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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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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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父师兄,我要热死了,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2003年九月初九。晴。
  回家探亲。
  孟花溪这个八婆花孔雀竟然没去上课,坐在家里正看着本杂志喝着可乐。然后阴着脸把杂志丢到茶几上,叫我过去。
  靠,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就是拿你电脑上了些网站看了些黄片嘛,一个女人家竟然这么小气那些网费钱,将来肯定嫁不掉。
  唉,回家真无聊,逗了一下子孟花溪这个花孔雀,于是用个从墓里弄来的翡翠珍珠戒指换了一下午的上网权,我去开了某站看小说。
  自从去年中了大师父的合欢散,我也真蠢得可以,竟然晕了头没向小师父师兄打小报告,而是直接拿回去报复,结果害得小师父师兄三天没下床,乐了大师父,还害自己被小师父师兄三个月不理不睬当隐形。
  大师父,你厉害!给老子记着,老子这仇迟早报回来!
  上过网看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开始有些明白了,原来小师父师兄和大师父是同性恋哪。不过没啥,我倒觉得为什么小师父师兄当初遇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大师父呢?
  切,难道我也有同志倾向?
  这可不能让孟花溪和大师父知道,否则两个人都会剥了我的皮。
  2004年五月一号。晴天。
  今天是全国的五一劳动节。爽啊,我死磨硬缠,大师父总算在小师父师兄的帮腔下准我一天假。
  嘿嘿,好,老子今天的目标就是去做个真正的男人。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同志,为了证明自己会比大师父还勇猛,我早就想好了今天要去过个节给自己找个女的甩了处男名号。
  不过,为什么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在心里想起的,会是小师父师兄的脸呢?
  寒,难道我喜欢小师父师兄?
  不行,还是快去找女人要紧。
  2005年九月初九,阴天,有小雨。
  老妈问我,学得怎么样了,要不要读大学什么的。毕竟我们家还是个军人世家,到时候我也肯定是当兵一途,总不能拿着些道士的玩意过日子。
  前途?
  我压根就没想过。现在这日子过得还不错,前几天老杂毛来了,我弄了五六个老鼠夹拔了他一撮胡子毛,哈哈,瞧他痛得那衰样。再说了,每天没事跟小师父师兄去做个法事,偷个小菜捉些野味赶赶山,要再不去给山下的人家看个小病什么的我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回家读书?搞屁呀。
  妈可没见同区的何越马星河他们几个,成帮结队的当什么太子党,在学校在地方上牛哄哄的,到我面前一样得弓着背点头哈腰的叫我老大?
  再说了,字我学得还少?甲骨文我都看得懂一部分。学问还少?医术、武术、道法,大师父都说我闯天下也快没问题了。还有科技,你当我每次回家探亲真玩儿的呀?那电脑拆了几十部都是拆着好看的?二哥和大哥带去做的那些什么特种兵训都做假的?
  不是我吹,就现在我这样,干什么都容易,所以啥也不想干。还是在小师父师兄身边窝着舒服。
  唉,还是想个办法应付了妈再说吧。
  真要不,去跟二哥当特种兵算了。
  当然,这是最后关头的选择,现在可不能让他们知道。
  2006年大年初四,阴,雨。
  今年老杂毛被小师父师兄接来过年。
  老杂毛说我已经从筑基到了元婴初期,不过十六年的时候就能修得如此境地,实在是大大的不错,可以滚回家去了。
  我靠!你以为我想这么快修到元婴期的么?要不是大师父拔苗助长,隔五年喂我吃什么妖丹助我修行,我能这么神速到达肚子里练出个三寸长的不穿衣服的小个儿自己来么?
  我一点也不想和小师父师兄分开!
  算了,还是走了比较好。妈的,上女人都会想小师父师兄的脸,要是呆下去只怕以后也会做出什么小师父师兄不耻我的事来。趁着现在自己还没那么舍不得,还是走了算了。
  小师父师兄,真想叫你一声:三思,像大师父那样……
  三思……
  三思……
  原来你的名字叫起来,真的很好听,好像心里头就这么一直软了一样……
  三思……
  ************************************************************
  本来是在写花七的,结果写不出倒突然有感觉写孟飞扬了,于是就把这个番外改成了小孟的日记。
  嘿嘿,雪霁看官,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记错了你的名字所以才打成了某看官,实在是抱歉了。不过也证明,你的脚印我有看的不是?
  同时也谢谢小6看官的意见,因为实在不想三思完啊,所以算了,不要那些分不要怎么吸引,我还是继续写我的,不把三思打上完成的刻印了。但还是要谢谢你的意见与支持。
  而《明器》,因为我很喜欢《鬼吹灯》一文(起点中文有),所以才想写成盗墓与古董与妖怪与神秘的世界各地的风情相结合的文章。
  当然,所有的文风格都会不一样,明器里,我也会好好的爱国一把的,哈哈。三思则是地道的东方玄幻,龙嫁则是东西方结合。明器则是神秘加诡异。
  至于明器这个文的上传时间,应该是三思的番外都写完了后,目前,第一个故事的四章,已经写出来了。而第一章,我也在群里发给群友们看了。
  明器,就是冥器的意思。
  今晚,同时会更新爱与龙嫁。

  番外十八 我的兄弟的师父们

  
  
