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粒糖,甜到伤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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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粒糖,甜到伤 1-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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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管是陈子逸还是纪严,都比我看得更清楚! 
一直以来,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逃跑,连放手这种事情都是陈子逸替我完成的……原来我才是最没有勇气的那个人! 
指甲一点点掐进掌心,嘴唇上咬出深深的牙印,我的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突然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有纪严的那条路上去!不管这条路有多么难走,不管那个人会怎样冷漠的对待我,我都要全心全意的走下去! 
星期一回到学校,我发现罗雳丽居然像一只勤奋的小蜜蜂一样四处忙碌着,连忙拉住她问:“你这么急急忙忙往外面跑干什么?” 
罗雳丽喘着气说:“今天下午就要进行艺术节的比赛了,我能不忙吗?”他想了一下,转头问我:“菜菜,我们学校那剧本是你写的,你下午来不来啊?” 
我很想说去,可是只要想到纪严对我视如无睹的样子,一下子又打起了退堂鼓。我泄气地说:“万一起我去了,纪严不想看到我怎么办?” 
外面有人喊了一声:“罗雳丽。今天演出要用的服装你过来一起搬一下。” 
罗丽莉应了一声,也不管我那点儿心思,抓着我说:“我都忙不过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当是过来帮我把!” 
来不及反应,我就被罗雳丽拉到学生会里去帮忙了。 
比赛会场,在灯光的渲染下,印有附中百年校训“团结进取,奋发成才”的横幅挂在了会场显眼的位置,感觉很大气。往下看,我立刻满脸冷汗。 
《白雪公主后转——恶毒后妈背后的故事》…… 
明明就是很恶俗的话剧,硬要套上文艺的外壳,再加上百年校训为背景……我实在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后台正在忙碌的人群里,颜卿卿正在对着镜子化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敬业精神,刚刚失恋,却不能带入疑似情绪的投入话剧里,现在在少了一个人——纪严。 
从一开始,我就在后台有意无意的寻找他,只是找遍了生个后台都没有发现纪严的影子。 
“啪”的一声,我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展思扬。看我一脸左顾右盼,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倒是先开口了:“不用找了,会长他不在后台。” 
我愣了一下,低着头失落的说:“哦 ,我又没有问他在不在。” 
看来纪严果然还是不想看见我…… 
扬扬站在我身边往舞台的方向看过去,表情并无任何一样的接着我的话说:“你是没有问,但是你的眼睛又在找什么?”转头看了看我,他郑重地说:“菜菜,会长因为上次广播的事情,被取消了公费留学资格。” 
我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扬扬摇头:“他想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既然说出那番话就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的。不过会长没想到,颜卿卿会跳出来。” 
我皱眉:“这更颜卿卿有什么关系?” 
扬扬把话剧用的王冠拿在手上随意转了一圈:“颜卿卿以劝说姑父——也就是校长保留它的公费留学资格为交换条件,要求会长更她交往。” 
居然会有这种事? 
我愣了几秒,问:“那后来呢?” 
扬扬问:“你觉得会长是那种怕受威胁的人吗?” 
  要说纪严威胁别人有无数手段我是百分之百相信的,别人威胁他。。。。。。我想了想,摇头说:“不像。” 
  舞台上响起“NOBODY”的舞曲,一中那几个大男生的反串果然艳惊四座。 
  镭射灯光发出青红紫绿的光,照映在扬扬的脸上。 
   他忽然笑起来,转眼看我:“那当然是颜卿卿一厢情愿。” 
  一曲舞闭,观众席上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主持人也跟着赞美了几句,预报下一个节目是附中的话剧。 
  扬扬上场前,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颜卿卿找纪严谈条件的那天是不是正好是纪严的生日?” 
他猛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没错。”然后,他整了整衣服,戴上王冠,摇身一变成了话剧里面的国王。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久久会想着回响着:田菜菜,你果然比猪还要笨,居然会误会纪严跟和颜卿卿有什么关系! 
他愣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没错。”然后;他整了整衣服;戴上王冠,摇身一变成了话剧里面的国王。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久久回响着:田菜菜;你果然比猪还要笨;居然会误会纪严和颜卿卿的关系! 
我静静地站在舞台边上很不起眼的角落,听着舞台上一句句烂熟的歌台词,心却在慢慢落下。 
话剧的最后一幕,后母为了找回白雪公主不幸吃下毒苹果,陷入永远的昏迷,就像我们再也挽会不了的感情。。。。。。 
可是,国王却将王后就醒了,并出人意料的原谅了她,因为,其实王国也是爱着王后的。 
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舞台的上方射下一束强光,全场的焦点集中在两位主演身上。国王对王后说:“喜欢是无法描述的,也不能用来衡量,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有用心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爱。。。。。。” 
可是,国王却将王后救醒了,并且出人意料地原谅了她,因为,其实国王也是爱着王后的 
他愣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没错。”然后,他整了整衣服,戴上王冠,摇身一下变成了话剧里面的国王。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久久回响着:田菜菜,你果然比猪还要笨,居然会误会纪严和颜卿卿有什么关系? 
