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老公那小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爱上老公那小子- 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也没有太大帮助,但那小子说了句还蛮令我感动的话,他说,失眠对我来讲,是一种骨折般的疼痛,他没有能力帮我复原,但至少可以陪我一起疼,那一刻,我的鼻子就有些酸酸的,这个木讷的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说甜言蜜语。

  而最令我惊喜的是,那小子竟然在无意中,治好了我的失眠,有天晚上,已经深夜了,我照样孜孜不倦地在床上勤劳地从事着我的烙饼事业,他忽然突发奇想,拿出一本故事书,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讲故事,一边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我的背,刚开始,我觉得啼笑皆非,用对待一个三岁孩子的方式来对待一个快三十岁的我,这也太荒唐了,但是,很快,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我忽然有了睡意,其实,我们平时不怎么拥抱的,那种电视剧里出现的早上分手互相拥吻的镜头从来没在我们之间出现过,或许是因为缺乏感情基础,我对他一直有些冷冷的,晚上睡觉,除了恩赐给他的少的可怜的和他同房的日子,我们都是每人一床被子,而且一向遵循着很好的外交礼仪,互不干涉内政,互相尊重领土完整,谁也不侵犯谁。

  如今,忽然觉得,他的怀抱还是很宽厚很温暖的,他的声音,也好象在忽然之间有了磁性,或许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就特别爱听评书的缘故,我生来就特别喜欢故事,喜欢读故事书,看电视喜欢看那些讲故事的栏目,床头堆满了故事杂志,如今听他讲着故事,儿时那种在妈妈的轻抚下听着故事入睡的幸福感觉好象又回来了。

  等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依然保持着我入睡时的那个姿势,故事书已经掉到了地下,他的手依然抚着我的背,看看窗外,天已然大亮,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睡了一个好觉。

  自从故事催眠法实施成功以后,每天晚上入睡前给我讲故事,便成了他的必修课,而我的大脑这次也非常给他面子,在他的故事攻势下,竟乖乖地收起了玩劣的本性,不再刁蛮胡闹,而是非常配合地每天晚上放我去安睡。

  于是,在他的呵护下,我这朵濒临枯萎的鲜花,竟又重新鲜活了起来。

他生病后
虽然,他治好了我的失眠,在我心里,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丝小小的感激,但感激和爱情的差距还有十万八千里,对他,我依然没有半点爱情的感觉,我曾郑重地告诉他,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彼此的一个庇护所,只所以躲在里面,不过是为了解除双方父母对我们单身的忧虑和抵挡别人异样的目光而已,而即便有了夫妻之实,在如今这个年代,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种游戏,十几岁的中学生都会玩,所以,不要把这当成是羁绊,我们都可以在我们的婚姻之外去寻找自己的最爱,如果对方找到更合适更爱的人的了,剩下的那一方要痛快放手,不可纠缠,不可留恋,要坚决抛弃,坚决放弃。

  对于我这番言论,他先是顺着我的意思表示同意,继而表示,如果真的找到了,要带给对方把把关,我直接把他的预谋杀死在了摇篮中,告诉他趁早死了那条心,如果我找到自己更喜欢的人了,是不会给他看的,我还不知道他怎么想?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搞破坏,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如果找到我更喜欢的人了,我会马上像只小鸟一样飞走,去追寻我的幸福。

  我们俩的婚姻,本身就建立在一种不平等的基础之上,都说,俩个人之中,受伤害的必定是付出多的那一方,这话,一点不假,因为,我用自己的行动,很生动地证明了这一点。

  有天晚上,我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忽然想吃水果,便像往常那样支使他去给我洗水果,平时,他总是有叫必到,整天围着我转,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我感觉自己活脱脱一个慈禧,他便是那忙前忙后的李莲英,他伺候得无怨无悔,我享受得心安理得。

  但那次,他却呆在卧室,迟迟不肯出来,喊了半天,我怒了,开始喊,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三是我的承受极限,平时,如果我让他干什么事,或者是他惹着我了,基本都在数到三之前,结束所有纷争,结果当然是他无条件投降。

  但那次,为了不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我耐着性子,从二点一数到了二点九,他还是没出来,看样子是硬生生要让我把自己逼上绝境,当然,我是不会让自己输掉女皇的权威的,为了保证我的尊严不受侵犯,我继续扯着嗓子喊,当我从二点九九一喊到到了二点九九九时;我便闭了嘴,我最后的耐性轰然倒塌,再数下去,我就缺氧了。

  我狂风一般向卧室奔去,路上不忘咆哮:“储启帆,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以前在我面前做的一切都是伪装的,说是对我好,为的不就是真心让我爱上你,你好赚个媳妇吗?其实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对我好,那只是你的手段而已,等我真的爱上你以后,你就不会那么做了对吗?可是你的耐性也太短了,我还没爱上你你就偃旗息鼓了,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做,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把我惹恼了,我一撂挑子,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当我喋喋不休地闯进卧室时,看见那小子像条小狗一样蜷缩在床上,还伴随着轻微的呻吟声,我便一阵反感,一个大男人,哼唧什么呀?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我便伸手推推他:“储启帆,你怎么了?”

