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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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拉的玫瑰-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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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康明生说:够了。

  那天,哭了很久,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我想,跟康明生,这算是彻底的完了

第八章
第二天,没有上班,却也不想呆在家里,不想让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人来安慰我低下的情绪,一个人在街上闲逛。

  低着头,试图在寻找地上的百元大钞,猛然的听见汽车的呜叫声,还沉迷于一种极度烦躁的我,是乎充耳不闻,我没有心情管路人的生生死死。倒是不经意的听见路人说:“奔驰S300,真不错的车,我喜欢。”边上有人说:“喜欢有什么用,又不是你的车。”这车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却依旧在回忆,回忆与康明生的过去,我问自己,爱他吗?是乎不爱。那么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因为他爱我。是的,这么多年,他是爱我的。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对康明生不公平。毕竟三年了,我不爱他却跟他在一起三年。

  想到这里,我是乎又没有那么的愤怒了,我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恨他,没有那么的恨,也许是因为没有那么的爱吧。

  但是还不想回去,宁毋说不想看见康明生,不如说不想看见他的妈妈,这个气人的老女人已经知道我的不堪过去,还不趋机羞辱我?

  在他妈妈面前,一句话,把我的尊言撕扯。

  汽车呜叫声还在继续。

  我完全是本能的回过身,那辆银色奔驰S300,副驾驶座车窗已被摇下,柳宁然的脑袋,依旧满面春风,依旧风度非凡。

  柳宁然说:“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我不说话,没心情应酬。

  柳宁然说:“去哪里?我带你一段?”

  我说:“公干?”

  柳宁然说:“不,本来跟市府里的人约好了吃饭,临时有事,改了行程。怎么着?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吃饭?

  我透过车窗了下,看到司机位置上坐着个中年男人,想必是柳宁然的司机。

  柳宁然转头对那人说了句:“你自己打车回公司,回头找我报销车费。”

  司机拉开车门下了车,回头还不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估计是把我当成柳宁然的什么人了。柳宁然下了车,对我说:“上车。”然后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

  我不晓得自己会那么欣喜的上了柳宁然的车,也许是因为边上女人的艳羡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或者是因为这种不期与遇,或者这样的相逢我期盼过很多次一样,在某条繁华而陌生的街道,我独自一个人穿梭在这种极尽的寂寞里,一张又一张冷漠的面孔,匆忙而又凌乱的脚步,我就被淹没在人流当中,我迷失了自己,可是有那么一个男人,他要英俊,他一眼便把我认了出来。然后我上了他的车,然后,车子驰入丛林当中,那漫山遍野的春色沾染了我的身体,他与我便在车上缠绵,春光在狭隘里荡漾。

  是的。这样的场景我幻想过很多次。我总会在这种幻想里惊醒过来,我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算不算对爱情的背叛,因为那个与她不期而遇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是康明生,我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我想我是疯了。

  可是当柳宁然一眼把我在滚滚红尘里揪出来的时候,这种幻想又爬上心头。

  我绯红着脸,上了柳宁然的车,是乎想掩饰这种气氛的尴尬,我说:“上次好像是你自己开车?”

  柳宁然淡淡的说句:“有应酬,怕喝多就会让司机开车,平时私人时间,一般是自己开车,比较喜欢自己掌握自己的方向。”

  我噢了下。

  柳宁然握着方向盘说:“想吃什么?”没等于我的答复,柳宁然已经又说了:“去吃海鲜吧,我知道前面新开了一家海鲜楼,味道不错。”

  有时候他的问句,即不是征询你的意见,也不是想得到你的答复,不过是一个礼貌的表现,有一种人,习惯了自己掌控命运,包括在一点小事情上,跟这种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很安全,很舒服,同时你也会觉得你缺乏了自主权,会迷失。

  我点了点头。

  一顿饭从天光光吃到天黑黑,也不晓是跟他是相见恨晚,还是我天生都是话匣子,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跟前次不同,相反的这次几乎是我一个人唠唠叨叨的乱讲一气,柳宁然只是很安静的听我讲文学,讲电影,讲我去过的城市。

  柳宁然问我:“你喜欢哪座城市。”

  我想了想:“我想去丽江,我有个朋友前几天从丽江刚回来,她跟我说,丽江太美了,一座很小资的城市,里面塞满了寻梦跟流浪的人,而且那里还是一个充满艳遇的城市。”

  柳宁然笑了笑说:“我前段时间也刚跟丽江回来。”

  我想了想说:“也许你跟我的那个朋友,在某个酒吧不期而遇过。”

  柳宁然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也许还经历了一段艳遇。”他停顿了下说:“那确实是一座很不错的城市。”

  我说:“你跑去流浪还是寻梦?”

  柳宁然说:“到了我这个年纪还在寻梦,那是不是太约稚?是去昆明参加一个商务研讨会,不晓得哪根筋搭错了,第二天,没有上班,却也不想呆在家里,不想让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人来安慰我低迷的情绪,一个人在街上闲逛。

  颓废并且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试图寻找地上的百元大钞。猛然地听见汽车喇叭刺耳的呜叫声,还沉迷于一种极度烦躁的我,是乎充耳不闻,我没有心情管路人的生生死死。心里恨恨的想:谁TMD的没事制造噪音。倒是不经意的听见路人说:“奔驰S600,真不错的车,我喜欢。”边上有人说:“喜欢有什么用,又不是你的车。”这车型怎么这么耳熟?管他S600还是X600,又与我何干?我却依旧在回忆,回忆与康明生的过去,那点点滴滴的往事。我在心里问自己,爱他吗?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因为他爱我吗?是的,这么多年,他是爱我的。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对康明生那般不公平。毕竟三年了,我不爱他却跟他在一起三年。

  只是还不想回去,宁毋说不想看见康明生,不如说不想看见他的妈妈,这个气人的老女人已经知道我的不堪过去,还不趋机羞辱我?

