所迫,实属男人之悲哀,女人之牢骚,君子立志应高远,追求应崇高,把妹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树枝低的还好吊不死,万一树枝高的就会一命呜呼,难得在世,可悲可悲。
我和武川站都起身来一巴掌抽在了他头上,他就是我们宿舍的大头,大头也是受尽了教官的折磨出来躲避一下,随便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他说:指导员竟然说我是一痴呆,我靠,看她是一女的,我忍!
随后武川握着大头的手说:哥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明白了,来,抽烟!
大头挥挥手,慢慢的说:不要叫我抽烟,我不抽烟,我是一个21世纪的杰出青年,不会抽烟,只会学习。
我和武川都抱着头往墙上碰,比唐僧还啰嗦。
都说大学遇到知己的不多,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谬论,就像从前人们一直以为宇宙的一切都是绕着地球转一样。当哥白尼提出地球围绕太阳转的时候就会招来很多人的谩骂和诅咒,所以真理推翻谬论还是很艰难的。但是我做到了,我对大头和武川说我太伟大了,他们也说他们也挺伟大的,我直点头。后来我们三个也就粘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背着手,挺着胸,抬着头,收着腹豪迈的走向我们,我们下的是屁滚尿流,这个时候教官走向我们对我们说:你们是马上要受高等教育的学生了,怎么还能这样呢。他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们被罚站三个小时,中午不准吃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春节归来
大一上学期仓促的结束了,我决定到了学校改掉上学期邋邋遢遢,迷迷糊糊,不分好坏的恶习,以学习为重,恋爱为次,麻将为再次,抽烟为。。。。。。
冬天马上就要结束了,具体一下说应该是初春已经来了。火车上还是那么的拥挤,我和张涛一起在火车上挣扎着,还好我们有座位。火车上,人们都站在属于自己的那一片空间,就像自己的职守一样。“我的地盘我做主”有的人就直接坐在了火车的过道中,更有牛逼的先生干脆躺在了地上。
看着外面迅速消失的风景,我和张涛聊着天。我坐的是三号车厢,上车还没有多久就听到我们车厢12号座那里有人发生了争吵。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大爷正在和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争吵,这位大爷衣衫褴褛,头发乱乱的,年轻人穿着很是干净。争吵的原因很简单,说白了有点搞笑,就是那位大爷占了年轻人的座位而且还不让座。
只听那位大爷说:“你不应该给我让座吗?我是吃国家粮的。”
年轻人说:“但是这是我的座啊?”年轻人很是生气又很无奈,他的脸顿时变得很红。
“马上就要共产主义社会了,你让我坐坐又怎么了?”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上绷得紧紧的血管,好像有无数蚂蚁在他的血管里乱爬乱抓。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别说是你,就是谁也应该给我让座。”这位大爷显然很生气。
张涛碰了我一下说:“这位大爷不会精神有毛病吧?”
我点着头说:“应该是啊!”我总感觉这位大爷一霎那恍惚,若有若失。他好像真的精神有点不正常。
最后争吵变得不可开胶,人们都很无奈的看着他们,谁能管,谁知道该怎么管。这位大爷干脆站在了座位上说:“今天谁也别想坐了,我容易吗?从大老远的来北京看了看天安门。”我终于读懂了这位大爷的思想,我想他一定觉得世界都他妈的欠他点东西,任何人都应该想办法还给他,好像我们都是他的儿子,冲着我们大喊大叫。
我很委屈的对张涛说:“无奈。”
张涛也对着我说:“忍会吧,那个年轻人更无奈。”
车厢里的人们都集中在这位大爷身上,其实老人并没有错啊,人家毕竟也是快60岁的老人了,也应该称得上是老子了,在家里教训儿子教训习惯了,出门当一次父亲也不容易。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年轻人我会怎么办,人家毕竟是老人啊。要是和我年纪大的差不多的就好说了我会恨不得抽他一顿。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这位大爷是做什么的。
最后,“战争”平息了,我就再也没有看见那位大爷,好像去了其他车厢了吧。年轻人还是坐在了他的位子上。人们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有睡觉的,有聊天的,有三五个一起打牌的,也有躺在地上枕着行李看着身边的一切的,也有站在走道上来回走动的。我拿出MP4听着贝多芬的悲呛奏鸣曲,时间就像火车一样迅速的疾驰。
坐火车如果自己呆着是挺烦的,我和张涛和对面的两个女生一起打起了牌,我们把我们的零食作压,斗地主。也许她们两个智商不算高,也许是我们的运气好,总是赢牌,她们也不得不无奈的把她们的好吃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女孩是内蒙古大学艺校的,性格很可爱,留着当时很流行的眉斜发,但是总是输牌。一个是师大的学生,后来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输牌,原来她是学文的,对于数字应该是灵敏性不高。好吃的堆成了一座小山,桌子上的角落里放满了零食袋子。
火车的车厢接口处,总会有一些烟民在那里喷吐着从前是固体现在还是固体,其实是微尘的东西。
在春运期间火车上去洗手间是要排队的,也有很损的家伙为了躲避外面拥挤的人群干脆躲在了洗手间里不出来,记得那次我在外面整整排了20多分钟,我下面已经完全抗议了。看着进出的人群我还有我前面的人群,我真想当地解决,不过那就有点动物化了。火车上击败了周恩来老总理的一句话:我们中国只有两个厕所。因为火车上只有一个厕所,这也证明了要你上了火车那就男女平等了。
“什么玩意,又他妈的停了。”火车总是在快入站的时候减到一种老牛的速度,我不由的又开始骂起来了。
“司机真*。”张涛一边刻着瓜子一边说,由于瓜子皮的“侵蚀”张涛的嘴就像被他女朋友亲过,通红通红。
火车终于以脉的速度进入了呼和浩特火车站。
人们很疯狂的拥挤下车。
2;火车站旁边有条红旗街
“每次到呼市都是晚上。”张涛埋怨道。
“晚上好啊,白天的呼市显得更乱。”
“又他妈的过来了。”张涛对这走过来的一位妇女说。
每次下火车站总会有很多妇女走过来用标准的呼市方言问:“小伙,住店噶挖?”