伴奏的音乐响起,悠扬的旋律,温暖的光束,男女主角深情的演议,让所有观众都为之陶醉 
站在角落里;我闭上了眼睛;眼里浮现的是第一次遇见纪严的场景也有这样温暖的光落在他的身上,折射进我心里最深的角落。他说:“田菜菜;你怎么会这么笨?”他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那就往前看;永远也不要回头。”他说:“猜猜,我有多爱你。”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面出现;我微笑着回忆;却心如刀绞。 
附中的话剧在众望所归下获得了本届文艺节一等奖,所有演员上台集体谢幕。罗雳丽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我在舞台上所有人的簇拥下一直被推到了正中央。 
会场的投影幕布上面打着一行字—“编剧田菜菜”。 
我根本没想到还会有我的名字,而且,居然有人冲上台来给我献花…… 
罗雳丽偷偷探脑袋对我说:“菜菜,你这次是真出名了!” 
抱着手里的花,我轻声问罗雳丽:“最后这个结局是怎么回事?” 


罗雳丽指着不远的观众席说:“哦,那个人改的。” 
我顺着罗雳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隔着人潮,周遭一切寂静无声,画面定格在纪严身上。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舞台,手插在裤兜里靠在大门上,微弱的灯光把他的脸衬得比月光还要撩人。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我,问:“请问,身为整个话剧的编剧,此刻你最想说些什么呢?” 
我举着话筒看向纪严的方向,缓缓地说:“今天的这个奖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其实一开始剧本的结局并不是这样的,可是此刻我很感激改这个剧本的人,因为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应该值得我们去珍惜的。”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他忽然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瞬间消失在那微光里。 
舞台的华丽,演员优秀,只是一场成功的演出。看着观众写满感动的眼睛,我是高兴的,毕竟努力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得到了回报。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这么难过,鲜花和掌声也无法化解我心里潮水一般涌出的悲伤? 
走下舞台,我越过一排排观众席,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开始往外走。 
有一种信念支撑着我,使我穿越黑暗中无数的人,穿越零星闪烁的光,穿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一切误会,不顾一切的奔向有那个人在的地方。 
罗雳丽突然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等一下就是颁奖典礼了,你要去哪里?” 

人生看似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但是有些在上一个路口错过了就很难在下个路口再遇上,即使遇上也早已是另一番情形。 
我不希望我们就这样错过! 
回过头,我把花塞到罗丽丽手里,目光坚定地说:“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分岔路口等我,但是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纪严。” 
罗雳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可是,菜菜,纪严已经决定要走了。” 
“走,走到哪里?”我的脸立刻冷下来了。 
罗雳丽满是无奈地说:“你还不知道吗?纪严因为奥赛成绩很突出,己经被国外一所理科大学邀请去做交换留学生,下星期就走了” 
我顿时被这个消息怔住了,心急速的坠落。我仰头看天花板,会场中强烈的灯光灼得我眼睛生疼,痛楚从我的心底一点儿一点儿蔓延开来。 
良久,有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罗雳丽对我说:“菜菜,想哭就哭吧。” 
我垂下头默默的站在喧嚣的会场中。不是我不想哭,只是,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干涩了。这一刻,我才彻底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滋味,后会如潮水般不停的涌上来。 
我跌跌撞撞一路走回后台,直到上台领奖的那一刻,手里握着冰冷的水晶奖杯,眼里终于涌出了冰凉的泪水。交换留学生,出国,离开……纪严要走是因为我吗?还是说,其实他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 
比赛的奖杯第二天就被摆放在了学校橱窗最显眼的地方,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奖杯上,是奖杯显得格外显眼。 
我也不知道在橱窗前站了多久,直到有人喊了一声:“菜菜。〃 
我转过头,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并不意外,只是无奈地仰头看着天空,说:“颜卿卿,我从来不知道你演技是那么好,昨天连我都被你感动了。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也也会对自己不自信?” 
我是真的不明白,像颜卿卿这样温婉如水又气质清丽的女孩子,是用怎样一种心情去和自己所爱的人交换条件,以此换取那个人的重视的?而纪严不留余地地拒绝她时,她又会怎样痛彻心扉? 
颜卿卿笑了笑:“我不是对自己不自信,我只是太在乎,所以才会变得不自量力,想要去要挟一个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她上前一步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眼神转到橱窗里的另一个奖杯,声音也柔和下来,“我还在附中念初中时,在一次英语演讲会上,我第一次注意到纪严。附中有那么多优秀的人,可没有谁像他一样,看上去温文儒雅,眼睛里面却透着锐利的光。他用流利的口语征服全场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他了。”颜卿卿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那笑里面有着不为人知的酸楚。 
她说:“菜菜,这次我是彻底想通了,而且我也不打算再回一中了。” 
我愕然地望着她:“你是说你准备一直待在附中?” 
“对,附中优秀的人这么多,没有纪严我照样可以活得精彩。”她浅笑着点头,释然地说,“我之前一直太执着于这份感情,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是争取不来的……我已经对纪严死心了。” 
“为什么?” 
颜卿卿转头看我说:“大概是因为厌倦了。纪严他平时看上去对一切都很淡然,可是一旦他上了心,就是要完完全全的拥有。我不可能像他一样……” 
她沉默了一下,说,“菜菜,我喜欢了纪严这么多年,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纪严对谁这么用心……” 
两个人都沉默了。 
凉风吹过,天气已不再炎热,殷红的树叶被风吹落一地,装点着这个季节。 
我心里一阵惆怅,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还抱着一线希望,我问颜卿卿:“这次纪严出国是学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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