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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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风雨-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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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走,董央没有搞懂,这些小姐去干啥?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很奇怪,在国营企业当官的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明白了,你想在国企业能当上官是啥角色。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一句没说。就在这时,刚才乳峰高耸的那个小姐从厕所出来了,刚好走到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身边,拉了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衣袖一下:“大哥耍一下嘛!”舞厅里很黑加上人特别多,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那张脸被好几个建设厂的工人一掠而过,都是来耍的人,都不会说的。在打熬了几分钟之后,一个声音起来了,很细小,很温柔,别以为女人才知道温柔,眼镜男人也不差:怎么耍?小姐把乳房贴过来:小耍10 块,吹萧20。

  故意装不懂:小耍啷个耍?

  小姐也装糊涂:小耍就是你摸我我摸你。

  那吹萧呢?董央明知故问。

  小姐一听就要走。董央一把拉住:那就吹萧嘛

  座椅上的男女动作都很大,双方都非常投入,不投入是没有道理的,男的梦见黄花女,女的梦见女人郎。舞厅后头全都是同志们吹萧的号角,无声而激越,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啥子病在这里都灰飞烟灭。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在等,等另一个处长从座椅上起来让他和小姐进去操作。这名好汉也是国企建设厂的一个处长,姓马。二人都认出了对方,绝不说话,至少不会在这个时侯说:你好!

  董央开始付钱了,掏出打火机照亮(据说有把50当十块的,出来叫苦不迭)。

  董央把一张20块的递出来,交给小姐时,打火机差点烧到了这位处长的手,大叫一声:狗日的好烫!

  董央在单位上是那样的道貌岸然,是那样的不得了了不得,是那样的拉拉扯扯。平日里,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镜头 这回是真实的了,可以放胆地玩一回。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摸索到小姐的乳房时,心情是激动的,脸上是激动的,*是硬起的。小姐很稔熟地将这个中年眼镜男人的萧含在嘴里,先是稔熟地一声将其所谓拉链(重庆人叫拉斯)拉开,于黑暗中掏出陈处的萧。萧就是董央的宝贝疙瘩,放水的所在。小姐先开始搓,然后使劲地摇,摇得董央就是那个东西酸痛!一张脸仰望蓝天,蓝天却在此刻是一望无涯的黑暗,是金色阳光的红灯和录灯照亮了董央的天灵盖。陈处的近视眼镜男人差点也被小姐过份夸张的动作甩在地上。大约十分钟时间过去了,老板董央再也控制不住激情澎湃的感情,灵物越发坚硬。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东西儿被小姐搁置在一边,小姐还在表演,就是小姐把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捏到,原本是用嘴巴去吮吸的,但是不是。小姐看出这个狗眼镜男人好像是当官的,人又老,心情一下子就来了个观念大转变——她用一双手握住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而真正需要用其操作的嘴放在旁边,作大口大口地吮吸,发出哼赤声。

  董央遇到这样的假打不止头一回,他马上对此提出了强烈抗议,一把将小姐的披发揪在手上:咋个,你以为是扁担嗦!小姐这才又董央的宝贝含在嘴里,作*运动,而且越来越快。小姐好像是感到极度亢奋,一瞬间,吸一口气,仰起头来。说来奇妙,董央的*就在此时大发神威,从粗硬的家伙里射出一股一股琼桨喷涌而出。这黑暗中的两个男女都明白这是吃社会主义大鱼大肉变成的白色的之水。

  经过了这样一段惊心动魄的长途跋涉,董央的锤子,也就是有些斯文人说的所谓男根,  疲软不堪。董央瘫软下来坐在沙发上呤味,但接跟着是付钱,这样的规矩是来金色阳光耍的男周渝生不可能不懂的。小姐没有伸手向他要,那样就俗了。小姐很隐蔽地把一个透明的物体随手一扔。这一扔,谁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金色阳光的周渝生在下课时间忘我地劳动,透明物体随手乱扔。董央还在呤味,终于抬起了头来,仰望蓝天。这时,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扑闪着扑闪着,小姐说话了:大哥时间宝贵,我就不耽搁你了吧!

  犹豫归犹豫,钱还是要给的,董央镇定自若地看看左右,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钱来,钱放在哪里,董央先是想好了的。这就显然体现出了干部与百姓的不一样的素质。左右人等还在操作,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看谁是谁。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就在这个时刻又看到了一个单位的熟人,熟人抬起头来的同时,也看见了董央,那双充满惊奇的眼神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不招呼是对的。

  从此以后,董央开始梳理自已的匹毛,不再从前那般饥饿难当,从前的董央如同饿极了的狗一样,到处嗅女人的发香。意犹未尽的董央接下来要求跟小姐正二八经合作一曲。舞曲正放到一曲《春天的故事》,旋律极其优美,合作也很愉快。缘于董央刚刚松了包袱,也就是民间老百姓说的放了水,现在再将女人咋个抱在怀里就没有啥味道了:十月间的包谷,蔫了。像征性地跳了一曲,小姐对董央说:你再给50块,我们俩个今天下午就搞定了!

  董央一点没有想,说:那就算了嘛!不好意思哈!

  二

  
  小姐自称姓徐,称小姐这些年还行,好像是奔五的人了。徐丫丫在金色舞厅也算是老资格了,二十一二岁出道,大多时间是作为舞厅使者与同志们在金色阳光周旋,重庆叫揪发条。小陈跟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在舞厅里费了好大一阵之后,得到了20块钱,心不甘,她涌入到人更多的地方继续轻声问到:大哥耍一下嘛!同志们都站在在两边的过道上,用贼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舞厅里进进出出的小姐。

  徐丫丫站下来了,没有动,金色阳光里的红灯绿灯将小姐长长的眼睫毛照出很性感的  颜色。徐丫丫乳峰高耸,两眼放光,见有眼镜男人从身边走过,那眸子是极其动人的,它将你一直瞅到看不到人的影子,最后被金色舞厅里的音乐声淹没。一个眼镜男人走过来很快就发现了徐丫丫的动人处,也就是长长的眼睫毛和她那一双高耸入云宵的假乳房,四川人称咪咪。音乐起来了,是中途最黑的一曲,谁也不会去关心舞曲咋样,这个人慢慢把徐丫丫抱着,往人潮中间走,到了中间想做大动作。徐丫丫腾出手来往下一拉:你干啥子!

