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蔷薇下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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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蔷薇下的童话-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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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球场另一边的少年,汗水湿透了他身上的蓝白色的运动衫,但是那双璀璨的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放弃的神色,有的只有不服输的高昂的战意。

  奔跑,挥拍,击球,……

  越前龙马啊,我仰头,淡淡微笑,到底,到底你会怎样破解今天我为你设的这个茧,怎样的破茧成蝶?

  墨绿色的少年跃空,那个凌厉的带着雪亮的刀光杀气的扣杀,黄色的小球在球场上划了一道道的灰尘。

  场外看到的人都惊呆了。

  黄色的小球滚到了我的脚边,停止。

  我看着对面墨绿色的少年,不错,但是只有这样还是不够的,龙马,你要更加的成长,我知道你能够做到的!

  乾捡起掉在地上的笔记本,四方的镜片反射阵阵寒光。

  越前刚才的扣杀,……

  那个杀气腾腾,仿如龙卷风的速度和破坏力量,在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越前手中高擎的武士之刀。

  我笑着,去掉了手腕和足踝上的力量扣,重新走回球场。

  龙马,既然你有实力让我解除力量扣,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实力的底线。

  对面墨绿色的少年看到我的举动,琥珀色的眼眸浮现了自信高傲的浅浅笑意,把球拍交到右手,用手背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外旋发球吗?

  菊丸紧紧抓住了铁丝网,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球场里面的墨绿色的少年,“nia,小不点刚才的是不是‘手冢领域’?nia,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众人的目光都在注目着那个墨绿色的少年。

  确实是“手冢领域”。

  此刻的那个墨绿色的少年眼眸中是从没有过的沉静,这是自信沉积后的状态。

  但是这一次,对面的那个墨蓝色的少年被没有用同样的“选手领域”来对抗,而是选择了“二刀流”,截然不同的两种击球方式,不定时的左右手交换,打破了“手冢领域”的控制。

  龙马,初学者的你,在“手冢领域”的运用上,是绝对比不上手冢的。

  这样的成长确实让我欣喜,但是,你还能成长吗?

  ——入樽式扣杀!

  ——燕回闪!

  ——那个姿势,是山吹的亚久津的击球方式!

  ……

  墨绿色少年的又一次成长让所有人惊讶,缭绕在少年身上的熊熊的斗志似乎可以看见,这一刻少年破茧成蝶,光华耀眼!

  黄色的小球呼啸着从我耳边飞过,落在我身后的球场内。

  我笑了,走过去对那个墨绿色的少年伸出了手,“越前龙马。”

  少年看着我,琥珀色的眸子明亮灼人,他眉眼上挑,笑容一如往日的高傲,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慎前辈,madamadadene!”

  这是欠扁!

  墨绿色的少年说完这句话,身体忽然一软。

  我急忙伸手抱住了他,是脱力了吧?比赛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也是正常的。

  “龙马,站起来,你要站着走出这个球场!因为,这是你的胜利!”

  琥珀色的眸子抬起,看了我一眼,少年咬了一下嘴唇,用手中的球拍柱地,支撑着站直了身体。

  我扶着少年一步一步走出了球场,少年受到了学长们的祝贺欢呼。

  我远远看着那个在学长们的环绕下的少年,抬头看见湛湛蓝天,白云流光间,阳光虽然不会灼伤双目,却耀眼地让人不能直视。

  越前龙马,——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啊。


第四二章 迹部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华丽丽的女王殿的番外,红莲之血的秘密,小慎戴眼镜的真正理由。

  

  即使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么小时候的事情已经不太记得,但是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小慎的情景。那时我才3岁而已,我看到小慎是在医院里,爸爸告诉我,说妈妈为我生了一个弟弟,告诉我要爱护弟弟,因为我已经是哥哥了。那个时候是很自豪的吧,我也有要守护的人了呢。

  看到妈妈怀里的那个婴儿,“好丑!”看着那个脸皱皱的婴儿,我拧着眉说了一句。

  妈妈听见,抬手笑着打了一下我的头,“景吾不许这样说弟弟,景吾这么大的时候还没弟弟漂亮呢。”

  我嘟着嘴,妈妈肯定是骗我的,我哪有这么丑?

  那个婴儿一天天长大,我发现原来弟弟真的是很漂亮,怀疑第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小慎小的时候很粘我,为此还惹得妈妈和爸爸假意的埋怨,说我夺了小慎对他们的爱。

  那个时候,谁不称羡我们的一家?

  小时候的小慎总是笨笨的样子,追在我的身后。小时候的小慎是个爱哭鬼,如果我离的太远了,他就开始哭,我就一定会回去抱他,而且屡试不爽。

  什么时候小慎不再落泪了呢?

