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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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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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结婚一个月后,家里开始发生了大的变化。母亲通过朋友介绍,卖掉了家中的别墅。这幢花园别墅当初造价1000万元左右,后来装潢又花了100多万,现在只卖了600多万。这幢房子满屋子都是父亲的身影,每个角落都是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就是家人的满腹怅然和不尽的追忆,似潮水般的哀思和苦苦寻觅。放弃这幢房子,等于向过去的生活告别,回避对父亲的怀念。即将过户的那一晚,苏玲玲回去团聚。
苏玲玲一再地在房中徘徊,一再地无法控制胸中的起伏情绪。她如果能够预知生命的匆促、命运的走向,也许不会有从前那些任性和匆忙的作为了。这几年光景,她爱而怨,结而离,失去了对爱情的憧憬,也失去了一切天伦之乐,包括自己和丈夫孩子的,也包括和父母兄弟。
如今,竟连这幢房子也要消失了!一个家四个人,除了父亲过世外,大家各自天涯!
国子开始起程了,她面对总是在身边支持她的弟弟远离、无法不伤心哭泣。刚送走弟弟,母亲又孤独地拎包出发,又是一阵心碎欲裂。
旅途茫茫烟水茫茫
抓不住你们的手却抓住了满手苍凉
但愿岁月无恙你们也无恙。
苏玲玲沉浸在无限的伤感中,她脑中整天盘旋着这些诗句。送母亲上了飞机后,苏玲玲终于躺倒了。
她梦见自己独自一人走在茫茫的荒原上,四周除了黑夜还是黑夜。她想吃没有饭吃,她想睡没地方睡,她大声呼叫着自己的朋友亲人却没有一声回音。那种上天人地的孤寂无助感让她一边大声哭着“我——孤——独——”一边脚不停步地在黑暗的荒原里行走。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身在何处。看窗外灰色的天空,不能分辨出是早晨还是黄昏,脑子里浑沌一片。她似乎觉得嘴里的牙齿都浮了起来,她想喝水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全然地心力交瘁,全然地无助无告!不久又昏睡过去,又一次*恶梦之中。
“哐哐哐!哐哐哐!”
“玲玲——玲玲——”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呼喊声。她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起身去开门,可仍然躺在床上。她想应答,嘴张了无数次却发不出声音。
门从外面给钻开了。
她在医院中住了一个星期才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方全。方全用一双又忧又喜的眼睛看着她。她听到他说:“玲玲,你终于醒啦,好险呵!”
公司里没有人胆敢来问她要不要给予帮助。因为,她一向把心思压在心里,满脸冷漠严厉,跟大家没有什么私交。大家对于她的私生活讳莫如深。
方全几乎在她病倒的第二天就到了她的住处去。自从那次事件发生后,苏玲玲对他越发冷漠,除了简单地谈几句工作外,一点不涉及到私事。方全几次想扯点情感之话,话到嘴边又被她的冷脸压回去。
但他一直有信心,他相信女人终究是脆弱的动物。况且苏玲玲现在是一个离异的成熟女人,内心一定苦闷。一定有饥渴的情感和强烈的*需求。他更相信,他和她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
所以,他维持一天至多两天见她一面的习惯,每次来见她都是以公事为借口,且每次又都会带着一束花插在她办公桌的花瓶里。苏玲玲让他不要带花,他就很认真地说:
“我不是带给你的,我是带给这个办公室的。”
苏玲玲只能不轻不重地叽咕:“二五。”
正文 第五十九章
59。
苏玲玲病倒第二天,方全按惯例带了一束花来公司,得知她仍然未来上班后,直接寻到苏玲玲的住处,叫门叫了不开,他让保安喊来110来用电钻钻开了门。又立即将昏睡的她送往医院,付钱让她住进了特等病房。
负责治疗苏玲玲病的医生掌握着一些心理知识。他在回答方全关于病人病因病情的询问时,用一个“皇帝是驴耳朵”的童话开了头,他说:“有一个皇帝长了驴耳朵,而这个秘密只有皇帝自己和他的专人理发师知道。理发师不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当理发师忍耐了相当长的时间后,他觉得痛苦实在难当。可是,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会被杀头。
为了摆脱这一痛苦,他在地上挖了一个洞,然后对着地洞大声喊了好几遍‘皇帝是个驴耳朵’。最后那个洞上长出了一棵树,树叶在大风中吹动时,总好像在说:‘皇帝是个驴耳朵。’后来,虽然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皇帝是驴耳朵,但皇帝对理发师又无可奈何。病人是因为心事太重,又没有及时向人倾诉,形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伤及了身心。她需要作情感和身体的渲泄。聊天、写日记、*都是方法。实在不行,也在地上挖个洞向洞中喊几声吧。”
每天大量的清澈的液体输往苏玲玲身上。她才终于退烧清醒了。
方全拿了一杯橙汁递给她。苏玲玲接过后吸了一口,问:“我究竟什么病?”