  孟飞扬八岁的时候回家探亲。天刚亮不久,才进小区就遇到了军区马政委家的马星河这小子。
  小屁孩样放,烂着个脸像是出丧事的正要去学校。
  孟飞扬走过去一拍他的肩,学着自己二哥的德性故作深沉的说:“兄弟,咋了?”
  马星河立马就要来眼泪了。讲了半天孟飞扬才弄清楚,原来老师给布了作业了,写作文。马星河数学是不错,可语文,靠,比幼稚园水平稍强了一点。而这作文,是今天就要交上去的。马星河写了好几次,就两三句话,估计又会让老师给当着全班面批了。
  不就一作文嘛?孟飞扬拍着胸很豪气的给包下了。
  上面那页写着:作文一篇,题目:我的爸爸妈妈或我的兄弟姐妹。
  两人看看时间还能赶得上,于是就上了个别墅区的偏僻角落里开工写这文章。孟飞扬手一挥,笔一舞,就写成了——
  《我的兄弟的师父们》
  我的兄弟是孟飞扬,他有两个师父,他最喜欢他的小师父师兄了。他最讨厌他的大师父了。因为大师父老是欺负他和小师父师兄。
  先说说我兄弟的小师父师兄吧。
  他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可是最好看的是他的眼睛。初看一眼,就像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在里面一样。再看一眼,却会发现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里面只有自己,好像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感觉。
  小师父师兄个头不高,也比较瘦(因为大师父经常这样说他),身上常常有有时浓有时淡的好闻的药香,平时我的兄弟就最喜欢抱着他的手闻他身上的香了。
  小师父师兄是个道士,他教我的兄弟如何整办丧事,如何打坐冥(瞑?)想,如何吸纳天地精华,引气为神气沉丹田,还教会了我的兄弟如何用罗盘看风水,如何用三个铜钱算卦,分辨紫微九宫。有一次,小师父师兄带我的兄弟去给一户人家办丧事时,看到了一个地,说,这个地两山这间,前后无靠,周围寸草无树,土黑无黄,有风无水,凶。结果晚上小师父师兄带着我的兄弟去开了坟一看,棺材烂了,里面的人是个白脸的中年叔叔,翻开嘴皮子,牙就像狗牙一样长了。然后眼一睁,就想冲我兄弟和小师父师兄脸上吐绿色的尸气,小师父师兄手里早捏了一道化尸符比这僵尸还要快的贴在他的脑门上。然后僵尸就慢慢变成了一具骷髅。你说我小师父师兄厉不厉害?
  最重要的是,小师父师兄总是很有耐心,不会打我的兄弟孟飞扬,也不会骂他,还经常给他做好吃的。
  他真是个多才又温柔的人呀。
  大师父就一点也不温柔了。长得凶巴巴的,眼睛比我见过的破庙里的神像还要瞪得大。总是动不动就凶我的兄弟孟飞扬,眼睛鼓起来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是还没死透,一定要死透了大师父就不会瞪眼了。
  大师父负责教我的兄弟医术,常常每天吃了晚饭后就带他去坟地里教他分辨哪个坟是新埋的,尸体就挖出来做解剖学习人体构造用。解剖完尸体后,就要用乌黑的药水给孟飞扬洗澡,还在他的身上插满了针,等在药水里打坐坐满了三个小时才可以出来。还说小师父师兄小时候也是这样子锻炼的。
  然后大清早鸡开叫的时候,我的兄弟孟飞扬从药水里出来就要学站桩、拳法、剑术、轻功、暗器。大师父总是不如意就会劈头给我的兄弟打一下,说他重心不稳或者是姿势歪斜,要不就是气运不当,要不就是力道太小。
  为了学轻功,他曾经把我的兄弟提到很高的树上,然后丢下去叫他用千斤坠着地,如果做得不好,就要挨他的打。
  不过如果小师父师兄帮我的兄弟求情的话,大师父就不会打我的兄弟了,在山上,他只听小师父师兄的话。小师父师兄如果不高兴了,大师父就更难过,总是想着办法逗小师父师兄开心。但是到了晚上,他总是趁我的兄弟泡药水的时候偷偷跑去压在小师父师兄的身上欺负他。
  哼,我的兄弟说他长大了,一定要打大师父这个坏蛋,保护他最喜欢的小师父师兄。
  总之,我兄弟的小师父师兄是个最最善良最最温柔的人,而大师父是个最最阴险最最狡诈最最凶狠的人。
  作文被将就着交上去了,结果——
  “你说,你这写的是作文吗你?你你,老子堂堂个集团军的政委,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你找谁写不好,居然找孟家那小子!”
  劈里啪啦一阵打骂哭叫,马政委被气得要死。
  “你还好意思交上去?老子的脸全让你给丢光了!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找死你这个没出息的!”
  “他爸算了,不就一篇作文吗?你就为这个小事要打死咱们的孩子了?我,那你也打我,这不争气的是我生的……”
  “你让开,就是你平时太宠着他了!”
  “我不让!”
  马家传出的,是马星河惊天动地的凄惨的哭声和他妈的哭声。
  这边马家打得热闹非凡,那边,孟飞扬在自个儿床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不时还嘟嚷两句:“小师父师兄,我还要吃牙签牛肉……”
  孟飞扬十三岁的时候,小师父师兄被老杂毛找去了,得四天才回来。于是乎,大师父肯定是跟着去,而自己只能乖乖看家了,谁让本事奈哪一个都奈不何呢?
  第一天,在无聊中渡过。
  第二天,在无聊中漫长渡过。
  第三天,在很无聊很无聊中,孟飞扬突然想起自己曾帮马星河这小
  子写过作文,好像就是写自己的师父们。
  于是孟飞扬来了点劲了,找好毛笔,翻出黄纸,弄好朱砂,开始在心里想自己师父们的形象。
  小师父师兄总是很年轻,脸上带着笑,仔细看又好像没笑,最勾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好像世界上最美的,最想要的全在里面,再看,却发现里面好像广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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