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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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梦-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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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儿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

  我一动不动,紧闭双眼,

  任它柔情与热恋,无肆地缠绵。

  矗立在潮水涌动的水边,

  远方是蓝色的一片,

  哪里是水?哪里是天?

  最大的不同与改变,

  就是仅隔一线。

  水里翻腾的浪花,

  是天上白云的思念。

  等到下一个轮回,

  这一场格局,就成永远。”

  船夫忙向孙新陪礼道:“小船轻浮,没能停靠稳当,害得小官儿落水,实是我之罪过,我这就过来接你。”

  韩菲菲只因刚才那两件事,心理多有不快,现又不慎落水,满身狼籍,全没了一点风度,哪里还像个公子哥儿。急道:“船夫莫要去接他了,全身湿淋淋的,如此这般哪里还有心情赏花。”

  孙新见船夫不前,叫道:“船夫,不将船儿靠岸做什么?”

  韩菲菲道:“你全身俱湿还欲赏花么?”

  孙新道:“为之奈何?”

  韩菲菲对船夫道:“既来之则安之,船夫何不载我游上一游。”

  船夫一听欣然领命,往那落霞塘荷花深处而去。全不顾孙新与否。

  孙新只得看着船影无奈地说:“

  那一天结下的情结,

  让我措手不及,

  怦然心动的感觉。

  沉迷于你的笑容,

  就是最美的春花秋月。

  可是你,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

  就不辞而别。

  如梦初醒的时刻,只看到一片落叶,

  我忍住抽泣,

  接受没有你世界。

  一万年的约定,

  却在今天破灭。”

  毕竟是一起出来约会的,这样的不好不坏的少了一个人陪同,小菲菲心情肯定不阳光,再加上其有病缠身,就显得更加憔悴了。脸上也无欢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船上。文向远远地见了,好不实实在在地心痛了一回:

  心痛的味道,

  就是看着你没了欢笑。

  微微扬起的眼角,

  闪烁出一滴泪水,

  隐隐地露出了一丝忧愁。

  淡淡的影子里,

  已没有我留下的依靠。

  也许,

  这就是我曾经的无知的回报。

  不知在什么时候,

  我们被今天隔在了天涯海角。

  但我期待你下一刻的改变,

  哪怕只一声名字的呼唤也好。

  然而这瞬间的等待,

  风雨不动,生死不改,

  盘指一算,已有千年。”

  不多时,船已驶入藕花深处。

  船夫道:“我看小姐气色不佳,怕是有病缠身!”

  韩菲菲道:“船家说的是,病了多日了,今日方才好些,便出来走走,活动筋骨。”

  船夫道:“这落霞塘可是个好去处,山水迷茫,你看这碧波好水,生出几多花之君子来。这莲子莲花皆可入药,有补气之效。”

  韩菲菲道:“是么?我定采两株好好看看。”

  虽然韩菲菲染病,却仍然是妖艳欲滴。于绿叶之中,更显风华,层层碧浪,欲推其上天揽月。朵朵荷花,不比其尽显苍白。鱼儿群来争睹那天仙容貌,蜻蜓飞上钗头,嫌弃了几多莲藕。纵然是千万朵红荷,也比不上这般*。

  行不多远,韩菲菲采了几株荷花拿在手上。远远看见似有一风度少年在柳树下侍笔丹青。韩菲菲问道:“船夫常在这里往来,识得对岸处那人么?”

  船夫道:“如何不认得;此人便是妙手丹青文向是也!”

  韩菲菲一听文向之名似曾相识;只是想不起是何人。于是又问道:”此人当真有盛名么?”

  船夫道:”此人画风鬼异;思维超前;若凡夫俗子定不知其所绘!”

  韩菲菲一听来了兴趣。对船夫道:“可带我去看看么?”

  船夫应道:“愿意效劳。”

  船夫将船儿靠了岸。韩菲菲跳下船去只是将那几株荷花落在了船头。韩菲菲走近一看,只见画纸上画了一池的青叶白花,一只小船儿在水中汤漾,船上一个披蓑戴笠的船夫,船儿下一群鱼围着船儿,几多蜻蜒停在船上,几株荷花放在船头。

  韩菲菲见了问道:“你是文向么?”

  文向听了头也回认真的画着道:“正是小可,你又如何知我姓名?”

  韩菲菲道:“我看你画儿来的,为何船头有几枝残荷?岂不坏了风景?”

  文向道:“非也!此并非我所涂鸦乱画,适才天女下凡,在船儿上采了几株莲花,走得匆忙,忘了带走,故尔遗在船头。”

  韩菲菲顿时觉悟,恰是自己刚才采了荷,下船时忘了带走。便又问道:“那下凡仙女是何模样,可曾看清?”

  文向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韩菲菲道:“看是看清了,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如果你非要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十,那我也只能告诉你,她长得和姑娘你一般无二。”

  韩菲菲已经听出了端底,便开口道:“你叫文向,好生熟悉,仿佛听过,只是不曾想起。”

  文向又问道:“姑娘可是威远侯府上千金,韩菲菲?”

  韩菲菲道:“你如何知我姓名?”

  文向道:“刚才天使托梦给我,说我会在此遇见一个叫韩菲菲的人,是威远候俯上千金,要我好生照料。”

  韩菲菲又呵呵笑道:“刚才天使托梦?那岂不是一个白日梦么”

  文向道:“梦何故还分黑白呢,有梦则可。”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我总是觉得你好熟悉,好像在曾经,在以前,我们就……”

  文向不忙慌地打断道:

  嘘!