  他哼了一声:“我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病了?”压抑着心里的不爽,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滚烫,原来是发烧了,真是要命,怎么大男人也学女人生病,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百病不侵的,生病和柔弱,应该是小女子拥有的特权。

  尽管对他的脆弱极其地不屑,我还是换了衣服,扶他下楼,虽说我不爱他,但我路小漫是个善良的人,如今这个社会,像我这般善良的美女可是不多见,一般美女都是冷漠的,善良的一般长得都很安全,像我这般有才有貌又有德的,可真是*。

  开车将他送到医院,挂了急诊,陪他输液,折腾半天,他的烧慢慢退下来,渐渐恢复正常的他,看见守在病床前的我,眼里竟写满了感动:“小漫,谢谢你。”

  可不是要谢谢我吗?挂号,交钱,取药,折腾了一遛够,这个情,他欠大发了。

  输完液,带他回家,刚进家门,他忽然像箭一样冲进了洗手间,让我不仅怀疑先前缩在床上的是只小狗,还是只猎豹。

  出来后冲瞪着他的我,他尴尬地笑了笑:“输着液的时候就想上厕所,但是又不好意思麻烦你,只好一直憋着。”

  那一刻,我才真的意识到,我们的婚姻,真的只是表面上的,从里子看,还真不是那么回事,看医院的走廊上,到处不都是搀扶着老公上厕所的妻子吗?他们看上去很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而他在内急之后,却不好意思跟我提,当然了,提了以后我老人家也未见得心甘情愿陪他去,但出于我善良的本性,扶他起床还是没有问题的,看来,表面夫妻和患难夫妻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生病后
或许是觉得上次他生病了,我替他忙活,他欠了我一个人情,我可是很少干那种赔本买卖的人,我的身体跟了我这么多年,也完全摸准了我的脾气,它很快就制造了一个让我捞本的机会。

  一天下午,上着班的时候就感到头疼,但像我们这种精英级别的,轻伤,从来就不是下火线的理由,尽管头疼欲裂,但还是装着一幅精力充沛的样子,活力无限地穿梭着,想做精英,就是要处处优秀,包括身体,也不能落于人后,如果让人觉得你体弱多病,你便多了一条早死的理由。

  在公司一路坚强,好不容易熬着下了班,回到家里,卸下伪装,便全线崩溃。

  储启帆忙活着做好饭以后,进卧室叫我吃饭,看见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便关切地过来问:“小漫,怎么了?饭做好了,现在吃吗?”

  或许是因为下午忍得太辛苦,我不讲理地冲他就喊:“什么怎么了?没看见啊?头疼得要死了,脑袋都要掉了,拿什么吃饭啊?”

  “头疼吗?累了还是病了?”他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好象有一点热,先起来吃饭吧,吃了饭才好吃药。”

  我赖在床上不肯起,继续哼着我的痛苦小调。

  见我又开始使性子,他便默默地去厨房乘了碗粥,端到床前来:“不想吃饭,也得喝点粥,听话,不吃饭就吃药对胃不好,伤身体。”

  我完全没有喝粥的心思,他便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拿勺子把粥送到我嘴边,眼见得只需张一下嘴,热乎乎的粥就可以进肚了,我便勉为其难地张了嘴。

  喂我喝完粥后,过了会,他又喂我吃了药,把被子给我盖好后,他才出去吃饭。

  本想吃完药后会慢慢好起来,不想身上越来越灼热,头也疼得像要炸开一样,我由呻吟变成了嚎叫,他便给我量了体温,一看,39度,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穿鞋,背起我就往楼下跑。

  一路飙车开到医院,他抱着我便冲进急诊室,医生看看已经蔫了的我,倒是不紧不慢:

  “怎么了?”

  “发烧了。”

  “发烧了?烧到38度了吗?要是不到,吃点药就好了。”

  朦胧中听见他急切地喊:“当然超过38度了,都39度了,快给她输液,一会烧出别的毛病来怎么办?”

  医生没好气地回敬他:“你以为你抱的是个孩子呢?放心,成年人发烧一般不会烧出别的毛病来,我给你开液,你去药房拿完药,直接到输液室输液就行了,一看就刚结婚,还拿媳妇当宝呢,行了,别愣着了,赶紧去吧。”

  我已经烧得意识朦胧了,喉咙也软得没了声音,但神智还有几分清醒,我想告诉他,让他把我放在椅子上,然后他自己去拿药交钱,那傻小子却一路抱着我去拿药,要是我有力气,真想揣他几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病得多严重,昏迷了呢,这么大个人,还被他抱着在走廊里窜来窜去,真是丢死人了,把我放在椅子上还怕人偷啊?放心,像我这样病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想免费送人估计别人都躲得远远的。

  被他抱着窜了几趟后,终于被他放到了输液室的床上,输上液以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被憋醒的时候,发现他正紧张地盯着我:“你醒了?你是睡着了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昏迷了呢,赶紧去找医生,后来医生把我骂了一顿,说你只是睡着了,我还不信,果真是睡着了吗?”

  这只笨鸟,怎么大惊小怪的,难道没见过人生病吗?我挣扎了一下,告诉他:“扶我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他便小心地扶我起来,给我举着输液袋,让我靠在他身上,慢慢向洗手间走去,走到门口,他把输液袋递给我:“小心点啊,洗手间墙上有挂钩,进去后先把袋子挂在上面,这只手不要举高,以免回血。”

  从洗手间出来后,他又小心地扶我回输液室,我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没像他上次那样觉得不好意思麻烦我,我觉得自己非常好意思麻烦他,本来,人在输液以后输进那么多水就是想上厕所,好好地要让自己憋着难受干吗,我病了,他伺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