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人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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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人一把钥匙-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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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里怎么这么可耻,家里人不劝解还帮着打人,全世界怕只有她们一家了。文母压不住内心的气愤,终于在儿子面前没了顾忌。事后,有人对文以勒说,你真是太无用了,给我打死她又怎么样。文以勒清楚,如果他动手,游风就要撒泼,有一次她居然要开液化汽让全家人一起中毒死。文以勒真是奈何不得。文以勒的朋友对游风的为人也是了如指掌的,因为她对文以勒的朋友极不客气,所以文以勒的朋友直言劝过文以勒要他离了这女人,不然没有安宁日子过。文以勒清楚地记得,那次阿五和老国几个人请文以勒喝酒,他们喝完了酒对文以勒说,文以勒,你跟游风离了算了,以后我们给你找一个比她强一百倍的,找谁都比她好。这女人你治不她的,她太阴险,太不象话。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全是为了你好。当初你和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就反对。文以勒也不知怎么想,总觉得离婚是件不光彩的事。为了孩子将就过吧。阿五和老国恨铁不成钢地说,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样的傻瓜蛋。我们看你一辈子都不得翻身。你要这女人就不要我们这些朋友。说完两人生气地走了,再也不理文以勒。当天晚上,有人来向文以勒的家里扔石头,还砸烂了玻璃。文以勒知道这是阿五和老国干的。这两位最好的朋友一定气坏了,可见他们恨游风的程度。
  现在想来,文以勒觉得他们是对的。早离就好了。你看今天家里人没一个站出来劝和了,从他们脸上看得出他们都对游风有强烈的不满。
  弟弟文以智拧熄了烟头,摇了摇头说,哥,有好多事你是蒙在鼓里,我们以前不敢对你讲。
  以前怎么不对我说呢。文以勒涨红了脸。文以智明白,一家人都明白,以前文以勒还是有些护着游风的。毕竟他们是夫妻。现在文以勒是在洗耳恭听了。
  文以智说的是游风骂父母的事。那时,文以勒从华城回来给母亲做六十大寿。文以勒回来对母亲文母说,游风因办事处有事脱不开身,文母当然知道,就是她有空也不愿回来的。回来全家人都紧张,因为怕照顾不周惹她生气。游风最爱板着脸孔,在文家她是极少有笑脸的。所以文母不会在意儿媳回来与否。在雾县,文以勒为母亲办了六桌祝寿酒。而与此同时,身为长媳的游风在华城逢人便说游家的不是。因为文以勒父母住了他们的房子,所以她恨得咬牙切齿。游风当着文以勒表妹夫的面说了一句最为恶毒的话,那就是她说她希望文家的人早点死。
  文以勒听了气得脸红耳赤。
  妹妹文以蕾当时知道后,恨不得跑到华城去打游风两个耳光。要不是文母再三压住,文以蕾硬是要打电话骂她一通,作为母亲的文母说,千万不能让你哥知道,文以蕾你不能把事闹大。文以蕾发火了,都是太怕了她的缘故。妈你怕她干什么,她敢把你吃了?游风这样的毒心婆,你不教训她,她就越猖狂。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姓游的希望我们家早死,我看只怕她要先死。没好心的人讨不得好死。恶有恶报的。
  文母同样气得唉声叹气,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儿媳。
  

游风的历害(1)
游风对别人她是满面春风,在婆家却总是挂着一副卖牛肉的相,别说她身上还真有一股杀气。要不然,象文以勒那样威猛的男子汉怎么见了她也畏惧三分,真是见鬼。文以勒是个在任何人面前都有威信的人,而偏偏在游风面前,就做不起人。游风掌握了文以勒的弱点,要面子。所以她有时表面做得很好,背地里却是另外一套。
  文母今天当着文以勒的面把话说明了,她说的是前两年,那年文以勒刚搬进新房子,文母帮着忙里忙外,刚把房子收拾停当,游风和和气气地对婆婆文母说,家里的事忙完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话初听起来,实在体贴。但游风哪里是体贴呢。她担心婆婆不走,会在自家住几天,所以她的逐客令下得很动听很委婉。文母还没明白媳妇的意思,便客气地对儿媳说,不要紧,我不累。
  这样,我帮你清好东西,我送送你,家里也有事需要你打招呼,我不能那样自私。游风说完就从门口叫来了一辆“踩士”,把婆婆的衣服、被子放在了上面。老实的文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媳妇送上了车。
  一回到自己家里,面对冷锅冷灶,文母猛觉一阵凄凉,这房子里好久没人住了,满屋的灰层,满目的伤心。文母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儿媳赶出来的。她好狠的心,居然不留我在她的新房子里吃一餐晚饭住上一晚,事情一忙完就迫不及待地要我走。文母想到这眼泪一涌而出,她拚命地擦眼泪,她哭得十分伤感。
  晚上,文以勒来了,一进门,脸色就不太好,文母心里明白,准是游风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这不,她听见儿子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妈,你怎么就回来了,游风说留都留不住你,我那里现在也需要人,就急着回来干什么?
