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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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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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爱你出了事。逃出来后,夜夜想你,天天找你。你瞧,我为你织了毛衣,还写出了一百零一封情书啊!”
金霞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两个扎着礼花的漂亮盒子,双手虔诚地捧到花先生的面前,接着说:“总算老天开眼,让我又遇见了你。现在,我想一姑娘倒贴跟你,你却不肯答应我……”金霞*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终于在脸上淌得像瀑布。
花先生接过礼盒,看着金霞痛苦的样子,说的话又是伤心彻肺,心里也很难过。但确实又不能答应,只是一支一支地抽烟,一封一封情书地看着。当看到每封信上的红心时,心里一动,但随即又不动声色地问:“这些心都是血涂的吗?你啊,你啊……还真犯傻写出了血书!”
金霞看他看完这些连她自己都被感动得泣不成声的血*书后,依旧冷静地在那里抽烟晃脚,终于擦干眼泪,叹了口气说:“算了,我做人做到这种样子,也实在没意思。让你居然扯出照顾痴邻居这个弥天大谎来作推辞,更不过意。你不要我,我也不能拿了绳索绑你回家。只希望你找一个比我好的人。”说完坐到对面位子上拎了包就走。
花先生也站起来,他没有反驳金霞的指责,只是说:“你还是想想有什么话说,免得憋在肚子里,这城市这么大,以后也许你天天在路上踏破铁鞋找也找不到我。”
“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再也不会找你了。”
花先生笑问:“假如在路上偶然遇到你也不理我?”
金霞眼睛不望他,若有所思地答道:“不理。只当我们没有相识过。”
花先生用手碰了碰口袋中的手表,反咬一口说:“你是不想继续和我作朋友了。只可惜,我那表没带来,不然,退还给你。”
金霞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说:“既没带来,就留在身边作个纪念吧,也算你生命中曾经出现过我这样的一个女人。”
花先生心中一块石头到此落了地。不过,他还是要作姿态:“要不,你把地址留给我,我到时送给你,也顺便去看看你……”
金霞忍泪吞声,不胜伤悲,她摇了摇头说:“一切都不需要了。你多保重!”她知道他的话充满虚假,不如狠心回断了好,绝了对他的思念。她拿了那叠血书和毛衣转身就走,花先生有些隹气,他可以不要那些无用的血书,但很想留下那件实用的毛衣。
于是,走出茶室门,他只像平常人一样一点头地走了,连拉手拥抱,哪怕互对一下依依惜别的眼睛都没有。金霞气得手脚冰凉,又开不出口再问他要表。
金霞一口气赶回家,饭也没有吃,一个人躺在床上横思竖想,又哭了一气。
花澜被她的哭声所惊动,搞不清她受了什么气。想她可能是怀孕期脾气古怪,一会儿就好,不必多问。但终于又放心不下,跑了过去问情况。
金霞开了门,眼皮红肿。
“你怎么哭啦?”
“姓花的,不是人弄出来的,一点情义都不讲。”她金霞垂下眼皮说完,把那札情书和毛衣都摔在地上。
花澜知道金霞没把花先生拉回来,心里也十分难过,因为这些情书也都是她的心血啊。她劝金霞:“姓花的可能是雅痞类人,贪图的是别人为他奉献,而他对什么人都没真心。你要看开点。”事实上,花澜心里也忧虑着自己小说稿的命运。
后来,花澜又拉她到自己房间里硬吃了碗饭。吃饭时,花澜说:
“阿霞,我还是劝你把孩子拿掉。”
金霞眼痴痴地:“没有孩子谁为我养老送终?这世界没有一个人可靠,只想靠着孩子了。”
国子结婚的第二天早上lO点钟苏玲玲才醒来。当她试着想爬起来时,全身绵绵地使不上劲,筋骨也酸酸地难受。转头一看,发现自己身边是方全熟睡的脸,她一惊,赶紧抽身坐起!这一动,盖在身上的踏花被子滑到了床下,才发现不仅自己,连方全都是一丝不挂!她呆了!