  康明生在他妈妈面前,只用一句话,就把我的尊言撕扯粉碎。

  汽车呜叫声还在继续。丫的,没完没了了,有车了不起呀,我恨恨的想。身子完全是本能的回转,那辆银色奔驰S600,副驾驶座车窗已被摇下,柳宁然的脑袋,依旧满面春风,依旧风度非凡,金钱赋予了他非凡的气质。

  柳宁然微笑了下,漫不经心地说:“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我不说话,没心情应酬。

  柳宁然说:“去哪里?我带你一段?”

  基于他的一翻好心,我想我应该愉快的领情才对,是康明生得罪沈一岚,而不是柳宁然,我说:“这么巧?”

  “跟朋友约好了饭局,对方临时有事,改了行程。怎么着?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吃饭?”

  透过车窗,我看到司机位置上坐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想必是柳宁然的司机。

  柳宁然转头对那人说了句:“你自己打车回公司,回头找我报销。”

  司机拉开车门下了车,回头还不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估计是把我当成柳宁然的什么人了。柳宁然下了车,对我说:“上车。”然后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

  按理说,以我现在跟男朋友刚吵过架的心态,应该没什么心情才对。

  不晓得自己会那么欣喜的上了柳宁然的车,也许是因为边上女人的艳羡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或者是因为这种不期而遇,或者这样的相逢我期盼过很多次一样,在某条繁华而陌生的街道,我独自一个人穿梭在极尽的寂寞里,一张又一张冷漠的面孔,匆忙而又凌乱的脚步,我被淹没在人流当中,迷失了自己,像是在亚马逊丛林穿梭一般,我漫无目地,我找不到我的路标,我是Babes in the Wood。可是有那么一个男人,他要英俊,必须要有一辆高档的车,他一眼便把我认了出来。然后我上了他的车,车子驰入丛林当中,那漫山遍野的春色沾染了我的身体,他与我便在车上缠绵,春光在狭隘里荡漾。

  是的。这样的场景我幻想过很多次。我总会在这种幻想里惊醒过来,我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算不算对爱情的背叛?因为那个与我不期而遇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是康明生,我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我想我是疯了。

  当柳宁然一眼把我在滚滚红尘里揪出来的时候,这种幻想又爬上心头。

  我绯红着脸,上了柳宁然的车,是乎想掩饰这种气氛的尴尬,我说:“上次好像是你自己开车?”

  柳宁然淡淡地说句:“有应酬,怕喝多就会让司机开车,平时私人时间,一般是自己开车,比较喜欢自己掌握自己的方向。”

  我噢了下。

  柳宁然握着方向盘,说:“想吃什么?”没等于我的答复,柳宁然已经又说:“去吃海鲜吧,我知道前面新开了一家海鲜楼,味道不错。”

  有时候他的问句,既不是征询你的意见,也不是想得到你的答复,不过是一个礼貌的表现,有一种人,习惯了自己掌控命运,包括在一些小事上,跟这种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很安全,很舒服,同时你也会觉得你缺乏了自主权,会迷失。

  我礼貌的点了点头。

  一顿饭从天光光吃到天黑黑,也不晓是跟他是相见恨晚,还是我天生就是话匣子,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跟前次不同,相反这次几乎是我一个人唠唠叨叨乱讲一气,柳宁然只是很安静的听我讲文学、电影、以及去过的城市。

  柳宁然饶有兴致地问我:“你喜欢哪座城市?”

  我想了想:“我想去丽江,我有个朋友前几天从丽江刚回来,她跟我说,丽江太美了,一座很小资的城市,里面塞满了寻梦跟流浪的人,而且那里还是一个充满艳遇的城市。”

  柳宁然笑了笑说:“我前段时间也刚跟丽江回来。”

  我想了想说:“也许你跟我的那个朋友,在某个酒吧不期而遇过。”

  柳宁然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也许还经历了一段艳遇。”他停顿了下说:“那确实是一座很不错的城市。”

  我说:“你跑去流浪还是寻梦?”

  柳宁然说:“到了我这个年纪还在寻梦,那是不是太幼稚?是去昆明参加一个商务研讨会,不晓得哪根筋搭错了,也像小青年一样,偷偷地溜到了丽江。刚进入丽江,一丛丛的尤加利树冲入视野,淡青扑粉般的叶子,有一种淡雅的美,路边种满金黄的树,树形浑圆饱满,映着蓝得看不到底的天空,漂亮得象天堂,如果我还只有十几岁的话,真想大喊出来,那里的酒店很漂亮,都是民居改建的,一个小小的院落,错落地种了很多花。我记得我住的那间酒店,中央一个火盆,晚上大家在这里烤火烤东西吃。一只小狗只有二个月,胖扭扭地出来和我套近乎,叫什么名字呢,对了它叫笨笨。还有一个扫地的女孩,脸蛋红扑扑的纳西族姑娘跟你一个姓,也姓沈。听说那里住了很多怪人,不过我只打算呆一天,没有太仔细留意他们。我去的一间酒吧,立在水边,好像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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