  这个人没有说话,连续拿出来三次,徐丫丫都义无反顾地将其拍了下去。

  舞曲还在进行,这一曲是十分钟。

  终于完了,徐丫丫对这个人说:完了噻。

  这个人说:好好好,给你给你!

  十块钱就到手了,徐丫丫转身过来,走到一个角落,往腿上的丝袜里一塞,收获不小,好大叠十块二十块的钱。徐丫丫决定舞厅去买香蕉。舞曲也快进入尾声,妇女同胞纷纷往厕所跑,去点钱。舞厅中央的大灯亮了,一下子照亮了徐丫丫的一张脸,却没有人看见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此时在何方。谁也不知道这个在金色舞厅里出生入死的战士到哪里去了。

  人声大哗。

  走出舞厅,二人在杨家坪步行街碰见,小姐看上去照董央的说法“还是可以地”,小姐也将就董央给的嫖资转到农贸市场去买了几坨香蕉。小姐把香蕉提在手,在看到嫖哥熟人时,一点没显出什么不好意思。董央更没有感觉半个小时前,跟眼前这个性工作者在金色阳光玩了一回而觉得面目羞愧,甚而躲躲闪闪。

  没有,一点没有。

  董央见这个还是有数分姿色的小姐从他面前走过,那双显然是精心搞整过的眉毛像古代女侠弑仗的一样,于是笑是由衷地:今天下班了吗 ?小姐笑笑。没有正面回答提问,而对小姐手里的水果发表了评论。

  你买的是芭蕉得嘛!

  小姐大为诧异:芭蕉?不可能喽!我还问了那个水果商贩的呢!怎么可能是芭蕉呢!  二人为是不是香蕉和芭蕉,讨论了了一阵,两个走在杨家坪步行街上时,头上时不时有一辆轻轨列车跑过。步行街上行走的眼镜男人女人没有一个人对他们的并肩而行感到诧异,甚至有漂亮女生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发出惊羡之声。

十三


  
  徐丫丫喊醒了说:金色阳光的老规矩,二曲十块钱喽!

  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相当不悦:那就只合作一曲嘛,一曲一曲!

  歌声也来得陡,唱的是极温柔的《想你想到梦里头》,由中国民歌三百首改编而来,董央先是拉着小姐按着步子在跳,后来是放开在整,左邻右舍的舞友也大都狂放,动作很大。董央带的是所谓拉六步,即跳舞的双方,各蹦三步。原本跳得很投入也很兴奋,董央在与徐丫丫旋转的过程中还来了一次轻轻的吻。

  董央心里头默到两个字:安逸。

  下回要拿钱了哈!

  金色舞厅最黑的一曲到来了,董央拉着徐丫丫跳的又是所谓拉六步,这种舞步在金色阳光是很少有人跳的,男男女女都在后排座椅讨价还价。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萧吹完了,心情愉快到了老婆绣荷花获得了吉尼斯大奖的程度,好些天来的烦恼在欢快的拉六步当中尽释。徐丫丫也配合得相当得体,起、转、停、动,其一张弑仗一般的脸也尽显奔放。董央和徐丫丫竞相踩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上班时间前来吹萧然后跳拉六步,是太阳再一次光临了天灵盖。

  时间这里水一般信流,金色舞厅上午的舞会将在同志们的愉悦中迎来春天的光芒,董央还要回单位去画一回卯,就是打一次下班的卡。卡揣在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的荷包里,手机显示的是10点50分,手儿牵得更紧,脸儿笑得更加灿烂。徐丫丫的上上下下都留下了大哥的痕迹和  劳动的汗水,董央的姓在金色舞厅来了一次小小的换血,改成王:你就叫我大哥好了!二人在金色舞厅结下了战斗的友谊,约好明日不见不散哈!小姐愉快地告诉大哥,我们同姓,我也姓王呢!

  徐丫丫说完这话,手一松,头上的红灯蓦然闪烁,就在作别时刻,徐丫丫脚底一滑,绿灯亮了,徐丫丫摔在撒了滑石粉的地面上时,红灯紧跟着来了一次齐亮。徐丫丫摔倒在地上,浅腰的黑色长裤连同拉链让重庆归海汽车公司老板董央看了个底朝天,那绷得如同两辩南瓜一般的屁股,在董央没有见到徐丫丫之前,如同当年小王见到校花,也就是今天仍半卧在床的爱妻。徐丫丫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再没有心情跳所谓拉六步,现在那绵羊一般柔弱的手比起荷花来,好似当年杨七朗打擂,一掌定乾隆时金光四射。

  大哥,算了,不跳了。

  董央此时心情复杂,牵着妹儿的手。金色舞厅大亮。

  流水再一次从杨家坪步行街的隙逢间涓流而走。

  大哥,你不晓得,我就是那回跳拉啥子拉六步,我的尾脊骨都摔断了,医生照片说是第五的一节,医了好多钱喽!

  现在好些了。

  对不起哈!

  一列四节的轻轨列车正好从董央和徐丫丫坐的步行街座椅上通过,轰隆隆的响声瞬间消失。

  董央想了好一阵,还是感觉这个时侯掏腰包是错误的,心里想说的话是终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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