  我已经忘了过去,

  也忘记了别也距离。

  我快要窒息,

  我不想再为过去留恋。

  所以,

  我想饶了自已。

  给以后的我,

  一片天地,

  自由呼吸。”

  韩菲菲一听,一脸茫然,不知何以然。

  突然韩菲菲指着远方道:“看!云水深处有一‘独钓客’也,

  一舟摇波随江

  钓            潮

  静渔孤高雁远    。”

  文向一听当然心里明白,好一个‘独钓客’,也只此一家了;

  一舟摇波随江潮,

  波随江潮远雁高。

  潮远雁高孤渔静,

  孤渔静钓一舟摇。   

  文向亦道:“你眼前有独钓客,我心上也有‘伊人颜’,同样的人间无二处;

  十里香语倾高

  装            堂

  红娘娇芳芬尽  。”

  韩菲菲听了,呵呵笑道:“好俏皮的伊人颜啊‘

  十里香语倾高堂,

  语倾高堂尽芬芳。

  堂尽芬芳娇娘红,

  娇娘红装十里香。’

  是日,韩菲菲与文向交谈甚欢,韩菲菲也把那张属于她的画儿拿走了。只是韩菲菲想不起文向曾经走进过她的生活,既然已经忘了,又何必在提起,一切从头开始岂不更好。如果真的想起了太多往事的话,未必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岁月无情地在流逝,在人生这条漫长的长河里,会留下两种东西,一种是沙子,一种是金子。沙子是酸涩凝结而成的,金子则是甘甜凝聚而成的。所以金子总得在沙子里面去找,然而挖出来的几乎全是沙子。纵然有时候挖出了一两颗金子,那么它肯定被沙子层层包裹着的。所以能沉淀就让它们都沉淀吧,最好是连自己也忘了它们沉淀在何处。这样才不会时不时地想去淘出来看看,别人肯定不会去你的河里淘金。因为别人看不懂你的沙也找不到你的金子。

  但就有那么一个人,一心想闯进对方的生活,酸涩也好,甘甜也罢。这个人就是南利国大将军南门七,因南门七曾经助三公子讨逆有功,三公子继承大位后便把南门七一个山野小子封为了大将军。常伴在常西永昌侯左右。也许南门七这个山里出来的娃真的有几多简单,单纯,纯真。也不为什么名利官位争来夺去。自从在闹市上见了宋名以后,便三魂飘荡,七魄飘移,为之着迷。国王说要给他建一座将军府,他说我不要,住在永昌侯府里很好,内乱刚平,国家需要修整,没必要为了我一个而破费。

  因此南门七便住在了宋左府里,有事时则与宋左一起上朝议事。没事时便去找宋名谈天说地。又因为南门七是个孤儿,所以现在只觉得宋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纵然宋名并没答应南门七什么,但她的确也不知道南门七的如此想法。所以吧,有时候一厢情愿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一天南门七与宋名率众人一起去狩猎。南门七也不披甲,一身素装,手持大雕长弓。那宋名换下银装金裹,也只着素装,手持雕弓,骑着一匹白色宝马。两人骑马走在一起好似天上掉下凡尘的一对金童*。人人见了都赞说天生一对。那宋名真是换了一身行头如换了一个人一般,完全不似一个侯府千金。一见哪里有点风吹草便以为有猎物,搭箭开弓便要射。南门七见宋名一阵乱射,不觉大笑。

  宋名道:“南门小哥你笑什么?”

  南门七道:“我见你今日不是来射猎物的,是来射着耍子的,如何就往那草丛堆里射?”

  宋名道:“那里不是有些异动么?”

  南门七听了更是笑得不得了,道:“有异动?若是一樵夫那如果是好?”

  宋名听了只是无语,南门七又道:“凡事都要看得清楚了,再着手处置不迟,若太急燥,定是要吃大夸的。”

  宋名道:“南门哥不曾听说先下手为强么?”

  南门七道:“似你这般,也不看清什么动静,便一阵乱射,也叫先下手么?”

  宋名听了急得说不出话来,南门七见了得意地哈哈大笑。只因南门芳笑得太历害,从草丛里惊起一只兔子来。宋名见了策马而去道:“这次定是清楚,只是莫要跑了。”

  南门七见了宋名追赶,道:“你志向怎么那么小,一只小小的兔子也看得上。”

  宋名道:“兔子虽小终是猎物一只。”于是便穷追不舍。

  南六七却不以然,定要寻那个头大的猎物。在山林中转看了多时,也没有发现几多大猎物,偶尔见了兔子又看不上,半日下来南门七一无所获。而宋名等人狩猎野兔,野*九只之多。

  宋名对南门七道:“南门哥不闻积少成多乎?”

  南门七道:“只是我今天运气差,没有遇到大猎物而已,若是遇上了一只就能顶上你十只。”说话就从山上跑出一只鹿子来。南门七见了道:“天顾我也!”说着便策马追了上去。

  宋名见南门七追那鹿,便道:“天觉得我狩猎不多才赐于我,你何故要抢?”

  南门七左手握弓,右手持疆道:“你的?你唤它一声它能答应么?”

  宋名道:“我不与你胡搅蛮缠,谁先射中,便是谁的。”

  说着便策马追了上去,眼看那鹿子过了宣合国与南利国边界,进了宣合国的地方。南门七也不顾及谁的地方国界,骑着马举着弓便追了过去。宋名见了急忙叫道:“南门小哥快回来,猎物已经进了别人地方,便是别人的东西,不要因为一个畜生而侵犯了别人家威严,若惹了争端为之奈何?”

  南门七回头道:“如此荒郊野岭哪里来的争端,待我射了那鹿子便回。”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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