  自从从这里搬出去以后,就不再了吧。

  因为,要学会坚强。

  本家中的那一片的玫瑰花圃,在小慎不再落泪,在我和小慎一起搬离本家,在我的眼中就不再瑰丽耀眼。没有了小慎的玫瑰花圃,只不过是苍白的花,虽然依旧娇丽,但没有小慎的笑脸,也就没有了生命。

  搬离本家的第二年,小慎在我们住的地方又新种了一片玫瑰花圃,比本家的那片更大,但是我童年记忆中的可爱的笨笨的爱哭的弟弟却已经不见了,小慎仿佛是破茧的蝶,周身的光华开始一点点散射出来,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却已经是光华满身。

  小慎变得坚强,变得冷静,不知不觉中我从守护他的角色已变成了他要守护的人。

  心痛他眼眸深处的痛楚,却发现自己的苍白无力,竟然不能帮他减少哪怕一分分的痛楚。

  小慎却笑着告诉我,“只要哥哥好好的,能够幸福快乐,我就很高兴。”

  如果我的幸福快乐能够让你开心的话,我就要比任何人都要幸福快乐!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小慎才7岁,我也只是9岁。

  那是小慎第一次被绑架。

  绑架,对于我这样身份的人似乎已经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虽然保镖的工作做得很好,但是仍免不了出纰漏。

  那次绑架,是我和小慎一起。

  已经不记得我们被绑架的原因是什么了。

  我和小慎被关在一家废旧的仓库里,整整三天,我确切地记得这个日期。

  因为我们是被蒙着眼睛带进来的,所以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仓库里面一直是黑黑的,三天的时间是我根据我们进餐的次数推算出来的。

  当时我并不知道绑架我们的是什么人。

  第四天的时候,我听到仓库外面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隐约间听到几个词,“灭口”,“败露”,“撕票”,……

  不久就听到一声枪响,门外有什么人倒了下去。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把小慎藏在自己身后,感觉到小慎抓着我的衣服的手在颤抖。

  我在背后握住了小慎的手,告诉他不要怕。

  仓库的灯亮了起来,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十几个持枪核弹的人,他们带着面罩,露在外面的眼睛凶狠,让我想起了爸爸和我说过的非洲丛林里的择人而噬的野狼。

  我的手心出了汗,我知道他们这些人和以前那些绑架的人不同。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那个首领说了些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左肩上已经中了一枪,我咬着牙,右手捂着伤口,鲜血从五指间流出来。

  我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能倒地,因为在我的身后,是我发过誓言要守护的弟弟。

  那个首领似乎有些意外,感兴趣地看着我,对着我举起了手中的强,这一次对准的目标是我的眉心。

  我的身体颤抖着,有些恐惧,但是我不能让开。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对抗痛苦和面前的首领手中的枪伤,所以我没注意到在我的身后小慎的不对劲。

  首领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我睁大了眼睛,忘记了闭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但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看到了眼前的盛开的一片红莲,红艳的,像是鲜血的颜色,娇艳欲滴。

  那一片的红莲开遍了仓库的每个角落,开到了除了我之外的每个人身上,伴着凄厉的惨叫声。

  在我眼中飞舞旋转的红莲停下来的时候,我看清了。

  血红的长发拖在地上,裸露在衣服外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莲的纹身,他回过头来,我看到那红莲的纹身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白皙的额心有着妖异的红莲印记,那一双和发色同样的血红的眼眸,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似乎不是人的眼睛。

  露在衣外的十指上沾染的鲜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小慎。”我迟疑地唤着那个名字。

  他看着我,笑了,只是这个笑容在在他现在的脸上出现很怪异,“哥哥。”他看着我,忽然眉心皱了起来,痛苦的神色进了他的眼眸。

  我伸手抱住了他缓缓跌倒的身体,左肩受到拉扯,钻心的疼痛传来。

  “哥哥。”他在我怀里痛苦地唤着,纠结的眉心,拧到了一起,唇上几乎咬出了血。

  “小慎。”我有些惊恐地唤着他,“小慎睁开眼睛,不能闭上!听哥哥的话,不要闭上眼睛,小慎最听哥哥的话了,不是吗?……”那一刻我忘记了所有,我左肩的痛,小慎的怪异。我只是隐约知道,如果小慎这样闭上了眼睛,我会永远失去这个弟弟。

  他努力挣开眼睛,我知道他忍受着我不知道的痛苦。

  他努力地笑着安慰我,“没事的,哥哥,我会没事的。我还记得,哥哥答应了,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哥哥答应我了,要送我礼物的。……”

  看着他的唇渐渐失去的血色,我的泪忍不住滴落,“小慎,答应哥哥,在哥哥没有送你生日礼物之前,不能睡着。”

  他苍白的脸上漾起了一个笑容,“好,我答应哥哥。”

  “景吾,小慎!”

  门口冲进来一个人,紧紧抱住了我。

  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我安心了,“爸爸,救小慎!”

  迹部丰臣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长子左肩殷红的血,小儿子的异常,仓库内满地的血腥,残碎的四肢器官丢得到处都是,这样的修罗战场,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有些想吐。

  “景吾,小慎!”女子关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静,不要进来!”迹部丰臣阻止妻子。

  但是伊原静已经踏进了这一片的修罗战场,呆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听到母亲的声音,父亲没有阻止住母亲,我看到母亲进来,目光呆滞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妈妈,”我喊了一声。

  母亲僵硬地转过了头,向我看了过来,许久才开口,“景吾?”

  然后她看到我怀里的小慎,看到了满身鲜血的小慎,惊恐地瞪大了眼,后退了一步。

  父亲叹了一口气,冷静地吩咐人处理现场。

  救护车外面已经备好了,我和小慎被抬上了救护车,母亲被父亲拉了上来了。

  车上的救助设施一应俱全,为我和小慎处理检查的是我们迹部家的专署医生。

  我被打了麻醉剂,为了取出我左肩的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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