方全告诉她,医生认为她是身体劳累和心理压力特大所引起的,没有其它病。主要治疗方法是休息和放松。让她继续住院休养。
结果,苏玲玲在医院躺了两天,便坚持要回去。她也知道自己也只是倦了、累了、情绪糟了、元气伤了,其它并无大碍。安定一下自己、补养一*体就行了。
方全力劝她留在医院。预防反复,并坚持留下来陪她。她赶他走,他不但不走,反而更殷勤。当她再度从恶梦中惊醒,方全用他那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紧紧的、温暖的、安全地环抱住她,她哭声渐歇,慢慢觉得逸懒。
她吃着他给她精心熬制的营养稀饭,看着他洗着她的脏衣裤,她在他的温情中慢慢地觉得如此真好。于是,她又一次接纳了他。
刚开始的个把月,金霞与小夏日子过得还可以。金霞常常带着小夏去街面的酒店搓一顿。
有一天,小夏看到金霞孕妇卡上写的怀孕时间,推算下来有五个多月,想自己跟他最早发生关系推算下来也不过三个多月,这孩子怎么会是他的?那一夜,他们闹得很凶。
小夏将碗盆摔得哗啦啦响,拍着台子责问:“你说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竟然拉了我来垫背!”
金霞哭得如泪人,拍胸顿脚地要寻死作活,她想不到这小夏竟是这样无情无意,想当初在她手下做服务生时,是那样听话,那样善解人意。现在逼得她无路可走。她再三哭泣着请他不要吵闹,顾全她面子,放她一条生路。她怎么知道是谁的孩子?要知道又何苦找他同居。
到后来,金霞也哭得乏力了。脱了两只鞋子,赤脚瘫坐于地。用一块湿毛巾搭在脸上,抽抽噎噎,其状十分可怜。她始终不肯透露自己从前是只“鸡”,这块肉没有主。
小夏不甘心,第二天,找了她的姐妹高彩彩,检讨了过去对她不礼貌行为,还套了一番近乎。最后,又问她金霞以前是做什么的,这高彩彩又能说金霞什么好话,她不但实事求是说了金霞的一切,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小夏听完直骂自己孱头。原来这是一只做生意的“鸡”,还嫁过两次、逃过两次。这孩子鬼晓得是谁的,自己却摊上了这个烂糊头。
第二天晚上,花澜正在劝金霞,小夏一脸怒容地回来了。他看也不看金霞一眼,就对花澜说:“你不要劝了,这是一只没皮的‘鸡’。”
没皮的鸡就是“肉”,小夏用“肉”来形容金霞确实是太狠了。花澜只能反过来劝小夏:“她走到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小孩这么大流产又有危险。你让她生下来再说。看在对你一番真心上,你别逼她了。”
金霞哭哭啼啼地说:“阿澜,我跟他什么话都说尽了,只求让我把这孩子生下来,他还是这样对我。我已装小装得一塌糊涂了。家务事一切是我做,吃穿用一切都是我支出,每个星期还给他几百元钱单独零用。谁知道我心中的苦啊!”
小夏见揭他短,一时性起,将一篮子鸡蛋砸在她头上,黑着脸叫:“你居然还有脸说,这都是同居时你承诺过的!”