她的头皮一紧,昨夜的一切伴同酒醉后的头疼,一起回到了心头。。
方全!你这畜牲!
她看着他三根发的秃顶,如发过了头的大馒头脸,以及庞大的、和脸色极不相称的、不见阳光且自由疯长的一身苍白软肉,想起昨夜自己躺在他怀里,让他*身体……
苏玲玲匆匆忙忙穿上睡衣,恨恨地将被子摔在他*的身上。走至客厅时,看到一个药袋在垃圾桶里放着绿光。她捡起来看到了“××粉”三个字,知道这是一种春?药。她半仇恨半耻辱地将药袋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接着,到浴室拚命地冲洗自己的全身,尤其是阴?道。冲洗完后,她又放了满满一缸水,用泡沫浴液把自己泡在里面。她躺在里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忍不住细细分析昨晚发生的一切。想占有她的身体,这是方全长时间来处心积虑想干的事。但是她自己也给了他机会,创造了条件。昨天,她虽然醉了酒,也不是一团糊涂。她完全可以拒绝他送她,再就是到了门房,她也可以不让他上楼。可这一切都没有积极去做。最后,让他进了房间,喝了溶有春?药的水,完全地失去了自尊,被肉欲所征服。
她在脑中,把元辰的性格、人品、学历、爱她的程度与方全作了一个比较,越发感到自己可悲。她曾经把性看作是人的自尊,是最不可侵犯的东西,连元辰这样的男人,都能因为性的问题忍心割舍了,一转眼间,她怎能让一个既无感情基础,又无法让她敬重的男人取代于元辰,*一直虚悬不肯于人的床位?!
受着文化的约束,苏玲玲从来没想过与一个各方面跟自己不相配的男人发生身体关系,但是精神孤独、生命自身律动的结果却与她的认识相左。她在心中痛苦地叫道:苏玲玲啊苏玲玲,你也太脆弱无用,太经不起引诱了。
从而,她想起元辰和那所谓金霞的事。元辰是否也是在最脆弱、最低潮、最孤独、最无人支持时,于酒后松弛了精神防线,上了金霞的床?!这个世界女人有女人的悲哀,男人有男人的无奈,大家都活得艰难,也许只有将心比心才能真正理解人。
这是那次知道金霞事后,第一次不怀恨意地想起元辰这件出轨的事。她忽然在一刹那间,了解了昔日元辰的软弱、孤独、无助以及对家庭的无力感!
他爱不爱她?他顾不顾她?
离婚这么久,她作出的结论依然是肯定的。
她想起国子曾经对她的提醒,感到现在的问题有点棘手。她必须冷静地装作毫不在乎地处理这件事。太在乎了,他会拿着这个把柄要挟她。
她洗完澡,穿好衣服,站到床头。用穿着袜子的脚推动方全,叫着:
“起来!起来!你给我起来!”
但方全一点反映也没有。苏玲玲用手拖他,那知,被装睡的方全顺手一拉就势拉入怀中。
他又一次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开始狂吻她,苏玲玲又踢又咬猛烈地反抗着。终于方全庞大的身躯被她推下了床。
苏玲玲怒目圆睁:“你想干什么?”
方全邪恶地一笑:“想像昨晚那样干你!”
苏玲玲冷笑一声:“方全,你站起来!”
方全不知她何意,从地上爬了起来,*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
苏玲玲看到他的肉体上闪着邪恶的白光,伸出手涮了他两巴掌:“你这小人,我让你趁人之危!”
方全也落下脸来:“你怎么能这样?你昨天不是一直喊着需要我吗?”
苏玲玲又羞又急,胀红了脸指着他的鼻子警告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吃的什么药!你小心我告你!”