  我的天,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文母根本没法解释,因为她已哭得泣不成声了。她不想说什么,儿子现在是站在媳妇一边的,他会听娘的么。文母就是这样老实善良的一个人,她的父母亲都是忠厚善良的裁缝,文母生来如此,虽说是裁缝家出身,但为人处世极有涵养。文母做了几十年的会计,人精明却没学会算计人。碰到这样的媳妇,文母也是好心好意善待她,总是想着大人不计小人之过。文母信佛,她认为这是自己前世结下的债。
  我不习惯,还是住在家里好。文母骗儿子说。
  那只好随你了。现在我还有事先走,妈,我明天再来看你。文以勒什么时候走的,文母不知道。她还在伤心在落泪。文以勒也怕得罪老婆,这点,作为母新的文母当然最了解。
  今天文以勒听了,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眼里也湿润了一片。
  父亲文父这时也忍不住要说说自己的怨气了。他说,文以勒,这件事可能你也不知道真相。游风在你面前做得多好,你肯定以为我们还不领她的情,是吧。
  文以勒低下头,心里很不平。
  哥,当初你怎么就没睁着眼找对象,找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戏子。文以蕾越听越火,便把话说得很难听。游风最初是在剧团演戏,剧团不景气,她便要文以勒的父母出面给她另找生路。婆婆原是一家公司的主办会计,退休后,为儿媳的事找到单位,求人让游风进了公司的商场。文母记得,媳妇为自己工作的事,还是第一次叫了自己一声妈的。可单位解决之后,再没叫过,也没好脸色。文母也不计较,只求她和儿子不吵不闹就行。可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美好。老人的这点奢求都不能如愿以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游风的历害(2)
文以勒回家后的第二天,全家就统一了思想,马上搬家。也许以示坚定离婚的决心吧。她游风要什么我给什么,反正我答应她离婚。文以勒最后果断地对全家人说。
  对对,我们都来给你借钱,把这婚离了。文以蕾说完这句就想,唉,游风,你如果是个好嫂子,我会说这样的话吗。你如果有一点值得人留恋的话,我们全家会同意你们离吗。文以蕾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二嫂子人好,文以蕾和她关系好得不得了。如同亲姐妹一般。游风对这还心存妒忌哩。在二嫂子面前,游风挑是拨非,想拉拢二嫂子一同仇视文家。可文以智的老婆于星不吃这一套,她的思想是做人做事要凭良心,老公的娘也是娘。好不容易把儿拉扯大,不是要受儿媳的气的。最让文母感动的是,前几年,她做手术,于星当时是挺着大肚子赶到医院看望婆婆,还送来了鲜活的一篓水鱼。文母还是感到了一丝安慰,总算有一个儿媳好。
  文父从外面买菜回来,进门就说,这几天,天一直下雨,今天睛了。文母说,天好正好搬家。趁着太阳刚刚出来,文以勒就叫来了货车,足足装了一大车把家给搬完了。回到老家,文以勒文以智文以蕾三兄妹分头忙着打扫屋子,拖的拖地,抹的抹灰。母亲文母则在清理衣服。
  嗯,刚搬完就下起雨来了。文父站在门口高兴地说。
  好,以后我们勇儿的日子就好过了。文母接上一句。
  这下她游风高兴了,爸爸妈妈被赶出来了。文以智说。
  不要再提她了,提起心里就烦。文以勒扔了拖把,脱下羊毛衣。
  哥,我看你离婚的事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游风见爸爸妈妈搬出来了,她就不离了。又来哄你。文以蕾坐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休息。
  我就是个猪哦,任她愚弄吗?她对我父母这样子,我还和她好,那我文以勒就不是人了。现在朋朋的思想通了,我还担心什么,朋朋都说,爸你样活着也太累了。文以勒鼓大眼睛说。
  文以蕾又说,我看,以后游风要另嫁人的话,只能找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还要有钱的人。一句话,就是有父母,也要六亲不认,才能与她和平共处,相安无事。
  文母说,唉,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宁愿要娘嫁不要自己的小家。宁愿把老公舍弃,也要把娘屋的人接进家里来。
  文以勒说,嗯,这些年,我也不知道她偷偷给娘家多少钱,她家的人借钱几时还过。文以勒接着说了一件气愤的事。今年七月游风的姐姐一家到华城去旅游,文以勒光接待费用就花了八千块,还不算送的礼。当然这不为错。可文以勒的表妹去看自己的老公,表妹夫在帮文以勒所在的公司办事处做事,都住在一起。表妹去了,不但没花几个钱,还要看游风的脸色,她不做饭则可,还不准文以勒做饭。结果吵架赌气,弄得表妹只住了几天就走了,
  你看,我们平时敢不敢去你家坐一坐,当然也不是不敢,主要是不想看她的脸色,谁求她了?摆神气。文以蕾说着又来了气,现在她不管那么多了,想说的都说出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鬼事了,准备吃饭。文父从厨房出来,摆好一桌饭菜。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沉默不语。但很快又忍不住说起游风来。以前不敢说的现在敢说了,不说心里难受,说了心里痛快。文以蕾说,我们一家人对她游风太好了,一家人生怕得罪她一个大人。真是,想起来都屈。不过,现在好了,哥是恶梦醒来是早晨。 txt小说上传分享

游风的历害(3)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文母突然问。文以智看了看表,说,8点多了。
  这么晚了,快吃饭。哎,我只但愿文以勒离婚顺利。文母埋头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口饭吃完了。文以勒的事让她担忧,她有点吃不下饭。
  一家人正说着,电话响了,文母接的,一听声音,她吓了一跳,是游风打来的。她赶紧把话筒递给了文以勒。也不知怎么,文母真的有点害怕儿媳妇,听到她的声音都怕,
  游风在电话里听说文以勒准备把冰箱搬走,便有意语气很重地说,不能把冰箱搬走,我要的。其实,她原没打算要冰箱,见文以勒要给父母,就偏要了。
  文以勒心平气和回道,房子、家俱全给你,行了吧。妈只搬了自己的东西。
  电话断了,文母胆颤心惊地望着儿子,她问,以勒,怎么了?没事吧?
  没什么,她说她要冰箱。文以勒坦然道。
  我们又不要,我和你爸什么都不要,东西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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