我总是以一种很无奈的态度向她们摆摆手。最后干脆就连理都不理了,心想真他*的烦人,想住早就找旅店了。
还记得上学期和我们舍长赵大头,武川一起来离火车不远的一地方买DVD时,经过红旗街的时候,一位妇女对赵大头说:“住不住店啊,刚来的女学生,才17岁。”
赵大头很无奈的挥挥手,骂道:“他*的,当我是什么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我和武川笑着偷看着大头,说道:“有前途。”
“你们两个脑子里有屎吧。”
“装什么*啊你,多大了。”
“她*的就问我,怎么就不问你们两个?”
“关键是舍长人长的有前途。”
“垃圾,今天点真背。”
后来才知道红旗街是呼市最乱的一条街,很多女中豪杰都在这里隐居,白天隐居,晚上活动。有的干脆白天也出来活动,引得无数英雄尽折腰。
我和张涛打的回到了学校。我们站在学校门口,看着还被寒冷笼罩的呼市,我感觉有点冷,路上还是会听到有的男生用呼市话大侃着:“爷今天……顶个球用……”
呼市就是呼市,和山东一点都不一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呼市太冷了,把穿着一身春装的我冻得就想早点回到我的211舍,首先钻进被窝,好好的先睡他妈的一觉再说。
宿舍楼下我和张涛说了几句滥话就分开了,我于是就以80脉的速度冲进了211,刚一开门就发现大头穿着四角裤头,正在抠自己的脚缝。武川抽着他的红山茶,老大一只手里拿着镜子,一只手里拿着梳子。
他们见我来了就开始大叫:“小样这才回来,兄弟们都想死你了。”
“回家养胖了!还是吃什么药了。”
“我胖了?”
“自己照照镜子看看!”
“还是家乡的水土好啊,看把你养的。”他们一堆话喷向了我。
“没办法啊,我在家里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累了就休息。”
“来,武川,吸支烟,我从家里带的,将军烟,我高中那会同学都吸这烟。”
“老爱你了!”我给武川点着了烟。他像一老汉一样那样凝视着那支将军烟。
我开始拿出我带的好东西来满足这些恶狼们的胃肠需要。一场寒暄之后我开始倒头便睡,我那天做梦了,梦到火车上又碰到了那位大爷,他狠狠的把握扔下了火车,我悬在半空,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看到火车前面的铁轨上海子正在躺在那里,我靠,我大声的叫道:“*司机,停车,海子就在前面呢。”
我也冲着海子喊道:“海子你不能死啊。”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西川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说:“海子马上就要死了。快过来?”
西川说:“他怎么了在哪里呢?”
“在北京到呼和浩特的火车铁轨上。”
我突然醒了,一想,草,海子是死在山海关那边的铁轨上,怎么会在内蒙这边呢,疯了。心里想:西川,对不住啊,我只是做个梦。
睡醒了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看着宿舍里乱成了一窝,地上一堆卫生纸,瓜子皮,方面袋,还有不知道是谁的裤头安静的躺在墙角里。
我盯着那个裤头看了估计十分钟,那裤头的中间还有黄黄的固体粘着,估计是那位先生分泌的东西吧。我开始想他到底是谁的,是老大的,不可能吧,他没有几个裤头,不可能舍得就这么扔了;是龙大的,有点不可能,他挺讲卫生,虽然床铺是最乱的一个;是龙二的,也有点不可能,他就两个裤头,我记得很清楚,一个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