方全坐在床边,转了一下口气说:
“玲玲,我们别吵了,我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非常爱你,却又一直得不到你。”
苏玲玲也缓下语调:
“你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我希望我们把昨晚的事都忘记。”
方全很不甘心:
“发生了的事,我怎么能忘记?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不好吗?”
苏玲玲嘴角一歪:
“方全!你搞搞清,我是做情妇的人吗?”
“那你不要急,给我一段时间,我想办法离婚。”
苏玲玲觉得好笑,她耐心地跟他挑明:
“方全,我既无意做你的情妇,也不高兴做你的老婆。我希望你死掉这份心。否则,我们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方全想不到苏玲玲会是这样的心理。他不可思议地喊着:
“穿好衣服,你该走了!”
苏玲玲到客厅去了。她站在窗前,望着明朗的天空,想:我该勇敢起来面对一切。
方全穿好衣服出来,又喊道:
苏玲玲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有话到公司去说吧!”
方全凝视了她很久,终于无奈地说:
“那我先走了。”
苏玲玲没答话,看着他退出大门,又小心翼翼地反手关上了铁门。
家中出奇地平静,她感到疲惫袭来。
她想躺倒在床上,想到床上的一切都留有方全的气息,她恼恨地把床上的被单、棉絮全装进垃圾袋中甩出去。然后又点上玫瑰香油灯,让丝丝香味驱除室内那污浊的气味。
金霞的生活变得十分沉闷。先前,为了多攒点钱。她还接了几个男人。但这些人上了身就如狼似虎,仿佛要让付出的钱得到最大的回报,否则便亏了。金霞是有苦说不出。
终于,有一天,金霞下腹疼痛,阴?道出血,她进医院进行了保胎。还是那位妇产科医生,气乎乎地说:“你男人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啦?搞得这么狠,不要老婆孩子性命啦!他怎么也不陪你来?你让他来,让我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金霞满脸绯红地答:“是,是,我一定让他来,你帮我好好说他一顿。”
从医院回来。金霞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吃饭、洗衣只能由花澜来照应。
身体好后再也不敢接生意了,整天在家给小孩打毛衣。
那天,瘦得颧骨*的小夏来了。他似乎很痛苦地说:“阿霞,我跟热辣女郎吹了,她是个白粉妹。”他不敢告诉她:他也已经上了瘾。他和白粉妹是因为没有钱吸毒而分开的。他今天来又是想刮点金霞的钱。
金霞肚子一天大似一天,找花先生失败后便打小夏的主意,心想:他一直用我的钱,就圈住他,管他年龄与自己符不符。自己长相年轻,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她坐在小夏对面严肃地说:“小夏,你知道不知道我怀了孩子?”
小夏吃了一惊,说:“真的?我不知道。那怎么办呢?我真该死!”
金霞暗笑,连她自己都搞不清肚子里这块肉是谁的,他居然认了下来,太嫩了。
她继续不动声色地说:“也许,你不看重我们之间的事,可我很认真。不然也不会一二再,再二三地给钱你花。我想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钱倒也不缺,就是怕我们的孩子没有爹,我又是外地人,报不上户口。”
金霞一口一声“我们的孩子”,让小夏意识他和她已经联系在一起了,他们有了共同的血肉。
小夏闷声闷气地说:“你要生出来,我没意见,我不否认这个孩子。”
金霞的话语进一步往前进:“要不这样,你反正已经跟那个女的分了手,不如暂时住到我这儿,等小孩生出来报了户口,你再作走还是留的决定。”
小夏想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连房租也付不出了,住进来也好。便说:“行啊!我今晚上就开始住在这里了,明天你给一点钱我去把房租结掉,把东西搬进来。”
金霞肚中的孩子有了父亲。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当晚买了酒和菜,并邀上花澜一起吃了一顿,算是有个小形式。
国子结婚一个月后,家里开始发生了大的变化。母亲通过朋友介绍,卖掉了家中的别墅。这幢花园别墅当初造价1000万元左右,后来装潢又花了100多万,现在只卖了600多万。这幢房子满屋子都是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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