金霞满头满脸黄汤,一边直声大气嚎着骂:“你这白眼狼!你这黑眼豹!你这杀头的!你这挨千刀的!你这吃枪子的……”一边用盆从缸里盛水往小夏身上浇。
小夏又找了装满鸭蛋的篮子砸,砸完了又挥拳头打。花澜站中间劝,结果前门襟淌满蛋液,后衣背淋透了水。再看手背上还有一块青紫。
金霞被打倒在地后,头上、脸上流下来的蛋汤又灌了一嘴,没法挣扎,也没法怒骂,只伏在地上呜呜地哭。暂时停熄了战火。
但问题并没过去。小夏自从这次吵过后便对金霞十分鄙视。心想:找了一个烂七烂八的妓女。还怀着别人的种,哼!连我的台都塌尽了,亏得我没告诉过别人,影响不大。要不然,哪一天我成了明星,人家知道我同居了一个妓女。真是彻底渣了。
苏玲玲病好后。方全就成了她的同居人。一星期都有好几个晚上留宿在她那儿。
生活中有的男人是女人生命中的主题曲,有的男人只能是插曲。像元辰不管他与她形式上是否离异。但他与她之间曾有过的爱情将贯穿她生命的始终。而方全只不过是她生命中一段可有可无的插曲。
苏玲玲心情好时,便和顺地待他,两个真像一对终生相伴的情侣。心情不好时。她便对他颐指气使,胡乱发脾气,恶毒地骂着像是终生不相往来。
有时候,她看着他端汤给她吃的戴着俗气的大金戒的手指,意外地心惊:自己其实是看不起他的。他需要她的经济和精神资助。一个代理公司的经理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居然愿意到她身边来洗锅抹盆似男佣。她有时不留情地嘲弄他,他却涎着脸招认:
“我愿做你这美人身边的瘌皮狗。”
她恶意地大叫着:“癞皮狗!癞皮狗!”
他就“汪汪!汪汪!”地叫着应答。
她由此更看不起他。
然而,当她自觉愿意时,她便几乎是有意地卖弄起自身引以为傲的性魅力。或飞媚眼或抛白眼,或抖胸或摇臀,撩得方全心痒难熬。她不但是过来人,而且经过了两个男人,她炉火纯青地掌握了那种成熟女人的性感和狡诈;面对方全,她心中有种高高在上,类似训狗似的邪恶和骂猫似的张狂。方全更是全盘接受了她迷人的妖魅。
因苏玲玲工作很忙,没时间光顾洗脚屋。于是定期保养一双美足的任务就落在方全身上。方全留宿的晚上,总是精心备好一盆洒有沐浴露的温水,帮苏玲玲脱掉丝袜、高跟鞋,捧起双脚放进温水中。其实再美的脚穿了一天皮鞋。总有一股酸臭味。
苏玲玲常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嫌脏?”
方全一边用深层磨砂膏在她脚上磨洗一边说:“你不懂这其中的滋味。古时候有一种人最喜欢闻女人脚上的臭气了,称这种味儿是‘兰麝之芬,可以醒脑提神’,‘轻咬一口胜于口吻。’”
苏玲玲就轻蔑地笑。等方全磨洗完涂上滋润乳,顺着双足的脚背、脚心、脚跟、脚趾*好后,她就把脚趾放在他的嘴边,半真半假地说:“口吻吧!醒脑提神吧!”
方全看了她一眼后,果真将她十个脚趾轻咬一遍,快活得苏玲玲哈哈大笑。
苏玲玲生孩子后,由于坚持母乳喂养,*有些干瘪下垂。后来,她到*店进行了增大、提升、丰满、漂红。为了永远保持挺美,她平时坚持不断地自我*。现在,她把这任务也交给了方全。每次临睡前进行*半小时,后“入戏”。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得再*半小时起床。把方全乐得频频激动,秃顶上的三根头发左右摇晃。
苏玲玲深知自己是在半罪恶中享受,是在感官与需要中浮沉。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爱还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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